近幾天,有關于東莞掃黃一事已被網絡炒作至沸沸揚揚。而這個所謂思想多元化、意識形態“‘解放思想、更新觀念且不斷作‘與時俱進’”化的詭異社會對此形成認識與所持態度也是紛紜各異。是以對此持抨擊與反對態度者大有人在,即如有網友如此披露:
“奇怪的是,這一既符合法律規定,又符合社會道德規范的東莞“掃黃”行動,居然引發了一批公知們歇斯底里式的反對。他們發‘微信’、‘微博’,寫文章、發表談話,鼓吹各種奇談怪論,顛倒是非,硬是要把一場依法行事的‘掃黃’行動,說成是‘專制政權’在摧殘‘公民’的‘基本人權’;甚至有職業律師揚言要‘組團去,拯救東莞’!‘你們去,被抓后我會堅決聲援’、‘萬眾一心挺東莞’,為捍衛所謂‘人權’而‘斗爭’。”……
由此,這場令許多人們耳目一新的掃黃運動也從而成為一時之間的社會熱點問題。對此無論存有怎樣的質疑與非議,由于政權力量的巨大作用力所致使,無可置否是,掃黃也已由此前的“性都”東莞波及特別是其它地方。我們還應明確,所謂的黃毒,并非是東莞一地抑或是正在開展掃黃運動的其它地方所獨有,隨著中國社會私有化改革以來人們思想觀念的某些變化,再是社會人員流動的客觀事實,當然還有此一“無煙工業”帶來的無限商機與巨額利潤所致使,各地方當局對此大都采取睜只眼閉只眼的客觀放任態度,所謂“風聲”緊了,來個運動造成頗大聲勢,很抓幾個嫖客與妓女,對于其賣淫嫖娼組織者一般都是罰款與所謂“停業整頓”對待之。而如此之“掃黃”,在人們的既定意識中除過作作應景文章,除過多罰得一筆款項,就再也不具其它意義了。
但此次掃黃,好像已是非往日所可比。即如名滿天下的東莞,就有了掃黃之后的如此后續反應:
2014年02月16日 中國新聞網:
“東莞4名鎮委書記因掃黃不力向全市公開道歉”
http://news.ifeng.com/society/special/dongguanseqing/content-5/detail_2014_02/16/33855839_0.shtml
對于掃黃不力,難道僅表示對東莞全市人民作一次書面道歉就能輕易過關?此中是否還有瀆職之嫌?
而中國國家公安部還有如此表示:
2014年02月16日 公安部網站:
“公安部:建議追責東莞警方主要領導和其他有關負責人”
http://news.ifeng.com/mainland/detail_2014_02/16/33851563_0.shtml
單從公安部此項建議看,對于東莞警方主要領導和其他有關負責人已遠非道歉就能過關,還明確表示要對其進行追責。
于是,問題暴露了。無論是東莞黃毒泛濫還是全國其他地方的類似黃毒,已早已是一個不為秘密的秘密了。但一直以來,可有誰真正作為過?又有誰為此而被追責“瀆職”之罪?面對如此禿子頭上虱子一樣明顯的一種社會現象,此前可有哪一級領導很負責地過問過?省地一級的也還罷了,可以說是認識不足,那么,再上一級領導呢?對于此前不久的重慶,已有一級地方領導為對下屬的管理不力而被刑律追責,那么,對此,對一種業已泛濫之全國的社會丑惡現象,已實質致使更多的人們或受刑罰所及,或蒙受經濟損失,更還由此帶來許多的社會治安問題、家庭和睦問題等等連鎖反應,而對此,第一責任人又該是誰?我們已知黃毒泛濫已是全國普遍現象,那么,單純追責東莞或是東莞以外的相關領導責任已遠遠不夠。誰又該承受第一追責責任?誰又會因此被追責?
如果沒有,如果仍是顧左右而言它,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那么,又何以堵天下洶洶之口?怎樣服天下民心?
還必須分析,每次的掃黃,最終都掃出了什么?那些在特別是歷次掃黃運動中不幸而落網的最多群體又是什么人?天下人都明白,是賣淫女。而賣淫女又是一個特別是社會的什么群體?她們是否會成為一個特別是社會的上層?如果答案是否定的,那么,特別是之彰顯所謂法律尊嚴的對象客觀上就只能是她們了。
對于那些高高在上的領導者群體來說,放任自流、采取睜只眼閉只眼態度無異于縱邪為惡,任良為娼;對于對此推波助瀾的別有用心媒體與那些網絡大v,那些所謂“公知”,他們又該為此負怎樣的責任?但掃黃過后,在上的依舊威風八面,口出非論的仍然不誤名利雙收,“雞頭”“老鴇”無非是從賣淫女的血淚收入中擠出一些來繳罰款,打點關系,嫖客們大約也只是要為此付出經濟代價了,再最多不過是收獲一些關于臉面的負面影響,而賣淫女們,誰叫你們屢教不改,所以,關進去就是必然的了。
我們不妨再作分析,所謂賣淫女,出賣的是自己肉體與尊嚴,其實就是以“性”為商品而賺取經濟回報。在此,性為經濟利益而服務了。在過去了的幾千年封建社會,婦女們卑微社會地位決定了性為權力為經濟服務,我們能看到舊社會有男的一妻多妾,老夫少妻等等,這樣結合起來的男女有愛嗎?在私有化發展社會,婦女們連愛的權力都被無情作剝奪,所謂愛已退居到生存權利之下了。還不能否認,新中國前三十年婦女們才真正有了追求愛的權利,廣大婦女也才真正開始追求屬于自己的愛情幸福。而從新中國婚姻制度的變化也堅決廢除了過去社會“一夫多妻”與妓院等無視婦女人權與嚴重踐踏婦女人格尊嚴的腐朽罪惡制度。
但自從社會被私有化改革以來,雖是從所謂法律界定上還保護一夫一妻的婚姻制度,但無論是有權者還是有前者總之統屬于“先富”階層的部分人,又開始了“二奶”“三奶”與N多小蜜的腐朽生活,此所以我們說,婦女們的命運仍重新輪回至不能完全由自己所主宰的可悲地步。此也客觀反映一個社會的真正悲哀。
我們講這是中國社會特別是私有化發展的必然。也正由于此,才導致婦女們社會地位又開始發生了不可逆的可悲改變。
于是,重新淪為人間商品才是特別是婦女最大的不幸與悲哀。
我們再來回顧新中國成立后黨和政府對婦女社會地位變化所作的努力與改變。
即如:
1949年5月,當時毛澤東同志還住在香山雙清別墅。有天晚上,他帶了秘書,乘一輛吉普車,進了北平城。在一個胡同口,車子被一群吵吵嚷嚷的人阻斷了去路,原來是妓院的老鴇在揍一個逃出來的小妓女。老鴇帶著一幫打手對著小妓女就是一通拳打腳踢。毛澤東看到了這一幕,讓秘書趕快去阻止。秘書撥開人群喝道:“不準你們毒打她!”“她是我的丫頭,我打她你管得著嗎?”秘書不吃她這一套,揮手抓住老鴇的手說:“我就要管,我們決不允許自己的兄弟姐妹遭受這樣的折磨。你必須馬上送她上醫院看病。”
毛澤東暗訪北平看到了這最揪心的一幕,很是氣憤。此后不久,彭真來見毛澤東,也談到妓院的事。當時,彭真出任北平市委書記,有一天深夜,他率領市委、市政府主要負責人到前門外“八大胡同”、南城一帶的妓院了解情況,一個15歲小妓女痛哭流涕,講訴了自己是怎么被拐賣到妓院,被老板盤剝后,一天的所得就是4個窩窩頭。彭真氣憤地說:“這是人過的日子嗎?我們能坐視不管嗎?”毛澤東本來就為此事氣憤,彭真來后,更是義憤填膺,急電羅瑞卿,羅瑞卿急急趕到后,毛澤東堅決地說:“新中國決不允許娼妓遍地,黑道橫行!”羅瑞卿回答:“是,主席,我馬上考慮把北平的妓院全部關掉。”
不到一年,危害中國幾千年的妓院就全部徹底的關掉了,妓女在大陸絕跡了。
解放初期,北京市率先取締罪惡的妓院。妓院封閉后,妓女們被婦女教養院集中收容。政府工作人員不但從生活上關心她們,做到不歧視,并從思想上幫助她們,開展訴苦與學習,同時,還普遍開展了對性病的治療。收容的1300多名學員(妓女)中,發現性病患者占95%以上,有的兼有梅毒、淋病等病。而經過治療,梅毒根除者占40%多,余者不再傳染,淋病治好者占95%,余者不再傳染。
截止1950年6月底,1316名學員中,結婚的596人,返家379人,62人參加劇團和醫務等工作。另有8人送安老所,62人被查出是妓女兼領家,已分別作另案處理。其余無家可歸和有家難回的學員,自愿留在教養院學習做工。政府專門為她們買了82臺織機,開辦了“新生棉紡廠”。
舊社會把人變成鬼,新社會把鬼變成人。過去受人欺壓、被人歧視的妓女,告別了苦難的過去,成為自食其力的一代新人。他們中有的參了軍,有的成為醫務工作者,有的成為勞動模范和先進工作者。有的還入了團、入了黨,并成為干部。這是毛澤東同志領導的共產黨創造的人間奇跡!這一奇跡也將永遠載入史冊!
我們毫不諱言,在一個社會里,要使婦女社會地位得以切實提高,經濟上的自立與自主仍然是其先決條件。話已至此,還可以客觀追溯導致婦女重新淪為社會商品的最大原因還在于上世紀八十年代大規模的工廠下崗大潮,許多女性被剝奪對工廠的產權擁有而無情推向社會,對于這部分缺乏謀生一技之長的人們來說,一個無比現實社會的生存壓力,迫使她們丟棄人間尊嚴而走向出賣身體的可悲道路。當然,我們在此前對此論證文章里也說過,“貓論”肆虐,社會道德觀念顛倒,所謂“一切向錢看”等等也是致命之因,這樣一個號令私有化發展的改革社會,我們沒有得出不容抹殺的客觀存在的賣淫女數量到底有多少,但是絕對可以肯定是一個無比龐大的群體。現在面臨問題是,掃黃了,她們以后的出路何在?這一類群體是可以被稱為是社會的最弱勢群體,也客觀上成為一個特定社會的棄兒。還更不能否認,她們中許多人會被受到所謂的法律處罰,但再次走向社會的她們又將依靠什么來謀生?她們的身份證檔案上也將留下極其不光彩的記錄,而在一個大學生找工作都難得競爭無比激烈的社會,她們又將憑借什么資本來取得足資謀生的社會職位?如果這一切還將是未知數,那么,重操舊業將成為很大可能。畢竟人的生存才是第一因素。
毛澤東時代能成功改造婦女們成為自食其力勞動者,是由于公有制發展所致使,國家能為她們提供足以自立自強的工作崗位,而特別是社會,誰能保證做到這一點?如果上述問題政府都還不能完全解決,所謂掃黃的后續社會問題便將呈現一系列社會連鎖反應,也勢必沖擊一個所謂河蟹社會的穩定大局。
我們講,有怎樣的社會制度便會相應導致與其相適應的社會現象發生。倘若只是單純顧及一種所謂面子,僅為表明一種姿態,不從致使其產生的根本之因上作解決,那也只能是飲鴆止渴,最多也只能是隔靴搔癢,根本不能收到很好效果的。
如果不能從社會發展方式上作公有制回歸,還一邊大力實施私有化改革,而其名義上還是發展一個社會的經濟,但同時卻又使得更多人們沒有謀生的先決條件,大量的無業群體被客觀導致,那么,只能更增加一個特定社會的戾氣。至此,我們不由得又想起一個詩人,他叫龔自珍。過去有一首詩是許多人都知道的:
“九州生氣恃風雷,萬馬齊喑究可哀,我勸天公重抖擻,不拘一格降人才。”
這首詩表達了期待英雄出世的愿望。然而,英雄真的出世了又怎么樣呢?龔自珍便生于盛世,為官于盛世,但他仍然看到了這盛世中所掩藏的衰世景觀,看到了吏治廢弛、貪贓枉法之風大盛的腐敗。于是不禁“百臟發酸淚,夜涌如涌泉”。
在這位龔先生的眼中,此時的盛世簡直就是一副社會危機圖:
“貧相軋,富相耀。貧者阽,富者安。貧者日益傾,富者日愈壅。或以羨慕,或以憤怨,或以驕汰,或以吝嗇;澆漓詭異之俗,百出不可止。至極不詳之光,郁于天地之間。郁之久乃必發,為兵遂,為疫癘,生民噍類,靡有孑遺,人畜悲痛,鬼神思變置……其始不過貧富不相齊之為之爾。小不相齊,漸至大不相齊;大不相齊,即至喪天下”。
他由此斷言,這樣的盛世,不過徒有其表,衰世才是它的本質……
這是一幅多么讓人悲哀的景觀啊!龔自珍先生果斷地道出了一切執政者都應該時刻警惕的危機。
呵呵,掃黃,掃黃了。掃黃是很容易。動用國家政權機器對于一個社會的最弱勢群體展開雷霆打擊,雖是很能收一時之效,但由此帶來的系列后續問題又將怎樣解決?有人考慮過這個問題嗎?又有怎樣的切實跟進措施實施?如果都還沒有,所謂掃黃,除過僅表明一種姿態,宣示一種政府行為,過后不久,一切又將恢復依舊的。還想說,一個信奉私有化發展的社會,想徹底掃除黃禍,也許還是做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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