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六年前,中國的政壇上,曾閃耀過兩顆耀眼的明星,一顆是重慶的薄熙來,一顆是云南的仇和。他們用不同的光譜,吸引住國人的眼球,也引發這左右兩翼、精英與草民的激烈爭論。趕湊熱鬧,也寫了篇小文,題目曰《薄熙來打黑與仇和新政:左也鐵腕,右也鐵腕——生活在嘲弄普世民主童話》,猶如一粒宇宙塵埃,淹沒在茫茫以太之中。
誰也想不到,五六年間,這兩顆色彩迥異的新星,居然各自拖著一條怪異的光線,劃過太空相繼隕落。。
雖然中的都是反腐之彈,但與徐才厚令計劃們又很不同,二者異彩各呈,給人們留下了不同的回味。
人們關注的是,他們都關聯著某種模式,但是否有因果關系,大家都在拭目以待看。
是該歡呼反腐的戰果,還是歡呼“偉大復興”,抑或其他?
沒有水平給出結論,只能說出一點草民的希望。借用改開中堅“壯士斷腕”的話語:但愿“左也鐵腕”之“斷”,純粹是反腐個案;而“右也鐵腕”之“斷”,不全是個案,多少能關聯一點彼人的“新政”。
但也僅僅是“但愿”而已。
自然,官媒說得明明白白,前者之“斷”,是因為腐。但那數字不要說較之徐才厚和谷俊山,不要說較之秦皇島的億元科長,就是較之“普世化”的鄉鎮長,也太覺遜色了,刺激不了人們的眼球。
而智囊公知們的表述,則因為“余孽”。
是否“人亡政息”,其他不敢說,但“打黑”系列,的確是翻燒餅了。
左翼的一些朋友,過去曾“偉大復興”;過后,依然“偉大復興”。認識的深淺且置勿論,但反映了眾生對“姓社”的喁喁期望,則是無疑的——愿執政者不要視而不見。
“右也鐵腕”之“斷”,肯定離不開貪。只是這“貪”與“鐵腕”的關系,目下尚未披露而已。
我想,仇和類“鐵腕”明星,絕對不會是清官。他們的“鐵”,就私而言,是官商勾結,為個人分一杯羹。就“公”而言,以鐵腕暴力為中外資本剝奪群眾,掠奪國有資產,推波助瀾保駕護航,更是罪不容誅。仇和的落馬,但愿能夠成為對執政者的一個當頭棒喝。否則,中國在抓出一百個仇和和谷俊山,也無濟于事。
仇和何許人?仇氏的夫子自道應該是最具權威性——“我們要用50年走完西方國家300年走完的路程”。
自鴉片戰爭以來,中國人民經歷了一百多年的苦難歷程,用幾千萬英烈的鮮血生命,換來了一個 “站了起來”和“社會主義道路”。如今,“輕輕地,我來了”,一名共產黨的高層人物,居然如此輕巧地就將其送入了墳墓,將資本主義大書特書地寫在改革的旗子上。
這是顛覆社會主義復辟資本主義的不折不扣的公開宣言!
作為一個高層干部,就憑這句話,完全可以將其清除出黨。
明明白白,毫不含糊,這是哪家的“新政”?
然而,仇和新政,多年來在一直受到熱烈追捧。
仇和新政,本質上是用鐵腕集權強制推行新自由主義。從宿遷到昆明,以大刀闊斧雷厲風行地改開而成為耀眼的政治新星。
他治下,推行“招商引資”“快賣賣光”的“硬道理”之“硬”,是不容爭論,無法無天的。只有給資本保駕護航,才“法大于天”。他用不受任何約束的“看的見的手”,為“看不見的手”橫行開道保駕護航,用個人專制鐵腕創造“民主自由”,用“無法無天”建立“法治社會”——當然,他的專制針對的是“傳統”和勞動,“民主自由”是屬于資本。 剝奪群眾、“產權改革”、“快賣賣光”時,他用的是鐵碗,不許任何“爭論”;面對資本和新貴掠奪來的“私有財產”,他是 “風可進雨可進國王不可進”,是“神圣不可侵犯”,悉心為資本瘋狂擴張的保駕護航。
仇和式的“不爭論”與“大膽地干”的自由,只屬于你們自己,私化、西化、殖民化、掠奪賣國,可以放開手“干了再說”,不允許別人絲毫質疑。堅守社會主義,捍衛共有財產和群眾利益,不要說“大膽地干”,你連思考“爭論”的自由都沒有。
仇和新政是新自由主義和新權威主義的混血兒,實質是新自由主義,用赤裸裸的權威主義推行新自由主義。
仇和倒了,如果他的“新政”不跟著拜拜,依然襲其故智,用鐵腕推行“土地流轉”、“混改國企”“自由貿易區”,那仇和的悲劇,就不僅僅是他個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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