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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馬南、左大培、張宏良、張勤德論“潘任美”事件

司馬南等 · 2013-11-24 · 來源:烏有之鄉

  2013年3月9日上午,烏有之鄉網站邀請部分知名學者召開座談會,對最近熱點事件——“潘任美”事件進行評析。會議由烏有之鄉網站站長范景剛主持,知名學者司馬南、左大培、張宏良、張勤德、黃紀蘇、郭松民、云淡水暖分別就該事件作了發言,并進行了討論。大家圍繞“潘任美”事件發表真知灼見,一致認為房地產開發商制度對國家和人民的利益造成了巨大危害,并從不同側片提出了各自的看法、建議。

司馬南:利益輸送、國資流失路徑——從國企到私企到外企

  

  司馬南發言

  在介紹“潘任美”事件前因后果之前,我想先說一下今天的事。剛剛在5分鐘前,我發了一條微博。微博的內容是針對中國青年報昨天的一篇文章,昨天文章的標題是《讓意識形態沉默,讓生產力說話》,中青報3月5號頭條發表《讓意識形態沉默,讓生產力說話》,有關改革方法論的對話,這篇文章聽起來像是講生產力,生產力很重要,生產力標準,是我們衡量社會進步與否的一個非常重要的標準,但是它要意識形態沉默,這就不可思議了。如此方法論,讓人匪夷所思。意識形態能沉默嗎?什么樣的意識形態沉默?意識形態沉默了,意識形態的真空用什么樣的東西來替代?所以我回了幾句話說:愛國主義的意識形態能沉默嗎?社會主義的意識形態能沉默嗎?共同富裕的意識形態能沉默嗎?這樣的意識形態難道不是與中國的生產力發展相適應,不是與全國人民的根本利益相聯系嗎?美國的意識形態哪一天沉默了呢?中國是不是一直在承受美國為代表的西方意識形態高壓呢?這是我微博剛才回的內容。

  現在有一種說法,以各種各樣的方式表現出來。這種表現就是對于十八大以來的意識形態,它們叫你閉嘴,因為十八大強調了要走社會主義道路,強調了毛澤東思想依然是指導思想,強調了共同富裕,強調了公有制為主體,這些都叫意識形態。雖然他們老說意識形態沉默,但是他不明說,什么樣的意識形態沉默?他們總是說,文革意識形態沉默,極左意識形態沉默,但是哪些是文革,哪些是極左呢?同樣今天,黃奇帆昨天有一個說法,黃奇帆用的詞叫做“新世紀冤案”,在兩會上,黃奇帆居然用這樣的詞,指什么事呢?黃奇帆說,對于重慶債務的炒作,是新世紀的冤案,因為重慶出了事以后,以南方系為代表的媒體大肆炒作,說重慶暗無天日,不但暗無天日,而且令人發指,它的經濟是崩潰的,它的民生路線是造假的,它的債務馬上就要崩潰。我知道很多人說,重慶之所以不能容忍,就是因為你不但黑打,而且經濟不可持續。經濟不可持續的一個標志,就是你債務太高,可是黃奇帆一直在講,黃奇帆在非常困難的時候,也沒有間斷這種聲音。他說,我重慶GDP1.1萬億,我的債務只占23%,2600億,是什么概念呢?在全國省級債務安全度我排第五。黃奇帆說,如果重慶要破產的話,全國我以下的所有省市都要破產,所以他說,你這個說法是完全不靠譜不負責任的。問題在于,為什么有人炒作重慶這樣一個新世紀的冤案?誰有能力炒作新世紀的冤案?為什么這個冤案炒到現在這個地步,沒有一個權威的部門出來為這件事說句話?

  如此奇談怪論,聽起來好象和“潘任美”事件沒關系,但其實大有關系。目前“潘任美”事件的難處有兩處:

  1、關于這件事情,實名舉報,聯名舉報,媒體上、微博上不斷地發聲,都沒有能夠引起有關方面的重視,至少沒有相應的行動。

  2、那就是有人不斷地來給今天關于“潘任美”事件這種輿論潑水,潑水的主要代表,是最新的,洪晃。洪晃是名人之后,美國籍,代表時尚、財富、精英,她的說法是,你們用文革的方式來對待商人,商人的原罪是由于政策歷史的原因造成的,這是給“潘任美”開脫。

  還有,張欣,炒起來之后,張欣最近接受哥倫比亞電視臺60分鐘節目采訪,核心的意思談到兩個:

  第一,我們家很有錢,有錢到我資產是100億美元,現金可拿出來30億美元。我發展到這個程度,我們房地產發展過程中不得不向所有的有權力的人和部門行賄,所以她大聲呼吁要求公開,程序正義,搞招拍掛。但是我一看,就想跟她說,我說張欣女士,招拍掛2004年就強制執行,問題在于你們家從來就不去搞招拍掛,你們家的地,潘石屹手下的一個SOHO方面的主要負責人親口跟我說,老潘北京的地好,大家都羨慕,但是大家知道嗎?百分之八十都來自于哥們任志強,這正是我們質疑的焦點。那既然招拍掛這種方式非常好,能夠去除腐敗,那你們家為什么不搞招拍掛呢?為什么不通過招拍掛拿地呢?為什么每次偏要說,任志強都宰我們小潘,宰得小潘沒辦法?你為什么被任志強宰而不愿意去通過招拍掛公平公正公開地可以去除一切閑話,還省了向有關方面行賄去拿地呢?

  張欣講了第二條,她說中國人民今天不是需要食物,也不是需要房子,而是需要民主。我說張欣說的這個民主,叫張欣他們的民主,和老百姓的民主,可能不是一回事。一百億美元這樣的家庭,他們家需要的民主,和我們老百姓一個月三千塊錢,然后人家還不給上五險的不包住宿的那樣的民主,能是一回事嗎?所以在人們的經濟地位也就是人們的生產、人們的收入、人們占有的生產資料的水平不平等的前提下,你說的這個民主,帶有極大的欺騙性。張欣就在這個地方,利用這種方式放出民主的煙幕彈,來掩蓋自己“潘任美”的行為。

  同樣,任志強也在玩這個,任志強的水軍大講什么呢?大講這次任志強和潘石屹遭到了司馬南這種有組織的圍剿和污蔑,就是因為任志強講民主。華爾街日報中文版的主編,一個女子,胡舒立的學生,她強調說,任志強代表中國民主的實力。所以你看,一方面他們說要意識形態沉默,一方面他們面對一個經濟犯罪行為,面對“潘任美”涉嫌非法交易,導致國有巨額資產流失這樣一個本來完全適用于中國現今法律法規的這樣一個經濟現象,他們卻上升到了政治高度,用民主去淡化它,說你們在搞文革,說你們這種做法是潑污,你們是意識形態,甚至司馬南組織高壓。反過來,我在幾個地方講過了,我現在所遭受到的是來自于我們家庭的,包括我們家親戚的這種壓力,老老小小北京的這么多人,老給我施壓,說你要找死啊,你想不想好好過了?這些壓力很大的。古往今來的革命者,為什么二桿子革命堅決?因為他們沒牽掛。你有老有小,這個牽掛很大。因為我們家親戚遭受壓力。還有,就是人家來威脅你,告訴你,因為老潘和任志強這是政策導致的,他們不過是先富起來的一部分人,這是原罪問題,你這樣做就沒意思了。昨天還有一個名人之后跟我講,說司馬南,你特別沒意思,人家都跟你明擺著說,說得這么清楚了,你還死乞白賴地沒完沒了,老找什么人大代表啊。都是熟人。我就反復解釋說,這不是我,不是面子問題,大哥你在我這絕對有面子,但是大哥你要相信,我跟“潘任美”沒有私仇,他不是我私敵。小潘沒惹過我,張欣沒惹過我,任志強更沒惹過我,我們之間沒有任何干系,但是,這叫做什么呢?這是公益呀,咱們得講一點公理啊!后來他說,公理還要你講嗎?八千萬共產黨員都不講,你他媽的多少年都沒交黨費了,你還冒充共產黨員。他都知道我的底細。

  我說,那我就跟你說點別的,我說任志強罵我不行吧,我說我只是在網上看到,三年前有個叫陳界融的法學教授聯合十三個人聯名舉報了潘石屹和任志強在光華路那塊地方交易的非法性,還指控他們沒拿到任何證件的情況下,潘石屹就施工擾民,然后同時披露了原來任志強和潘石屹交易的那塊地方是瓊民源的私產,瓊民源原來的股東,本來是這個資產的法定的收益人,但是現在這些社會法人沒人理,好幾百家,東西、地方反倒讓任志強賣了。任志強是從一個叫野力的公司手里買來的。野力公司怎么進來的,到現在都是謎;野力公司是誰,也是謎。所以這個舉報信就把這事講出來了,我一看,怎么這么大的事怎么沒人管,而且在新浪網上發酵了三年,居然只有八百個人看到,我就把它頂上去了,而且加了個編者按,所以這件事,原始舉報者不是我,第一手材料我也沒掌握,我既不是最開始的,我也不是最激烈的,我更不會是最后一個,但是,潘石屹回過頭來罵我,罵一些特別難聽的臟話,所以我就跟這位來說情的大哥說,那任志強罵我可不行,他說你可罵他。這件事情,你們這種涉嫌非法交易的行為,侵害了老百姓的利益,所以我們在這里講的是公德,我們講的是法制,但是這個道理似乎很難講得清楚,因為說客太多,認為司馬南應該閉嘴的太多,所以今天我來有一個意思,跟各位說,如果我實在扛不住周邊的壓力,包括有人用外在的力量讓我閉嘴,那拜托各位,這事要接著講下去。

  我最近在干一件事,就是我在兩會期間,跟各種各樣的人直接間接的渠道叫他們去講,基本的形式是這樣,必講,義憤填膺,怎么能這樣呢?這件事必須反映!再往下說,你看能不能搞個提案,然后簽名搞個議案,我什么材料都給你提供,大家就說,這個不好辦,我們已經搞了一個什么什么了,我是新代表,說我簽名恐怕簽起來不容易。還有人說,任志強在北京這個地面上活動能力非常大,現在咱們策略上考慮一下,司馬南你覺得現在有沒必要惹他?

  我發現一個很重要的規律。大家抽象地講反對腐敗,反對官商勾結,反對利益集團,大家都義憤填膺,每個人都正義,但說咱們現在就干,馬上就會說,你看,我也有老有小,我也不容易,等等等等。現在看來,要形成提案議案,在兩會期間非常難。

  有人干脆說,任志強在北京地面上,是個老虎,你是個螞蚱,連個兔子都不是,你現在跟任志強過招,你根本就沒有獲勝的可能。任志強這個人,他爹是商業部的老部長,副部長,50年代的,資格很老,所以他去世的時候,江澤民、曾慶紅呀,黨和國家領導人都去送花圈,這是個老革命。任志強的媽媽在北京二商局當領導。北京二商局在計劃經濟年代分配商品,那權力之大,是一般今天的年輕人難以想象的。一個人的位置,他能夠獲得多少的榮耀,有多么大的權威,所以任志強這個人從小就是官宦人家,大戶人家,讀書是在35中。又插隊,走后門當兵,走后門入黨,改革開放之初就用軍用飛機走私,這話都不是別人講的,是他自己認為這些事講出來,是他的光輝業績。坐著軍用直升飛機走私,人家查,他一厲害,把人家地方推了,都這樣。在西城區,開始弄了一個大集體的單位,后來走關系,硬是把一個大集體弄成國企,后來又把國企變成今天他所謂的非國企,搞成股份制。這人能耐大得不得了,大到私分國有財產,分完以后,因為這事蹲到監獄里去了,蹲了14個月,出來,他能把這張紙改變了,服刑完了,這張紙寫成免于刑事處分,這樣他就可以提干了,就可以當國企老總了。不但如此,后來中行的趙安歌事件,他當老總的時候,他自己公然給人家行賄198萬,趙安歌進去判刑了,他,免于刑事處分。這都是白紙黑字有案可查的。反正受賄的進去了,行賄的一點事都沒有。關關難過關關過,大炮一路都是高歌。那后來,小潘在他手里買地,他們倆就哥倆好,二過一這樣的游戲,大家都覺得好玩,而且變成了一個新聞娛樂人物。潘石屹在北京的80%的地,大宗交易有四次,都是從任志強手里拿的,潘石屹手下的人說,潘總這人特別好,特別厚道,每次拿的都貴,每次都被任志強給涮了。這是親口跟我說的。那為什么他就不能通過招拍掛的方式正正經經地不受“欺負”地拿一塊地呢?

  他這個地,被任志強批成什么樣,他所說的“欺負”打引號。比如說,北京公館那塊地,任志強賣給他,是一平米6千塊錢,然后小潘一看,這么貴,賣不出去了,那我包裝一下,于是就做一個裝修,裝修完了后,就6萬塊錢一平米賣出去了。扶搖直上,十倍。你說賣得貴嗎?所以像這樣的事情,如果說任志強和潘石屹你們兩個交易,有賠有賺有平,任志強大賺一回,潘石屹小賺一回,那也算平衡,算得上是個正態分布。如果你小潘在任志強手里拿地,拿20%,從其他人手里拿20%、15%、30%,這也算正態分布。偏偏奇怪的是,任志強總是吃虧,而潘石屹總是大賺。任志強把自己的企業搞得稀里嘩啦,變成一個從當年最雄壯的北京市西城區的房地產開發公司華遠公司,變成今天在二三線城市做項目的艱難打拼的一個公司,而小潘的肚子被任志強搞大了,搞到一百億美元之巨。正常嗎?為什么就不能有一點質疑呢?而且質疑我們是拿著你光華路的地塊拿著你北京 這樣的事情跟你講的。再往前追溯,這個潘石屹他在北京發家的第一個地塊叫建外 ,建外 叫北京第一機床廠,這個地方潘石屹的名義上是有1.2億拿到了這個地區的A塊,轉手賣了12個億。如果潘石屹真的拿1.2個億賣了12個億,我們也能理解,盡管我們知道這叫房地產業的暴利。問題在于,潘石屹哪里會有1.2個億?潘石屹手上的錢是哪里的錢?原來是銀行的錢。

  所以,這里面涉及到一個非常重要的房地產開發公司的模式問題。什么是房地產?能干四件事,就是房地產。四件事干好了,就是房地產公司老板。一、拿地。北京第一機床廠,這么大一個地方,怎么拿呢?搞定幾個人就能拿。用張欣自己的話說,向一切有權力的人行賄。第二,貸款。拿到這塊地,以這塊地做抵押,到銀行里,就能把錢拿出來。第三,蓋房。蓋房時,畫個圖,找公司來干,來干的公司自己帶資金來,叫帶資施工。我給不給錢你另說。所以潘石屹工地上會有農民工討薪,地方有關方面就把討薪的農民工一塊驅趕到一個房間里去,這是在陳界融教授的舉報信里邊被人們忽視了的內容。第一,潘石屹的工地;第二,事情發生在2009年;第三,農民工討薪,潘石屹工地上農民工討薪,掛了個大的豎起來的條幅;第四,討薪的農民工被強力驅趕到一個角落;第五,農民工再也不得發聲;第六,此事媒體沒有人管。第四環節,賣房。賣房不是蓋好了才賣的,從開始畫圖就開始收你們的錢了。因為你不買的話,我還會漲價,反正價格由我自己標。今天1萬,明天1萬3、1萬5、1萬8,反正就這樣漲。這就是四件事。

  現在從經濟學來說,左大培先生號稱是中國第一流的經濟學家,其實也是中國第一流的。地是國家的,錢是銀行的,憑什么這錢最后都讓開發商賺了?憑什么中國老百姓必須到開發商手里買房子?憑什么我們自己蓋的房子叫私搭亂建?在土地公有制基礎上,為什么極少數人得以暴富?這是經濟學問題了,還有我們房地產政策問題了。為什么單位集資都不讓了,一部分人集資也不讓了,只能從潘石屹、任志強等人手上買房子?只能從他們手上買房子,他們得以暴富,房價扶搖直上這種方式催生了一批暴富的房地產商,而讓普通老百姓越來越落入房奴和根本就買不到房的慘慘戚戚的地位。在這樣的情況下,任志強出來講,他給富人蓋房,你買不起房,你活該。第二條,我們開發商賺得少,你買房的人賺得多呀。我是賣你房子,是房價漲上去了,可是我只有這一套房住,我不能把這套房子賣了然后我住到大街上去吧。所以你這個漲價對我來說只是一個概念,而不是我的實際的收益,不屬于17大報告當中講的財產性的收益。或者說,它屬于財產性的收益,但于我來說,并沒有實際的意義。退而言之,這屬于溫家寶總理批評的那種,人民沒有普遍享受到改革開放的這種收益。因此,這個現象需要反思。

  歸納一下:

  第一,我與“潘任美”沒有這種私仇。第二,這件事情是證據確鑿,蛛絲馬跡很多,到目前為止,聯名舉報,實名舉報,網絡上的這種反應,沒有得到任何有效的回應。第三,全國人大和全國政協形成議案和提案的可能性非常小。第四,主流媒體根本不介入。昨天晚上北京有位記者告訴我說,他們臺里邊打過招呼,以前是口頭的,這次是開會傳達的:“潘任美”事件不得作任何反應,正面反面都不說。第五,任志強和潘石屹、張欣這個“潘任美”,現在有越來越多的面目的人從各個角度來為他們作開脫,不但作開脫,而且把批評和質疑他們說成是文革,說成是有組織地抹黑,說成是反對民主,反對中國政治進步,這就是今天我們所遭遇的局面。我的一個朋友寬慰我說,行了,你就別說話了,你再說話你就說不下去了。你要萬一有事呢,我給你寫一條不少于500字的微博,你就放心吧。所以,我的歷史使命已經完成了,有賴于各位繼續努力。我如果真是掛了,你們都給我寫一條510字以上的微博。

  補充發言1:

  我最近經常講一個話題,就是利益集團問題。現在誰都說利益集團,但是最可笑的是,利益集團大喊著反對利益集團。現在我覺得就應當把利益集團具體化、形象化,目標明確掉。我到處講,任志強,潘石屹,張欣,你們就是利益集團。

  我同意劉海波講的一個詞,現在利益集團兩大類,最可恨。一叫做美元買辦集團,二叫做地產豪強集團。他們這些人蠶食了改革開放成果,導致社會問題加劇,導致人民群眾對我們今天的很多事情不滿。

  我要補充的背景是:地產豪強集團有“潘任美”,那么美元買辦集團是哪些人呢?我們知道,有的人,他們家族有巨額資產。我一說巨額資產,大家腦子里就能給某人某人畫上線。前天我轉了個微博,講到北京大學的著名經濟學家厲以寧教授家族,那是一篇長微,那里邊寫了關于厲以寧家族里邊的那種資產,我看了看,那里面沒有激憤之詞,沒有煽情的文字,全部都是張三他們家的老大老二老三老四,誰在什么地方,資產多少。所以呢,我就在后面跟了一句話,我說啊,我希望關于厲以寧教授家族資產這些所有的指控都是子虛烏有的,因為這些是真的的話,“潘任美”就開始高興了。這話很多人不理解,很多人不理解這是一種語言智慧。我的本意是說,“潘任美”不是孤立的,但是有人理解成:啊,這個厲以寧他們家的腐敗你就不說,你只說“潘任美”,你這不是跟老潘過不去嗎?沒別的意思,我的意思是說,利益集團有各個側面,有各種各樣的集團,但是現在呢,我們要把它具體化,并且,一旦我們鎖定了,我們要用中國科技一等獎那個科研團隊研究的相控雷達鎖定,讓他跑不掉。死死地鎖定他,咬住他。咬住他,即便我們不能通過,政府的力量來把這些事情徹底繩之以法,我們也能夠在輿論上,在理論上,在民情上,我們把這個是非明確掉,讓那個潘石屹、任志強、張欣的粉絲們,除非你昧著良心,除非你腦子極端不清楚,否則的話,你應該懂得,人家擁有一百億美元的這伙人過的日子,跟你們草根自由派過的日子不一樣。你并不能夠依靠你自己的艱苦努力,過上他們的日子,他們所要的民主,根本就不是你們想擁有的民主。他們的民主要到了,也沒有你們的好日子過。這就是一個最簡單的道理。這個道理反復去講,我相信,很多人會用他們自己的腦子去判斷。我自己有這樣一個體會。以前我老講捍衛中國的根本制度,那有些人不滿意。有些人說,好,你所說的根本的政治制度,就是讓我失地、失房、打工、受欺負,甚至微博被封鎖,所以司馬南,你是保守的,你是捍衛腐敗的,你是利益集團代言人。你看,我弄得里外不是人。現在呢,我不怎么講這句話了,我不講捍衛根本的政治制度,或者我講一句,我下面緊接著講“潘任美”,你們利益集團,光華路那塊地是怎么回事? 小區房子是怎么回事?好多人就明白了。因此,我認為我以前犯了錯誤,犯了一個教條主義的錯誤,我們只會講抽象的道理,而不懂得人民群眾是從自己的切身利益當中領悟革命真理的。我犯的錯誤相當于三十年代跟紅軍戰士講蘇維埃,這蘇維埃是什么東西呀?不懂。可以講蘇維埃,在蘇維埃之下要講打土豪分田地,打土豪分田地,這人民群眾就聽得懂了。所以我們現在不但講打土豪分田地,而且我們揪住地產豪強集團的代表性的人物,跟他們過不去。因此,我現在的微博里邊支持我贊揚我的人多了,而“潘任美”的微博當中呢,嘲笑他們,調侃他們,質問他們的人也多了,所以,這是一個非常重要的變化。我認為這個變化,是我們贏得在微博上的主動權的非常重要的一步。

  補充發言2:

  私營企業講得多清楚,他們叫民企,這個民企里面還有一個埋伏,民企的本質是私企,但是這民企里不光是私企,還有一些外企,現在外企也叫民企。這里有兩種情況,一是外企大概念當中包含在民企當中;還有一個,名義上的民企其實就是外企,比方說潘石屹,SOHO中國。你說民企嗎,他以民企的方式,但老婆是外籍,然后股權是外籍老婆的,是地地道道的外企,所以以民企的方式天天哭窮給我們表演,

  2013.3.12

左大培:“潘任美”要的“民主”——掀掉房地產商爭取暴富的最后障礙

 

  左大培

  左大培發言

  道歉。道歉的是我原來頭些日子看過一點有關所謂“潘任美”事件的材料,但是從那以后,我沒再看。所以很多資料、數據,忘了。而今天司馬南講的,就講事實,就是潘石屹在北京開發房地產如何賺錢的許多事實,已經超出了我原來看過的那點材料。所以我準備的發言有點過時。講起來也不太全。我只是想對司馬南先做個評論。

  第一個,司馬南講問題,講得很全;第二個,非常深刻;其實他提的這個深刻的問題,超出了我這個經濟學家原來想說的,但是是極其深刻的事情。就是中國的房地產業中的開發商為主體的這個整個體制問題,這倒是需要改革的。我們天天講深化改革的人,他不提這個,那改革都是假的。就說他的改革都不是為了人民,而是為少數人掠奪人民財產。司馬南今天講的就是這個根本問題。為什么要讓少數的私營的開發商來建設我們的城鎮?我過去只是隨便說過一點。上次烏有之鄉讓我做一個關于城鎮化的報告,我就說,我們的城鎮化下一步的中小城鎮化,千萬要避免走以開發商為主體來開發的這條道路,走了這條道路,那就是災難。所以我也不想再多說了,根本的理由,司馬南已經說清楚了。

  現在就是我們為什么變成了這么一個體制?這確實是體制問題。包括政府的政策、法律,都是有問題的。那么,司馬南還講了一個根本問題,就是所謂民主問題。現在最怪的是,一個外籍人(張欣),憑什么來指手劃腳講中國需不需要民主。這叫干涉內政。中國需要民主,那要中國人講。

  第二個,最主要的問題就是,為什么大地產商在這喊民主?你去看看那些大地產商,他們關心民主嗎?不是,他們談民主是幌子,是要大地產商專政。所以任志強出來喊什么大地產商。任志強一貫在網上講什么東西,我給任志強就是這么一個定義。司馬南講的一個具體的業務,他如何輸送,就是任志強一貫地是替房地產商說話。一貫地說房地產要上漲,來唬老百姓,來制造房地產泡沫。他從來如此,從他在網上、新聞媒體上出現,他就是這樣一個人。我給他定義一個什么呢?他在房地產業的地位,就相當于現在股評界里的一個黑嘴。那些黑嘴最有名的是什么?天天叨叨哪只股,甚至整個股市要暴漲,然后呢,目的是他或者他為之服務的那些機構或什么人要賣股票,只要他喊要暴漲,你要注意,這種人有個最典型的行為是,他一邊喊著暴漲,一邊在偷偷地出貨,出他們手里那些人拿的股票的貨。這個任志強的行為就非常能解釋這個。咱們回頭講講任志強行為,就說那個司馬南最初發難的時候,抓的那個光華路的地塊,司馬南說他賣得便宜了,任志強有個解釋,這個解釋一般人來說,在法院肯定是成立的,說這個東西我賣的時候是便宜,但是小潘再把它一倒手或怎么賣出去的,那是貴,那必定是有個時間差,誰知道那時有多貴啊?所以我賣了。就這件事,我們可以定義,就說客觀上講,是國有資產輸送。你把能賣很貴的東西賤賣,客觀上的結果。主觀上,任志強的辯解無非是說,我沒有那個主觀故意,我事先就不知道。我還覺得我這么賣賣貴了呢,以后漲了誰知道呢。你問任何人,特別是做股市的人,你知道以后是漲還是落呢?誰敢說?人家會有這樣一個解釋。但是,問題是恰恰是這個解釋最大的問題,是那時正是任志強叫囂中國房地產還要漲價若干年,叫囂叫得最厲害的時候。你這邊在大叫房地產要漲價,這邊卻在趕快出貨。我們想,就算任志強沒向小潘輸送利益,他也是像股評的黑嘴一模一樣的人。第一,我相信這是一個蓋棺論定的任志強的地位,任志強這些年在中國,就是相當于股市上那個黑嘴股評人一樣的角色,他是房地產商的黑嘴。天天在那叫房地產要上漲,但他自己心里又不靠譜,害怕房價下跌,所以有房子趕快賣。第二,作為一個國企或全國企改制成半國企的這么一個經濟人,他是一個很不夠格的人,至少他比起小潘水平不知差到多少。假設任志強沒有有意輸送國有資產,他確實想好好干的話,他也是很不夠格的人。因為人家小潘能把時機看得好,你任志強不看好的地我就敢拿下來,最后就掙錢了。你任志強該掙的錢沒掙到,這就是我研究國企的,這個老總是個很混蛋的一個老總,應該撤職。這樣的人怎么能當老總呢?我想,這個責任我相信還不在任志強自己,他總不能自己任命自己當國企老總啊。那就是北京市的責任了。據說他還是北京市優秀黨員。就從純經濟角度看,這樣一個在經濟上鼓吹禍害人民政策的人被評為優秀黨員,這種事再怎么說不能推到任志強頭上,那是北京市的責任。

  第三,就講到這些人。現在最奇怪的是,就是這種天天給房地產商鼓吹要漲價摟錢而且其實他自己已經很清楚地定義自己是房地產商代言人這么一個人,(這個定義不是我給他扣帽子,我們經濟所的人都這么看他),他還叫囂什么要民主。所謂要民主,就是他們要做主。現在出來一個外籍大房地產商張欣也在那里要民主。是房地產商要做主。要民主是不錯的,問題是要的是誰的民主。馬克思列寧主義毛澤東講的那話是不錯的,民主是有階級性的。

  我重復一下自己原來準備好的講法。幾條,就是僅就司馬南過去講的光華路那段,我定性,第一點:陳界融那篇文章已經非常清楚地說明,就那個地塊所做的房地產開發是非法交易。到現在沒人敢反駁,就證明這個說法是完全對的。潘石屹從這塊地上不管賺多少錢,都是非法交易。但是問題是中國現在這樣的非法交易,特別在房地產界,非常多。政府到現在沒有任何的處理方法拿出來。結果是非法交易中不管誰賺的錢,當然也有國企賺錢,賺了是白賺,沒有任何政策限制。我要求政府拿出一個政策來,不能讓非法交易賺了白賺。第二個,就是所謂任志強在這個地塊的交易中,向潘石屹輸送利益的問題,無論如何客觀上事實成立。因為沒人反駁。但是主觀是不是故意,這個就不好說。我們只有兩個選擇:主觀故意,那就是任志強和潘石屹,這是很多左派要坐實的,他們倆互相勾結,要侵吞國家財產;如果沒有主觀故意,那就證明任志強不夠格做一個國企老總。明明賺大錢的,他趕快先賣出去,所以這個人應該把老總的職位交出來。最后,那個地塊,也確實反映了中國房地產十幾年甚至二十年的一個非常清楚的現狀,就是這個倒賣土地混亂啊,然后中間怎么有人發大財。是一個非常典型的案例。

  我原來只準備講到這,結果沒想到下邊的話叫司馬南給捅出來了。就一句話,我們這個房地產開發商體制,從90年代中期以來,以房地產商為主這個開發商體制,是有著極其嚴重的弊病的。張欣她不用叫喚,她能發大財,她能暴富,全靠著這個體制,這倒真是體制問題了。我就奇怪,中國天天搞體制改革的人,包括講政治體制改革的人,那么積極地喊,好象恰恰是他們這個隊伍里頭沒有一個人提出這個問題。是不是我們要從根上考慮改變這個以房地產商為主的開發體制?這個體制造成了大量暴富的人,你不管中間怎樣運作,是任志強、潘石屹還是張欣,等等,總之一句話,這個體制造就了這么一大批暴富的人,造就了這么多的房奴和買不起房住不起房的人。這個體制的弊病是根本不容置疑的。我現在不講建議了,就問這一句話:為什么講體制改革最積極的人,偏偏只字不提要從根本上改革這個體制,而且恰恰是在這個體制里獲益的那些人在那大喊大叫要講民主?其實我自己猜測,恐怕他們的動機也很簡單,是要掀掉他們房地產商爭取暴富的最后障礙,讓他們更自由更能做主地去暴富,否則不能理解。因為真正民主的話,我相信他們是沒有好果子吃的。我從這一件事里,一滴水,咱們可以看到太陽,一粒米可以看到大千世界,可以看到中國現在的經濟政治的各個生態各個階層這些人的嘴臉。

  2013.3.12

 

張宏良:“潘任美”事件的重大意義

 張宏良 潘任美

  張宏良發言

  剛才聽了司馬南和大培講這個“潘任美”事件,最近也關注了很長時間。可以這樣講,“潘任美”事件它在今天的影響有點類似2004年的郎顧之爭。正是2004年的郎顧之爭,形成了人們對改革神圣性合法性的反思,才有了后來科學發展觀的轉變。無論科學發展觀本身成敗與否,形成了一個轉折點。那么今天又是如此。18大提出了對改革作出了嚴格的限定,就是改革是社會主義的自我發展和自我完善,那么未來中國的道路是要走共同富裕的道路。那么現在能否完成這個轉變,關鍵就是“潘任美”事件。可以這樣講,“潘任美”事件已經成為我國政治斗爭方方面面關注的一個焦點,包括全國老百姓都在看著。因為中央習近平總書記提出來既要打老虎又要打蒼蠅,蒼蠅天天都在打,反正也打不盡;再看打老虎,而潘任美,無論是潘還是任,還算不上老虎,只能算個小野貓,如果說一個小野貓都打不了,都不敢打,那這次的路線轉變肯定又是一場夢。這件事情是一個很關鍵的事情,它有點類似郎顧之爭,它雖然位置很小,但它有點類似俄羅斯那個赫德爾科夫斯基,普京只是抓住了赫德爾科夫斯基,俄羅斯人民才相信了普京的決心,老百姓才下決心跟著普京走,俄羅斯才完成了它的轉變,今天才重返世界強國地位。所以你作為執政者,你得給老百姓一個事件,讓老百姓看到你的決心,看到你的真誠,還看到你的能力。你像剛才司馬南講,那么多媒體,那么多人大代表,那么多政協委員,對“潘任美”事件提起來都顧慮重重,這還是一個北京市西城區的開發商,還真算不上大老虎,尚且如此,可見當今中國的腐敗勢力猖狂到了何等程度。

  我同意司馬南講的那個我們一定要抓住“潘任美”這個事件,要咬死了它。不是針對哪個人,這是路線之爭、道路之爭。首先,它是對以往這個發展方式發展道路的反思,就是開發商制度,而過去我們有句口號,就叫“打倒開發商,人人有住房”。我們說的打倒開發商,開發商制度,可以這樣講,是人類歷史上最喪盡天良的一種剝削制度,而中國所有的問題所有的悲劇老百姓所有痛苦都與它相聯系。國有資產流失問題、暴力拆遷問題、中國的財富流失問題、國有財產的侵吞問題、國有資源的私有化問題、金融的危機問題、腐敗問題,都和它相聯系。所以今天啊,必須要廢除開發商制度。而且只要有開發商制度,包括類似的制度,中國的經濟發展對絕大多數人來講,根本沒有任何意義。那這次兩會期間,住建部部長講了,全國城鎮人均房地產的面積已經達到了35平米,日本不到20,很富了,一個三口之家100平米的房子,所以中國做到人人有住房很輕松,但就是這個開發商制度,它把本來人人都有的資源十分富裕的房子變成了緊俏商品,天天在暴漲。特別是國五條之后,全國掀起兩個大潮:一個是搶購大潮,一個是離婚大潮。因為它規定第二套房交易按差額20%交稅,那兩個人離婚就不是兩套房子了,就各一套了,賣了房子省了20%,20%了不得啊,然后再復婚唄。我前兩天發了個微博,講全世界現在文明社會都在鼓勵結婚,都效法毛澤東時代,鼓勵婚姻,保護婚姻,唯有當今中國是鼓勵離婚。不光房地產,其它所有方面都是如此。所以房地產開發商制度必須得廢除。現在只要廢除了房地產開發制度以及類似的制度,那么整個中國的社會矛盾將會大大緩解。只要一個國家消除了內部的你死我活的對立,那么才能奠定這個國家整體復興的基礎。古往今來沒有一個民族是在你死我活的對立中崛起的,無論它是什么性質的崛起,首先你內部必須統一,而今天的兩極分化是中華民族復興的最大敵人、最大障礙。而從哪里開始解決這個問題,從哪里回歸共同富裕?就應該從開發商開始,因為它有強大的物質基礎。我剛才同意大培講的,這才叫真正的改革。那么制度的改革要具有相應的物質基礎,而今天房地產業完全具備這個基礎,也就是說,中國現在三年不蓋房子,不影響社會的發展。所以收拾他們完全到時候了。

  (司馬南:收拾他們?你還沒收拾,人家已經放話了,你去看看張欣接受哥倫比亞電視臺新聞60分采訪,如果中國房地產商遭受什么什么,將引發街頭的茉莉花革命。人家已經講了,這個說法是嚇唬中國政府的。)

  這些家伙天天拿革命嚇唬共產黨,嚇唬中國政府,其實呀,真正要是中國爆發了顏色革命也好,鮮花革命也好,恰恰是中國人民埋葬這幫家伙的最佳歷史時期。否則的話,單靠上面的這種制度性、政策性轉變,根本不可能了。中國社會解決矛盾的主導方位已經下移了,而對中國老百姓來講,如果沒有這種事件,要想一次性解決這幫家伙是不可能的。回顧一些古今中外歷史就會發現,歷史的變革有兩種,一種是革命,一種是改革。這兩種東西有一個共同特點,就是對準豪強。革命是鏟除豪強,改革是抑制豪強。而當今中國是保護豪強,打擊弱者,所以今天就不是主義之爭,不是意識形態之爭,而是個喪盡天良的問題。所以現在來講,能不能完成中國社會歷史轉變,就看這次“潘任美”事件,就看這次有沒有決心改變開發商制度。如果你連個開發商制度都改變不了,連“潘任美”這個小野貓都對付不了,還打啥老虎啊?大家就洗洗睡了,而且中國夢也別做了,所以現在“潘任美”事件一定要咬死,那么可能由此解決共同富裕問題,真正找到一條共同富裕道路。我堅信我們黨內包括習近平總書記在內很多人士真誠地想搞共同富裕,但光靠真誠,光靠愿望還不行,還得必須要有一條現實道路,而現實道路恰恰今天你立了一大功,老兄。潘任美”事件創造了一個政治和社會改革的突破口。這就是抓“潘任美”的第二個意義

  (司馬南:現在啊,張教授,是這樣,人家“潘任美”也不怕,比方說,人家早就考慮了,潘石屹的一個手下跟我談論過這個問題,說潘總為什么把股份給張欣,在海外換手,錢全部都在老婆一家,一個股份都沒有,為什么,早就準備好了,就怕你動他。所以,從大炮任志強到潘石屹,然后再到張欣,這利益輸送的過程是在鐵三角里邊,但不是在里邊循環,而是通過外資有一個出口。你怎么整治他啊?)

  接下來要講的,就是中國房地產開發商制度,還形成了一個中國資源、國有資產流失的渠道。

  它實際上成為國際壟斷資本在中國設置的財富抽水機。中國要想共同富裕,如果不堵住財富外流,經濟再怎么發展也沒用。現在必須要堵住財富外流。那么堵住財富外流從哪里開始?現在最好是從房地產開始,而房地產又是一個大頭。所以現在這個問題不解決,它還有一個很可怕的問題,就是它改變了中國政治斗爭性質。以往中國政治斗爭的共同特點,包括國民黨,大家都是為了爭當大船的舵手,爭當主人,而今天有人想鑿沉這艘大船,鑿沉這艘大船也不是因為它的品質壞,而是為了保證他的家族的安全。因為只要共和國垮了,只要中國解體了,就沒有人追究前朝的腐敗,這是中國社會歷史的共同特點。國民黨從來不追究前朝王朝的腐敗問題,共產黨搞了那么多政治運動,也從來沒追究過國民黨內部的腐敗問題,所以李鴻章的后代可以優哉游哉地在全世界逍遙,就是因為大清王朝垮了,如果今天還是大清王朝的話,那么前朝政府肯定會追究李鴻章的貪腐財產,所以說這個問題必須要解決。就像最近俄羅斯的叛國者法案,和美國的愛國法案一樣,一定要解決這個問題。

  俄羅斯現在,公務員不許在海外設立賬號,所有社會團體只要有外資參與的,哪怕只1分錢,必須向國家申報,而且每年實行年檢。否則以叛國者論處。其后的叛國罪法就有這么一條:凡是在信息、技術、資金等方面幫助敵對勢力的,一律按叛國罪論處。包括俄羅斯政府下令誅殺別維年科,都是要堵塞這個漏洞。所以中國現在必須解決這個問題。

  第三,改革開放必須要解決國有資產流失的問題。

  現在看來“潘任美”事件已經形成了一個固定模式,就是幾個官僚把土地交給國有企業,國有企業再轉手交給所謂民企即私人老板,私人老板用它作為工具大肆掠奪中國的財富,然后再轉移到國外,形成了這樣一個模式,所以現在必須要打破這個模式,而且這方面要追究責任。本來08年房地產開始下調,而且下調幅度很大,國務院卻出臺了一系列政策,強制推動房地產價格上漲。導致了房地產的大幅度井噴式的上漲。當時中國有條件來解決這個問題,就是發動國有企業,用國有企業強大經濟力量來抑制房地產的過高上漲,來維護人民群眾的根本利益。可是國務院卻作了個相反的決定,規定國有企業所有房地產商退出市場。所有國企退出了房地產市場,而拱手把這塊陣地交給了私人交給了外資,由此房地產徹底失控,完全成了財富抽水機。

  第四點,這次抓住房地產商還有一個問題,就是要打擊其實是要建立少數富豪法西斯專政的極右勢力。

  他們打著自由民主旗號,建立法西斯專政。之所以海外的人講,“潘任美”事件是因為任志強潘石屹講自由民主,所以大家才炮轟他,客觀上是因為潘石屹和任志強確實成了這一輪民主憲政的核心人物,這也是中國自由派的悲劇。中國自由派核心力量形成了一幫房地產開發商,注定了與人民為敵,也注定了他們的歷史命運。這也會使今后很多自由派十分痛恨潘石屹任志強等房地產商,因為真正潑污自由民主的是潘石屹任志強他們。我們過去也講過,中國極右勢力一個模式,就是先打著共產黨旗號搶劫,然后把死盆子扣到共產黨頭上。現在恰恰進入第二個階段。所以,真正要打擊極右勢力,打擊國外的敵對勢力,對中國的這種解體戰役,抓住“潘任美”事件,這也是一個很好的機會。所以從這幾個方面講,我感覺到司馬南講的是對的,就是要死死咬住它,一定要揪住這件事不放,而且我也堅信,除非我們道路轉變是假的,是忽悠,否則的話,“潘任美”事件絕不會不了了之。

  從最近潘石屹任志強他們的微博突然間變成只談風月不談政治,也反映了這一點。他們知道攤上事了。原來他們的微博打開都是火藥味,自由民主憲政,現在沒了,都是風花雪月。我堅信,它一定會成為第二個郎顧事件。大家不要被表面上他們這種強大的權力網所迷惑,只要這個制度轉變是真的,而不是忽悠,“潘任美”事件就肯定是個最佳機會。而且正好是小野貓,從中央的風險講,風險也不是很大,像打老虎風險是很大的。我想這件事情肯定會有結果。相信中央轉變是正確的,是現實的,是真的,那么在黨中央帶領下,一塊去追尋中華民族偉大復興的中國夢,要么老百姓就徹底88,要么中國黨和政府的公信力徹底喪失。這是一個分水嶺。

  補充發言:

  現在唱的兩種,一種是真正的改革,一種是真正的解放思想,現在全亂了,撥亂反正。你像國進民退,本來國企是全民的,現在站在人民利益的對立面了,所以這些東西,現在看來,整個攪亂了人們的視線,確實起了很大的作用。所以基礎工作還是得做,包括利益集團的問題。

  2013.3.12

 

  張勤德:當前第一位的改革是要搞共富改革

張勤德

  張勤德發言

 

  聽了以上幾位同志的發言,我受到了啟發。我談三點看法。

  第一點,我覺得,司馬南抓“潘任美”事件,抓得準,抓得好。好在什么地方呢?一個就是地產、房產這樣一個買辦集團,叫做地方買辦集團吧,或叫房地買辦集團、地產豪強集團。這個集團確實是最黑暗最反動而且最囂張的一個集團,涉及到腐敗問題,涉及到國有資產流失問題,涉及到中國資產外流的問題,當然還涉及到兩極分化等一系列的問題。而且這個集團非常囂張,像任志強、潘石屹這些人,我看包括新浪網這樣的大網站,他們都經常發表文章發表談話什么的,非常露骨,又非常瘋狂,所以司馬南把他們叫“潘任美”集團,很形象,也很生動。因為潘仁美我們好多人都知道,就是北宋楊家將故事中的人物,這個人物是將軍級的人物,他里通外國,還是漢奸,一叫“潘任美”,給它定性了,這個事件,司馬南抓住以后,上了網,影響擴大了,確實是一件大好事。我是堅決支持的。

  第二點,我覺得這個事件不是孤立的,在今天它搞大了,震動了,和當前的形勢、背景有關系。我們要看清楚,這實質上是當前階級斗爭、道路斗爭、路線斗爭激化的一個重要表現。我覺得上升到這個高度,并不是無限上綱。因為“潘任美”們自己就把反對他們這些人的斗爭叫做搞文革,這就是看著階級斗爭啊,看著兩條道路的斗爭啊。并且剛才談到了威脅要上街搞街頭政治,要搞茉莉花革命。這也是階級斗爭啊。另外,它不是一個孤立現象,表現在最近有些人確實想在經濟領域里做文章,搞經濟動亂。實際上我的看法,他們是想通過經濟動亂,逼迫我們國家繼續向右轉,起碼是防止向左轉。這樣一個動向也值得注意。聯系到這些現象,確實是一場重大斗爭。剛才談到房地產買辦集團,在既得利益集團當中,又是特別反動的一個勢力,因為這些人報復很厲害。剛才提到了像張欣就敢公開說,她的資產100億美元。對這個勢力,資產哪來的,我覺得,說它是犯罪集團,我相信是不會冤枉它的,而且有大量事實證明這一點。即使現在我們沒法查,我們馬列毛左派不大好直接去查,但是我相信將來也一定會證明這一點的。

  第三點,怎么搞好這場斗爭?我提幾條建議。

  1、既然我們把它看做階級斗爭、道路斗爭、路線斗爭,那么,我們馬列毛派,我們革命群眾,應該動員起來。當然網民應該首先行動起來,把這件事搞大,讓更多的人知道,讓更多的機關知道,包括讓更多的老干部知道。我相信他們都會關注這件事,都會支持司馬南的。

  2、這場斗爭我們要聯系其它方面,把這場斗爭作為一個重大戰役來打。應該作為今年的第一場重大戰役。這要和紀念毛主席誕辰120周年結合起來。打好了這一仗,也是對毛主席最好的紀念,實際的紀念。如果我們這一仗都打不好,我覺得我們是愧對毛主席的。首先我表個態,我66周歲了,一切都無所謂了,如果這場斗爭需要我獻身在前面,我打算挺身而出。另外,這場斗爭要和其它斗爭結合起來。剛才司馬南也講了,像中國青年報,敢公開喊出這樣的口號,就是讓意識形態沉默,讓生產力說話,大概意思是這個吧,我覺得這是公開地搞資產階級自由化,公開地搞改旗易幟。意識形態是什么?政治理念、政治思想,社會主義、無產階級,包括精神吧,能夠沉默嗎?在我看來,不是無限上綱,這就是反黨反人民反社會主義的言論,并不冤枉他。作為團中央的機關報,敢喊出這樣的聲音,我覺得中央就該進行整頓,有關責任人要追究。應該作為一個在政治上是不是真正堅持社會主義的一個考驗。不是說空談誤國、實干興邦嗎?起碼你應該干一干這樣的實事,要不然就是空談,要不然喊的那些口號就是假的。

  3、同時這涉及到一些重大的理論和路線、道路問題,就是如何看待改革。傅瑩作為人大的發言人,講了一句話,我覺得有一定道理,她敢講到這個程度也不錯。就說這政治體制改革要明確概念,這個很對。就是有些人確實是只有照搬西方那種模式才叫做政改,她提出這個問題本身是對的。但是,由此我們應該聯想到,在經濟上照搬西方那種產權改革,只有搞產權私有化、完全市場化、政府職能最小化,把這樣的新自由主義的這套東西就叫做經濟體制改革,也是錯誤的。這個概念也沒搞清楚。引申一步,現在把公有制主體的地位搞沒了,這起碼也是違背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理論的。這個問題敢不敢追究,能不能追究?像這些問題都要解決。這樣才能把改革的概念真的搞清楚。另外改革要改什么?改革,就是要改房地產這種體制,這就很對。我覺得,當前第一位的改革,是要搞共富改革。首先就包括房地產這種體制要改變。造成兩極分化,貧富差距這么大,這個就應該改革。另外政治體制改革要改什么?要真正實行大眾民主。房地產商實質上主張實行精英專政,這個問題不解決,改革方向就走偏了,那問題就大了。所以講改革起碼這兩條要講清楚。方向要明確,道路要明確,這樣才是真正的改革,才能真正搞好改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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