駁杜邦公司全球副總裁倪博——兼請杜邦出具法律證明

2010年9月28日，中國經濟時報記者趙海娟采訪了杜邦公司全球副總裁兼先鋒國際良種公司中國區總經理倪博（Wiliam S. Niebur）。[1]倪博先生借助中國主體，向中國的讀者保證，“先玉335”是一種功能強大的雜交玉米種，絕不是轉基因產品”。

    這是杜邦公司在一周以內兩次借助中國媒體，用發表聲明或者發表口頭言論，回應另一家中國媒體的報道：老鼠不見了。上一個聲明發表在9月21日新浪財經網上，時間是下午5:17，[2]這是一個絕妙的戰術，效果很出色：總共只有89人參與，10條評論——那一天是中秋放假前一天。 

    本次采訪這樣開頭：“日前有媒體報道稱，美國杜邦先鋒公司開發的“先玉335”玉米種子可能是轉基因玉米，并將種植“先玉335”與老鼠消失、母豬流產等動物異?，F象相聯系?！边@個“日前”是9月17日，“有媒體”是國際先驅導報，報道內容是“山西部分地區大老鼠絕跡被指與轉基因玉米有關”；這個報道在9月21日中午發布了網絡版[3]。

倪博說，在中國，杜邦先鋒公司一貫嚴格執行國務院和農業部有關轉基因生物的管理政策?！跋扔?35”在進入市場前已經過5年的相關官方測試，包括一年的預先測試，三年的注冊測試，以及一年的制種測試，它絕不是轉基因玉米。此外，為保證種子的非轉基因性，公司采取中國本地制種，以防止在制種過程中將轉基因因素帶進來。 

    評論

    倪博先生宣布先玉335“絕不是轉基因玉米”的唯一根據，是它通過了“5年的相關官方測試”。但是用他說的“一年的預先測試，三年的注冊測試，以及一年的制種測試”，就能證明一個品種不是轉基因嗎？我認為不能，而且完全不靠譜。分析如下。

    一、時間：5年的“相關官方測試”是什么時候做的呢？先玉335是雜交品種（在中國做的雜交，起始時間不明），無論如何也必須是先有父母后有兒女吧？它的父本PH4CV在美國獲得專利的時間是2002年，而它的雜交后代先玉335在2004年就通過了中國的國家級種子審定——測試在什么時候做呢？我想不明白。國家相關審批情況是：（國家級）國審玉2004017號（夏播）、國審玉2006026號（春播），（省級）2004年河南省農作物品種審定委員會審定，2005年遼寧省農作物品種審定等。推廣種植從2004年就開始了，最早推廣的地方已經種植5-6年。莫不是在推廣種植的同時，順帶做了這個“一年的預先測試，三年的注冊測試，以及一年的制種測試”？請杜邦公司倪博先生給我一個合理的權威性說明。   

    二、 先玉335的親本：母本PH6WC，從PH01N×PH09B雜交組合選育而成，來源于Reid種群；父本PH4CV，從PH7V0×PHBE2雜交組合選育而成，來源于Lancaster種群。

    父本PH4CV的專利摘要是這樣說的：

    “一種名為PH4CV的玉米自交系、玉米自交系PH4CV的植株和種子、用玉米自交系PH4CV與其它玉米植株雜交產生玉米植株（不管是自交系還是雜交種）的方法、用自交系PH4CV與其它玉米品系或植株雜交所產生的雜交玉米種子和植株、產生在其遺傳物質中含有一個或多個轉基因的玉米植株的方法、以及以這種方法產生的轉基因玉米植株。本發明還涉及由玉米自交系PH4CV衍生出來的玉米自交系、產生由玉米自交系PH4CV衍生出其它玉米自交系的方法、以及利用這些方法衍生出來的玉米自交系?！?/p>

上面是一位網友的譯文[4]（比我自己的更好）。

    請倪博先生告訴我，

（1）這個摘要里面提到的“一個或者多個轉基因”，是不是指存在于PH4CV的DNA里面的東西，或是存在于另外的不相干的品系里面的東西。

（2）再請倪博先生確認：這個PH4CV專利文件的31條權利要求（Claims，兩文對照文字放在本文末）里面多次提到的轉基因——抗除草劑、抗蟲的轉基因，不管是那一樣，都不屬于這個品系PH4CV，而是所謂“表明了保留以后作為轉基因玉米材料的權利”，但是這些“保留”必須作為現在就要保護的權利，明文寫進專利文件的“權利要求”條款中——不用保護的內容也要在專利權屬文字中陳述，而且這是根據美國植物專利文件的要求必須寫的內容，其他一切植物專利文件都照此辦理。

（3）再請倪博先生告訴我：即使你不能否認父本材料PH4CV確是含有轉基因成分的品系，它的后代也“決不是轉基因玉米”——它的后代先玉335盡管有轉基因的父本，但是它自己和轉基因技術、和轉基因成分等等，沒有一絲一毫的關系；而且只要通過了所謂的5年“相關的官方測試”，不管是否針對轉基因的測試——中國的官方測試是決不會包括轉基因測試項目的，因為我們相信你們公司“一貫嚴格執行【中國】國務院和【中國】農業部有關轉基因生物的管理政策”，決不會不通知中方，就提供含有轉基因成分的玉米種質，讓中國去開發、或者在中國開發一種在中國種植的雜交品種；最后，只要這樣做了任何一種“5年測試”，就完全可以證明“先玉335”是一種功能強大的雜交玉米種，絕不是轉基因產品”！

    倪博先生所代表的先鋒公司有權利、有義務、有能力，也有責任，提供一個有法律權威性的正式的書面證明，正面回答我們的疑問，而不是僅僅通過中國的官方媒體來對我們“講”話！你們有責任向中國人民做一個正式的交代，因為你們公司為中國提供種質、專為中國開發的這個雜交玉米品種，引起了有根據的、廣泛的懷疑——種植了先玉335的中國農民中，有一部分人對它產生了懷疑，認為它導致了可怕的生態異常，原因不明。

    請杜邦公司立即提供一個正式的書面證明，而不是更多的聲明或者媒體采訪，那些東西沒有法律效力，沒有用處。這是一個不過分的、完全合理的要求。

    我了解到，（1）轉基因的植物親本，經過雜交之后得到的雜交后代是否也屬于轉基因，美國有關機構沒有明確的規定。（2）在雜交過程中，會發生基因隨機搭配，也會出現基因丟失，所以雜交的后代不會整齊均一，其中包含的、被插進來的外源基因，也很可能不一致，丟失的可能性也存在；因此最直接的解疑的方法，是對引起疑問的父本和雜交后代做基因檢測。

    這個檢測應該由杜邦公司來做。這也是你們的責任。因為只有你們自己最了解，在親本材料PH4CV中，到底包含什么轉基因，怎樣才能檢測，如何才能最有效地檢測它們。

    如果你們認為中國有必要做這個檢測，就請你們提供一切相關的、必要的信息，幫助中國有關機構完成這個表面上可能不困難、實際上可能非常難做成的檢測。當然最好是你們自己做：駕輕就熟?；蛘邇蛇叾甲?，甚至請第三方參加。

    在采訪中，“倪博也肯定了轉基因作物的安全性。他說，在農業領域，沒有任何一項技術比生物技術得到了更充分的測試，已證明生物技術是在環境可持續條件下提高糧食產量的重要工具，并且是安全的。”

    評論

    說這樣的話，真的是很不科學的，也是很不負責任的。作為明尼蘇達大學細胞遺傳學博士，倪博先生應該非常清楚，轉基因的生物技術是非常不成熟的，轉基因的生物是高度不穩定的，“測試”一說也是非常模糊的：測試什么？什么叫更充分？更充分是足夠充分嗎？測試沒有轉過基因的作物，和測試轉過基因的作物，怎么相比？實際上，到現在為止還什么都沒有證明：抗蟲的轉基因技術只能抗一種蟲，不能解決次生害蟲為害，不能減少農藥用量，不能降低農業的化學投入；抗除草劑的轉基因技術已經造成為害更重的超級草——見紐約時報報道[5]，多種抗草甘膦的雜草在美國多個州蔓延成災。 

    這樣的轉基因技術，并沒有被證明是長時期中“提高糧食產量的重要工具，并且是安全的”。關心農業技術的人，都應該知道這些，都應該知道“轉基因作物的安全性”其實是沒有保證的。倪博先生不會不知道這些，所以我估計你決不會面對著美國人講這廢話。美國國家科學院2010年4月13日發表報告：“基因工程作物對美國農場可持續性的影響”，同一天紐約時報也有評論：“研究表明過度種植基因改造作物得不償失”[6]，這些你不應該不知道。如果你知道了還這樣說，那我非常懷疑、并且希望了解你的真實動機。

    倪博先生順著中國媒體說主流愛聽的話，幫助中國快些走上轉基因技術路線，而無視上述所有他本人專業范圍內的簡單明了的“科學”問題——他是在明目張膽地把全中國人民和科學界當小孩子哄騙。

    （未完）

（接上文）最后，“曾參與起草農業部《農業生物基因工程安全管理實施辦法》的中國農業科學院生物技術所研究員賈士榮也告訴中國經濟時報記者，批準的轉基因作物都是安全的。有媒體報道老鼠消失、母豬流產是因為吃了轉基因的玉米，是沒有科學根據的。比如轉基因作物中含有的Bt殺蟲蛋白是專門針對鱗翅目昆蟲的，有明確的特異性，而哺乳動物的腸胃系統中沒有Bt蛋白的受體，因此即使哺乳動物吃了轉基因玉米，也不會影響到它們的生命力?！?/p>

我想這樣理解賈研究員所說：

（1）“批準的轉基因作物都是安全的”：中國只批準了轉基因木瓜、西紅柿、等蔬菜水果，現在還沒有“確鑿的證據”證明它們不安全；在中國，“轉基因安全性”不包括別的轉基因作物，尤其不包括玉米——我國還沒有考慮搞抗蟲抗除草劑的轉基因玉米，轉基因安全性在中國決不包括玉米??！別的國家要怎么決定、要怎么看待，讓別的國家的法律去規定，和我們無關——轉基因玉米在中國現在是非法的，現在還不能討論它的安全性??！

（2）生態異象——老鼠消失、母豬生殖異常是否因為先玉335引起，所需要的根據是事實，不是你的“科學”；種植了先玉335的農民不懂轉基因科學，但是他們具有普通人的智慧，他們不用被“轉基因生物完全安全”這條科學的繩索束縛頭腦，他們有權力從自己身邊逐漸出現的生態異象中，提出他們自己的假設：老鼠消失是被觀察到的不太久的現象，僅僅種植了3-5年的雜交玉米先玉335，是最大的“嫌疑人”（除了最初的種植區以外，大部分地區推廣先玉335的時間為3-5年）。你不許他們假設先玉335可疑，他們也要這樣假設——你沒有權力制止他們質疑先玉33５可能的危害。這個假設不是“有媒體”無中生有、無事生非，隨意想象杜撰出來的，“有媒體”只不過是報道了這種現象和想法?？茖W變成應用技術以后，只能用實踐的后果來評定，你把這個道理反過來了，你要用“科學”來評定一項技術的應用，你的智慧比不上種植先玉335的那些農民。

（3）你說“Bt殺蟲蛋白是專門針對鱗翅目昆蟲的”，不會影響哺乳動物（包括我們人類）的生命力。這個結論不對，至少早已過時。駁你都嫌無聊——事實很多，美國衛生部都曾經發表論文，說明Bt轉基因作物傷害動物內臟；你作為科學家不僅應該了解，而且應該向業內和商業技術開發者提醒，Bt（有許多種）非?？赡軙疬^敏。

中國的科學家，在中國推廣轉基因糧食比美國人都更賣力，這是何苦？  

用美國杜邦先鋒公司的玉米種質開發的、中國審定的雜交玉米先玉335，在推廣種植后數年內，在種植它的東北、華北地區出現了令人驚駭的動物異常。生態異像是事實，這是無法否認的?！坝忻襟w”報道了這個現象后，網上信息報告了更多更大范圍的生態異常，比“有媒體”了解到的還要嚴重得多。

現在該有關部門行動起來了吧，立即進行全面的調查和分析，采取有效果的行動！我們沒有時間呆在城市的辦公室里，在媒體上發表似是而非的言辭，力圖否認或者掩蓋事實。面對這個令人坐臥不安的生態異?，F象，我們無法安睡，我們必須盡快找到真正的原因，必須盡快解決問題。

請杜邦先鋒公司也行動起來，首先為中國的農民出一份正式的、有法律效力的證明，給你們的客戶，種植了先玉３３５的中國農民一個明明白白的說法！請承擔你們應該而且必須承擔的責任，而不是在中國的媒體上對他們反反復復說些不著邊際的話。請不要壓制他們警惕和保衛自身安全的普通人的智慧！

下面是ＰＨ４ＣＶ的全部31項專利要求，信息來源是它的網上專利文件。為了不引起誤解，中英兩文都列出，等待高明指正。譯文來源同注[4]。

What is claimed is:

申請保護的內容是：

1. A seed of maize inbred line designated PH4CV, representative seed of said line having been deposited under ATCC Accession No. PTA-4673.

名稱為PH4CV的玉米自交系的種子，所指的自交系的標準種子已保存在美國生物標本收藏中心（ATCC），登記號為No. PTA-4673。

2. A maize plant, or a part thereof, produced by growing the seed of claim 1.

種植申請保護內容1的種子所產生的玉米植株或器官。

3. The maize plant of claim 2, wherein said plant has been detasseled.

已被去雄的申請保護內容2的玉米植株。

4. A tissue culture of regenerable cells produced from the plant of claim 2.

由申請保護內容2的植株所產生的再生細胞的組織培養。

5. A protoplast produced from the tissue culture of claim 4.

由申請保護內容4的組織培養所產生的原生質體。

6. The tissue culture of claim 4, wherein cells of the tissue culture are produced from a tissue selected from the group consisting of leaf, pollen, embryo, root, root tip, anther, silk, flower, kernel, ear, cob, husk and stalk.

申請保護內容4的組織培養，這里組織培養的細胞由以下組織產生：葉片、花粉、胚胎、根系、根尖、花藥、花絲、花、籽粒、穗、穗軸、包葉、莖稈。

7. A maize plant regenerated from the tissue culture of claim 4, said plant having all the morphological and physiological characteristics of inbred line PH4CV, representative seed of said inbred line having been deposited under ATCC Accession No. PTA-4673.

申請保護內容4的組織培養再生的玉米植株，該植株具有自交系PH4CV的所有形態和生理性狀，所指的自交系的標準種子已保存在美國生物標本收藏中心（ATCC），登記號為No. PTA-4673。

8. A method for producing an F1 hybrid maize seed, comprising crossing the plant of claim 2 with a different maize plant and harvesting the resultant F1 hybrid maze seed.

生產F1代雜交玉米種子的方法，即將申請保護內容2的植株與不同的玉米植株雜交，收獲所產生的F1代玉米雜交種子。

9. A method of producing a male sterile maize plant comprising transforming the maize plant of claim 2 with a nucleic acid molecule that confers male sterility.

產生雄性不育玉米植株的方法，即用可導致雄性不育的核酸分子轉移申請保護內容2的玉米植株。

10. A male sterile maize plant produced by the method of claim 9.

用申請保護內容9的方法產生的雄性不育玉米植株。

（未完）

（接上文）

11. A method of producing an herbicide resistant maize plant comprising transforming the maize plant of claim 2 with a transgene that confers herbicide resistance.

產生抗除草劑玉米植株的方法，即用可導致除草劑抗性的轉基因轉移申請保護內容2的玉米植株。

12. An herbicide resistant maize plant produced by the method of claim 11.

用申請保護內容11的方法產生的抗除草劑玉米植株。

13. The maize plant of claim 12, wherein the transgene confers resistance to an herbicide selected from the group consisting of imidazolinone, sulfonylurea, glyphosate, glufosinate, L-phosphinothricin, triazine and benzonitrile.

申請保護內容12的玉米植株，其中被轉移的基因對imidazolinone, sulfonylurea, glyphosate, glufosinate, L-phosphinothricin, triazine and benzonitrile等除草劑具有抗性。

14. A method of producing an insect resistant maize plant comprising transforming the maize plant of claim 2 with a transgene that confers insect resistance.

產生抗蟲玉米植株的方法，即用可導致抗蟲性的轉基因轉移申請保護內容2的玉米植株。

15. An insect resistant maize plant produced by the method of claim 14.

用申請保護內容14的方法產生的抗蟲玉米植株。

16. The maize plant of claim 15, wherein the transgene encodes a Bacillus thuringiensis endotoxin.

申請保護內容15的玉米植株，其中的轉基因可以編碼Bt內毒素。

17. A method of producing a disease resistant maize plant comprising transforming the maize plant of claim 2 with a transgene that confers disease resistance.

產生抗病玉米植株的方法，即用可導致抗病性的轉基因轉移申請保護內容2的玉米植株。

18. A disease resistant maize plant produced by the method of claim 17.

用申請保護內容17的方法產生的抗病玉米植株。

19. A method of producing a maize plant with decreased phytate content comprising transforming the maize plant of claim 2 with a transgene encoding phytase.

產生低phytate含量玉米植株的方法，即用編碼phytase的轉基因轉移申請保護內容2的玉米植株 

20. A maize plant with decreased phytate content produced by the method of claim 19.

用申請保護內容19的方法產生的低phytate含量的玉米植株。

21. A method of producing a maize plant with modified fatty acid metabolism or modified carbohydrate metabolism comprising transforming the maize plant of claim 2 with a transgene encoding a protein selected from the group consisting of fructosyltransferase, levansucrase, alpha-amylase, invertase and starch branching enzyme or encoding an antisense of stearyl-ACP desaturase.

產生修飾的脂肪酸代謝或碳水化合物代謝玉米植株的方法，即用編碼fructosyltransferase, levansucrase, alpha-amylase, invertase and starch branching enzyme or encoding an antisense of stearyl-ACP desaturase蛋白質的轉基因轉移申請保護內容2的玉米植株。

22. A maize plant, with modified fatty acid metabolism or modified carbohydrate metabolism, produced by the method of claim 21.

用申請保護內容22的方法產生的具有修飾的脂肪酸代謝或修飾的碳水化合物代謝過程的玉米植株。

23. The maize plant of 22 wherein the transgene confers a trait selected from the group consisting of waxy starch and increased amylose starch.

申請保護內容22的玉米植株，其轉基因導致蠟質淀粉或高直鏈淀粉。

24. A maize plant, or part thereof, having all the physiological and morphological characteristics of the inbred line PH4CV, representative seed of said inbred line having been deposited under ATCC Accession No. PTA-4673.

具有自交系PH4CV的所有生理和形態性狀的玉米植株或器官，所指的自交系的標準種子已保存在美國生物標本收藏中心（ATCC），登記號為No. PTA-4673。

25. A method of introducing a desired trait into maize inbred line PH4CV comprising: (a) crossing PH4CV plants grown from PH4CV seed, representative seed of which has been deposited under ATCC Accession No. PTA-4673, with plants of another maize line that comprise a desired trait to produce F1 progeny plants, wherein the desired trait is selected from the group consisting of male sterility, herbicide resistance, insect resistance, disease resistance and waxy starch; (b) selecting F1 progeny plants that have the desired trait to produce selected F1 progeny plants; (c) crossing the selected progeny plants with the PH4CV plants to produce backcross progeny plants; (d) selecting for backcross progeny plants that have the desired trait and physiological and morphological characteristics of maize inbred line PH4CV listed in Table 1 to produce selected backcross progeny plants; and (e) repeating steps (c) and (d) three or more times in succession to produce selected fourth or higher backcross progeny plants that comprise the desired trait and all of the physiological and morphological characteristics of maize inbred line PH4CV listed in Table 1 as determined at the 5% significance level when grown in the same environmental conditions.

將理想性狀導入玉米自交系PH4CV的方法，包括：（1）用由PH4CV種子（標準種子已保存在美國生物標本收藏中心（ATCC），登記號為No. PTA-4673）長成的PH4CV植株，與其他具有某個理想性狀（如雄性不育、抗除草劑、抗蟲、抗病和蠟質淀粉）的玉米品系的植株雜交，以產生F1代植株；（2）選擇具有理想性狀的F1代植株以得到當選F1代植株；（3）用當選F1代植株與PH4CV植株回交以得到回交后代植株；（4）選擇具有理想性狀和表1所列的玉米自交系PH4CV的生理和形態性狀的回交后代，以得到當選回交后代植株；（5）重復（3）和（4）連續3次或以上，以得到當選第4代或更高世代的具有理想性狀和表1所列的玉米自交系PH4CV的全部生理和形態性狀（以種植在相同環境條件下5%的顯著水平決定）的回交后代植株。

26. A plant produced by the method of claim 25, wherein the plant has the desired trait and all of the physiological and morphological characteristics of maize inbred line PH4CV listed in Table 1 as determined at the 5% significance level when grown in the same environmental conditions.

用申請保護內容25的方法產生的植株，該植株具有理想性狀和表1所列的玉米自交系PH4CV的全部生理和形態性狀（以種植在相同環境條件下5%的顯著水平決定）。

27. The plant of claim 26 wherein the desired trait is herbicide resistance and the resistance is conferred to an herbicide selected from the group consisting of imidazolinone, sulfonylurea, glyphosate, glufosinate, L-phosphinothricin, triazine and benzonitrile.

申請保護內容26的植株，其理想性狀是除草劑抗性，所抗的除草劑是imidazolinone, sulfonylurea, glyphosate, glufosinate, L-phosphinothricin, triazine and benzonitrile之一。

28. The plant of claim 26 wherein the desired trait is insect resistance and the insect resistance is conferred by a transgene encoding a Bacillus thuringiensis endotoxin.

申請保護內容26的植株，其理想性狀是抗蟲性，這抗蟲性是指由編碼Bt內毒素的轉基因產生的抗性。

29. The plant of claim 26 wherein the desired trait is male sterility and the trait is conferred by a cytoplasmic nucleic acid molecule that confers male sterility.

申請保護內容26的植株，其理想性狀是雄性不育性，該性狀是由可導致雄性不育性的細胞質核酸分子所產生。

30. A method of modifying fatty acid metabolism, phytic acid metabolism or carbohydrate in maize inbred line PH4CV comprising: (a) crossing PH4CV plants grown from PH4CV seed, representative seed of which has been deposited under ATCC Accession No. PTA-4673, with plants of another maize line that comprise a nucleic acid molecule encoding an enzyme selected from the group consisting of phytase, fructosyltransferase, levansucrase, alpha-amylase, invertase and starch branching enzyme or encoding an antisense of stearyl-ACP desaturase; (b) selecting F1 progeny plants that have said nucleic acid molecule to produce selected F1 progeny plants; (c) crossing the selected progeny plants with the PH4CV plants to produce backcross progeny plants; (d) selecting for backcross progeny plants that have said nucleic acid molecule and physiological and morphological characteristics of maize inbred line PH4CV listed in Table 1 to produce selected backcross progeny plants; and (e) repeating steps (c) and (d) three or more times in succession to produce selected fourth or higher backcross progeny plants that comprise said nucleic acid molecule and have all of the physiological and morphological characteristics of maize inbred line PH4CV listed in Table 1 as determined at the 5% significance level when grown in the same environmental conditions.

修飾玉米自交系PH4CV的脂肪酸代謝、phytic酸代謝、或碳水化合物代謝的方法，包括：（1）用由PH4CV種子（標準種子已保存在美國生物標本收藏中心（ATCC），登記號為No. PTA-4673）長成的PH4CV植株，與其他具有編碼下述酶（phytase, fructosyltransferase, levansucrase, alpha-amylase, invertase and starch branching enzyme or encoding an antisense of stearyl-ACP desaturase）之一的核酸分子的其他玉米品系的植株雜交；（2）選擇具有理所述核酸分子的F1代植株以得到當選F1代植株；（3）用當選后代植株與PH4CV植株回交以得到回交后代植株；（4）選擇具有所述核酸分子和表1所列的玉米自交系PH4CV的生理和形態性狀的回交后代，以得到當選回交后代植株；（5）重復（3）和（4）連續3次或以上，以得到當選第4代或更高世代的具有所述核酸分子和表1所列的玉米自交系PH4CV的全部生理和形態性狀（以種植在相同環境條件下5%的顯著水平決定）的回交后代植株。

31. A plant, with modified fatty acid metabolism, modified phytic acid metabolism, or modified carbohydrate metabolism, produced by the method of claim 30, wherein the plant comprises the nucleic acid molecule and has all of the physiological and morphological characteristics of maize inbred line PH4CV listed in Table 1 as determined at the 5% significance level when grown in the same environmental conditions.

用申請保護內容30的方法產生的、具有修飾的脂肪酸代謝、修飾的phytic酸代謝、或修飾的碳水化合物代謝的植株，該植株具有核酸分子和表1所列的玉米自交系PH4CV的全部生理和形態性狀（以種植在相同環境條件下5%的顯著水平決定）。

 （完）

2010-9-30  3: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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