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民幣升值所帶來的毀滅性災難

何必

       今年尤其是下半年，股市可以說是全線飄紅，而且是一路大漲。有業內人士認為，這里面的一大主音就是人民幣升值。今天以工商銀行為首的金融板塊撬動股市，大盤拉出了巨幅陽線。上午10：35，上證綜指一舉突破了2400點，創下了16年來的新高。業內人士認為，這與人民幣升值有很大關系。中原證券股份有限公司證券投資分析師劉舒：“人民幣升值使得那些具有人民幣升值概念的板塊均出現了驚人的上漲?！保ㄎ覑廴嗣駧舊lash 10"）從2005年7月21日開始，一年以來人民幣升值了近3.5%。升值幅度本身就不大，再加上每年3%的通貨膨脹率，人民幣的升值讓很多市民根本感覺不到。但是，股市感覺到了。今年下半年，尤其是近一個月來A股市場出現了罕見的牛市行情。數字顯示：11月20日上證指數突破2000點大關；12月14日創下了5年來的新高；直到今天上午一舉突破了2400點整數關口。《中華工商時報》副總編輯水皮：“如果說跟國民經濟相適應的話，中國的A股市場每年漲個20%是很正常的，我們GDP還漲10%呢，更不用講匯率還在不斷的升，跟做房地產一樣的道理。”人民幣升值了，以人民幣計價的A股市場因此也就無形中值錢了，再加上進一步升值的預期，將會引來大量的外國資本進入。經濟學家認為，在熱錢紛紛撤離房地產市場之后，追捧的下一個目標很有可能就是資本市場。不過，專家提示，所有的投資都是有風險的，尤其很多上市公司還沒有完全優化股權的情況下，股市中的泡沫和隱患還是隨時存在的。（2006年12月26日北京電視臺《首都經濟報道》）

記者在建議觀點里寫道：

1、股市會不會像房地產市場一樣一漲不可收拾，目前還沒有人敢預期。但是統計顯示，今年股市資金整體處于凈流入狀態，可以看出，股民對后市的期望有多高。

2、人民幣到底能升到多高？多數專家傾向于認為：人民幣會在幾年內升值5％～10％。如果是真的，屆時股市、匯市、債券市場都會因此而上漲。

現在的股市漲得瘋狂，創造了1949年以來中國資本市場上的新亮點，在1990年中國股市出現后，也從來沒這么瘋狂過，一時間，這個瘋狂的股市讓全中國甚至全世界都為之驚嘆不已。

前兩天，我就曾經對股市的瘋狂說三道四過，認為中國股市又在制造著一個巨大的騙局，在令人眩暈的光環之下，將注定會重復中國股市前10年蒸發掉國民（特別是中小投資者）10萬億人民幣財富的璀璨歷程。

人們發現，除了今年新上市的大盤藍籌股等那可憐的幾十支股票走紅之外，相對于五年前牛市各支股票價格全線上漲的情形來，上漲股票的比例不過個位數，絕大多數股票還在下跌，呈現出讓很多小投資者憤懣不已的贏了指數卻虧錢的奇特現象。
比如，工行在A股和H股上完成同時的IPO，被指賤賣國有資產；而H股上被國際資本盯住，產生了巨大的A、H方面的價格差異。為了防止金融大鱷借此機會套取利差，工行不得不調用大筆資金哄抬A股價格，使之與H股價保持聯動，而如此舉措，也正是構成國內股市走紅的背景之一。

郎咸平曾經嘲笑央行笨得只能在國際資本利用中國大陸房地產發瘋之際大舉套利后撤離猜賊走關門采取所謂的亡羊補牢之舉，而現在的央行還繼續著這種愚不可及的套路，借著避免房地產風險的由頭，在資本市場作多，吸引居民將儲蓄轉化為股市投資，這是很危險的行徑。

目前中國股市市盈率之高，已經讓全世界的金融人士咋舌驚嘆，紛紛發出要警惕泡沫破碎的聲音。與此同時，在中國股市發瘋到了喪心病狂之際，人們發現，所謂的股權分置和階段性停止新股發行等看上去挺美的措施，并沒有改變中國企業的痼疾，也就是說，不能使中國的企業及其所構成的資本市場得到根本性改善。如此，股市放牛不過是一種幻象，一種在利益集團操控下的大騙局。

為我們似曾相識的是，現在依然是股市火熱到了恨不得全民炒股的程度，一些老年人顫顫巍巍哆哆嗦嗦地從銀行取出養老送終的保命錢投放到資本市場之中，購買股票或者基金。很多人對于資本市場缺乏最基本的了解和判斷，就一股腦渾然闖入；當局對此無動于衷，甚至采取默許抑或縱容的姿態，成全著新一輪的巧立名目對民脂民膏的強取豪奪。

這一輪的資本市場情況變化，與5年前瘋漲不同的是，這次加入了本幣升值的因素。自從去年7月人民幣匯率改革以來，人民幣就進入了升值的通道當中，而且到了今年頗有加速的趨勢。

這種動向的成因有中國的外匯儲備在今年成為全世界第一的重要的、具有歷史性和決定性意義的變化。3月28出版《每日工業快訊》報道，來自國內媒體消息，截至2006年2月底，我國外匯儲備規模為8537億美元，截至1月底時為8452億美元。該數據還未獲得央行的權威證實。按照慣例，一季度外匯儲備數字將在4月中旬公布。而根據日本財務省公布的數據，該國截至2月底的外匯儲備為8501億美元，1月底時為8517億美元。因此，中國外匯儲備已超越日本，成為世界第一。對此，評論認為，中國的“龐大外儲在帶來諸多好處的同時，也反襯著國內經濟失衡的持續”。而渣打銀行一位分析師則認為，外匯儲備超過日本“具有重要的符號意義”。路透社則在報道中指出，中國外匯儲備近年來快速增長，是由于中國央行為了維持人民幣兌美元的利率，不斷在公開市場上買入美元所導致。要不是中國政府已經動用了600億美元為三大國有銀行注資，中國的外匯儲備還要高。

如此一來，外匯儲備高居全球首位，自然就會異常惹人注目。媒體報道，世界銀行預計中國經濟將從第二季度至2007年持續放緩。世行5月10日在季度報告中表示，中國GDP增長速度將從第二季度開始放緩，勢頭將持續到2007年。世行仍預計中國2007年GDP將增長8.5％。在中國根據首次經濟普查結果而修正了上年的GDP數據之后，世行就曾于2月份將其8.7％的預計初值進行過上調。世行在季度報告中還表示，預計中國政府將允許人民幣以更快的速度升值，以遏制市場過多的流動資金，這或許還有助于中國減少巨額的經常項目盈余。

可讓我們看到的情況卻是，今年第三季度，中國的GDP增長率高達10.9％，創下季度增幅之最，讓世行的預計遭受羞辱，更是使今年初最高委府保持經濟健康發展、把經濟增速有所控制的設想淪為海市蜃樓的空想，表現出在全國各地，從委府到企業都已經處于越來越難以駕馭的失控狀態。

而這種狀況，也在國際上引發了對中國的更為兇猛的抵抗和阻遏。2月15日快訊，美《工業周刊》：美國規劃更為強硬的對華貿易政策。美國制造業代表以及國會議員正在敦促布什政府對中國采取更為強硬的貿易政策。2月14日，美國貿易代表鮑勃·波特曼宣布了一項包括十點的規劃方案，該方案將促使中國承擔更多的責任?！白鳛橐粋€日漸成熟的貿易伙伴，中國理應對自己的行為承擔更多的責任，包括進一步開放市場以及加強知識產權保護等?！辈ㄌ芈硎?。在美國的支持下，中國于四年前加入了世界貿易組織。目前，波特曼和其助手們正在建立一個“加強中國責任小組”，他們擴大數據收集資源的范圍，并增加了一個顧問小組，為中美貿易政策提供戰略意見。該委員會將著重促進中國加強制度監管改革，這其中將對補貼問題給與特別關注。同時，波特曼也保證將加強華盛頓相關機構間的協調機制，并在國會和工作人員間建立定期的匯報機制。值得注意的是，在波特曼的這份規劃案中，沒有許多美國制造商宣稱的所謂中國政府操縱人民幣匯率導致他們在對外貿易中處于不利地位的問題。

隨著今年時間所剩日益減少，米國人對中國的耐心逐漸消失，認為中國是個無法推動的潑皮無賴。最近剛剛到訪的以美國財長為首的前所未有的超豪華政府內閣代表團，在接受了中國方面頭頭是道的發展路徑教育課之后，卻無法得到美國國內日趨昌盛的保守派的討伐；而不久前的美國中期選舉中民主黨大獲全勝，將讓中國人面臨更為嚴厲的未來。

人們也在議論，中美同病 保護主義是本難念的經。4月3日快訊，中國經濟的騰飛是現代世界所有經濟體當中增長持續時間最長、且增長速度最快的一個。在前進的道路上，中國不斷遇到貧富差距、腐敗以及環保等種種挑戰。但最新一輪的躁動卻瞄準了外國人，那些蜂擁而入中國并由此致富的許多外國投資者。中國的爭論又恰逢美國保護主義勢力的抬頭，后者形成的部分原因在于美國人對中國勢力日漸擴大的重重擔憂。去年，中國國有的中海石油被迫放棄了對美國加州聯合石油公司的收購計劃，就是因為遭遇了美國國內強大的政治壓力。最近，美國國會的議員們一直在批評中國拒不讓人民幣迅速足量升值，導致大量廉價中國產品涌入美國市場，加劇了兩國間的貿易失衡狀況。與此同時，中國國內的辯論也促使政府開始重新思考。例如，針對國內銀行業的改革，一些經濟學家和政府官員紛紛表示，政府向外資出售國有大型商業銀行部分股權的價格太低了。美國知名的私人資本運營公司凱雷集團（Carlyle Group）斥資3.75億美元收購徐工機械85%股權的交易也引起了人們的關注。最近，這些爭論開始進入公眾視野。3月份，全國政協的代表就傳言涉及卡特彼勒公司（Caterpillar Inc.）的一樁交易提出質疑，指責外國公司控制了中國某些行業，并為國內品牌的消失打抱不平。部分行業逐步由外國品牌占據已經成了普遍現象。幾乎沒有人認為中國長達27年的市場經濟改革會開倒車，80年代和90年代，中國兩次頂住了針對經濟改革作用這一根本性問題的強大質疑壓力。胡錦濤和溫家寶與當年的鄧小平一樣都鼓勵支持改革。在人大會議結束后召開的對全國直播的新聞發布會上，溫家寶呼吁說，中國必須堅定不移地繼續沿著改革的道路前進。后退是沒有出路的。

但是，現在的領導人已然沒有了鄧小平的威懾力和影響力，所以也就無法發出對于包括姓社姓資這類改革基礎理論“不爭論”的近乎霸權主義和帶有極大封建專制色彩的指令。最近那部歷經磨難卻還在難產的原本旨在明確私有財產權利制度的《物權法》，在這兩天交付全國人大再度審議的文本當中，不得不進一步退兩步地把保護國有財產列為重點，而私有財產權利的地位則一退再退。這種景象反映出改革開放所帶來的政權面臨著的意識形態正當性的嚴重缺失，以及不得不雙邊討好兩面保全湊合將就盡量模糊意識形態確切表達?？扇绱耍€是攔不住有關改革合理性的大討論到現在延綿不絕，從學術爭論擴大到了民間口水甚至網絡上的污言穢語，折射出全民族的無依無靠。

這種情況在經濟領域自然也會以其特有的方式得以表現。比如，曾經被中國人津津樂道的FDI的萎縮就很令人矚目。6月7日快訊，近日，日本最大的服裝零售商優衣庫（UNIQLO）宣布，到2009年，將在中國生產的產品比率從90％減少到60％，同時將在越南和柬埔寨等東南亞國家的生產比例提高到30％以上。據了解，這是優衣庫自上個世紀90年代以來首次調整生產比例。此前，優衣庫依靠銷售物美價廉的中國產服裝迅速發展壯大。目前，優衣庫不僅已在越南和柬埔寨開始生產，還計劃3年內在緬甸和菲律賓設立生產基地。實際上，像這樣有計劃地將在中國的生產轉移到越南等國家的跨國公司并非優衣庫一家。相較而言，耐克的行動要更早一些。廣東豐泰是臺灣豐泰集團設在廣東的工廠，也是美國耐克公司在中國的主要代工廠之一。從2005年開始，耐克把許多本該給豐泰的訂單下到了越南，同時大規模擴充在越南4個加工廠的生產線，還投資1600多萬美元在越南新建了一家工廠。在耐克的布局中，今年年底，越南將成為耐克最大的海外生產基地。目前還沒有相關的統計數據表明，有多少家外資企業將下調在中國的生產比例，但是，這種趨勢已經初步形成。外資轉移生產線很重要的一個原因是中國人力成本的上升。除了農民工收入增加的因素外，還有一個不可忽視的因素就是人民幣兌美元的升值。耐克的遷移，幾乎都是在生產線所在地的貨幣兌美元升值以后。外資公司將生產線放到其他國家不全是出于成本的考慮。美國一家高檔時裝公司在中國建了4家服裝廠，另外4家則建在蒙古、越南和馬來西亞，產品全部出口美國市場。該公司的亞洲區高管介紹，如果不是為了避開美國針對中國的紡織品進口配額限制，她會把亞洲的加工點全部放在中國，因為中國工人的性價比最高。生產線遷移的一大因素也是為了避免被卷入到中國和歐美的貿易摩擦中。

就此編輯部點評道：勞動力成本的上升，會迫使一些工資較低的勞動密集型加工企業退出該地區，引起外資進行戰略投向的調整。這種調整既可能是在中國國內進行梯度轉移，將投資轉向勞動力成本更為低廉的中西部地區，也可能將投資和生產基地轉移到勞動力要素更為低廉的國家去，如越南等。這正是中國產業升級的好機會，在生產要素比較優勢弱化的同時，可以借鑒日本、德國和新加坡的經驗，把產業提升到知識密集、技術密集的水平。

其實，我們已經習慣于那些“狼來了，可狼也會走”的說辭。從目前中國經濟的整體表現看，遠不是什么健康可持續的發展態勢，而是與中國政治、社會、法律、文藝等等所有領域一樣，都存在著騎虎難下進退維谷的意識形態模糊化導致的發展困境。不管姓社姓資，不管向左向右，都有著難以逾越的結構性和根本性缺陷，按照孫立平的說法，就是存在著廣泛的斷裂。

溫鐵軍發給我的高梁、墨翟所做“2005年中國民族產業大事記”中寫道，今年前三個季度我國貿易順差驟增，達到了前所未有的800多億美元。專家認為一個重要原因是某些企業與境外游資串通，抬高出口產品價格，夸大出口創匯收入，把收入的美元在境內換成人民幣。也有國內企業假造貿易合同，讓國外公司以“預付貨款”的名義將美元打入國內。就直接投資而言，境外機構可在中國開辦企業，不斷追加投資，將外幣源源調入。沿海一帶的“地下錢莊”也是游資進出的通道。游資獲利后主要通過經常項目和個人項目出逃。

換句話說，中國所有的官方數據都很難令人相信，包括外匯儲備的真實狀況。這既包括官方的故意剝奪國民的知情權，也包括連官方自身都缺乏了解真實情況的能力和渠道。

溫鐵軍還給我發來了2005年12月烏有之鄉電子雜志第十八期，認為中國版“廣場協議”將導致悲劇?！度战洰a業新聞》載文稱，中國己陷入對美貿易摩擦的困境之中．由于美國對華貿易赤字遠遠大于對日貿易赤字，因此，美國產業界的批評矛頭完全轉向了中國。中國今天所面臨的形勢恰似上個世紀80年代前半期的日本．如若不設法改變現狀，就將出現對中國而言的“廣場協議”?！皬V場協議”出現以后，日本廠商的出口在成本上受到了限制。于是日本廠家開始向北美地區進行生產據點的轉移，用增加當地生產的方式緩和了貿易摩擦。但中國企業很難做到這一點．雖說海爾集團已在美國建立了電冰箱廠，但據說經營慘淡。因此，中國將努力設法推遲人民幣升值，以便爭取時間發展民族工業并提高農業的競爭力。人民幣升值問題對中國來說，是一場與時間的賽跑。

假如果然這樣，中國正在經歷新版本的廣場協議，那么中國將面對一次巨大的毀滅性的震蕩。對目前的中國來說，經濟是萬萬不可低速增長的，更不用說停滯了。人們曾經做過測算，如果中國的GDP增速低于6％，那么從胡耀邦、鄧小平以及此后時代至今中國社會積累的所有問題、矛盾、沖突都會爆發出來，給目前已經嚴重的比如群體暴力和官民對抗等事件火上澆油。在這個意義上，對中國政權來說，發展并不是硬道理，穩定才是第一位的。

但這人民幣升值卻是個無法回避的現實。這個問題，是目前包括《首經》、《城市》等很多掛著財經名義的電視節目很少涉及的題材和領域。

我和張洵的朋友許總給我發來了網上有關人民幣幣值的文字。

      有一天一個外星人到地球參觀，看到地球上有兩棵山上的野樹，一棵種在歐洲，一棵種在中國，都結了野果，外星人很眼饞，對地球人說：“我要買你們的野果吃?！钡厍蛉苏f：“好，但要先確定你到哪里去買，到中國去買，１人民幣１個，到歐洲人去買，用１歐元１個。”外星人說：“那我用１歐元買一個好了。”地球人說：“且慢！其實你不用花錢就可以，你先從中國借一個果子，到歐洲去換１歐元，拿１歐元到中國去，就可以換10個果子，拿一個果子還給中國人，你就白得了９個果子，你再拿９個果子再去換９歐元，在到中國去換90個果子，再拿這90個果子再去換90歐元，在到中國去換900個果子——這樣下去中國的好東西都被你買光了！”外星人說：哪有這樣的好事！那中國人為啥不到歐洲去賣個好價格？地球人說：“中國政府規定10人民幣＝１鷗元，就是規定了10個中國的果子＝歐洲一個果子！因為中國認為只要能出口賺外匯，就是勝利，不管損失多少資源, 現在很多人在把中國的商品廉價傾銷給外國，就是利用了這個差價，他們不求用歐洲的最高價格出手，只求最快，但已經有巨額的利潤空間，不管浪費多少中國的商品，只要自己能賺到錢就行，賺到錢立刻再到中國進貨，就是這個道理?！蓖庑侨苏f：怪不得中國的外匯儲備世界第一！那中國有了外匯起到了啥作用？地球人說：“啥作用也沒起到！中國人根本就不敢花??！因為如果中國把這個錢花在外國，就起到只能買一個果子的作用，就是說本來手里有10個果子，一交換就變成只有１個果子，再交換一次就變成0.1個果子，再交換一次就變成0.01個果子——那這樣以前的交換都白交換了，越交換越窮，另一方面，如果中國把這個錢花在國內，就必須換成人民幣，這也不行，因為果子都被外國消滅了，代表果子實物價值的人民幣卻在中國增加，人民幣會越來越多，引起通貨膨脹。”外星人說：看來中國的外匯只能爛在鍋里，自己沒法花，只能交給外國人，再來買中國的果子了！地球人說：“中國沒有一個人懂經濟，于是請了歐洲人來給中國人講課，歐洲人夸贊中國的匯率好，如果升值，農業會倒霉，殊不知農民完全可以只靠勞作和打工就自給自足，于是全中國人都在聽這個歐洲人的話?！蓖庑侨苏f：“怪不得中國人越來越窮，啥東西也買不起，把最好東西全部都出口奉獻給外國人，就是為了換外匯呀！只可惜換的代價太大，10萬億的東西只換來了1萬億的外匯。”
    

這種內容，并沒有表現幣值的真實狀態，但卻傳達出坊間對于人民幣幣值現象的普遍視角。其實，人民幣幣值的攀升，將會是一個非常敏感而危險的操作。國內有不少人認為應該將人民幣幣值一次性調整到位，而這個到位是什么程度呢？目前人民幣基本還是盯住美元，而米國人認為人民幣至少應該升值50％，中國人則認為大概應該在5％～10％，顯然與米國人的期望值相去甚遠，或者說，即使加快人民幣升值步伐，也很難滿足米國人的要求，無法像我們的前政府領導人那樣讓米國人“消消氣”，屆時，我們又能怎么辦呢？

更何況，人民幣升值剛剛開始，中國的諸多產業已經開始完蛋了。從食用油到農產品，賣國求榮的后果現在已經開始顯現。

當然，牽涉到人民幣幣值變化所帶來的后果，以及對中國經濟的影響，以后還可以繼續討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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