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分別采訪中國農業科學院生物技術研究所研究員黃大昉（報道中誤寫為“黃大窻”，與另外貼切字發音接近，故保留之，不更改）與防災減災陳一文顧問基礎上，《遼寧日報》 2013年11月15日發表了劉洪宇記者撰寫的《種瓜得瓜種豆得豆轉基因到底轉了啥》。因篇幅有限，以及眾所周知的原因，公開發表時以可以理解的方式刪除了陳一文顧問發表的某些意見，在此補全以饗讀者，便于廣大讀者獨立思考判斷在這些問題上“黃大窻”研究員，還是陳一文顧問，誰更有道理？我曾在遼寧撫順工作過十年，得到許多東北爺們、姐們十年的關愛，也向他們學習了許多。感謝《遼寧日報》提供對我采訪報道的這次機會，也借此機會向遼寧人民致意，祝愿遼寧人民在揭露、抵制轉基因作物、轉基因食品危害方面盡快取得更大進展。

　　《遼寧日報》：種瓜得瓜種豆得豆轉基因到底轉了啥

　　轉載自《遼寧日報》網：http://epaper.lnd.com.cn/html/lnrb/20131115/lnrb1302607.html

　　http://epaper.lnd.com.cn/html/lnrb/20131115/lnrb1302609.html

　　《天津日報》網：http://www.tianjinwe.com/rollnews/201311/t20131115_8012970.html

　　《搜狐網》：http://roll.sohu.com/20131115/n390182168.shtml

　　A07版 訪談 2013.11.15 星期五

　　核心提示

　　轉基因技術已成為農業作物改良技術，由此而產生的轉基因作物和食品已赫然出現在我們的生活中，引起了人們的密切關注，甚至爭論。轉基因育種和雜交育種有何區別？我國批準的轉基因作物都有何功能、將發揮哪些作用？國際上轉基因作物種植是何種態勢？這些讀者十分關注的問題，今天我們請專家來一一作答。

　　專家檔案

　　黃大窻 中國農業科學院生物技術研究所研究員、所長，博士生導師。第十一屆全國政協委員。任中國生物工程學會與中國植物保護學會副理事長等職。

　　陳一文 1942年出生于英國牛津。中國地球物理學會天災預測專業委員會顧問、中國災害防御協會災害史研究專業委員會顧問。多年來致力于轉基因作物問題的研究，翻譯和介紹了大量國外轉基因研究的論文，多次參加國內外“轉基因”會議及媒體轉基因問題的訪問。

　　轉基因作物育種帶給作物某些特定、積極的功能和品質，轉基因作物也在全球推廣種植開來，但這種推廣一直伴隨著時起時伏的轉基因安全問題、國際貿易、產業安全等的爭議。所以，對待轉基因育種及作物種植應有一個全面的認識。

　　同樣是針對基因的重組  轉基因與雜交不一樣

　　遼寧日報：今天我們討論的都離不開“轉基因”這個詞，所以首先想明確一下什么是轉基因技術?

　　黃大窻：對農業來說，轉基因技術育種就是利用人工分離和修飾過的外源基因導入作物的基因組中，從而改良作物某(些)種遺傳性狀(能)的技術，培育新品種。

　　遼寧日報：基因成千上萬種，哪些基因有可能成為被轉的基因?即選擇目標基因的標準和原則是什么?

　　黃大窻：選擇那些對我們有利的，像抗除草劑、抗蟲這樣的功能用常規方法得不到。另一個重要原則就是基因轉入后作用效果是安全的，經過轉基因技術改造的作物也仍然是原來的物種。

　　遼寧日報：作物轉基因技術與雜交技術在改變性狀、性能的機理和實際效果有什么不同?

　　陳一文：雜交育種是符合自然規律的同種類物種間利用人工配種手段育出下一代的育種方法，其父本母本即使是野生種或遠緣種也屬于同一物種，其優質基因的生成、序列組合及在系統中的功能發揮都是經過億萬年的系統進化而成，所以其子代所承繼下來的基因性狀、功能等可以自然、有序的表達。

　　而人工轉基因技術【，嚴格來講不是“育種技術”，而是對傳統育種具有優勢品種人工】“育種”是選擇某一種基因，加入到另一種不屬于同一種類的作物中，完全是人為添加的，【不符合自然規律，】被加入的物種可能會產生轉入基因具有的某種功能，但這種外物種的基因能否在系統中穩定表達及對系統自身的影響均存在未知風險，而目前連對作物自身每個基因的功能及系統表達的認識水平還很膚淺和不完善，所以應加強技術研究，而對其作物種植應慎之又慎。【所以國務院《農業轉基因生物安全管理條例》強調：“本條例所稱農業轉基因生物安全，是指防范農業轉基因生物對人類、動植物、微生物和生態環境構成的危險或者潛在風險。”】

　　遼寧日報：轉基因技術本身的先進性或優勢體現在哪些方面?

　　黃大窻：從本質上說兩者都是基因的轉移：雜交是在父本母本中發現有用的基因，育種出下一代;而人工轉基因是對功能基因進行發現和研究后，用生物分子技術手段加入到目標作物中，更為精準、快速和可控。農作物轉基因育種是以轉基因技術為核心，融合了分子標記、雜交選育等常規手段的一種先進技術。

　　轉基因作物優勢明顯  我國已給7種作物發證

　　遼寧日報：據了解，我國目前已經被批準的農業轉基因作物有7種，都有哪些?各轉了哪些基因?

　　黃大窻：我國共批準發放7種轉基因作物安全證書，分別是耐儲存番茄、抗蟲棉花、改變花色矮牽牛、抗病辣椒、抗病毒木瓜、轉植酸酶玉米和抗蟲水稻。但實現大規模商業化生產的只有抗蟲棉和抗病毒木瓜。

　　遼寧日報：目前對于農業轉基因的焦點更多集中在主糧上，那么被批準的轉植酸酶玉米和抗蟲水稻的研制是為了達到了什么效果?

　　黃大窻：近年水稻螟蟲危害已成為水稻增產的主要威脅。 2000年至2009年，3種螟蟲害年均發生面積高達6.1億畝次。為了治理螟蟲危害，我國科學家將擁有自主知識產權的Bt殺蟲基因轉入雜交水稻，在生產試驗中已顯示出巨大的應用潛力，殺蟲效果顯著，可以減少稻田防治害蟲農藥用量的80%。若我國50%的稻田種植轉基因抗蟲水稻，每年可減少農藥用量28.8萬噸，同時降低了農藥污染。

　　遼寧日報：轉植酸酶玉米呢?

　　黃大窻：飼料玉米中含有一種富含磷營養的“植酸”，因無法被動物消化吸收而白白浪費，而隨動物糞便排放到水域直接導致水體的富營養化，與此同時，每年又不得不大量進口我國稀缺的磷酸氫鈣以補充飼料中的磷營養。為了破解這一難題，我國科學家創造性地從真菌中分離了高效植酸酶基因，并將此基因直接轉入玉米，動物食用后就能將植酸磷轉化為可以直接吸收的磷營養，還能增強飼料中多種養分的利用效率。這是我國近年自主創新、達到國際領先水平的又一項標志性成果。

　　遼寧日報：剛才提到的兩種轉基因技術是否可以實現增產?

　　黃大窻：增產是一個綜合效益的問題。比如，如果不用轉抗蟲基因品種的話，遭受蟲災產生更多的損失，而抗蟲品種會避免這樣的損失，作物正常生長了，對比之下就是一個內含增產的綜合效益。

　　陳一文：【首先必須強調，農作物是否增產是““土、肥、水、種、密、保、工、管”綜合管理的結果，同樣條件下“種”對是否增產當然有貢獻，但是總體講不是決定性作用。其次，對轉基因作物是否增產，必須進行轉基因作物與原有對于非轉作物，在鄰近農田相同土壤條件、氣候條件、施肥、灌溉等條件上種植比較。】

　　轉基因作物研究這么多年，目前還沒有發現直接作用于產量的 “增產基因”;而且有研究調查發現，在同樣條件下，目前為止大規模種植的轉基因Bt作物和抗除草劑轉基因作物，水和肥料的消耗也比非轉基因作物更大。

　　【對于轉基因抗蟲棉實際作用的相關研究值得我們密切關注：比如美國《科學》發表了中國科學家（農科院吳孔明等）的論文，該論文說，在中國種植轉基因BT棉花的產區的長期觀測說明，轉基因BT棉花已成為多種害蟲迅猛繁殖擴散的來源。

　　再如，瑞士農業研究科學家發現棉花有一個復雜的抗蟲天然防御系統。害蟲開始啃咬棉花作物時，棉花的天然防御系統產生一種萜類化合物，這不僅破壞了棉鈴蟲等害蟲的食欲，還破壞了其他一些昆蟲啃咬它們的食欲。而轉基因Bt棉殺死了棉花主害蟲棉鈴蟲，使它們未能啃咬棉花達到足以觸發棉花自己天然防御系統的程度，造成轉基因Bt毒素不傷害的蚜蟲大量繁殖，對轉基因棉造成傷害。

　　此外，轉基因Bt作物，包括轉基因Bt棉、玉米與稻米，它們的轉基因Bt基因不可避免從根本析出，破壞土壤微生物菌群的平衡與土壤的健康型，不可持續。建議對抗蟲基因的基因轉入作用應全面評價，而非為了推廣做片面評價。】

　　【就我掌握的情況看，到目前為止大規模種植的所有轉基因作物，其中轉基因Bt作物與抗除草劑轉基因作物占90%-95%，沒有任何一種對環境、生態、生物多樣性、土壤、微生物、動物與人類健康不造成一系列嚴重危害！】

　　對待轉基因作物的態度決定因素已超出科學范疇

　　遼寧日報：國際上的轉基因作物的種植是一個什么態勢?

　　黃大窻：國際農業生物技術應用服務組織(ISAAA)公布的最新年度報告表明：全球轉基因作物種植面積從1996年的170萬公頃增長到2012年的1.7億公頃，17年時間增長了100倍，2012年種植面積比2011年增長6%。按照主要農作物種植面積統計，全球約81%的大豆、81%的棉花、35%的玉米、30%的油菜都是轉基因品種。

　　遼寧日報：小麥是美國的主糧，是否普遍實現轉基因品種種植?您了解到的美國轉基因食品食用的情況如何?

　　黃大窻：美國前幾年也批準了小麥的轉基因品種，但是由于一些小麥進口國不愿進口這種轉基因小麥而沒有大規模種植。

　　陳一文：【孟山都曾經研發過轉基因小麥，但是遭到從一般民眾到政客們的堅決反對，沒有商業化種植。不久前發現一處轉基因小麥非法種植，不僅在美國，而且在所有進口美國小麥的國家引起了恐慌！】

　　今年我在美國加州生活了兩個月，有兩【點給我印象很深，一是【觀察到美國銷售食品以下特點：

　　1）含轉基因成分食品不標識，消費者無法辨別，激起許多州民眾一輪又一輪要求強制標識運動，】民眾強烈要求對含轉基因成分食品進行標識，【目的性非常明確：“有標識才能不買”。孟山都為首一批企業，投入數千萬每元廣告費抵制越來越多民眾要求標識運動；

　　2）大豆成分為主食品（特別是豆腐、豆漿等豆制品）大多標識“非轉基因”以至“有機”，否則很少會有人買；】二是美國普通超市的有機食品專柜、專賣有機食品特別是有機肉的超市，生意顯然更好。

　　3）美國普通超市的有機食品專柜，特別是專賣有機食品的超市，生意顯然更好；

　　4）肉制品：越來越多超市開始賣飼料為非轉基因有機飼料動物的“有機肉、蛋、奶”，甚至強調散養動物的肉，盡管比普通肉，受到越來越多消費者歡迎。我在美國最深刻印象：“有機肉”以外的“普通肉”（密集養殖、一生不見太陽、轉基因飼料、打激素與抗生素）沒有原有肉類的香味！】

　　遼寧日報：據了解，歐盟對轉基因作物種植的態度很微妙，他們是否批準了一些轉基因作物?

　　黃大窻：歐盟已批準了轉基因玉米在歐洲種植和上市，獲得授權的轉基因玉米就有23種、另外還有轉基因油菜3種、土豆1種、大豆3種、甜菜1種。除了極少數是做飼料或工業用途，絕大部分是用于食品。 2012年有西班牙、葡萄牙、捷克、斯洛伐克、羅馬尼亞5個國家批準種植轉基因作物。

　　遼寧日報：但歐盟態度又有保守之處，顯得很謹慎，是這樣吧?

　　黃大窻：過去國際上對轉基因的爭議，并非簡單的科學問題，也是經濟、政治、社會，甚至宗教、文化等諸多復雜因素的綜合反映。如歐盟持保守態度背后的原因是長期以來歐美之間農產品貿易的激烈競爭。不同國家、地區之間經濟或技術發展不平衡，通過轉基因生物安全管理，設置相應的技術壁壘，以維護本國農業發展及貿易利益，也是國際常見的博弈手段。

　　陳一文：我舉兩件事為例。由于對環境的擔憂，意大利農業部、衛生部和環境部幾個月前共同簽署一項對孟山都公司MON810轉基因玉米種植的禁令。該品種為歐洲唯一允許以商業種植的品種。之前還有8個歐盟成員國禁止種植被歐洲食品安全局(EFSA)批準為安全的作物。

　　去年，我出席了在歐盟議會大廈舉行的“第七屆無轉基因歐洲會議”，有代表揭示了進口轉基因大豆、轉基因玉米做飼料的危害，【在各國代表尖銳揭露進口轉基因大豆、轉基因玉米做飼料的危害事實面前，】歐盟主管官員最后承認：如果抵制，必然在世貿組織內遭到美國的起訴，而且一定輸掉，因此我們沒有辦法。

　　遼寧日報：有的發展中國家廣泛種植了轉基因作物，這個情況怎樣?

　　黃大窻：從總體上來看是獲益的。如有資料表明1996年至2008年，全球發展中國家種植轉基因作物的貧困農戶因品種增產、優質優價、節約工本等因素增加收益200多億美元。但也有一些地區的農民遭受了損失，這主要是由于農產品的激烈競爭導致的。具體點說，一個重要的原因就是沒有自己的轉基因技術和品種體系，受控于國際農業跨國公司，導致處處受制，利益無法保證。而這正是我國發展轉基因作物育種的原因——建立擁有自主知識產權的轉基因作物技術體系，而經過20余年的努力，我國成為世界上少數幾個建立了轉基因作物自主研發、應用、產業化體系的國家。

　　【陳一文：這完全是美國強勢推行“生物技術外交”的結果。

　　歐洲《食物與水觀察》仔細審查了2005年到2009年五年期間的美國國務院外交電報，對旨在世界范圍強加支持農業生物技術政策的戰略、策略與美國外交政策目標提供了首次綜合性分析。

　　他們全面審查分析發現：

　　--美國國務院多方面努力對海外促進生物技術產業：國務院瞄準外國記者、舉行與協調支持生物技術的會議與公共活動，并且公費招待外國輿論主導者到美國進行高規格訪問來改進農業生物技術在海外的形象與努力克服廣泛傳播的對于轉基因作物與食品的反對；

　　--美國國務院協調促進生物技術商業利益的運動：美國國務院不僅促進支持生物技術的政策，而且推動生物技術公司的產品；

　　--美國國務院堅定的鼓吹施壓推動發展中世界接受轉基因作物；

　　--美國國務院努力迫使其他國家接受轉基因作物與轉基因食品進口：美國國務院與美國貿易代表協同工作促進轉基因作物的出口，迫使不要這些進口的國家接受美國的轉基因食品與作物。美國國務院對轉基因作物有懷疑或對抗的外國政府與公眾強加最大的生物技術公司的政策目的，成為蒙著很薄面紗的“公司外交”。

　　中央電視臺不久前放映的《較量無聲》第2集最開頭的一段話一針見血揭示：

　　“轉基因是運用科學技術手段，從某種生物中提取所需要的基因，將其轉入其他生物中進行基因重組，從而產生特定的符合介入者選擇的特性需求的變異性物種的過程。轉基因看起來并不是對原有物種的破壞，而只是用現代基因遺傳技術對物種進行的一點點介入性的改造，但實際上，這種看似微小的基因改變，不僅使原來的物種完整的特性不復存在，而且也使新的物種的特性完全被介入者控制。美國動用國家戰略資源，強力推廣的轉基因糧食，實際上是就是美國通過控制世界糧食生產進而控制世界的手段”。】

　　遼寧日報：有報道稱，在轉基因作物商業化種植10年后，即約2005年后，農藥用量連年持續上升，美農業部為此更正了相關數據，承認了這一事實，這個如何理解?

　　陳一文：【首先必須強調，這不僅僅是“第一代”轉基因技術的失敗，而是為了利益“不服輸”的“轉基因技術”的全盤失敗!

　　評價“轉基因技術”的成敗，不能依據任何權威人士、“權威機構”的說法，而必須依據“轉基因技術”為主導大規模種植農業與非轉基因生態農業為主導大規模種植農業實踐長期數據進行比較!】

　　今年7月13日在北京舉行“轉基因與食品安全國際研討會”上，新西蘭坎特伯雷大學生物學家、生物安全整體研究中心主任海尼曼博士介紹了他領導的團隊用大量官方數據揭示西歐非轉基因生態農業主導的農業與美國轉基因技術主導的農業在生產效果上的差別，認為美國“轉基因農業”存在一些弊端，例如產量相對較低、農藥用量增加、育種業壟斷性集中、生物種質減少、農民選擇權降低等，值得我們深入思考。 【北美與西歐過去50年的農業生產率數據的研究，用大量官方數據揭示：

　　美國轉基因技術主導的農業與西歐非轉基因生態農業主導的農業相比，西歐非轉基因玉米單位面積產量，從原先顯著低于美國，逐步達到與美國持平，然后超過美國；

　　美國選擇轉基因的農業生態系統穩定性相當差，2012年干旱估計使美國造成89萬億千卡糧食損失，僅因干旱；

　　產量年度大幅度變異惡果：造成對作物價格投機，價格波動會造成十萬、百萬人陷入食物貧困，即便食物供應沒減少也如此；

　　西歐選擇非轉基因的農業生態系統更有穩定性，提供更可預測產量。西歐采用非轉基因一攬子生物技術油菜籽種植，與加拿大采用轉基因技術農業生態系統相比，不僅保持西歐的優勢，而且單位面積產量領先加拿大更多。

　　美國和加拿大選擇轉基因技術，危害了所有作物產量，美國非轉基因小麥的產量。

　　美國1995年以來使用轉基因后農藥使用量變化：除草劑增加到108%，化學殺蟲劑減少到85%。但是，如果把含殺蟲劑毒素成份作物的殺蟲劑量再添加回去，美國殺蟲劑使用總量并沒減少！

　　與此相比，非轉基因的法國1995年以來除草劑減少到原先24%，殺蟲劑減少到原先12%！

　　充分證明：西歐選擇非轉基因的一攬子生物技術，以法國作為代表，得以真正減少化學除草劑與殺蟲劑使用量！

　　美國大規模使用草甘膦除草劑與抗草甘膦轉基因作物惡果：抗性野草廣泛蔓延！抗蟲為目的轉基因Bt作物也遭遇到越來越嚴重抗性昆蟲侵襲問題。

　　轉基因還造成美國傳統農作物品種生物多樣性劇烈下降！

　　美國“轉基因農業”歷史性教訓：產量相對較低、農藥用量大、育種業壟斷性集中、生物種質減少、農民喪失農業決策實力、農民選擇權降低！

　　結論：轉基因不是農業發展的正道！

　　農業未來發展的正確方向：優先考慮有助于農業生態學、遵循因地制宜優先適應本土生態條件原則、對未來農業主要激勵，不應僅僅為產量，而應當優先為可持續社會。】

　　黃大窻：任何技術在初始階段的實踐中都會經過一個不斷完善的過程。

　　□本報記者/劉洪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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