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年前,毛澤東離開了我們。
四十年后,毛澤東正在王者歸來。
“四十年來家國”——無論是家還是國,四十年的事實讓越來越多的中國人明白了兩件事:
第一,毛澤東代表著“切切實實,足踏在地上,為著現在中國人的生存而流血奮斗者”。
第二,毛澤東指明的道路是絕大多數中國人的唯一生路。
因此,盡管毛澤東逝世四十年來關于毛澤東的謠言誹謗詛咒謾罵仍如蛆如蠅、層出不窮,但所有這些嘁嘁狺狺嗡嗡嚶嚶都如同放屁,臭一陣子就消失了,沒有一個炮制者能因此歷史揚名。相反,他們的所做所為更從反面襯托出了毛澤東的歷史份量:只有他改變了中國的命運,以至于他的敵人在他死后這么多年仍然能感受到他的存在,仍然只能咬牙切齒而無可奈何。
因此,在越來越多的中國人心目中,毛澤東不僅鳳凰涅磐、浴火重生,而且正在王者歸來。
一.“絕大多數”與“極小少數”
毛澤東的主張總是跟“絕大多數”相關:“絕大多數情況”、“絕大多數人”、“占人口的絕大多數人是好的”、“堅定地相信群眾的大多數”、“站在絕大多數人一邊”、“為絕大多數人謀利益”、“全心全意為中國和世界的絕大多數人服務”、“團結絕大多數人”、“把絕大多數人組織起來共同奮斗”……
——認同“絕大多數”,就必然認同一系列相關的概念和用語:“群眾”、“集體”、“集體生存”、“集體奮斗”、“集體富裕”、“集體主義”……
——認同“絕大多數”,認同“為絕大多數人著想”,就會鉆研“絕大多數人”、“集體主義”等客觀規律,就會遲早認同毛澤東。
跟“絕大多數”針鋒相對的是“極小少數”。否定毛澤東,就必然否定“絕大多數”。否定“絕大多數”,就必然只認“極小少數”。
——只認“極小少數”,就必然只認“精英”、“貴族”、“君子”、“文明之所以是文明,就一小撮精英”、“優勝劣汰”……
——只認“極小少數”,就必然只認一系列與此相關的概念和用語:“個人”、“個人因素”、“個人奮斗”、“個人生存”、“個人發跡”、“個人主義”……
不過“只認極小少數”的人總是宣稱他們的“極小少數”代表著“百分之百”:“全民”、“全體”、“普世”、“全民族”、“全社會”、“全人類”、“一人一票”、“一個都不能少”……
但現實社會中可能的情況只有“絕大多數”或“極小少數”,沒有“百分之百”——只要人類沒滅絕,人類社會會有“絕大多數人都能生存”或“極小少數的人才能生存”的情形,不會有“百分之百的人都能生存”或“百分之百的人都不能生存”的情形。
否定毛澤東就必然否定“絕大多數”。表面看,否定“絕大多數”會走向“只認極小少數”或“只認百分之百”兩種極端。但實際上“全民”、“全民族”、“全社會”、“全人類”、“普世”等“只認百分之百”的真正作用只是用來排斥“絕大多數”、為“只認極小少數”掃清障礙。二者表面上是勢不兩立的兩極,實際是一碼事。跳到一個極端,是為了跳向另一個極端。
二.絕大多數人不能生存的社會無法生存
沒有一個社會能確保所有人都能生存,因此少數人活不下去的社會能夠存在。但如果一個社會搞得絕大多數的人都活不下去,那這個社會就沒法存在了:人組成社會是為了生存。像野獸一樣浪跡山野單打獨斗難以生存,所以要“抱團取暖”,要組成社會集體生存。如果社會不但不能提供生機反而處處殺機,那又何必組成社會?何必進入社會?
生存權是一切生命的基礎,更是人類一切的基礎。這人權,那人權,最大的人權是生存權。對老百姓來說,真正的普世價值只有一個:“絕大多數人的生存權高于一切”——什么叫“普世價值”?放之四海而皆準、不言而喻、毫無異議的價值標準;超越時間、超越空間、超越人種、超越一切語言、文化、歷史、宗教、信仰、習俗的障礙,不需要說服、不需要證明、不需要強制,不管什么人、不管自覺不自覺都本能地認同、接受并實踐的東西。這樣的東西只有一個:生存權。一旦與“生存”矛盾,任何其它的東西都不得不讓位。
如果一個社會多數人的生存權出了問題,這個社會的生存就必成問題——沒有法律規矩,社會就不能存在;生存權受到威脅,人就不會遵紀守法。你不承認別人的生存權,就別指望別人承認你的法律道德價值觀。生存權受威脅時任何法律都蒼白無力。當多數人的生存必須如糧食、飲水、空氣被少數私人占有以至妨礙了多數人的生存時,“私有財產神圣不可侵犯”必定被“生存權高于一切”粉碎。要求多數人生存權受威脅時仍無條件服從“私有財產神圣不可侵犯”不過是“餓死事小、失節事大”的現代翻版,是異想天開的冷笑話。
當一個人不能保護自己的生存的時候,這個人就離死亡不遠了;當一個國家不能保護自己的生存的時候,這個國家就離滅亡不遠了;當一個民族不能保護自己的生存的時候,這個民族就離滅絕不遠了;當一個社會不能保護絕大多數人的生存的時候,這個社會就離崩潰不遠了。任何國家、任何民族、任何社會,只要不想滅亡而要繼續生存下去,就必須毫不動搖地堅持“絕大多數人的生存權高于一切”。
社會中能靠資產性收入生存者總是少數。因此衡量“絕大多數人的生存權高于一切”的實際指標只能是看“絕大多數人能否靠正當勞動體面生存”。
“絕大多數人靠正當勞動不能生存”意味著社會動亂。勞動備受輕蔑、“絕大多數人靠正當勞動只能勉強茍活”意味著社會逼近動亂臨界狀態。只有正當勞動受到尊重、絕大多數人靠正當勞動便可實現“一要生存、二要溫飽、三要發展”才意味著社會長治久安。
三.大象與螞蟻構成的畸形社會
王健林說:“先定一個能達到的小目標,比如掙它一個億。”
王健林這番話令不知多少人目瞪口呆——自己一輩子拼死拼活不吃不喝都休想做到的事,人家易如反掌不費吹灰之力。頓時羨慕、嫉妒、憤憤不平、咬牙切齒……不一而足,滾滾而來。
從王健林的角度看很委屈:本來就是這么回事嘛——跟自己的身價能力相比,一個億確實就是小事一樁,簡單得不能再簡單,輕松得不能再輕松,居然引起如此軒然大波,實在冤枉。
同一件事,對王健林而言微不足道,對普通老百姓而言比登天還難。道理很簡單,因為雙方經濟實力地位相差太懸殊——盡管從生理結構上看是一樣的人類,但從經濟實力和地位上看則簡直是截然不同的物種,一個巨如大象,一個微如螞蟻。
由此可見這個社會從生物的角度看是由同樣的人類構成的人類社會,但從經濟實力的角度看卻是由大象和螞蟻構成的奇特動物社會——或者說,由經濟上巨如大象的富人和微如螞蟻的窮人構成的畸形社會。
由大象與螞蟻構成的社會不可能不矛盾重重,不可能不處處是生死危機。
同一社會的同一件事,對大象而是言微不足道的小事,對螞蟻而言就是不得了的大事——大象的毛毛雨對螞蟻就是狂風暴雨,大象的死水微瀾就是螞蟻的洪水滔天,大象那怕打個噴嚏放個屁對螞蟻來說都是翻天覆地的十二級臺風。“物價翻番”對巨如大象的富人而言不過是撓癢癢,對微如螞蟻的窮人而言則是滅頂之災。
在這樣的社會中,滿足大象的生存需要就會傷害螞蟻,滿足螞蟻的生存需要就會危及大象——按螞蟻的生存需要降雨,大象就會渴死;按大象的生存需要降雨,螞蟻就得淹死。要確保螞蟻的生存,大象就寸步難行——不管朝那個方向邁一步都不知會踩死多少螞蟻。但如果大象一天到晚一年到頭一步也不能動,那還活得成嗎?
居高臨下的大象看不見匍匐在地的螞蟻,也沒必要看,更想不起來看,即使想起來看也沒有用——永遠看不過來,看多了就只能當沒看見:一邁步就不免傷著螞蟻,再小心翼翼也躲不完,再慈悲也頂多在一時一事上照顧自己認識的少數個別螞蟻,其他的多數就顧不上了。要想一個螞蟻也不傷著,那就得放棄大象閑庭信步的自由,永遠一動不動坐以待斃。由此可以說當了大象就不可能不傷害螞蟻;要想絲毫不傷害螞蟻就得放棄當大象而變成螞蟻。
螞蟻看得見大象,但看見又有什么用呢?照樣輕而易舉就被踩死,死了白死,無足輕重。
高高在上的富人看不見匍匐在地的窮人,就像高高在上的大象看不見匍匐在地的螞蟻,看見也理解不了螞蟻的生存必需;而窮人卻可以輕易地看到富人——在電視里,在雜志封面上,在微博上,在一切媒體上;但同樣看見了也沒什么用,照樣改變不了螞蟻的命運。
清一色都是大象或都是螞蟻構成的社會不會有這種矛盾——成員彼此個頭差不多,因此你看得見我,我也看得見你;你毫無困難能知道我的生存必需,我也能知道你的。每個成員經濟實力的規模有差別,但沒有大象和螞蟻那樣的數量級的天壤之別,也就不會產生“滿足大象的生存必需還是滿足螞蟻的生存必需”這種無法調和的矛盾。這樣的社會就是“共同富裕”。
把這樣的社會斥為“絕對平均主義”、堅持私有制自由市場經濟,那貧富高度分化就不可避免,一個由少數“經濟大象”與絕大多數“經濟螞蟻”構成的畸形社會就不可避免。而這種“大象與螞蟻”構成的畸形社會離“絕大多數人不能生存”只有一步之遙。
四.把多數人變成螞蟻少數人變成大象的機制
社會中能靠資產性收入生存者總是少數。要確保“絕大多數人的生存權高于一切”,就必須實現“絕大多數人能靠正當勞動體面生存”,就必須建立能容納絕大多數人勞動的經濟。這樣的經濟只能是實體經濟。
實體經濟受制于兩大要素:在固定資產領域內受制于房地產,在流動資產領域內受制于金融。房地產是固定資產之霸,金融是流動資產之霸。沒有房地產和金融會妨礙實體經濟;但房地產和金融無限制發展泛濫必扼殺實體經濟——利潤都被房地產和金融吃掉了,實體經濟還怎么維持、怎么發展?大部分工資都被房租或還貸吃掉了,工薪族還有多少購買力?實體經濟怎么可能不萎縮?一場辛苦如果僅僅是為房地產和金融打工,那人們還能有多少積極性?拼死拼活還不如輕輕松松收房租炒地皮投機股票,那誰還愿意干實事?人人都熱衷于投機取巧一蹴而就,那誰還有耐心兢兢業業腳踏實地干實業?
房地產和金融跟權力的關系最密切、最黑最腐敗——只要有權力,狗屁不懂也照樣能玩轉房地產和金融,照樣能隨心所欲呼風喚雨大小通吃。房地產和金融能容納的勞動最少,投機性、賭博性、寄生性最強。房地產和金融的利潤越高,導致的實體經濟成本越大、利潤越低、越難以維持;導致工薪族的生活成本越高昂,實際購買力越下降。這意味著搶劫掠奪實體經濟和工薪族,意味著損人肥己、斷子孫生計,意味著“逼良為娼”:逼實體經濟不擇手段偷工減料毀滅環境降低成本求生存;逼本來守法的人為生存而走向犯罪:不能靠正當勞動創造財富生存,那就靠邪門歪道的“勞動”掠奪財富生存。
房地產和金融對國民經濟猶如鴉片,適量為藥,過量為毒,無節制發展必毀滅實體經濟、打擊就業率、提高犯罪率、導致國民經濟空心化、全面激化社會矛盾、制造社會危機。
要確保絕大多數人的生存就必須確保實體經濟。要確保實體經濟就必須有效控制房地產和金融。而靠私有制市場經濟做不到這些。
私有制市場經濟的根本原則是利潤。利潤原則決定利潤最高的房地產和金融絕不會接受任何制約和控制,不可能不沿著無限制畸形發展的道路走到底。
私有制市場經濟的根本規律是大魚吃小魚。市場經濟中散兵游勇單干戶最沒實力沒后盾,最好欺負,最容易被吃掉——離群的牛羊是理想的獵物;落單的人是理想的欺負對象。只有處于“有組織狀態”的才容易求生。
公有制的“有組織狀態”靠理想維持,私有制的“有組織狀態”靠利益維持:要有凝聚就得給好處,而且得比別人給得多,地位越高,給的必須越多,當頭的當然必須拿得最多。
勞動收益只能線性增長,只有資本收益才可能成指數型增長。要維持私有制的“有組織狀態”,就決不能按照勞動收益分配財富,只能按照資本收益分配財富。這樣的分配機制只能是制造“經濟螞蟻”和“經濟大象”的機制。只要走到這一步,不管主觀意愿如何,貧富極端分化不可避免,少數“經濟大象”和絕大多數“經濟螞蟻”的社會結構不可避免。
這樣的規律決定大象之所以是大象,是因為能把別人變成螞蟻。不把別人變成螞蟻,自己就當不成大象,反而得從大象淪為螞蟻。螞蟻之所以是螞蟻,是因為沒把別人變成螞蟻。要想不當螞蟻當大象,就得把別人變成螞蟻。
這樣的規律決定,對于絕大多數只有勞動可出賣的人來講,“努力工作”沒有多大用,改變不了自己的命運,辛勞一生也仍然處于社會底層,只有眼前的茍且,沒有浪漫和前途。
三十多年的實際情況、尤其是當前實體經濟的困境日益證明,私有制市場經濟是源源不斷把多數人變成“經濟螞蟻”、少數人變成“經濟大象”的機制,使導致房地產和金融資本泛濫成災、扼殺實體經濟、摧毀絕大多數人靠勞動生存的機制,是使中國社會遲早陷入“絕大多數人無法生存”的毀滅性狀態的機制。
五.把螞蟻組成大象的機制
私有制市場經濟體制解決不了多數“經濟螞蟻”和少數“經濟大象”之間你死我活的關系:如果你是螞蟻,雖然能看得見螞蟻也能看得見大象,但沒有用,人微言輕沒人理你。如果你變成了大象,那就只能看得見大象,看不見螞蟻,你只能按大象的生存需要行事,不可能顧及螞蟻的死活。即使你有心避免傷害,那也只能在有限的時間、有限的地方照顧到看得見的有限的幾只,不可能時時、處處、事事、所有螞蟻都永遠照顧到。如果你硬要如此,那就別活了,一動都不能動,否則必傷螞蟻。而且即使你崇高“舍身救蟻”,那其他大象也不會干,尤其是正擺脫螞蟻命運、自以為能發展為大象的半瓶子醋們。因此只要是私有制市場經濟體制,“絕大多數人不能生存”的終極前景就不可避免。
要確保“絕大多數人都能靠正當勞動體面生存”,就必須避免把多數人變成“經濟螞蟻”、少數人變成“經濟大象”的機制。就只能靠毛澤東指出的公有制集體市場經濟——用公有制把無數“螞蟻”組成“大象”。每個成員都既是螞蟻又是大象的一部分,你看得見我,我也看得見你;你毫無困難能知道我的生存必需,我也能知道你的。成員之間待遇有差別,但永遠不是大象和螞蟻那樣的天壤之別。這才能一勞永逸地解決“大象螞蟻必顧此失彼”的矛盾。
“存在決定意識”。只有這種公有制集體經濟的存在才能抑制無限追逐利潤的貪婪,有效控制房地產和金融,使之為實體經濟服務而不喧賓奪主本末倒置,才能確保最大限度容納正當勞動的實體經濟。
許吉如說:“安全感所帶來的自由選擇的權利,是一個國家賦予年輕人最好的禮物。因為這意味著你不必一定要在別人的國土上成為一個非常優秀的個體,才可以被尊重。你就踏踏實實的做一個哪怕普普通通的中國人,也會被善待。因為你的背后是一個穩定的國家,而世界對你的國家充滿敬畏。”“你不需要向外界去解釋你國家存在的正當性,你不需要時刻去提防國土安全,你更不需要因為擔心國破家亡而流落他鄉。這份安全感是一個國家給國民最根本的安全感。”
許吉如說出了安全感的一種內涵,不過安全感還有另一種內涵——經濟安全感。
“大魚吃小魚”的私有制市場經濟決定人們只能有危機感,不可能有安全感。朝不保夕的危機感使不知多少人不知道需要多少積蓄才能應對不可知的威脅,結果不貪也貪了。真正能給最普通的人帶來經濟安全感的只有毛澤東的公有制——“體制”和“組織”比萬貫家財更令人放心。既然終身有靠,那又何必鋌而走險?就憑這,社會豈有不安定之理?
私有制下盈利是目的,“讓別人生存”是盈利的手段中的一種;公有制下“讓絕大多數人生存”是目的,盈利是“讓絕大多數人生存”的手段中的一種。只有毛澤東的公有制才真正以“確保絕大多數人生存”為根本目標,才不以財勢取人,才真正向一切渴望靠正當勞動謀生的中國老百姓敞開懷抱——“一個人能力有大小,但只要有這點精神,就是一個高尚的人,一個純粹的人,一個有道德的人,一個脫離了低級趣味的人,一個有益于人民的人。”這才真正體現了美國自由女神像鐫刻的詩的內容:
“給我吧,你們那貧困、疲乏、擁擠、渴望自由的群眾;你們那充斥海岸的悲慘生靈;
你們那暴雨中飄零的無家可歸的可憐蟲,都給我吧!我在金色的大門口高高舉起明燈!”
六.毛澤東正在王者歸來
毛澤東說過,自己是被敵人罵慣了的——“被敵人反對是好事而不是壞事”、“對我們來說,一個人,一個黨,一個軍隊,或者一個學校,如若不被敵人反對,那就不好了那一定是同敵人同流合污了。如若被敵人反對,那就好了,那就證明我們同敵人劃清界線了。如若敵人起勁地反對我們,把我們說得一塌糊涂,一無是處,那就更好了,那就證明我們不但同敵人劃清了界線,而且證明我們的工作是很有成績的了。”“共產黨是一個窮黨,又是被國民黨廣泛地無孔不入地宣傳為殺人放火,奸淫搶掠,不要歷史,不要文化,不要祖國,不孝父母,不敬師長,不講道理,共產公妻,人海戰術,總之是一群青面獠牙,十惡不赦的人。可是,事情是這樣地奇怪,就是這樣的一群,獲得了數萬萬人民群眾的擁護,其中,也獲得了大多數知識分子尤其是青年學生們的擁護。”“馬克思主義是一種科學真理,它是不怕批評的。如果馬克思主義害怕批評,如果可以批評倒,那末馬克思主義就沒有用了。”
毛澤東逝世四十年了,關于毛澤東的謠言誹謗詛咒謾罵仍如蛆如蠅、層出不窮——“惡魔”、“暴君”、“餓死三千萬”、“制造痛苦極大化”、“心理陰暗”、“十惡不赦”、“毛澤東感謝日本侵略”、“毛澤東整肅AB團”、“毛澤東不會打仗”、“游擊戰十六字訣不是毛澤東總結的”、“揭開毛澤東用兵如神之謎”、“《沁園春.雪》的作者不是毛澤東”、“‘論持久戰’是誰提出的”、“《敦促杜聿明等投降書》的作者不是毛澤東”、“毛澤東詩詞真相”、“毛澤東選集真相”、“毛澤東的稿費”、“毛澤東的身高”、“毛澤東的食譜”、“毛澤東的‘行宮’”、“毛澤東的兒子”、“毛澤東的孫子”、“毛澤東的親戚”、“毛澤東的秘書”、“毛澤東的衛士長”、“毛澤東身邊的工作人員”、“毛澤東的醫生”、“毛澤東的護士”、“毛澤東的陪讀”……無奇不有無孔不入,一天24小時、一年365天鋪天蓋地,不計工本不厭其煩,“任是深山更深處,也應無計避造謠”。
所有這些妖魔化的嘁嘁狺狺嗡嗡嚶嚶都如同放屁,臭一陣子就消失了,唯一的作用是從反面襯托出了毛澤東的歷史份量:他的敵人在他死后這么多年仍然能感受到他的存在,仍然只能咬牙切齒而無可奈何。
郎平說過:“輸,也要輸的讓人害怕”——有一種贏,叫“讓敵人想起就害怕的輸。”
用盡洪荒之力、洪荒之技、洪荒之屁,格老子、龜兒子、龜孫子一齊總動員妖魔化一個已經去世了的人,足足折騰了四十年還沒達到目的,還要子子孫孫洪荒下去——究竟誰贏了?
不僅如此。事態正日益朝著拼命妖魔化毛澤東的人的主觀愿望相反的方向發展。
“女排精神王者歸來”證明,多年的現實讓越來越多的人看透了:對絕大多數人而言,“公知”拼命鼓吹的“個人主義”、“個人獨立”、“個人奮斗”、“個人富裕”是邪路、絕路,真正的出路在集體:“集體奮斗”、“集體生存”、“集體主義”、“團隊精神”、“共同奮斗、共同拼搏、共同富裕”——朗平總結得很到位:中國人體質不占優勢,身高不占優勢,技術不占優勢,取勝關鍵靠的是有組織,是集體配合、集體拼搏。排球如此,其他方面也如此。
只要認同“集體”、認同“絕大多數”,就不由自主要走向毛澤東。
促使年輕一代認同毛澤東的動力更來自反面教員。妖魔化毛澤東的英雄好漢“公知”精英們只擅長制造仇恨,只擅長把越來越多的年輕人變成自己的敵人。
四十年前,毛澤東離開了我們。
四十年后,毛澤東正在王者歸來。
“四十年來家國”——無論是家還是國,四十年的事實讓越來越多的中國人明白了兩件事:
第一,毛澤東代表著“切切實實,足踏在地上,為著現在中國人的生存而流血奮斗者”。
第二,毛澤東指明的道路是絕大多數中國人的唯一生路。
在越來越多的中國人心目中,毛澤東不僅鳳凰涅磐、浴火重生,而且正在王者歸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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