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子陵是“工人的最兇惡的敵人,披著羊皮的豺狼”
孫海林 葛意誠
辛子陵,男,1935年生,河北安新人。1950年參軍,1959年入黨。曾任高等軍事學院助教,軍政大學政治研究室副主任等職。
最近我們看了辛子陵一篇題為《記住恩格斯的93個字》的文章。該文以斷章取義、偷梁換柱的伎倆,用恩格斯晚年已經否定他早年的一個不成熟的“論斷”來詆毀馬克思、恩格斯及馬克思主義,攻擊中國共產黨及領袖,為資產階級及資本主義搖旗吶喊。其用心十分惡毒卻愚蠢,其手段十分狡猾卻笨拙。是可忍,孰不可忍!我們作為最基層的普通老黨員,決意站出來,口誅筆伐,揭去畫皮,戳穿謊言,肅清流毒,捍衛偉大的馬克思主義和毛澤東思想,捍衛偉大的中國共產黨和中華人民共和國。
辛子陵的謊言之一——1886年的恩格斯認識到共產主義理論“在抽象的意義上是正確的,然而在實踐中卻是絕對無益的。有時還要更壞。”
這一謊言斷章取義于1886年恩格斯所撰寫的《<英國工人階級狀況>美國版附錄》中的兩句話,即93個字:“共產主義不是一種單純的工人階級的黨派性學說,而是一種目的在于把連同資本家階級在內的整個社會從現存關系的狹小范圍中解放出來的理論。這在抽象的意義上是正確的,然而在實踐中卻是絕對無益的,有時還要更壞。”然后,他以資產階級的立場、觀點對93個字作了違背恩格斯原意的偷梁換柱的解讀。他說:恩格斯說,《英國工人階級狀況》一書“帶有作者青年時代的烙印”,“在哲學、經濟和政治方面的總的理論觀點,和我現在的觀點并不是完全一致的”。這個不一致主要表現在:青年時代恩格斯堅持“共產主義不是一種單純的工人階級的黨派性學說,而是一種目的在于把連同資本家階級在內的整個社會從現存關系的狹小范圍中解放出來的理論”,而“現在”,1886年的他,認識到共產主義理論“在抽象的意義上是正確的,然而在實踐中卻是絕對無益的,有時還要更壞。”
恩格斯的原意果真像辛子陵所說的嗎?不是,絕對不是。要弄清恩格斯的原意,戳穿辛子陵的謊言,必須認真閱讀恩格斯的原著,深刻領會恩格斯的思想。兩句話、93個字出自恩格斯的三篇文章,一是《<英國工人階級狀況>美國版附錄》,二是《<英國工人階級狀況>1892年英國版序言》,三是《<英國工人階級狀況>1892年德文第二版序言》。
《英國工人階級狀況》一書則是恩格斯1844年9月至1845年3月在巴門寫成的。本書的德文第一版于1845年在萊比錫出版。《<英國工人階級狀況>美國版附錄》是恩格斯在美國出版他的《英國工人階級狀況》一書時于1886年2月25日在倫敦寫成的。恩格斯最初想把這篇文章作為本版的序言或跋,因為未能馬上找到出版者,本書的出版被耽擱下來,所以恩格斯覺得有必要再為該書寫篇新的序言,而本文就作為該書的“附錄”。這篇“附錄”的內容后來幾乎完全包括在1892年“英國版序言”和1892年“德文第二版序言”中,美國版“附錄”和后兩個“序言”的思想是一致的,恩格斯只對后兩個“序言”中的極少數詞句進行了修改,但更為精確。現將“附錄”和兩個“序言”中與兩句話、93個字相關的段落一并轉錄如下(引文中的著重號為本文作者所加,以表明恩格斯所作的修改。),以便我們準確地理解恩格斯的思想。
《<英國工人階級狀況>美國版附錄》,《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二十一卷,人民出版社,1965年9月第1版第297頁:
幾乎用不著指出,本書在哲學、經濟和政治方面的總的理論觀點,和我現在的觀點并不是完全一致的。1844年還沒有現代的國際社會主義,從那時起,首先是并且幾乎完全是由于馬克思的勞績,它才徹底發展成為科學。我這本書只是它的胚胎發展的一個階段。正如人的胚胎在其發展的最初階段還要再現出我們的祖先魚類的鰓弧一樣,在本書中到處都可以發現現代社會主義從它的祖先之一即德國哲學起源的痕跡。例如,本書很強調這樣一個論點:共產主義不是一種單純的工人階級的黨派性學說,而是一種目的在于把連同資本家階級在內的整個社會從現存關系的狹小范圍中解放出來的理論。這在抽象的意義上是正確的,然而在實踐中卻是絕對無益的,有時還要更壞。既然有產階級不但自己不感到有任何解放的需要,而且全力反對工人階級的自我解放,所以工人階級就應當單獨地準備和實現社會革命。1789年的法國資產者也曾宣稱資產階級的解放就是全人類的解放;但是,貴族和僧侶不肯同意,這一論斷——雖然當時它對封建主義來說是一個抽象的歷史真理——很快就變成了一句純粹是自作多情的空話而在革命斗爭的火焰中煙消云散了。現在也還有這樣一些人,他們從不偏不倚的“高高在上的觀點”向工人鼓吹一種凌駕于工人的階級利益和階級斗爭之上、企圖把兩個互相斗爭的階級的利益調和于更高的人道之中的社會主義,這些人如果不是還需要多多學習的新手,就是工人的最兇惡的敵人,披著羊皮的豺狼。
《<英國工人階級狀況>1892年英國版序言》,《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二十二卷,人民出版社1965年5月第1版第315-316頁:
幾乎用不著指出,本書在哲學、經濟和政治方面的總的理論觀點,和我現在的觀點并不是完全一致的。1844年還沒有現代的國際社會主義。從那時起,首先是并且幾乎完全是由于馬克思的功績,它才徹底發展成為科學。我這本書只是它的胚胎發展的一個階段。正如人的胚胎在其發展的最初階段還要再現出我們的祖先魚類的鰓弧一樣,在本書中到處都可以發現現代社會主義從它的祖先之一即德國哲學起源的痕跡。例如本書很強調這樣一個論點:共產主義不是一種單純的工人階級的黨派性學說,而是一種目的在于把連同資本家階級在內的整個社會從現存關系的狹小范圍中解放出來的理論。這個論斷在抽象的意義上是正確的,然而在實踐中卻是絕對無益的,有時還要更壞。既然有產階級不但自己不感到有任何解放的需要,而且全力反對工人階級的自我解放,所以工人階級就應當單獨地準備和實現社會革命。1789年的法國資產者也曾宣稱資產階級的解放就是全人類的解放;但是貴族和僧侶不肯同意,這一論斷——雖然當時它對封建主義來說是一個抽象的歷史真理——很快就變成了一句純粹是自作多情的空話而在革命斗爭的火焰中煙消云散了。現在也還有這樣一些人,他們從“不偏不倚”的高高在上的觀點向工人鼓吹一種凌駕于工人的階級利益和階級斗爭之上、企圖把兩個互相斗爭的階級的利益調和于更高的人道之中的社會主義,這些人如果不是還需要多多學習的新手,就是工人的最兇惡的敵人,披著羊皮的豺狼。
《<英國工人階級狀況>1892年德文第二版序言》,《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二十二卷,人民出版社1965年5月第1版第372-373頁:
幾乎用不著指出,本書在哲學、經濟和政治方面的總的理論觀點,和我現在的觀點絕不是完全一致的。1844年還沒有現代的國際社會主義。從那時起,首先是并且幾乎完全是由于馬克思的功績,它才徹底發展成為科學。我這本書只是它的胚胎發展的一個階段。正如人的胚胎在其發展的最初階段還要再現出我們的祖先魚類的鰓弧一樣,在本書中到處都可以發現現代社會主義從它的祖先之一即德國哲學起源的痕跡。例如本書,特別是在末尾,很強調這樣一個論點:共產主義不是一種單純的工人階級的黨派性學說,而是一種最終目的在于把連同資本家階級在內的整個社會從現存關系的狹小范圍中解放出來的理論。這在抽象的意義上是正確的,然而在實踐中大多數情況下不僅是無益的,甚至還要更壞。既然有產階級不但自己不感到有任何解放的需要,而且全力反對工人階級的自我解放,所以工人階級就應當單獨地準備和實現社會革命。1789年的法國資產者也曾宣稱資產階級的解放就是全人類的解放;但是貴族和僧侶不肯同意,這一論斷——雖然當時它對封建主義來說是一個無可辯駁的抽象的歷史真理——很快就變成了一句純粹是自作多情的空話而在革命斗爭的火焰中煙消云散了。現在也還有這樣一些人,他們從不偏不倚的高高在上的觀點向工人鼓吹一種凌駕于一切階級對立和階級斗爭之上的社會主義,這些人如果不是還需要多多學習的新手,就是工人的最兇惡的敵人,披著羊皮的豺狼。
恩格斯在“附錄”和兩個“序言”中告訴我們:“1844年還沒有現代的國際社會主義,從那時起,首先是并且幾乎完全是由于馬克思的功績,它才徹底發展成為科學。”還說,“在本書中到處都可以發現現代社會主義從它的祖先之一即德國哲學起源的痕跡。”因此,恩格斯1886年和1844年的“觀點絕不是完全一致的”。“例如本書,特別是在末尾,很強調這樣一個論點:共產主義不是一種單純的工人階級的黨派性學說,而是一種最終目的在于把連同資本家階級在內的整個社會從現存關系的狹小范圍中解放出來的理論。這個在抽象的意義上是正確的,然而在實踐中在大多數情況下不僅是無益的,甚至還要更壞。既然有產階級不但自己不感到有任何解放的需要,而且全力反對工人階級的自我解放,所以工人階級就應當單獨地準備和實現社會革命。”因此,這一論斷(早年論斷)很快就“在革命斗爭的火焰中煙消云散了”。“現在也還有這樣一些人,他們從不偏不倚的高高在上的觀點向工人鼓吹一種凌駕于一切階級對立和階級斗爭之上的社會主義,這些人如果不是還需要多多學習的新手,就是工人的最兇惡的敵人,披著羊皮的豺狼。”由此可見,恩格斯是用馬克思主義的科學社會主義否定他早年的“論斷”,而辛子陵別有用心地以恩格斯已經否定的“論斷”來否定馬克思主義的科學社會主義。這就是辛子陵顛倒是非的狡猾手段。辛子陵自稱在上世紀70年代初,根據毛澤東在廬山發出的“學習馬列”的號召,曾激情澎湃地給高級干部宣講過馬克思、恩格斯的“三大名篇”(《共產黨宣言》、《法蘭西內戰》、《哥達綱領批判》)等著作,看來辛子陵可能不是“還需要多多學習的新手”,那是什么呢?只能是“工人的最兇惡的敵人,披著羊皮的豺狼”。
辛子陵的謊言之二——馬克思和恩格斯晚年,把無產階級革命和無產階級專政的理論否定了,把整個共產主義理論體系否定了。
這一謊言是在第一個謊言的基礎上隨心所欲地杜撰出來的。他說,那93個字可不是隨便講的,是恩格斯長期地、反復地、痛苦地思考的結論。那93個字否定了“三大名篇”,就是承認了共產主義的烏托邦性質。絕對不要照此去做,不僅絕對無益,可能比無益還要更壞。馬克思和恩格斯創立共產主義學說,就是要為無產階級革命提供理論指導和實踐方案。他們生命的十分七八是為共產主義而奮斗,支持暴力革命,反對改良主義。他們的主要著作是中年以前完成的,思想轉變是晚年的事情。恩格斯諄諄教導后人,共產主義理論是不能實踐的,小規模實踐犯小錯誤,大規模實踐犯大錯誤。列寧、斯大林和毛澤東堅持要把共產主義理論作為改造世界的理論,作為行動的指南,這是中蘇兩黨長期犯“左”的錯誤不能自拔的歷史根源。科學社會主義是無限遙遠的未來。
事實勝于雄辯。為戳穿辛子陵的第二個謊言,就讓鐵的事實來說話吧!
1887年1月26日,恩格斯寫完《<英國工人階級狀況>美國版序言》。《英國工人階級狀況》美國版于1887年5月在紐約出版。但是,這篇“序言”在美國版出版前,未經恩格斯同意就被譯成德文,發表在1887年4月的《紐約人民報》星期日版上了。恩格斯不滿譯文質量而正式提出了抗議。之后,恩格斯親自將“序言”譯成德文,與《紐約人民報》發表的該文相對照,有12處作了重要修改。可見恩格斯科學嚴謹的態度。就在這篇“序言”中,恩格斯指出:美國工人階級要“把各支獨立的部隊聯成一支全國性的勞工大軍,要有一個共同綱領”。講到共同綱領時,重申了《共產黨宣言》的策略。這篇“序言”是在美國版附錄之后寫的。如果說恩格斯在“附錄”中就否定了《共產黨宣言》,怎么會在“附錄”之后又重申《共產黨宣言》呢?可見,辛子陵在惡意地抹殺鐵的事實。
1883年4月馬克思逝世后,恩格斯于1891年初排除重重阻力,公開發表了馬克思的《哥達綱領批判》,給機會主義以沉重打擊。如果說恩格斯在1886年就否定了“三大名篇”,怎么會在5年之后又公開出版《哥達綱領批判》呢?可見,辛子陵又在惡毒地抹殺鐵的事實。
馬克思和恩格斯的許多重要著作,如《法蘭西內戰》、《哥達綱領批判》、《反杜林論》、《社會主義從空想到科學的發展》、《家庭、私有制和國家的起源》、《路德維西·費爾巴哈和德國古典哲學的終結》等,都是在19世紀70年代以后,即馬克思、恩格斯進入晚年以后寫成和出版的。這些著作是馬克思主義的重要組成部分,有的是科學社會主義最重要的綱領性文獻。這又何來的馬克思和恩格斯的“晚年轉變”?何來的晚年的馬克思恩格斯否定中年的馬克思、恩格斯?至此, 辛子陵的狼子野心昭然若揭!
事實上,晚年的馬克思盡管健康狀況惡化,仍孜孜不倦地進行研究和探索。他一生的研究活動是一個連續發展、其間有所側重的過程。他晚年的研究工作一是把目光從現存的資本主義社會轉向前資本主義社會,直到原始社會;一是從西方轉向東方,從發達資本主義國家轉向以農村公社為主的不發達地區。但都是著力于進一步論證和完善他們所創立的唯物史觀的體系;思想上的新發展也是在這個整體的基礎上合乎邏輯的發展,根本不存在什么“晚年轉變”。馬克思曾明確提出東方社會有可能超越資本主義歷史階段的設想。他指出:俄國公社只要吸收資本主義生產方式的肯定成果,發展并改造它的農村公社的古代形式,它就可能不通過資本主義制度的“卡夫丁峽谷”而直接進入未來共產主義社會。
馬克思逝世后,恩格斯獨自承擔起整理和發表馬克思的文獻遺產和繼續領導國際工人運動的重任。他在整理馬克思遺著《資本論》第二卷和第三卷上,付出了最后十多年的主要精力。他積極幫助各國工人政黨在馬克思主義基礎上的鞏固和發展,反對“左”的和右的機會主義傾向。1889年7月第二國際成立后,在恩格斯的指導和影響下,廣泛地傳播馬克思主義,促進了各國工人組織、工人運動的廣泛發展。他晚年寫了許多重要著作,在哲學、政治經濟學、科學社會主義諸方面補充和發展了他和馬克思創立的共產主義理論體系,為國際共產主義運動作出了卓越的不朽的貢獻。恩格斯晚年的思想和實踐充分說明辛子陵編造的恩格斯晚年否定了他和馬克思創立的全部理論是徹頭徹尾的謊言。
辛子陵編造謊言是妄圖在意識形態領域奪取話語權,進而奪取政權。李銳、謝韜為辛子陵的《紅太陽的隕落——千秋功罪毛澤東》一書所寫的序言是這幫反動團伙的自白。他們說:在意識形態改革中,要以馬克思恩格斯晚年的民主主義為基礎,構建與世界民主潮流相和諧的意識形態,形成一套完整的適宜國情的執政理論。這一理論體系應命名為民主社會主義理論,載入黨章和憲法,從今以后不再把任何人的名字列入黨和國家的指導思想,以消除個人崇拜的遺風和影響,建立改革派的話語權。中國共產黨改為社會民主黨。先狙殺毛左,后走上正路……。其罪惡目的在于引發人民群眾的不滿,然后把這種不滿轉嫁到共產黨和社會主義制度身上,進而制造內亂、分裂,以搞垮黨和國家。這條反動路線是極其陰險毒辣的,我們決不能等閑視之。辛子陵、李銳、謝韜之流的心是黑的,已經惡化到潰爛流膿。在毛澤東逝世前后,他們所說的所寫的有一個180°的大轉彎,其兩面派、變色龍的面目暴露無遺。
打著馬克思主義旗號反對馬克思主義是一切反馬克思主義者的慣用伎倆,具有極大的欺騙性和危害性。東風吹,戰鼓擂,烏龜王八怕鐵錘。為了戰勝辛子陵這些騙子,單憑對馬克思主義的樸素感情是不夠的,我們要沐浴在黨中央關于建立馬克思主義學習性政黨、提高全黨政治思想水平的東風里,努力學習馬克思主義,練就火眼金睛,高舉金箍棒,識破并粉碎叛徒、內奸、工賊李銳、辛子陵、謝韜之流反馬克思主義的丑惡嘴臉和靈魂,以捍衛馬克思主義和毛澤東思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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