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俄羅斯需要怎樣的現代化
我們共產黨人重申,俄羅斯需要的不僅僅是現代化,而且是能夠保障所有俄羅斯民眾福祉、恢復俄羅斯強大國力的社會主義現代化,這由以下客觀原因所決定。
第一,美國所主導的全球化已經遭到失敗,資本主義沒有能力解決人類面臨的任何一個嚴重問題。第二,正是強加給俄羅斯的強盜式資本主義發展模式,導致了目前的世界金融危機對俄羅斯產生了空前的沖擊。在世界上資源最為豐富的俄羅斯,1/3 的民眾卻陷入貧困狀態。就此而言,俄羅斯退回到了 100 年前。第三,自由資本主義對俄羅斯而言是致命的。俄羅斯需要的現代化不僅基于建立在科技成就基礎上的新政策,而且基于愛國主義、集體主義以及公正原則,它與當前的官僚寡頭體制格格不入。第四,甚至自然界本身也不接納資本主義,不接納肆無忌憚地利用自然資源和人類生存環境,它同樣需求公平、人道的對待,否則人類只能走向毀滅。
西方領導人敢于采取新的發展戰略,果斷提高國家在管理經濟和科技進步中的作用。一年中美國的科技投入超過 4000 億美元,歐盟為 2700 億美元,日本、中國為 1400 億美元。這些國家投入巨資,擬以技術為基礎擺脫危機。
在危機最嚴重的時刻,俄羅斯政府也投入了 2000 億美元的巨資,但是這筆錢不是投向科技,而是用來資助銀行業。與此同時,財政部長庫德林增持了美國國債。隱藏在政府內的“自由主義分子”更愿意向美國經濟和軍隊提供貸款,而不是向本國科學和生產提供貸款支持。
這樣做的結果是,我國有競爭力的工業幾乎消失殆盡,機器制造、電子以及其它高科技部門只占國內總產值的 7%-8%,而基礎設施損耗高達 50%。
二、保守主義現代化毫無出路
振興國家需要大量資金,但是國民收入被一小撮依靠出賣資源暴富的寡頭們竊為己有。在這種情況下,創新突破是不可能的。并且寡頭們也不需要現代化,他們正是依靠現存體制發財致富。過去一年間俄羅斯億萬富翁的數量幾乎增加了 1倍:從 2009年年初的 49名增加到今年 2 月的77名,這絕非偶然。盡管處在危機狀態,俄羅斯 2009年還是流出資金 650 億美元。
買辦資本主義的哲學很簡單。如果小小的井眼能夠采出石油,如果沒有任何創新就能夠用蘇聯時期的管道運輸天然氣,如果國際市場需求金屬和木材,那么為什么要把資金投到發展科學上?如果提高費率就能夠大幅增加收入,那么為什么還要考慮能源的狀況?就其本質而言,那些不愿承認現體制具有破壞性的人,正在阻礙俄羅斯的發展。
我們必須搞清楚現政權提出的現代化的階級根源。危機之初,寡頭們及其政治代言人也為自己的未來憂心忡忡,因此總統的國情咨文增加了一些新內容。但是現政權認為危機正在過去,關于現代化的討論很快就會煙消云散,政府重新全神貫注于建設通向西方和東方的石油、天然氣管道,根本沒有實施現代化的現實規劃,俄羅斯商業領域對科研和實驗設計工作的投入只有發達國家的 1/10-1/7。這就是現政權對待現代化的階級立場。
三、當前政治體制對現代化的阻礙
如果沒有政治體制的推動,任何進步都不可能。正因為如此,常常需要從政治上找尋進步或者經濟技術停滯的根源。 全面腐敗是俄羅斯現代化的主要阻礙。全面腐敗為大規模盜竊國家財產創造了極為有利的條件。在現政權沒有消滅蛀蟲、阻止盜竊國家財產的情況下,任何形式的現代化都無法想象。
俄羅斯高層根本不急于實施變革。其表現讓人覺得,俄羅斯還有充足的時間來實施變革。但是俄羅斯國家衰退、外來威脅增長的表現越來越明顯,看不到這一點,或者是因為生活在所謂的和平環境中,或者是因為有意回避日益增長的國家衰亡危險。
俄羅斯已經沒有多余的時間來實現現代化。就像 20 世紀二三十年代,我們必須在最短的時間內克服落后狀態。而要做到這一點,最大的阻礙之一就是當前的所謂“精英階層”。他們貪婪致富的價值觀無法團結、鼓舞全國民眾去解決最迫切的問題。因此,沒有深層次的社會政治變革,現代化無疑是紙上談兵。
四、俄羅斯科學和教育的現狀
沒有穩固的科學基礎就不可能實現經濟現代化,但是在俄羅斯這個基礎早已四分五裂。蘇聯時期的基礎和應用科學均處于尖端水平。在蘇聯解體 20 年后的今天,現政權還常常把蘇聯時期的發明成果冒充自己的成就。
1991 年后在強盜式的私有化進程中,大部分門類科學被消滅殆盡,科研和實驗設計工作投入急劇減少,科學家數量幾乎減少 2/3,一大批科技院校關停,腦力勞動威信驟減。在科學家社會地位極低、研究生的獎學金只有可憐的 1500 盧布的情況下,如何指望給科學界注入新鮮血液?
在這種狀況下,災難性的人才流失并不使人感到驚奇:至少有 80 萬專家流出俄羅斯。今天俄羅斯僅擁有 25000 名博士,而美國一個國家就擁有前蘇聯流出的科學博士 17000 名。他們出國的同時也帶走了幾代蘇聯科學工作者所積累起來的巨大知識寶庫。
與此同時,俄羅斯科學界出現了極為嚴重的年齡斷層危機:年齡 50 歲以下的科學家不到 1/3,1/4 以上的科學博士超過 70 歲。俄羅斯科學界目前的凄慘現狀是強加給俄羅斯的國家干預有害論的新自由主義造成的后果。俄羅斯的科技和實驗設計工作投入只有美國的 1/17,歐盟的 1/12,中國的1/6 還少,印度的 2/3。多年來,俄羅斯科學院一直在為生存而苦苦掙扎,去年它的預算少的可憐,僅有 15 億美元。
俄羅斯教育界的現狀同樣不容樂觀。蘇維埃俄羅斯為了給孩子們應有的教育,作出了重大犧牲。
20 世紀 40 年代初,超過 80%的民眾受過教育。而近 8 年來,俄羅斯的中小學減少了 13000 所,在校生減少了 670 萬,教師減少了 34.2萬。有的學校連基本設施都沒有,更不用提互聯網了。
俄羅斯的職業教育體系事實上已經完全毀滅,嚴重缺乏熟練技術工人。高等教育也受到嚴重破壞,引入收費機制導致高等教育水平下滑,錄取學生的標準不復存在。高等院校已經淪為培養野蠻人的工廠。最為可怕的是,青年人沒有未來。青年人占失業者的 27%,個別地區甚至高達 60%-70%。
最容易受到傷害的是那些剛畢業的學生。在蘇聯時期畢業生有工作保障,并且 3 年內不準解雇,還優先提供住房。目前這種保障國家大力發展的體系已經被破壞。如果俄羅斯有 200 萬少年兒童不會讀寫,還談什么現代化!沒有從初等教育到高等教育整個現代教育體系的振興,就沒有國家可持續發展的可靠基礎。
五、現代化是技術、政治和社會現代化的統一體
技術現代化意味著以先進工藝為基礎振興生產行業。現代化必須含蓋所有的社會生產領域,并且其經濟成果成為社會進步變革的基礎時,現代化才能稱之為深層次的現代化。
政治現代化是指,政權體系的變革必須使它更好地反映民眾的愿望以及國家發展的要求。社會現代化則包括社會精神、智力的完善和社會生活水平的提高。如果不能改善民眾生活、改變民眾文化和精神面貌,生產振興和政治變革將毫無意義。
我們確信,只有動員全社會的力量,才能實現深層次的現代化。我國歷史上生死攸關時刻歷來如此。只有民眾的愛國熱情投入到實施領袖構想的行動中去,國家才能獲得成功。在彼得改革時期、20 世紀 30 年代工業化時期以及 50-60 年代我國第一個飛向太空時期均是如此。
現政權高層擬在原則不同的基礎之上實施現代化。其基礎是,為了維護少數執政階層的利益, 而與俄羅斯文明的主要特色——集體主義、公正、精神優于物質格格不入。
今天我國的智力資源被拋灑到世界各地,精神遭到褻瀆,財富被盜竊一空。民眾的力量被惡意的反蘇主義、強加給俄羅斯人的一系列自身缺陷所侵蝕。這種毒化的目標首先對準了青年人,其結果是使青年人變得普遍冷漠,對國家復興毫無信心。在這種基礎之上,任何重大變革都無法實現。
六、現代化的歷史經驗與戰略選擇
現政權荒謬地認為,它從蘇聯繼承了較低的科技和社會精神水平。事實上,整個蘇聯的歷史就是一個創新大發展的榜樣。在這一進程中,同時伴隨著教育、科學、文化、保健、體育等精神領域的提升。社會主義現代化獲得了社會的強大支持,它的任務與每一個蘇聯公民息息相關,并為每一個蘇聯公民所熟知。因此,20 世紀三四十年代,蘇聯的科學家、設計師和工程師設計制造出了世界上最好的 Ил-2 強擊機、傳奇的 Т-34坦克、著名的“喀秋莎”火箭炮。同時蘇聯建立了數千家工廠企業,產量比 1913 年增加了 8 倍多。
比較一下國內戰爭到衛國戰爭(1921-1940年)20 年與俄羅斯實行原始資本主義(1991-2010年)20 年,可以得出結論,前一個是大發展和建設的 20 年,后一個是破壞和衰退的 20 年。在前一個 20 年期間,蘇聯的工業產值增加 26 倍,在校大學生數量增加 6 倍,技術學校數量增加 17 倍,科技工作者數量增加 9 倍,圖書館數量增加 19 倍,托兒所、幼兒園容納量增加 19 倍,人口增長世界第一,平均壽命增長 1倍,全世界掌握俄語的人數從 1.5 億增加到 4.2 億。與此同時,國家對科學和教育的投入占國內總產值的 10%。所有這些為衛國戰爭的勝利以及隨后建立核均勢奠定了基礎。
實現現代化的戰略有兩種主要類型。第一種是追趕戰略。蘇聯工業化時期斯大林曾采用這種戰略,因此俄羅斯以極快的速度達到了主要西方國家的發展水平。第二種是超越戰略。當面貌一新的社會在很大程度上不必重復走在前列國家的發展道路,而要從世界經驗出發,選取最新、最具有發展前景的發展方式時,應采用這種戰略。運用這種戰略,從而使自己走到前列。蘇聯的農業集體化就是這方面的榜樣,它沒有運用西方的經驗。盡管遇到了困難和問題,它還是使我國農村的面貌煥然一新,達到了更高的發展水平。
俄羅斯選擇哪種現代化戰略?總統的現代化倡議里沒有提及,甚至也沒有提及另一個關鍵問題——現代化進程的可持續性。什么將充當現代化的火車頭,這個問題同樣不甚明了。
俄羅斯社會能夠廣泛接觸到新技術產品,但這些新技術產品是別國發展的成果,對俄羅斯智力現狀影響有限。俄羅斯用自己的資源換取這些最新產品。這種類型的現代化與衰退互為一體。
七、俄共的現代化綱要
我黨在提出的俄羅斯復興綱要中,將賦予科學、教育、文化、精神、道德和體育極為重要的地位。生活經驗表明,在市場資本主義框架內俄羅斯不可能實現現代化,俄羅斯需要的是社會主義現代化。
第一,將自然資源和戰略性部門收歸全民所有是現代化的基礎。這些部門包括:電力能源、交通、軍工綜合體、石油天然氣綜合設施、非法私有化的工廠和礦井。國有化,甚至合理的稅收將成為發展科學、振興技術和社會變革的主要資金來源。
將我國經濟轉變為創新型發展最快、最有效的方法是,依靠俄羅斯傳統高新工藝,建立龍頭部門和企業,并在它們的幫助下獲取俄羅斯整個國民經濟現代化所需要的資金。必須加快發展加工業,使輸出原料轉變為出口深加工產品。這將會在現代技術基礎上增加國內總產值,增加預算,創立新的工作崗位。深層次的現代化必須將農村含蓋在內,沒有農村的發展,任何變革計劃都將流于失敗,農村獲得的國家預算不得少于 10%。必須恢復國民經濟管理和科技進步協調統一機構,必須研究制定俄羅斯未來 10 年的現代化綜合計劃,近 5年內應向領先工業部門增加投資 1.5-2 倍。
第二,應立即阻止瓦解俄羅斯科學院的企圖,振興各門類科學。增加基礎研究、應用科研和實驗設計工作的預算撥款。科學投入至少達到國內總產值 4%以上。俄羅斯科學院及其研究所、院校免于稅收。應實行促進私有領域向科研和實驗設計工作投入的稅收政策。在這種政策下,只向科研研制、生產新產品,特別是生產具有競爭力的出口產品提供稅收優惠。為了鼓勵資金用于創新,必須從企業利潤中除去納入投資基金的部分。銀行貸款必須成為現代化的資金來源。蘇聯的建設銀行提供不超過年度 2%的貸款給企業,其期限足以使這些企業掌握新技術,并取得經濟效益。當今的高利貸銀行可不打算這樣做,必須建立能夠支持產業振興的國有銀行。在成功開發出具有世界水平產品的情況下,貸款可以用預算資金沖銷。可以給企業提供優惠匯率以獲取國外先進技術。
第三,沒有一支勇敢內行的干部隊伍,任何變革都不可能實現。應當立即停止破壞中學和高等教育體系,不實行國家統一考試。教育必須免費且民眾均可以享受,教育還必須保持非宗教性和發展性,恢復職業技術全國體系。采取堅決措施防止人才流失。必須為青年科學工作者生活和工作創造應有的條件。將科學和教育工作者,特別是青年專家的工資提高至少 50%以上。向年輕教師和科學工作者提供貸款保障用以獲得住房。由科研單位擔負的職工抵押貸款,在該職工獲得巨大成就的情況下,可以從國家預算中予以補償沖銷。對取得技術成就并將其運用到生產中去的科研單位實行獎勵機制。
第四,俄羅斯社會政治體制變革是現代化的關鍵條件。必須實現從寡頭式肆無忌憚、無上權力向以法制、穩定的社會保障為基礎的體制轉變,也就是說,向社會主義體制轉變。政治現代化的主要內容有:在人民政權原則下構建政治體系,選舉體制民主化,禁止資本和權力干預選舉過程,杜絕官僚機器操縱選舉結果;恢復在多數制和比例制相結合的基礎上選舉地區和地方以及自治代表機關議員的程序;賦予議會確定政府組成、審議政府報告、對政府和各部部長表示不信任的權力。通過《議會監督法》;構建代表機關統一體系,由代表機關或民眾選舉地區行政長官和地方自治行政首腦,對他們兌現競選承諾和競選綱領情況實施監督,議員要定期或應民眾要求及時向選民匯報情況;恢復民眾、政黨和社會組織舉行全民公決、集會、游行的憲法權利,通過《保障反對派活動法》;完善司法體系,恢復法官選舉制。
第五,沒有民眾身心發展、不拯救文化并終止文化商業化就不可能復興俄羅斯。我們必須維護作為多民族俄羅斯統一基礎的俄羅斯文明和俄羅斯各民族的文化和精神傳統。我們堅信,沒有俄羅斯精神,沒有各民族團結,不依靠我們的千年傳統,俄羅斯就不能走出目前的泥潭。民族精神的飛躍也是體育賽場上取得新佳績的極好土壤。
只有保證民眾團結、社會公平和公正的社會主義才能拯救俄羅斯文化,只有在社會主義條件下,才能做到個人與社會利益一致,才能為保障國家變革的個體的發展創造條件。
我們大步向前的一個極為重要的條件是恢復各兄弟民族的聯盟,首先是俄羅斯、白俄羅斯、烏克蘭、哈薩克斯坦的聯盟。朝著這個方向的所有努力,我黨都將予以支持。
八、我黨的成果與任務
近 20 年來形成的社會政治體制導致了國家的衰退。這種體制的本性與現代化相矛盾,不可避免地與現代化相對立,因為上述的現代化一旦成為現實,該體制就沒有機會生存。
歷史教導我們,政治體制的本性與社會需求相矛盾會導致出現革命形勢。只有自由誠實的選舉能夠成為暴力變革的替代選擇。民意轉變已經初具輪廓,在 2010 年 3 月 14 日的 8 個地區選舉中,俄共的平均支持率為 20%。
我黨獲得高支持率的原因之一是,我們成功地讓整個社會了解了我黨反危機綱領和呼吁書《俄羅斯之路——前進走向社會主義》的基本要求。我黨三位一體的立法倡議獲得了熱烈反響。它包括:
(1)終止統一俄羅斯黨組織的掠奪式住房公用事業改革。我們的要求是,住房公用事業收費不得超過家庭收入的 10%。(2)我黨的消除大規模貧困計劃提出,應該對寡頭們的超額收入提高稅收,他們在危機的一年中卻大發其財,并且停止向銀行家及其幫兇注資輸血,所得資金用來消除大規模貧困。該計劃獲得了老干部、母親和兒童的大力支持,也贏得了整個社會的熱烈歡迎。(3)我黨提出的國有化、禁止變賣國家財產的要求得到了廣泛支持。在這輪地區選舉中,以普京為首的統一俄羅斯黨遭到了失敗。其支持率不是 2008 年選舉時的 73%,也不是半年前的 64%,基本上只有 40%-45%。就在此輪地區選舉前夕他們還聲稱,這將是對統一俄羅斯黨及其領導人信任與否的全民公決。
就此而言,統一俄羅斯黨在這場全民公決中輸得很慘。
不錯的選舉成績并沒有賦予我們盲目樂觀的權利。要實現社會現代化,我們必須更加努力地做好我黨各個方面的工作。在該領域我們已經完成了很多任務,但前面還有更多工作等著我們。在某些地方還存在著有意識抵制青年人入黨的現象。我們必須采取積極行動來糾正這種不能令人容忍的狀況。
必須指出,經濟危機的加深不可避免地導致民眾的政治化。民眾越來越頻繁地參加集會、游行,其口號是要求政府辭職。民眾越來越深刻地認識到,他們的不幸與執政高層的政策有著不可分割的聯系。與此同時,我們感到,無論是公開的右翼分子,還是偽左翼分子,都急切地打算利用當前的形勢。他們的蠱惑宣傳對民眾產生了不小的影響,公正俄羅斯黨和自由民主黨在選舉中不低的得票率就是例證。
我們不能局限于揭露形形色色的偽“人民之友”,我們必須用行動向民眾表明,只有共產黨人才是勞動群眾權利和利益最忠實的維護者。時代要求我們把抗議運動的積極性提高到一個新水平。
必須讓民眾看到,我們不僅有能力提出有效的反危機綱領,而且有能力為社會公正而斗爭,正是在工廠、鄉村、城市街區以及工人聚集區,社會公正被粗暴地踐踏。只有在這樣的條件下,我們才能夠團結社會所有健康力量,從而組成拯救、復興俄羅斯的愛國陣線。
有兩個主要思想總是能夠鼓舞俄羅斯民眾去建功立業、取得勝利,這就是愛國主義思想和社會公正思想,它們在社會主義旗幟下能夠結合在一起。我們堅信,只有在這面旗幟下,俄羅斯才能走上真正的、拯救國家的現代化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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