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世民評論:這幾天我一直未就迪拜金融危機作評論,不是因為我無話可說,而是因為我以前已經就債務違約問題說的夠多了,我一直認為巨大的債務問題將困擾今后的世界經濟與金融市場,記得在11月11日就曾寫出由債務引發新的金融海嘯可能性問題,并且我認為美國通過擴大財政支出的辦法等于是用更大的債務問題掩蓋本來就已經危險的債務與支出赤字。這將引出美元的巨大危機與債券市場的大動蕩。十月以來我曾多次對美元貶值問題發表我的看法,從不否認第二次金融危機的存在。朋友們對我在金融問題上的這些觀點也已經不感到陌生,所以我在這一次阿拉伯世界的債務危機發生后不吱聲,相信也不會讓我的朋友們感到好像我什么都不曾評論,僅僅是因為我相信未來還有更大的債務危機。至于這次風暴中說的是房地產市場動蕩,給我的感覺是他不僅僅是去年全球性地產市場動蕩的繼續,而更像是未來商業地產市場發生脫軌的前奏,也在某種程度上暗示債務融資經濟發展戰略的失敗,這不僅僅是特定的阿拉伯世界的失敗,更像是美國資本主義與金融模式的失敗。由此可見,自去年的危機爆發后我們的政策潛在的有導向更大的失敗的可能性。我昨天曾與朋友們說過,從現在向后看未來十年左右世界經濟將進入巨大的動蕩之中,這一動蕩將引發人類從社會政治制度到文化歷史的全面變遷。去年年末我曾寫《對近期金融問題的思考》一文,最早發表于十月二十五日,在那里面我曾提到過本次金融危機將對我們的歷史發生的影響,在這一點上我與LEAP--E2020等諸多的研究機構與研究者相近。我們中間有許多人由于不能從歷史的角度研究金融與經濟、政治戰略問題,所以在方向與戰略問題上很是近視,有更多的人是為了自己在金融市場上進行投機而對此視而不見,這種投機者并不是高明的投機者,而充其量只是一種患有近視眼的投機倒把者而已。就在本月的二十五日我曾在本博客寫出我認為危機已經悄悄臨近的文章,并以危機倒計時為文章題目。最后我知道自己對債務問題的關注一直局限于美國與歐洲金融市場所以對在他們之外發生風險的可能性估計不足,但是我也已經多次說過我們說不定面臨的是多個金融市場摻雜在一起的復雜危機。債務與貨幣信用是其中的一條紅線。
Lex專欄:雷曼之后是迪拜?
阿根廷2001年的違約并非毫無前兆。雷曼(Lehman)破產也是如此。但兩者都對市場產生了沖擊。現在或許輪到迪拜了。投資者擔心,迪拜最大國有集團迪拜世界(Dubai World)暫停償債,是其大約600億美元債務被迫重組的序曲。人們不得不對海灣區內外的國家的風險進行重新定價。銀行股股價昨日大幅下挫。鑒于在阿聯酋大約160億美元的風險敞口,匯豐(HSBC)成為受沖擊最為嚴重的一家銀行,股價下跌5%。美元和德國國債則出現上漲。
但這真的如此令人吃驚嗎?從“巴別塔”(Tower of Babel)到吉隆坡的“雙子星塔”(Petronas Towers),建筑物高度與狂妄之間存在一種神秘的歷史關聯。將于明年完工、高810米的比斯迪拜塔 (Burj Dubai)將成為世界上最高的建筑物。
讓投資者感到意外的,或許是迪拜相對疲弱的債務償付能力。迪拜的國內生產總值約為750億美元,而其國有企業在2011年年底前必須償還約220億美元的債券。與此同時,迪拜稅制環境寬松,碳氫化合物收入不高,財政持續維持赤字。因此迪拜未來的資金來源只能是出售資產、發行新債或從更富裕的鄰國阿布扎比獲得支持。阿布扎比坐擁資產規模達6300億美元資產的全球最大主權財富基金,問題不在于它能否提供幫助,而是它愿意嗎?如果愿意的話,又會向哪些資產提供援助,以及條件是什么?
如果出現最糟糕的情況,外國債權人將面臨艱難的局面。當地法規普遍不利于債權人。伊斯蘭債券(sukuk)的特性或許是另一個攪局的因素。有利于投資者的一點是,阿聯酋執政王族可能會忌憚名譽受損。由于可以依賴信用保險,貸款機構如今已不太愿意接受懲罰性或自愿的債務重組方案。因此,海灣國家推行邊緣政策的任何跡象都會加大(而非降低)違約的可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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