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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經濟:全球經濟投機活動的泛濫

Lynn Walsh · 2008-09-07 · 來源:烏有之鄉
金融海嘯 收藏( 評論() 字體: / /

世界經濟  

過去2、3年,全球金融市場投機活動大幅度上升。短期投機的高風險對沖基金,已經引導了潮流。對沖基金的數量快速翻番,并正操縱越來越大規模的投機資本。愈演愈烈的投機一直以來是世界資本主義經濟走向危機的癥狀。  

——Lynn Walsh  

全球經濟投機活動的泛濫  

投機活動泛濫的一個測量標準是外匯交易(FX)的急劇增長。2004年9月,國際清算銀行(BIS)出版了第6本三年一出的外匯及其衍生品交易活動的觀察報告。  

作者:Lynn Walsh, 英國《今日社會主義》編輯  

譯者:余治國([email protected])  

投機活動泛濫的一個測量標準是外匯交易(FX)的急劇增長。2004年9月,國際清算銀行(BIS)出版了第6本三年一出的外匯及其衍生品交易活動的觀察報告。(BIS 出版社發布于 2004年9月28日,www.bis.org) 傳統外匯交易市場在2004年4月平均每日全球交易量上升到1.9萬億美元,以現行匯率計算比2001年4月上漲57%,以不變匯率計算則上漲36%。  

另一個測量標準是匯率衍生品交易,衍生品是類似證券的復雜的工具,主要為了交易股份、債券、貨幣、遠期、期權、掉期等等。衍生品交易也急劇增加。銀行所賣的衍生品(所謂的場外交易衍生品)交易量,2004年4月平均每天增長到1.2萬億美元,以現行匯率計算比2001年4月上漲112%,以不變匯率計算則上漲77%。   

匯率交易中只有很小一部分是為了滿足產品與服務的跨境貿易需求。其絕大部分則被用來進行證券(股票、政府和企業債券等等)、衍生品、商品期貨交易,并且被用來只是在貨幣市場上進行賭博投機的交易量越來越高。  

金融活動不斷加強對生產和貿易的支配作用,這表明,全球資本主義存在著根深蒂固的危機。大部分主要產業的巨大的全球過剩產能已經引起市場的飽和和許多制造品價格的下降。當然總是存在一些新的增長部門和地區,但總的說來,有利可圖的生產投資領域與資本積累保持同步。  

1980年代到1990年代,國際資產階級對工人階級的攻勢加劇了對全球工人的剝削。不平等現象廣泛蔓延,急劇提高了資本家階級對財富占有的比例。同時,工資縮減和公共支出的削減,以及大部分不發達國家的經濟停滯或衰退,限制了有效(買得起的)需求的增長。由于在生產投資(要么通過新科技的密集投資要么通過跨越全球的擴張發展)不能夠獲得足夠的利潤,超富的統治階級越來越轉向金融投機領域。錢被倒騰一下就可以賺更多的錢,躍過了生產有用產品或提供有用服務的中間階段。資本主義寄生性走到了頂峰!  

1990年代的周期性趨勢  

1990年代的十年間,投機性活動有了一個巨大而連續不斷的增長,全球化(主要是基于一小撮亞洲國家)加速,美國主導的泡沫經濟膨脹。BIS全球外匯交易市場交易量的數字顯示, 每日平均交易量(以2004年匯率計算),從1989年4月的6,500億美元增長到1998年的4月的15,900億美元。(BIS每季評論,2004年12月,P68)  

然而,貨幣交易流通加速卻在1998-2001年被打斷,那段時間日平均交易量從15,900億美元下降到13,800億美元。BIS將下降部分歸因于歐元的啟動和主要銀行程度不斷加深的資本集中,BIS認為這降低了外匯需求,尤其在歐洲更是為明顯。然而,交易下降的主要原因實際上是1997-1998年的全球經濟危機——亞洲國家的貨幣混亂與下跌,俄羅斯債務市場的倒塌,美國對沖基金長期資本管理公司(Long Term Capital Management ,LTCM)的接近崩潰。同時,全球金融市場流動性也急劇降低。銀行、金融機構和富人們都暫時減少了高風險投資活動。此外,1997-1998年的危機之后緊接著就是結束于2000年的股票交易泡沫的崩潰。.  

自2001年以來,外匯交易市場又迎來了新的投機熱潮。2000年的股票交易崩潰之后,大投資者再也不能通過股票[譯者注:原文equities,指非固定收益證券]交易來賺大錢了。同時,低利率,尤其是美國的低利率(國際資本的涌入讓美聯儲將基礎利率降低到1%),壓低了債券市場交易的獲利能力。于是,越來越多的投機者轉而去買賣貨幣來獲利。  

“在全球性套利搜索的背景下”,兩位BIS經濟學家評論道,“所謂的真實貨幣管理機構[銀行、養老基金、公司等等,投資自有資金]和杠桿投資者[借錢投資的對沖基金]對外匯交易越來越感興趣,外匯交易成為代替非固定收益股票和固定收入證券[債券]的一種資產類別。”(Galati and Melvin,為什么外匯交易會泛濫?BIS每季評論,2004年12月)  

主要通過使用美元、日元和瑞士法郎,大投機者接受了這樣一個策略——購買高利潤國家的貨幣或在一段時間內持續增值的貨幣。 “這種投資策略的流行形式就是所謂的‘套息交易’(carry trade——譯者注:亦可譯作利率差額交易)。在套息交易中,投資者借入低利率貨幣,如美元,然后持有一個高利率貨幣的多頭[買入長債——譯者注:即賣出低利率并買入高利率貨幣投資于低利率國家以外的高利率國家的金融商品],如澳元,實際上,投機者是在賭匯率將不會發生抵消利率差的變化。”(Galati and Melvin)  

當然,高利率貨幣的投機性流動,其本身就將傾向于使得高利率貨幣匯率更進一步的上漲。英鎊便是通過這種投機性流動方式被抬高的“目標”貨幣之一。最近,還有一個大型投機活動是針對人民幣的(RMB,也被稱為元——譯者注:是中國人的都知道J),一些對沖基金在賭中國政府將放棄人民幣緊釘美元的固定匯率政策并完全重估人民幣的價值(最近這卻越來越不確定)。  

對沖基金是羊群效應的“掌舵者”  

貨幣交易吸引了許多類型不同的大投資者:金融機構(保險公司和養老基金),貨幣與商品交易商,商業銀行——還有對沖基金。實際上,對沖基金并非最大的玩家,只是因為其在激烈變動的貨幣交易中領導沖鋒,這經常使他們看起來是投機者羊群效應的“掌舵者”。  

對沖基金被指為引起了1992年的歐洲匯率機制(European Exchange Rate Mechanism ,ERM)崩潰,當時,1994年發生國際債券市場危機,喬治·索羅斯的量子基金在“黑色星期三”通過做空英鎊賺取了10億美元的利潤。在1997亞洲危機期間,索羅斯被(馬來西亞總理穆罕穆德·馬哈蒂爾及其他領導人)指責為破壞了林吉特(譯者注:馬來西亞貨幣單位)和其他的地區貨幣。到了1998年,美國對沖基金LTCM 的瀕臨崩潰把全球金融制度帶到了崩潰的邊緣。  

最近,對沖基金的數量越來越多,其投機活動的風險越來越高,這再次吸引世人的目光集中到他們所扮演的角色上。(倫敦)泰晤士報的一個欄目報道以“貪婪的交易商讓市場運轉”為題報道了對沖基金活動的增長(Richard Irving, 8/9 November 2004)。這個欄目反映了資本主義領導者對貪婪的對沖基金活動毀滅性作用的恐懼。(“對沖基金的攻擊性可能不得不被調整。”)一些評論家尤其擔心大公司和地方政府養老基金投資對沖基金的傾向,這種傾向無疑會使工人退休儲蓄暴露于比以前更高的風險之中。  

對沖基金的數量已經迅速增長到5年前的2倍。據估計,總共有大約9,000個對沖基金, 控制了大約1萬億的投資者資產。在這些資產的基礎上可估計,對沖基金已經借入1.5-2萬億美國資產——這樣,他們就控制了3萬億美元以上的資產(大約一半在美國)。這僅僅是全球投資資產的一小部分,可能是先進資本主義國家的全球機構投資者資產(2003年底,大約為價值54萬億美元)的4%-5%。另外,大部分對沖基金相對較小,一般管理的資產5億美元以下。然而,由于各種不同的原因,對沖基金對市場卻有一個不成比例的影響。對沖基金崩潰的“漣漪”(ripple) 可能會給世界金融制度帶來一個災難性的作用。  

歐洲GMO公司(一個投資管理公司)CEO保羅·烏利(Paul Woolley)評論了對沖基金的作用,他說:“我們正早走向高度分化的[投資市場] 結構,在這個結構中,[對沖基金等等] 的行為沒有形成市場,為了[金融機構]的目的而存在的市場。(對沖基金正在如何毀滅市場,金融時代,2004年9月28日)  

另一方面,95%以上的基金都被大型機構投資者(養老基金,保險公司,共同基金等等)所管理,這機構普遍接受以獲得的回報大約與股票交易指數(例如,S&P 500, FTSE 100)一致的消極投資策略。另一方面,其他的基金則是對沖基金[譯者注:原文are hedge funds,疑似漏掉了主語the others或the remainning](現在許多其他投資組織正在加入),對沖基金為了高回報率而對他們的投資組合采用積極投資策略。與持有平衡的投資組合相比,他們更傾向于集中投資,并使用高風險策略,如杠桿投資、做空交易和衍生品交易等。2000年泡沫破滅后大范圍投資領域的投資回報下降,這引起更多的投資者專項對沖基金——對沖基金看起來可以提供更高的短期利潤。其他投資機構(像投資銀行交易分部和一些養老基金)也已經開始采納對沖基金的投資方法。  

烏利解釋道,對沖基金“對證券價格正獲得了一個關鍵性的作用”(股票、債券、衍生品等等)。這一部分是因為杠桿作用(撬動的金額比他們所下的總賭注可能要高兩倍多)的原因,另一部分是因為比大型金融機構更頻繁的積極買賣的作用。“結果”,烏利說道,“對沖基金在交易量上所占的比例要高于其所管理資產占總資產的比例。例如,在美英兩國,他們的活動占證券市場每日交易量的大約40%有時甚至達到70% 多”。  

另外,在反復無常的市場上,對沖基金多得泛濫成災。一個對沖基金的策略就是所謂的“慣性投資法”(momentum investing),這種方法就是緊隨證券價格的上漲或下跌趨勢,這就說,他們在賭以后能從錯誤定價(over- or under-priced)證券的最后“更正”( corrections)中獲利。在許多情況下,因為“慣性”正佳市場變動性,事實上這就放大了市場波動。  

“提高市場變動性的投資行為和投資對象的搜索,這兩個因素綜合在一起”烏利警告道,“這就意味著,在一定的情況下,對沖基金已經變成了邊際性的決定價格的投資者……事實便是不穩定的市場給對沖基金提供了理想的條件。但不穩定的市場引起了資本的無效配置,阻礙經濟增長,還會引起金融混亂。除非平衡能在目前流行的投資方式中得到恢復,否則市場不會變得更穩定而有效。”  

但是,在資本主義無政府主義的市場體制中,誰能夠“恢復平衡”呢?最近對沖基金和高風險、短期投資方法的迅速泛濫并不僅僅是一個少部分投資者采用的不負責任的、“不平衡的”策略的結果。投機泛濫資本主義內在危機的一個癥狀,這種癥狀的根源在于制度本身的矛盾邏輯。盡管有這樣的跡象——在幾乎整個一體化的全球金融市場上,對沖基金的數量越來越多,加劇了他們之間的競爭,這種激烈的競爭侵蝕了對沖基金的獲利能力。但是,卻有更多部門的資本家正在轉向對沖基金或獨自采用他們的投資方法,而不是恢復市場平衡。  

對沖基金的利潤在下降  

“去年,總的說來,對沖基金的成績已經不太顯著了。12月 28日的標準普爾對沖基金指數顯示年預期回報是3.79%, 這比去年標普500 [股票]指 8.99%的回報率低了一半多。2003年,對沖基金指數上漲了11.12%,但標普500比這要高一倍,上漲了26.38%”。 (Kevin Maler, 從簡單到復雜,對沖基金的普及,紐約時報,2005年1月3日)然而,一些投機者宣稱,(不像大型金融機構)對沖基金回報率在市場下跌期間高于市場平均回報率——當然,這是在他們還沒有破產的條件下成立的。  

一般來說,每年有20%-30%的對沖基金破產。還有一些則在最近損失巨大。去年倫敦男人集團(London-based Man Group),這個世界上最大的掛牌上市對沖基金操作機構,其四個主要基金回報為負,給客戶帶來了22億美元的損失。盡管如此,該公司仍然繼續吸收更多資金投資到對沖基金上。很明顯,百萬賭徒已經打算逆來順受了。  

但還有一些評論家正在問,是否對沖基金已經達到它們作為高利潤投資工具的成功極限了。基金如洪水般泛濫,對沖基金不斷加倍增加,這導致市場無比擁擠。It is no longer a situation where一小撮異端基金(maverick funds) (1970年代早期,當索羅斯和他的公司首次專區財富之時,僅有大約200來加對沖基金)躲在陰暗的市場角度倒騰,資產被異常地定價——這種情況已經一去不復返了。所有對沖交易的技巧現在都成為了普及知識。成千上萬家對沖基金之間的激烈競爭已經更正了對沖基金以前賴以獲取超額利潤的“錯誤”(aberrations)。  

還有就是,不僅如洪水般涌入對沖基金的資本仍然在增長,而且其他的金融實體也采納了相同的高風險投機策略。投資銀行的交易分部正在使用短期交易、高杠桿和大規模衍生品的投機手段。很明顯,在2004年第四季度石油的起伏不定期間,據評估,對沖基金和投資銀行的投機資金大約占了交易增加量的15%-20%。  

BIS季度評論2004年12月的Gelati and Melvin文章表明, 對沖基因和其他投資工具之間的差別正穩定縮小,尤其(但不僅僅)在貨幣交易中。機構投資者(養老基因,保險公司),商品交易咨詢者(CTAs——他們為機構與公司提供投資咨詢服務)和貨幣外包管理者(COMs——他們現金儲備積極交易提供咨詢服務)在貨幣、股票、債券、商品、衍生品等交易中的行動都開始像其他類型的基金一樣。要辨別對沖基因和其他金融實體的區別越來越只有一件事——對沖基金的神秘而不規則特征。  

但是,一些評論家尤其警惕到越來越多的養老基金被投資于對沖基金。面臨著——2000年后股票交易的大幅度衰減的結果——全球1.5萬億美元的缺口,許多養老基金拼命地尋求高回報。自2000年以來,美英兩國投資于對沖基金的養老基金的數量已經翻番,從12%上升到23%。此外,去年,投資于對沖基金的養老基金已經把投資對沖基金的分配比例提高到36%,大約700億美元。去年,美國國家養老基金協會(National Association of Pension Funds)主席“警告[過]不要依賴于對沖基金,其實內在不穩定的,因為對沖基金使用財務杠桿并尋求從短期范圍的操作來獲得長期回報。”(對沖基金:賭博以怎樣的風險偷偷地進行投資組合,國際通報講壇[International Herald Tribune],2004年4月10/11日)顯而易見,很多包括重要的養老基金投資的大型對沖基金的崩潰可能給工人養老金的安全帶來一個災難性的結果。  

另一個對沖基金的投資資本來源是所謂的“對沖基金的基金”(funds of hedge funds)。像美國共同基金和英國單位信托(unit trusts)的操作一樣,他們具有低進入門檻(例如,2500美元)可以接受中小投資者的資金,然后將這些基金投資于對沖基金。2004年全球對沖基金的基金增長了22%,據估計大約達到大約30億美元(40億美元?)。(國際通報講壇,2005年2月8日)  

對沖基金的加速增長和更廣泛投資者的參與已經引起對大型企業一些部門的規范化需求,這要求對沖基金要注冊登記并透露其投資行動,還要求對沖基因服從管制機構的審核。在美國,證券交易委員會( the Securities and Exchange Commission,SEC)已經開始引入了規制性的管理體系(regulatory regime)。但一些對沖基金管理者強烈反對對他們活動的任何檢查,現在還正在美國法庭與SEC規則進行抗辯。但是,相關的其他人則歡迎規制,他們認為,政府規制將鼓勵中小投資者和金融機構更多地投資于對沖基金。歐洲委員會(European Commission)和英國金融管理局(Britain’s Financial Services Authority,FSA)都正在評估對沖基金的作用,但似乎并急于讓對沖基金受制于一個規制性管理體系。許多評論家接受了這樣的觀點——如果限制性的規制性控制被引入,那么,更多的對沖基金將不過把他們的操作轉到離岸港口(offshore havens——譯者注:亦稱離岸金融市場,Off-Shore Financial Market,主要有紐約、倫敦、盧森堡、瑞士、列支敦士登、摩洛哥、奎因西島、新加坡[中國大陸人士洗黑錢的集中地之一,新加坡目前的經濟增長點就是專為大陸人士洗黑錢服務]、香港、東京、菲律賓、百慕大、巴哈馬、巴林、巴拿馬、開曼群島等地區),在那,對沖基金將會擺脫規制。  

大裂變正在向我們走來  

“經濟總是十分強健的,只是過程是曲折的”,卡爾·馬克思寫道,“直到崩潰肅然來臨戰勝它們”。甚至是現在,全球投機的泛濫仍然還正在集聚那個毀滅性的動量。最近美聯儲的利率上漲(目前基礎利率為2.5%)是對美國通脹率(3.0%)的反應,實際上真實 (通脹調整)利率是在下降。全球過剩流動性的周期性浪潮(tidal wave)實際正處于增長階段,這是對格林斯潘膽怯的貨幣“緊縮”政策的一種嘲弄。這是在刺激投機性投資的增長——對沖基金正帶領其他投資者向更高風險的冒險沖鋒。  

特別說來,在最近數月,有兩個領域特別突出。一個是大量增加的由垃圾債券———— 那就是說,高收益高風險公司債券——融資的高杠桿“兼并和收購”。 通過對他們吞下的公司進行資產剝離來,發行債券的公司掠食者力求給債券持有者(給股東高股息分紅)付高利率。但是,很多交易出現了問題,而這個債券也隨之真的變成了“垃圾”。  

“美國最大的商業貸款機構的頭兒把大量在一些買入交易中高杠桿 [借入]描述為“堅果”(nutty——譯者注:堅果,亦有頭腦不正常之意)。大多魯莽的借入行為是被現金多得沖昏了頭的對沖基金干的好事。他說,‘一些對沖基金認為,即使某些投資并不是明智,但他們仍然必須要進行投資。他們認為,把錢給他們的人希望他們投資。但這實在太神經病了!’。” (Dan Roberts, David Wighton和Peter Thal Larsen, 聚會結束了嗎? 金融時代[Financial Times],2005年3月14日)羅伯特報導了人們日愈加深的恐懼——害怕商業繁榮像上個周期一樣結束,“那些使用超高杠桿的公司陷入了麻煩”。一些評論家還提到1980年代繁榮結束時的垃圾債券危機之恐慌。  

風險投機性投資的另一個新興領域就是所謂的“新興市場債券”(emerging market debt)。由于美國、歐洲和日本利率較低,投機者最近把現金借給巴西、俄羅斯、哥倫比亞、土耳其和其他一些國家(大部分國家的貨幣都具有潛在的不穩定性)的政府和公司。那些國家必須要付給借款人一個高于美國利率的“風險溢價”(risk premium),盡管最近“風險溢價”接近下跌了一半——因為相比較于風險降低而言,流動性如洪水一般泛濫得更嚴重。“所有這些都喚起了我們的回憶——1990年代金融危機發生前的市場情緒與現在如此相似”。(Roberts,聚會結束了嗎?)看來,又一次的債務泡沫正在膨脹到危險的規模。  

很久以前馬克思就評論過,由于信用體系和生產完全分離,和對工人的剝削完全分離,和利潤——通過銷售商品給顧客——的實現完全分離,其復雜性導致資本主義者產生這樣的幻覺——“資本生出錢就像一棵梨樹長出梨子一樣”。時至今日,許多資本主義者看起來都認為,利潤在電腦屏幕上變魔術變出來的,是源自來自電子金融市場的虛擬世界。然而,一日勝似一日的數字恐懼——實踐檢驗并不太遠,越來越多來自不同的領域的聲音對此表現出關注。“下一次的商業周期將比上一次更快地到來”,PWC——一個專業服務公司——全球再造領導人保爾·柯克(Paul Kirk)說道,“人們此時此刻一直所追求的投資目標和經濟基礎毫無關系。” (Roberts,聚會結束了嗎?)  

低利率管制不可能持續太長時間,因為低利率管制下的投機泡沫仍會保持。恰恰泡沫怎樣結束不可預測。許多對沖基金或信貸公司的崩潰可能會觸發一個金融危機。美元急劇下滑可能會迫使美國利率升高,從而引起資產價格(股票、房產、垃圾債券、“新興市場”債務等等)的下降,結果,美國經濟將會衰退。一旦無法擴展美國市場,中國的投資和資產繁榮將會崩潰。舉債消費的美國經濟繁榮之結束將明確意味著全球聚會的結束。  

這在何時發生?我們多么希望能夠回答這個問題啊!越來越多的資本主義者的策略就是“積累現金,等待崩潰”。(Roberts)例如,沃倫·巴菲特,這個傳奇版的投資者,一直坐擁450億美元的現金卻“靜候市場調整”。當然,毫無疑問,他會令人感到可笑的。遺憾的是,幾十億的在銀行除了債務其他什么都沒有的工人和窮人,將為貪婪所引致的資本主義制度的混亂和破產而付出可怕的代價。  

注釋:  

2005年3月16日,美元對英鎊的匯率是: $1 = 0.5186 pounds,或0.7478歐元,或104.52日元,或8.2765元人民幣。注意到:其他雙向匯率,例如歐元/日元,是獨立變化的,不能簡單地通過上面給出的匯率進行計算。  

對沖基金是什么?  

對沖基金是超級富人投資者的神秘俱樂部 (典型的情況是在100人以下)。

基本上說,他們都是私人伙伴關系(非上市的大眾公司),其客戶都是超級富人(最低投資通常在大約1-2百萬美元),他們也還未遭到金融監管機構的規制。換句話說,他們尚未被要求對他們的資產或活動透明化。無論如何,大部分對沖基金都注冊于避稅天堂(索羅斯量子基金注冊于荷屬安的列斯的古拉索島[Curação, Netherlands Antilles]).然而最近,有了一些變動,尤其是美國開始規制對沖基金。  

原初,對沖基金被提出事用來作為高回報且相對安全的投資工具。阿爾弗雷德·溫斯路·瓊斯(Alfred Winslow Jones)在1949年啟動了第一個對沖基金,他發展出一套對沖技術(就像抵消你的債務一樣)。對于所有購入的看多股票(在其價格會上漲的假設下,持有一段時間),他買入另一個相似的看空股票。股票做空交易意味是,他們都是被借入的(通常從經紀人手中,需要償付利息)并很快賣出,其前提是這些股票的價格將下跌——這樣就容許對沖基金更便宜地買回這些股票并返還給貸出者從而獲利。這個思想是:無論股票價格上漲或下跌,對沖基金均可獲利。對沖基金努力辨別市場異常(例如,低估的股票則做多,或高估的股票則做空來買空賣空),通過在挑選出的金融市場的一個角落進行積極的、集中的交易而賺取高利潤。此外,他們還在不同地區的市場上進行價格套利活動。  

每次交易的利潤都不多。但是瓊斯使用了杠桿操作來放大利潤。,這意味著 借入巨大的資金總量容許對沖基金進行大規模買賣——這種活動本身可能會影響到股票價格的波動從而具有市場操縱性基金的優勢。但,賣空操作和杠桿交易是高風險的不安全策略。  

今日的對沖基金仍然使用賣空操作作為一個主要的交易技巧。同時,他們擁有越來越多樣化其投機活動,從非固定收益股票(企業股)到國際資本主義市場的每一個角落:垃圾債券(高回報高風險的公司債券)、商品、貨幣、兼并和收購等等。  

提供高回報的對沖基金已能吸引越來越多的超級富豪投資者,盡管其具有很高的風險。 “過去十年來,對沖基金所賺取的回報幾乎是股票市場的4倍”。(更明智的對沖,國際通報論壇,2004年12月)。投資者必須投入的啟動資金至少在1百萬到2百萬美元。對沖基金管理者獲得他們2%的委托傭金(比較一下美國共同基金的平均1.36% 的傭金——這和英國單位信托相當)并還要付出“業績獎金”為利潤的20%。一些對沖基金已經讓其管理者從他們自己的投資和管理費用中變得極為富有。例如,據估計,索羅斯擁有的個人財富達到110億美元。據最近的新聞,一個低調的美國對沖基金巨頭——斯蒂文·柯亨(Steven Cohen),管理著價值60億美元的基金,其個人凈資產價值也達到20億美元,2003年拿回家3.5億美元而2004年則更多。在過去的5年終,他花了5億美元在私人藝術品收藏上,其中,為達米安·赫斯特(Damien Hirst)的“生者對死者無動于衷”(譯者注:Impossibility of Death In the Mind Of Someone Living,一條用甲醛保存在玻璃柜里面的18英尺長的虎鯊)的藝術品花了1200萬美元,為一副杰克森·波洛克(Jackson Pollock)的畫作花了5200萬美元,為安迪·沃霍爾的一副畫花了2500萬美元。(Thomas和Vogel:金融虎鯊留了一副牙印在藝術世界[譯者注:應該是雙關修辭],國際通報論壇,2005年3月4日)  

It is not only the hedge fund managers, however, who draw grotesque incomes from the funds’ activities. The investment banks that handle the funds’ trading activities are also raking in huge amounts in fees. “Such is the voracity of the [hedge] funds’ trading that regulators estimate that some investment banks are generating up to 40% of their total revenues through dealing commissions charged to hedge funds”. (時代周刊, 2004年11月8如)  

長期資本管理公司的崩潰  

對沖基金具有內在風險。

資本主義的領導者仍然“魂牽夢縈”于1998年美國對沖基金LTCM的瀕臨崩潰中,這一事件幾乎要觸發一個世界金融市場多米諾牌式的大崩潰。在1995-1997年間, LTCM為了客戶專區了豐厚的回報,除去管理費用獲得回報高達33.7%,標普500的股票平均不過才29.3% .LTCM在不同市場進行套利(經常很小)操作,通過債券、掉期和期權交易獲取豐厚利潤為了放大回報,LTCM管理者以非常高的剛剛進行操作。1998年初,LTCM以48億美元的資本撬動120O億英鎊來操縱市場。這意味著借入25倍的資本。另外,LTCM還管理了資產負債表外(off-balance-sheet )(on the side)的衍生品合同,其虛擬價值約1.3萬億美元。  

1998年8月,俄羅斯政府拒不兌現債券,盧布也直線下滑。這給整個金融市場發送了沖擊波,尤其打擊到了阿根廷、巴西和所謂的“新興市場”。全球債券市場的混亂促使LTCM在12月陷入崩潰。除去這次的巨大損失, LTCM的凈資產下降到6億美元,然而它在市場上的投資高達1000億美元——這意味著借入了167倍的資產:LTCM實際上已經破產。  

“失敗的恐懼會導致全球金融危機”,紐約聯邦儲備委員會很快就介入進來,其組織了一個私下的360億美元的秘密的緊急援助。(約瑟夫·斯蒂格利茨 Joseph Stiglitz,全球化及其不滿,2002,p150)美聯儲特別害怕債券和衍生品的拋售會觸發價格垂直下跌,從而吸干市場流動性。顯而易見,存在一個對沖基金和銀行破產的連鎖反應的危險。美聯儲依靠銀行組織一個對LTCM的營救,銀行給這個對沖基金延長了信用。“LTCM的營救能被看成是法外破產型的重組(譯者注:即未通過法律程序的破產重組),在這個重組中,為了盡可能地挽救LTCM,其主要貸款人成了基金所有者”. (Barry Eichengreen & Donald Mathieson, 對沖基金:我們真地了解嗎?IMF Economic Issues 19, September 1999.)  

先進資本主義國家本身中連鎖反應的金融危機——這毫無疑問會引起世界經濟的衰退——這可卻因美聯儲的快速介入而得以避免。當時,危機的嚴重性被資本主義領導人和新聞媒介的共同沉默而對大眾隱瞞了. 斯蒂格利茨評論說:“美國告誡過大家裙帶資本主義(crony capitalism)及其危險。 但是,[在其他偶發事件中]在 LTCM的營救中使用影響力的議題看起來卻是遮掩的、核心的……”. (全球化 p178)  

可又有多少LTCM類型的危機在那兒等待著發生呢?  

該文來自英格蘭和威爾士社會主義黨(CWI英國支部)期刊《今日社會主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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