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月9日,馬總統(tǒng)在歡呼雀躍的倡導著年青一代跟著他們一起過“酒水節(jié)”、“99劃算節(jié)”,它們試圖用消費至上的理念來沖淡人們對偉人的悼念——因為今天,是老人家的祭日!
被老人家稱之為二流小報的某媒體,竟也極不情愿的發(fā)了一條紀念老人家的微博,之所以說它們極不情愿,是因為連這樣的微博都要“精選評論”;之所以說它們極不情愿,是因為二流小報海外版,在凌晨兩點多時陰陽怪氣的曬紅燒肉:你說,它們到底在害怕什么、恐懼什么呢?
有人說,實踐是檢驗真理的標準,可是實踐是要經(jīng)得起時間檢驗的。只有時間,才具有化腐朽為神奇的功效;只有時間,才能滌蕩塵埃,讓真正的歷史浮出水平、讓真正的偉人光芒四射:
站得高,就是看得遠!
2018年9月9日,是我第一次見到老人家,下面這篇舊文,是我當時的所見、所感、所思、所想,以此告慰老人家的在天之靈!
早上一覺醒來,七點四十了,于是在匆忙之中寫就一首小詩:
四十二年辯是非,
新貴登場夢難追。
江山何日公黎庶,
我為斯人喚君歸。
接著,就直奔毛主席紀念堂而去……
九點到天安門廣場,離老遠就看到好多人,等到我湊到跟前,被工作人員告知,必須到馬路對面存放包裹,然后才能進去。于是匆忙跑過去存包,依然赫然看到五個紅色大字——為人民服務!等到我再跑回來排隊,沒曾想,竟然排了足足兩個小時才進了毛主席紀念堂里面……
人很多,有小孩、有年輕人、有中年人、還有白發(fā)蒼蒼拄著拐杖的步履蹣跚的老年人,他們跟我一樣,頂著烈日、慢慢的排著隊,只為了向毛主席敬獻一朵黃花,以追思他老人家的在天之靈。
在漫長的兩個小時里面,我所感受到的是一種朝圣般的肅穆與莊重。隊伍很有秩序,盡管人很多,可是沒有出現(xiàn)插隊,也沒有出現(xiàn)喧囂,所有的人都緩慢的跟著隊伍前進,只為了那神圣的一刻。
當我拿著一束黃花走進紀念堂正廳的時候,李敏敬獻的花圈擺放在最中間,旁邊還有幾個中央部門敬獻的,右手邊是豐臺機務段毛主席列車組敬獻的花圈,唯獨這個讓我覺得分外的親切——他們的級別似乎很低,可他們敬獻的花圈卻分外有力量:這是人民敬獻給主席的!
前排已經(jīng)擺滿了黃花,三鞠躬之后,便進入了后面毛主席的安息之所。女士靠左,男士靠右,秩序井然的一晃而過,我只看到老人家平靜的躺著,睡得很安詳,至于他的半邊容顏,真的沒看清楚。
等了兩個小時,瞻仰兩分鐘不到,可我覺得這足夠了:
這遍地的黃花,為誰而顏?
這靜默的人群,為誰而來?
這接踵的雙腳,為誰而駐?
這無聲的懷念,為誰而鳴?
這寂靜的告白,又是為誰而訴?
我終于懂了:歷史,是由人民書寫的!
一位朋友聽說我來紀念堂,給我發(fā)消息讓我多拍些照片,我說好像不允許拍照,他沮喪地告訴我說:“09年去北京,去看他老人家,排隊,前面的隊伍突然散了,一問才知道11點結束,不讓看了。坐在廣場的空地上,掉眼淚,快天黑,就去火車站了……”
走出主席的安息之所,就繞到了紀念堂的后面,墻上書寫著的是毛主席的《滿江紅和郭沫若同志》:
小小寰球,有幾個蒼蠅碰壁。
嗡嗡叫,幾聲凄厲,幾聲抽泣。
螞蟻緣槐夸大國,蚍蜉撼樹談何易。
正西風落葉下長安,飛鳴鏑。
多少事,從來急;
天地轉,光陰迫。
一萬年太久,只爭朝夕。
四海翻騰云水怒,五洲震蕩風雷激。
要掃除一切害人蟲,全無敵。
看完之后,竟然不自覺的僵化了兩分鐘,為什么是這首詞呢?
因為“一萬年太久,只爭朝夕”嗎?不!我想最根本的原因是:
螞蟻緣槐夸大國,蚍蜉撼樹談何易!
有人說“實踐是檢驗真理的標準”,但我總覺得,“時間才是檢驗真理的標準”!
1943年,斯大林說過這樣一段話:“我知道,我死后有人會把一大堆垃圾扔到我的墳上。但是歷史的風一定會毫不留情地把那些垃圾刮走!”
42年之后,我不知道歷史的風是否已把毛主席墳上的垃圾刮走,但我知道一點,那就是這無聲的隊伍、擁擠的人群、滿目的黃花、虔誠的懷念,已經(jīng)回答了:
騎在人民頭上的,人民把他摔垮
給人民當牛馬的,人民永遠記住他
把名字刻入石頭的,名字比尸首爛得更早
只要春風吹到的地方,到處是青青的野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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