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機緣的巧合或是命運的有意捉弄,最近幾天出現了一個頗具諷刺意味的現象:“岳飛”的大名不經意間出現,在人民網的高考作文命題猜想以范文中出現,而且只有簡單的一句:好在社會發現了“岳飛”這只黑羊。習慣了關注時政的我,真的佩服有心的網友竟然能在這個最不起眼的角落發掘出了這段話,并迅速引爆了網絡媒體。“岳飛”幾個字猶如一柄幻化了的利刃,裹挾著沸騰的民意,刺向躲在黑暗角落已經聞到死亡氣息的“秦檜”們那脆弱而敏感的神經。
而另一方面,在輿論洶涌的憤怒討伐聲中,又恰逢新一屆中央領導集體開展的反腐浪潮,當過去自己和自己的政敵手下的“小蒼蠅”都快被清除干凈的時候,已經無法動彈的“大老虎”們也只剩下氣若游絲的喘息。那些已成驚弓之鳥的“秦檜”們為了證明自己還活著,隔三岔五透過媒體發出一些無關痛癢的無病呻吟,或許自己是想“向蒼天再借五百年的壽辰”,或許是想作最無力的辯護。但實際效果似乎都是徒勞,善良的中國人被“鱷魚的眼淚”欺騙得連自己都不敢相信了,他們還怎么會相信和同情一條面露猙容、但又重新被凍僵的“毒蛇”。
“秦檜橫行、岳飛罹難”的悲劇不斷加速著政權更迭的周期,左右一個政權命運的往往手下的大臣而非最高執政者,崇禎可以算得上是明朝最勤政的皇帝之一,但他的嘔心瀝血并沒有挽救明朝退出歷史舞臺的悲劇性命運。再說了,一個讓佞臣橫行無忌、英雄無用武之地的政權,其走向死亡并不值得大家同情。歷史再一次以鐵的事實證明:脫離了毛澤東主席提出的人民民主,任何一個政權都將無法擺脫歷史周期律的“魔咒”。
“作秀”或許是每個政治人物必備的素質,但岳飛的“作秀”與秦檜的“作秀”卻是有著本質的區別。岳飛是有著堅定的人生信仰、強烈的家國情懷和質樸的親民情節,這也決定了他生的坦蕩,死的悲壯,即使后人每每閱讀至此,亦禁不住悲戚傷感。而秦檜的作秀無非就是“口蜜腹劍”,卻偽善的外表后面往往藏著急欲置政治對手于死地而后快的威權,這也決定了他生的貪婪誤國,死的首鼠兩端。但淳樸的百姓往往只能暫時屈從于威權,這也大概就是“秦人不暇自哀,而后人哀之;后人哀之而不鑒之,亦使后人而復哀后人也。”
“壯志未酬身先死,長使英雄淚滿襟”的岳飛雖然以“莫須有”的罪名,用他自己最不愿意、也最窩囊的方式倒下(因為他沒有犧牲在殺敵立功的戰場而倒在自己人的槍口下)。但他“提攜玉龍為君死”的忠貞卻天日昭昭,他的肉體雖然被歷史和權力肆意蹂躪,但他的精神和他的名字卻幻化為一柄正義的“達摩克利斯劍”,裹挾著強大的輿論,對秦檜進行道義上的審判。“岳飛”這個失去生命卻充滿靈魂的符號,他每一次有心或無意的出現,都是對秦檜這些貪官奸佞一次道義的審判,是對秦檜這些貪官奸佞最后一絲人性的割裂,足以讓秦檜這些貪官奸佞脆弱而敏感的神經徹底崩潰……這也不難理解為什么“岳飛”哪怕是出現在一篇無關痛癢的“虛構的文學作品”中,都可以感覺到秦檜驚惶失措的張狂,聽得到秦檜氣若游絲的呻吟。
一篇并不起眼的“范文”只因為出現“岳飛”一詞,卻驚慌了某些人脆弱而敏感的神經,看來正應了“不做虧心事,不怕鬼叫門”的俗語,我再登上人民網最不起眼的那個角落,文章早已因為擾了某些人的“驚夢”而不得不壽終正寢。這讓我想起了著名的歷史學家吳晗,因為其歷史著作中出現明朝的“紅軍”而讓當時的國民黨審稿人噤若寒蟬……是他們無知?不然,我看其實應該是他們勢若驚弓之鳥的恐懼和四面楚歌的難堪。
只有人民才是歷史的書寫者,人民暫時迫于秦檜的最后張狂選擇沉默,但他們會用自己的“口口相傳”的方式告訴自己的后人。正義的人民不會忘記岳飛,歷史也不會忘記岳飛,那些“聚而啖食其肉的人”終有一天也會明白,當血淋淋的現實讓人們蘇醒過來的時候,喪鐘終將為漢奸貪官們而鳴。
文章來源:文清的博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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