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特定時期的歷史必然包含那個時期的政治、文化、經濟等諸多元素,各元素的相互作用中,政治元素尤為重要。元素組合后,幻化出許多學術學科。所以歷史經濟學、歷史文化學、歷史政治學等學術研究就運用而生。馬克思把政治與經濟結合起來研究,在整個世界產生了轟動效應,嚴重危及了資本主義國家的家族政治。所以,以美國政治家族為首的西方發瘋似得發起了朝鮮戰爭。
一直以來,中國學術界在歌功頌德的氛圍內生存,才會有詐術遍地開花,或者以點滴西學成就而橫行于國學者群中比比皆是,方舟子就是一個形象代表。
在政治與歷史結合的“政治歷史”學術中,“家族政治”尤其耀眼。無論是實行什么體制,家族政治的影子都難以揮去,依然左右著政治運行的格局。雖然亞、歐的家族政治在形式上有區別,但深刻了解他國“家族政治”,對于國家外交政策指導就有著至關重要的作用。
第一種定義的家族政治
對于歐美家族政治的定義,也是現代通常定義,是指家族里面連續兩位或者多于兩位當選國家領導人的政治。西方歐美都有“家族政治”的影子。研究表明,過去400年,英格蘭基本控制在1000個家庭手中,2500個家庭則“操縱”著整個英國。早在1937年,費爾南德·倫德伯格就在《美國六十個家族》一書中,闡述美國由60個最有權勢的家族“掌控”著。美國政壇最引人注目的莫過于“四大家族”———亞當斯家族、羅斯福家族、肯尼迪家族和布什家族。BBC著名主持人帕克斯曼在其專著《政治動物》中指出,政治上成功的第一法則是:選好父母!在英國政壇,祖孫、夫妻都步入議會的情況同樣存在。英國《泰晤士報》直言,很多英國政治家認為,治理英國的應該是精英,而不是民眾。
在美國,
作為西方“民主國家的典范”,美國的家族政治勢力相當龐大。拋開美國最為耀眼的四大政治家族不說,克林頓前腳剛離開白宮,老婆希拉里隨后就當選了參議員;前共和黨總統候選人多爾競選失敗,多爾夫人隨之當選參議員,并參加了2000年的總統大選。有統計顯示,目前有17%以上的國會議員來自議員世家。美國有700多個家族每個至少向國會輸送了2名家族成員。名列前茅的主要有:哈里森家族(8名)、弗里林海森(6名)、肯尼迪家族(6名)。美國眾議院議長南希·帕特里夏·佩洛西也是美國前眾議員托馬斯·佩洛西的女兒。亞當斯、漢密爾頓、塔夫脫、哈里森、羅斯福、肯尼迪、洛克菲勒,這些姓氏伴隨著美國200年歷史。
在英國,
二戰名相溫斯頓·丘吉爾的獨子,倫道夫·丘吉爾曾回憶道:“記得我21歲時,倘若有人對我說,我無法成為議會一員,我會覺得那是天大的笑話,因為我是來自那樣的家族。”而作為父親,丘吉爾似乎也滿懷使命感,他說:“我們可是在政界有成就的家族……現在即將有第三代政治家產生了。”丘吉爾父子的這番表白正是西方家族政治盛行的寫照。
埃奇坎伯家族也是一個典型的英國政治世家,在1945年前,這個家族就幾乎從未間斷地向議會輸送了20多名議員。曾三度出任保守黨首相的索爾茲伯里勛爵,其家族從1868年至1955年間向英國政府貢獻了1/10的內閣大臣。
直到今天,家族政治仍是英國政壇的一大特色。
目前在布萊爾政府任國際開發事務大臣的克萊爾·肖特,其父親、祖父和曾祖父都是議員。英國第一位女議員南希·阿斯特是與其丈夫雙雙當選下院議員的,而她們的3個兒子后來也都步入議會。實際上,英國議會至少有12對夫妻議員,雙胞胎議員、兄妹議員和母子議員等早已不是新聞。英美也許有一脈相承的傳統,“政治王朝”現象或許不足為奇。然而在擁有200多年民主革命歷史的法國以及意大利和希臘等其他歐洲國家,政治世家的蹤影仍隨處可見。法國女權運動的代表人物戴巴納·菲歐女士就出生于政治世家,其父親曾擔任法國的部長,而她本人則擁有部長、國會議員及大使的資歷。曾在若斯潘政府中擔任社會事務部長的瑪汀·奧伯利則是前歐洲委員會主席戴洛之后。
在意大利,
墨索里尼的孫女現在是意大利國會議員,雅典第48屆市長多拉·帕科亞尼是希臘前總理康斯坦丁諾斯·米佐塔基斯的長女。
歐美的家族政治可以說是不勝枚舉,但歐美常常以民主大旗打壓別國,被打壓國家大多是忍氣吞聲,這種狀況,或許是政治人物對百姓的欺蒙,沒能夠掌握正確的“政治歷史”學術,更不知道家族政治是何種概念。中國近年出現的國防白皮書,對美國進行了效果有限的反擊,也是外交決策層嚴重缺乏有效的關鍵應對舉措。
歐美家族政治,在社會發展中起了阻礙作用。資本主義國家一系列的荒謬,也就是來自于這個家族政治的嚴重影響。被布什家族政治控制的美國三十年里,美國不惜耗費巨額開支再次啟動停止了許久的大量對外侵略戰爭,侵略阿富汗,侵略伊拉克,出兵南斯拉夫。。。。。。其侵略戰爭并沒有達到預期效果,相反,卻深陷于伊拉克戰爭和阿富汗戰爭泥潭,甚至導致了現在深層次的美元重大危機,足以導致美國徹底性崩潰的危機。這說明美國也受到家族政治的嚴重禍害。
英國,日不落帝國的坍塌,一直萎靡不振,家族政治嚴重阻絕了社會的進步與發展。
西方在目前的競選體制下,金錢是美國政治的母乳,家族是通行證,大財團是靠山。平民問鼎高位,勢如登天。布什家族政治說明了西方家族政治同樣是有任人唯親。奧巴馬擁抱愛德華.肯尼迪,得到肯尼迪家族成員愛德華·肯尼迪和卡羅琳·肯尼迪的支持才得以上任美國總統。所謂的精英民主政治不過是徒有虛表,暗藏愚昧無知。
第二種定義的家族政治
翻開歷史,家族政治還包括某個家族在一定時期里全面控制了某一部分社會群體的政治勢力泛稱。這就是家族政治的第二種定義。奴隸社會、封建社會的家族政治就屬于這個定義,也是筆者在本文所要提到的家族政治定義。這個定義的家族政治,在亞洲很明顯,被歷史證明為嚴重阻礙了社會的發展,人們對其深惡痛絕,遭到民主國家人民的唾棄。
從古今中外歷史的發展以及趨勢導向看,隨著民主的發展,雖然各國還存在許多家族政治的陰影,但可以認定,家族政治不過是一定歷史時期的產物,肯定會被淘汰。
亞洲,近年來大部分的國家出現的政治現象讓人人們驚嘆:被人們深惡痛絕的家族政治,在亞洲開始復活了。
亞洲地區出現家族政治在現代政治體系下復活并大行其道,產生了一種“政治返祖”現象,而且愈演愈烈,讓人感覺有時空在倒流,社會發展在大倒退。如同一種難以擺脫的“魔咒”一般。但縱觀亞洲出現的亂象危局,無不是與家族政治有關。美國正以第二定義的家族政治弱勢,進行操控并施加分裂瓦解和進行深層次的禍害這些國家。
在日本,
國會參眾兩院的議員中“子承父業”或“沾親帶故”的比例在發達國家中最高,鳩山家族就是日本世襲政治中的典型一例。除此之外,仍然活躍在日本政壇的還有小泉家族、安倍家族、麻生家族和福田家族,并稱日本政壇“五大家族”。也就是說日本家族政治影響在亞洲也是屬于嚴重的國家。從家族政治觀點出發,筆者非常認可網友的斷定:要徹底滅掉日本的軍國主義,首先就是要滅掉日本的天皇制度。
在阿拉伯,
君主制國家就不用說了,“家族政治”也是阿拉伯世界政治的一大特色。
在東北亞,
“金三世”順利接班再次掌控朝鮮天下,成為亞洲家族政治一大亮點,完全的家天下,符合了家族政治的現代定義和歷史定義。
在東南亞,
菲律賓,阿基諾三世成功當選總統,也再次證明阿基諾家族是菲律賓的政治家族。新加坡,李氏家族經過14年,峰回路轉重操政權;泰國,2011年新總理英拉成功當選,續寫西那瓦家族傳奇;印尼的蘇加諾父女;
在印度,
尼赫魯—甘地家族、斯里蘭卡的班達拉奈克家族……
在中國,
說不盡的“三國”,道不完的爭斗,話不盡的權謀,寫不完的帝術。中國四大古典小說之一的《三國演義》,是中國家族政治的形象解讀,是父兄奮斗、家庭爭鋒的集大成的典型展示,是帝王詐力權術、權力血腥交接的血淚展現,是兄弟政治溫情與對立的冷酷解剖。中國歷史,很大一部分是一部家族政治歷史。
毛澤東開始破除了家族政治。毛澤東說要破除中國朝代盛衰周期律,實際上真正能夠破除了家族政治,實行了真正的人民民主,中國也就能夠打破這個朝代盛衰周期律。
但有一點不明白,中國為什么要把政治學與歷史學分開而作為獨立的教學科目?實際上是誤導子孫后代,耽誤了學術的健康發展,更耽誤了國家的健康發展,阻礙了社會進步。好在中國是個文化淵遠的國度,燦爛的文化締造了無數不拘一格的思想者,可以這么說,中國肯定不會被美國操縱引起顏色革命,因為中國人從骨子里就是不信奉只有四百多年的短命美國文化。毋庸置疑,社會主義國家大量的歷史事實可以證明,第二種家族政治,可以締造全面的官僚主義泛濫,官僚主義泛濫,在時下中國左右兩派爭論中,被共同論證為是社會諸多亂象之根源。蔣介石與宋美齡的結合,完成了中國近代家族政治的鼎盛,蔣介石之所以敗逃臺灣郁郁而終,至死也弄不明白,他的這種家族政治做法根本不符合當時(革命時期)深惡痛絕家族政治的滔滔民意。從中國古代思想家的“得民心者的天下”到現代“民意如天”,已經成為世界普遍性思想潮流。所有那些具備蠢蠢欲動的家族政治動機者,都應該思慮螳臂能否當車的問題了。由此,我們想到了前不久在廣西百色縣任副縣長的某位,從小在美國長大的美國人,怎么可能來中國搞“家天下”?!即使控制了七大長老,也不可能控制中國絕大多數百姓不痛恨“白貓黑貓”“摸石頭”掏國庫的國賊理論者。時下新浪博客大談的中國500家家族政治控制中國經濟和政治,其實遠沒有歐美嚴重。中國真正的家族政治危害性來自于“貓論”家族。今年兩會開幕就套用了“堅持某理論”表明態度,但其家族政治影響逐漸煙消云散是大勢所趨,臺上奉承臺下唾棄的作風不過是現行體制無法打破的魔咒。
中國的民主出路其實并不是完全來自于西方的馬克思。唐朝的李世民創立了中國最原始的精英民主,比不上明朝的毫無家族政治背景的朱元璋的大眾民主。“爾俸爾祿,民脂民膏”,“七個州縣造反綁來的州官進行剝皮示眾,并獎勵帶頭造反者”,拿到現在,一定會把近期制定“制止越級上訪,交由公安部門處理”(架空習近平的群眾路線決策)的決策者嚇傻。盡管清朝燒毀掉了幾乎全部的明代歷史資料,但從國外流傳回來的歷史資料查證,明代當之無愧是中國最強盛的朝代(專挑最強大的敵國決戰,不到接觸敵國軍隊就已經潰逃;大規模戰爭的同時進行大規模建設工程,古今中外僅此一例),也論證了中國最原始的大眾民主的威力。毛澤東把西方的馬克思民主融合到明朝民主之中,發動了文化大革命,雖然缺失社會主義憲政出現諸多讓人難以想象的亂象,但此時沒有那個國家敢對中國覬覦,蔣介石坐在臺灣也只能望洋興嘆。
在俄羅斯,
普京是一個值得中國人民尊敬、更值得中國領導效仿的鐵腕總統。
蘇俄領導人的身世總是引人注目,讓西方驚嘆的是,他們多數出身中下層,沒有家族政治背景。好不容易,一位德國學者曾經研究過列寧,并且一直追溯到12世紀,才“發現”他的家族源頭在德國,先人中有的當過牧師,有的曾領導過漢薩同盟。
挖掘一切資源,西方國家發現普京是留利克家族后裔 1999年8月2日,就在普京被任命為總理前不久,他的家世立即成為國內外關注的焦點,有西方媒體報道說,圣彼得堡、西伯利亞、甚至烏克蘭挖到了普京的根,并進一步證實:世界上所有姓普京的人都是來自俄聯邦特維爾州的移民。調查者還確信,普京家族并非普普通通的農民出身,他們是王族普佳京內的后裔。普佳京內家族是沙皇留利克家族的一個分支,其族譜一直延續到19世紀。值得一提的是,普京的祖父斯皮里頓只不過是是位名廚,曾為列寧和斯大林服務過。
不管西方媒體如何挖掘普京負面資料,普京以其強有力手腕清除家族政治給予了西方媒體徹底的反駁。普京把“寡頭作為一個階級清除掉”,實際上就是清除家族政治的危害。
20世紀90年代,俄羅斯的私有化過程以瓜分國有財產的形式造就了一批與國家政權有著千絲萬縷聯系的金融工業集團。自1992年實行全面私有化到1996年間,別列佐夫斯基、波塔寧、古辛斯基、霍多爾科夫斯基、阿文和弗里德曼、斯摩棱斯基等“七寡頭”分別創立和發展了聯合銀行、橋媒體集團、尤科斯石油等金融、能源和媒體集團。他們在國家私有化過程中巧取豪奪,逐步控制和影響了50%左右的俄羅斯經濟和傳媒。
這些寡頭可謂是權力與金錢高度結合的產物,阿爾法集團總裁阿文曾擔任蓋達爾政府的對外經濟貿易部部長,霍多爾科夫斯基做過共青團莫斯科市委第二書記。
1996年總統選舉期間,七大寡頭擔心共產黨候選人久加諾夫上臺對他們的財富帝國帶來威脅,便借助曾任副總理的丘拜斯,成立幫助葉利欽競選連任的班子,為葉利欽提供了大量的財力、物力以及輿論支持,打造出一個民主社會的杰出領導形象,使葉利欽最終如愿以償地再次登上了總統寶座。
隨著手中財富的增長,這些寡頭轉而對俄政治生活開始指手畫腳。據報道,葉利欽在作出涉及經濟改革和政府調整等重大問題的決策時,往往要聽取七巨頭的意見,哪怕是在1997年俄羅斯經濟形勢出現好轉、葉利欽的地位得到加強后,葉利欽對他們說的話也只是“錢放心賺,只是今后最好不參政”。
一位諳熟俄政治內幕的人士曾經說,“在葉利欽當政期間,他身邊始終圍繞著一個由金融寡頭、政客和親信組成的圈子,人們稱之為‘家族集團’,這個集團的核心人物就是葉利欽的二女兒塔季揚娜,除了她以外,葉利欽似乎誰都不值得信任。”
1997年6月30日,葉利欽頒發總統令,任命塔季揚娜為“總統形象顧問”。同年8月,由俄羅斯各大報總編和政治觀察家進行的一項權威調查顯示,在全國百位政治家排行榜上,塔季揚娜的名次由1996年10月的第10位,躍升為1997年的第8位。
其實,塔季揚娜在俄總統辦公廳內所負責的工作不僅僅是葉利欽的“形象問題”,更多是人事安排問題。據《莫斯科共青團員報》披露,在葉利欽生病期間,“塔季揚娜成了克里姆林宮真正的看門人,正是通過女兒,葉利欽才能得到有關外部世界的大部分信息,大量文件也是通過女兒送交總統……”當時一名寡頭阿布拉莫維奇和塔季揚娜的關系就很親密,并贏得了葉利欽“家族”的信任,葉利欽甚至讓他幫助打點私人財務,這為阿布贏得了“提款機”的雅號。2000年前夕,葉利欽辭去了總統職務,塔季揚娜的政治生涯也隨之結束。如今,塔季揚娜只在一些上流社會活動場所露面。
葉利欽離開克里姆林宮后,把自己的一些人馬留在了原來的崗位上,用以“幫助普京”,其中最重要的當數前總統辦公廳主任沃羅申和前政府總理卡西亞諾夫。普京上任初并沒有急著趕走這些“葉利欽的人”。
1997年,借助別列佐夫斯基的推薦,沃羅申進入克里姆林宮,憑著沉默寡言、對上司忠心耿耿以及辦事干練,他不久便獲得了葉利欽的充分信賴,被列入“家族”權勢圈內,沃羅申與葉利欽的關系甚至比別列佐夫斯基還要牢固,1999年3月葉利欽委任他為總統事務管理局局長一職。
沃羅申的意見在葉利欽家族權力核心中具有舉足輕重的影響,甚至超過了別列佐夫斯基。連葉利欽也在回憶錄中透露,選定普京做接班人,就聽取了他的助手沃羅申、尤馬舍夫和女兒塔季揚娜的建議。但普京并沒對沃羅申給以特殊“眷顧”。2003年10月,普京接受了沃羅申的辭職,又于次年2月解除了卡西亞諾夫總理一職。至此,葉利欽“家族集團”在克里姆林宮里的余威已不復存在。
在對克里姆宮內部進行清理之時,普京上臺后也采取了一系列措施使寡頭們遠離權力中心,決心把“寡頭作為一個階級清除掉”。2000年3月總統選舉中,普京與寡頭群體保持了一定的政治距離。別列佐夫斯基曾希望普京一如既往善待寡頭,普京回答道,“不能只照顧少數寡頭利益,要遵循經濟規律辦事”。有媒體評論說,“如果說,葉利欽時期,總統要看著寡頭的臉色行事,今天,寡頭得揣摩普京的意圖。
“普京在保證不重新審理私有化結果的同時,首先清理寡頭控制的媒體王國,奪回輿論陣地;接著又以法律手段打擊不聽話的寡頭,2000年便開始對“不聽招呼”的寡頭的經濟活動進行刑事調查,先后迫使古辛斯基、別列佐夫斯基流亡國外;2003年10月,尤科斯石油公司總裁霍多爾科夫斯基被投入監獄。葉利欽時代的“寡頭政治”正式終結。
研究亞洲、歐美“家族政治”的復活現象,分析家族政治的一般原理,從民眾不滿國內政治現狀等方面探尋近年來亞洲家族政治復活的原因,對政治的未來走向就可以作出正確的判斷,也能夠在與歐美民主對抗戰略中掌握主動。這就是研究家族政治對國家調整重大外交政策至關重要的作用所在。所以,家族政治的研究完全屬于國家重大戰略研究。通過國家重大戰略研究,也就會得出現階段“聯俄抗美日”是國家正確決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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