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東民同志:
你好!在天涯社區讀了你的《最后聲明》后,寫了篇,給趙東民的信:馬克思不歡迎自殺者。集體經濟網登了,不知你看到沒有。
我不知你具體要以什么方式“犧牲自己來喚起人民進一步覺醒”。我不贊成用自殺等極端手段對待邪改派。這種方式不能喚醒人民。人民已覺醒,關鍵是你要與人民一道,匯入人民這個“只有毛澤東思想才能救中國”的潮流。這一大潮,正在沖刷邪改派潑在神州大地上的污泥濁水。
你知道,“不是每個為黨工作的人都能受到公正待遇”。這是因為黨內有不同派別,黨內路線斗爭的歷史使我們懂得了這點。毛主席在遵義會議前,長期受到不公正的對待。遵義會議后到毛主席逝世,盡管在毛主席的正確路線下,仍有不少為黨工作的同志受到不公正的對待。文革中,受到不公正對待的老革命最多。賀龍,羅瑞卿,薄一波,習仲勛等不少黨和國家領導人,受到了不公正的對待。有的還死于錯誤之下,賀龍是其中一例。
問題是,當我們受到不公正時,我們該怎么辦。我想,在這方面,我們應該向老一輩革命家黃克誠,羅瑞卿,薄一波,習仲勛等同志學習。我們要更加努力認真讀馬列毛主席著作,提高我們的馬列主義水平,識別黨內的各種非馬列主義派別。用列寧的話說,這些派別是幼稚的“左”派和右傾的修正主義。毛主席說是“左”傾和右傾。文化大革命中,毛主席把右傾機會主義說成修正主義,具體說是走資本主義道路的當權派。十八大政治報告和三中全會公報提到的“不走封閉僵化的老路,不走改旗易幟的邪路”。
我認為,前者是指“左”傾,后者是指右傾。我們應該向薄一波,習仲勛等革命前輩學習。堅持對的,糾正錯的。堅決與黨內邪改派進行斗爭。
你說:“我就是想做一根燃燒的火柴,希望能犧牲自己來把燎原的烈火點燃,照亮這個世界每一個陰暗的角落,讓人間的一切腐朽,在烈火中化作云煙。”
我認為,現在是馬克思主義正風與改旗易幟邪風在神州大地上空互斗之時,你這根火柴的微光,不被吹滅,已算萬幸,能點然遼闊原野上的草呀?
我了解到,你們組織了一個陜西學習毛澤東思想小組。你們能堅持多年,真是了不起。能給我們介紹你們組織,學習,發展的情況嗎?我們也想組織一個學習毛澤東思想小組。
你可以通過學習小組,壯大自己的隊伍,讓你這跟小小的火柴,點燃組內的毛澤東思想之火,使之形成火炬。你們要與外面的同志聯系起來,互相交流,研究,討論鄧小平生前沒弄清的問題。這就是鄧小平1992年1月說的:“問題是要把什么叫社會主義搞清楚,把怎么樣建設和發展社會主義搞清楚。”(《鄧小平文選》第三卷p.369)
鄧小平說自己沒搞清楚社會主義問題??衫钿J,厲以寧,吳敬璉之流卻把自己市場經濟說成是社會主義市場經濟。他們冒牌鄧小平理論,違反憲法,進行產權流轉,其實質是把中小型國企私有化,使幾千萬領導階級工人下崗,公有制經濟在國民經濟中喪失主體地位。
在邪改道路上,邪改派用溫水煮青蛙之妙法,使官員以各種各樣的手段,獲得了最大利益。改革把毛澤東時代為人民服務的干部,蛻化變質成為人民幣服務,以權謀私的官員。
十八大前后,黨外的邪改派,已不講鄧小平理論了,公開用市場經濟取代社會主義市場經濟。他們說的紅利,實質上是馬克思講的剩余價值。
吳敬璉,厲以寧之流口講依法治國,做的卻是不要法律,讓民間資本(有人說是外資)自由進出上海自由貿易區,這可能吃掉我國的國有銀行。匯豐銀行控股交通銀行是先例。他們說要打破國企的壟斷,其實質是違反憲法,徹底搞垮國有經濟主體地位。他們搞土地流轉,還說什么流轉不是買賣。狼子野心是通過變相買賣,違反憲法,把國家和集體的土地流轉為富人所有。
成思危(經濟學家、全國人大原副委員長)最近說:“現在有個別地方搞的土地銀行,或者說是土地的出租等等,你可以通過出售也可以出租等方式來解決流轉問題”。成思危這個鬼點子,違反憲法“按勞分配原則,按勞分配為主”。
你說:“該是我犧牲自己來揭露陜西黨政機關內那些對抗黨中央,對抗十八大,涉嫌腐敗變節的一些既得利益者頑固的反革命立場的時候了。”
我猜想,你可能對那些執法者違法給你判罪,仍耿耿于懷。風物長宜放眼量。個人的事再大,與國家的事相比,總算小事。我建議你重讀《星星之火,可以燎原》等文章,認清形勢,十八大后的有利形勢。
你不要犧牲自己,相反,要好好地活下來,堅守你的學習毛澤東思想這塊“井岡山”紅色根據地,參加全國的燎原行動。讓我們團結起來,為支持十八大和習近平總書記走共富道路而努力奮斗。(2013年11月18日20:23完稿,22:19修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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