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視作品的歷史真相
吹毛求疵評《尋路》（之一）
——從歷史真實看影視作品
開頭的話
詞典上說“吹毛求疵”之意為吹開皮上的毛，尋找疤痕。比喻故意挑剔別人的缺點，尋找差錯。這種解釋其實是片面的，需要吹毛才能求疵，首先說明這“毛皮”看起來是很美的，韓非曰：“不吹毛而求小疵，不洗垢而察之難。”韓非是諸之百家集大成者，他指的是謙謙君子而非我等小人之輩，顯然與我等無涉。
時下電視銀屏上亂相叢生，銀屏上常常不是毫無底線的胡編亂造，就是熱衷于那些為富不仁的富人們的家長里短，爭風吃醋、搞笑搞惡。對于這些視頻垃圾，常常氣得欲一關了之。我同意魯迅先生的話：“情話似的游蕩記錄，不良少年的胡鬧日記，文士生活的票友化，如果全是這樣的東西在我們的文壇上橫行，那毫不容疑，是我們文化生活的災禍。因為文藝決不是俗眾的玩物，乃是嚴肅而沉痛的人間苦的象征。” (見《魯迅全集第十三卷》。
偶見《尋路》播出，感覺一股清新的正氣迎面吹來。久違了，中國的革命文藝。于是，上網從第一集看起，發(fā)見原來《尋路》的編劇原來是著名《延安頌》、《長征》、《解放》的編劇王朝柱先生。對于中國共產黨的歷史，我們這一代人是比較熟悉的，于是抱著學習的態(tài)度，想看看這些大家們是如何將過去我們學生時代感到十分枯燥的黨史，編成事件具有故事性，人物有血有肉的影視作品的。決定放下手中的其他事，花費一些時間“跟蹤”、“尾隨”或是“圍觀”《尋路》——這部我心中早有蠢蠢欲試的意思的題材。當然說評論、議論也無不可。雖然筆者并非合格的文藝評論家，抑或作為一個合格的觀眾自已認為還是合格的。畢竟看了幾十年的電視。誠然評價一部長篇影視作品是困難的，尤其是評價一個著名的編劇的作品更是難上加難。更由于筆者還擬用歷史真實的角度去評論一個文藝作品，那更可能像用《三國志》去評《三國演義》，用《宣和遺事》去評《水滸》那樣，被行內人笑話。何況文藝評論還具有強烈的主觀性。好在筆者只是小人物并不怕說錯話，現在不是還有言論自由、民主什么的作馬甲嗎？何況主創(chuàng)們號稱本劇有“大事不虛，小事不拘”的說頭。文藝需要虛構這一點，人所盡知，當然如果強調“大事不虛”則需要敬畏歷史，你總不能改變歷史吧！當然你也可以為偉人諱、為名人諱，為某黨諱，但總不能為歷史諱吧。由此來看其實用《三國志》去評《三國演義》抑或可以是一種評論的方法。
其實，如何？用什么尺子？來衡量文藝作品確是一件難事，因此，特別是名人的作品就有如“皇帝的新裝”，哪怕他光著身子，大家都不說，任他在光天畫日之下“吊二啷當”。被忽悠者卻信以為真（或真的是全然不知？）。作者則一路高歌猛進，毫無半點對藝術的敬畏之心。你用你的尺子去量他的作品，他說你是小人物心態(tài)，嗆你一句“你寫個我看看”？如果你拿他也還敬畏的大家的尺子去量他，他又喊冤叫屈說“契科夫說過，大狗能叫，小狗也不是可以叫叫的嗎？”。
誠然，在中國確實有一種人“每逢世間有事情，一說什么，便掏出藏在懷中的一種尺子來丈量。凡是不能恰恰相合的東西，便隨便地排斥。（廚川白村語）”。而另一種人則如不懂戲的看客，不管好與不好，甚至是臺上的失誤也在亂叫好。
但是文藝也不是可以天馬行空的玩物，特別是號稱革命文藝的作品。“用什么美的快感呀，趣味呀，等類非常消極的的寬緩的想頭可以解釋文藝已經是過去的事了，文藝倘不過是文酒之宴或者花草風月之樂，或者給小姐們散悶的韻事就不知道，如果站在文化生活的最高位的人間活動，那么我認為，除了還將那根底放在生命力的躍進上來作解釋之外沒有別的路。” (見《魯迅全集第十三卷》
如果要量一個作品，顯然需要找準尺子，既然是革命文藝，拿毛澤東《延安文藝座談會上的講話》來作尺子顯然是合適的。講話內容我想大凡中國文人應該都是知道的。里面的尺子刻度有二個，一個叫政治標準，一個叫藝術標準。如果創(chuàng)作者不認可這把尺子，那就對不起，在社會主義國家中，評論革命文藝還有比這更好的尺子嗎？至少目前還沒有我認為再恰當的尺子了，如果不認可，那就是本文的局限性了。說實話《尋路》我才看了個開頭，不知道后面如何鋪陳，我也不知道我會談些什么？故有此說明。因為我歷來有個習慣從不超越電視播放時間看影視節(jié)目。
其實老舍說過，最有權評論作品的是作家自己，他完全知道自己的孩子缺陷在哪里，但是，肯認錯的作家少之又少，一是想蒙過去算了，二是他確實對他寫的東西并不是行家，當然這不能強求創(chuàng)作者，他的人生，他的生活也是有限的。老舍先生還指出：“藝術是廣泛的，創(chuàng)造家不易多才多藝，他所會的他自然可以說明了，但是他不能都會，不能件件精通；于是他便不能不把批評的事業(yè)讓給一些專門的批評家。”《文藝概論講議》
不好說的話總要有人說，不好聽的話也需要有人說，否則我們的文學藝術將真正走向與一個文明古國不相稱“絕路”。
其實說到藝術家和批評家理論上應該是一對朋友“藝術家可以比作一個探看荒林的探險者，自家去開出一條路。批評者像第一個檢查者去考察這條路。他看見這條路在叢荒之中開過去；他判斷這筑路的材料如何堅實，和做的時候費了多少力。他也許愿意有些地方應當改換方向，指出如何可避免某個險坡，某個急轉，某個不必要而沒道理的橋。”（引文同上）只有這樣，當我們再次修路的時候，我們就不會再犯以前的錯誤了，文藝作品的格調或許就能再高些（就會有些進步了？？）。但是難就難在作家們常常自認為高人一等，多數是不肯認錯的。但是這樣下去，中國還有文藝嗎？倘若，任其發(fā)展下去，我們的文藝作品就會像不合格的白血球的快速增多一樣——造成中國文藝的“血癌”。這應該是我們大家都不愿意看到的。
這還是就一般文藝批評而言，在今天這個“讀圖”時代，也很少人有讀書了。因此，關于文藝批評就顯得更難了，因為，我們過去讀書大都是作者一字一字碼出來的，它完全代表了作家個人的意思，不管對錯作家都是心知肚明的。而現在而今眼目下，評論電視與小說不同，編劇的問題僅是頭道功夫，當你看到視頻的時候，還應該考慮導演、演員對歷史的認知，制片的理念、對商業(yè)市場的考量，甚至他的意識形態(tài)的取向，剪輯對作品歷史故事邏輯上的理解，對作品全局的把握等等。
我希望看完本劇后，會同意中宣部文藝局湯局長的三條意見：“一是從歷史本身、從黨的領導人的角度，表現了像瞿秋白、李立三等中共早期領導者的活動經歷，并給予其恰如其分的客觀展示；二是對毛澤東同志、周恩來同志探索正確的革命道路過程中進行的共同努力，從微觀的細節(jié)上給予了充分的展示；三是通過真實、豐富的歷史實踐，特別是一些生動的細節(jié)和精彩的對白，自然而然地揭示出是歷史選擇了馬克思主義、選擇了中國共產黨、選擇了社會主義這樣的一個歷史的必然趨勢。該劇的整個創(chuàng)作團隊充滿了對黨的熱愛，飽含著對革命先烈的敬仰，飽含著對人民領袖和老一輩無產階級的深情，同時也飽含著對人民和人民革命的熱情。它給當代人以一種時代的豪邁、奮進的激情。”是不是這樣呢？觀眾并不會因為某長之言而盲目同意。或許我們應該下一番“吹毛求疵”的功夫。其實“吹毛求疵”也是要下功夫的，對那些shit?。ü费獎。┕P者還浪費不起自己雖然不算寶貴的生命呢。
《尋路》一九二七
對于一九二七年這個中國黑暗的年代，應該說《尋路》有著許多可以作墨的地方。如果我們對這一年代進行三維魚骨分析（以時間推進作中軸，以國、共各作一個維度進行分析。再將這一年中大的事件進行系統(tǒng)分析）。
一、背景與人物
從時間維的角度看，全劇所提到的時間是從北伐到寧都會議。竊以為如果從北伐戰(zhàn)爭開始，那么故背境情況似應該作些交待。而本劇第一集從上海工人大罷工開始，工人為什么罷工？顯然令人摸不著頭腦（這當然不是我的感覺，我自認對這段歷史還是比較熟悉的）。當然作者可能是認為這段歷史中國許多人應該是熟悉的，其實不然，許多人并不熟悉這段歷史。如果從一九二七年發(fā)生的大事來看，而又要寫蔣介石其人，我以為有這樣一些內容不應該忽略的，否則對那段歷史并不熟悉的觀眾而言，顯然會墮入五里霧中。我個人認為從二七年寫起并無不可，但有些背景需要交待：
1、背景缺失過多
1、1924年秋，馮玉祥發(fā)動北京政變。推翻了“賄選”的大總統(tǒng)曹錕，然后邀請孫中山北上。等孫中山北上抵達時，馮玉祥已經與張作霖商定，接受段祺瑞進京任“臨時執(zhí)政”攝行大總統(tǒng)，并廢除了曹錕憲法，終止《臨時約法》和取消國會。
2、1925年2月1日善后會議召開。3月12日孫中山在北京逝世。這些重要事件似應交待.
3、1925年7月1日國民黨在廣州成立國民政府。同年10月爆發(fā)反奉戰(zhàn)爭。
4、1926年4月反奉戰(zhàn)爭失敗。張作霖奉軍占領北京，并與吳佩孚修好聯合。段祺瑞下臺。
5、1926年3月18日，蔣介石為了排斥共產黨人，奪取國民革命第一軍軍權，暗中導演“中山艦事件”是不能忽略的。因為它直接影響國民黨二屆三中全會決議。雖然“中山艦事件”有多個版本，各種說法但完全可以客觀表現或根據作者立場任取一說并作說明是完全可以的。
6、1926年7月4日，為完成總理孫中山的遺愿，國民黨中央在廣州召開臨時全體會議，通過《國民革命軍北伐宣言》，陳述了進行北伐推翻北洋政府的理由。為什么要進行北伐，其實用不了多少字即可說明，劇一開始只提舉行北伐誓師典禮而不介紹背景使一般觀眾不知為何？
7、1927年3月10日到17日，國民黨在武漢召開二屆三中全會。通過了維護孫中山聯俄、聯共、扶助農工的三大政策，同時會上實際上撤銷了蔣介石的國民黨中央常務委員會主席的職務。惱羞成怒的蔣介石帶領隨從拂袖而去。于是有了“4?12政變”我認為這些重要背景情況應該作交待，才不至于使觀眾摸不著頭腦。宋慶齡與曾任國民黨中央執(zhí)監(jiān)委員會委員、中央宣傳部代部長的毛澤東等39人以國民黨中央執(zhí)監(jiān)委員、候補執(zhí)監(jiān)委員名義聯名通電全國，討伐國賊蔣介石。似應作些交待。
2、重大事件和重要人物邏輯關系不清
1、1927年4月，杜月笙與黃金榮、張嘯林組織中華共進會，為蔣介石鎮(zhèn)壓革命運動充當打手。4月11日晚，他設計騙殺了上海市總工會委員長、上海工人運動領袖汪壽華，隨后又指使流氓鎮(zhèn)壓工人糾察隊。《尋路》在汪壽華之死上符合基本歷史事實，但汪壽華是上海數十萬工人愛戴的領袖在劇沒有交待清楚，一般人以為就只是一個共產黨人而已。上海的共產黨領導人陳延年、趙世炎等都在此次政變不久后英勇犧牲。
2、由于蔣介石4月12日實施了反革命政變，血腥屠殺上海共產黨人和革命群眾。荷槍實彈的蔣介石軍隊在上海開槍鎮(zhèn)壓請愿群眾。似應交待“在事變的3天中，遭殺害者300多人、被拘捕者1000多人、流亡失蹤者5000多人”等數據。后杜月笙因此在南京偽政府成立后，他擔任陸海空總司令部顧問，軍事委員會少將參議和行政院參議。
3、1927年4月14日，蔣介石在南京成立了代表帝國主義和地主買辦階級利益的國民政府。劇中沒有蔣介石在南京成立國民政府的內容不知何故。其實南京政府是蔣依仗個人手中軍權，成立之個人政府。劇中沒有交待蔣介石成立南京政府這一節(jié)，一般民眾就鬧不清，為什么四?一二是反革命政變。眾所周知所謂政變，是用一個政府代替或推翻另一個政府的意思。當然作品在劇中揭示了蔣介石在南京另立國民政府有青紅幫、杜月笙、黑社會頭目黃金榮等背景、四大家族的背景。其實這一點，許多中國老百姓是不太了解的。若作交待應該更有意義。
4、1927年4月17日武漢國民黨政罷免蔣介石一切職權。19日武漢國民政府舉行第二次北伐誓師大會。27日中共第五次全國代表大會在武漢舉行。這些重大事件我以為完全可以用很少文字交待的。
5、1927年4月28日，在國民政府的授意下，奉系軍閥張作霖殘酷地殺害了中國共產主義的先驅，偉大的馬克思主義者、杰出的無產階級革命家、中國共產黨的主要創(chuàng)始人之一，他不僅是我黨早期卓越的領導人，而且是學識淵博、勇于開拓的著名學者，在中國共產主義運動和民族解放事業(yè)中，占有崇高的歷史地位。這一重要事件在劇中沒有提及顯然是重大缺失。同時還殺害了上海地下黨的領導干部林育南、何孟雄及“左聯”作家胡也頻(化名蔣文翰)、柔石(即趙少雄)、馮鏗(即馮梅嶺)、李偉森、殷夫(即白莽)等20多名共產黨人。未作交待。在廈門、福州、寧波、南京、杭州等地，一大批共產黨員和革命群眾也慘遭殺害，亦未提及。
6、1927年6月下旬，中央農委書記毛澤東在武昌農講所召集逃亡武漢的湖南同志開會，號召大家“回到原來的崗位，恢復工作，拿起武器，山區(qū)的上山，濱湖的上船，堅決與敵人作斗爭，武裝保衛(wèi)革命”。毛澤東受命擔任新的湖南省委書記。
7、1927年7月初奉命返回武漢后，受黨中央委托，毛澤東于7月底起草了《湘南運動大綱》，提出以汝城為中心在湘南開展武裝斗爭、實行土地革命、建立革命政權的設想。汝城縣在湖南南部，與江西、廣東交界。毛澤東提出割據以汝城為中心，目的就是要搞湖南割據，以策應南昌起義部隊南下廣州。這也應是重大事件。
8、1927年7月13日中共決定從國民政府中撤出。7月14日宋慶齡聲明脫離武漢政府。7月15日，以汪精衛(wèi)為首的武漢“國民政府”宣布“分共”在武漢發(fā)動反共政變。8月1日南昌起義爆發(fā)。7日中共在漢口召開“八七會議”。
9、7月13日蔣介石宣布“下野”。劇中關于蔣介石為會什么下野也未講清楚。武漢國民政府主席汪精衛(wèi)于7月15日通電反共反蔣。其時，但由于北伐受阻，同時以李宗仁、白崇禧為首的桂系、馮玉祥（擁有數十萬軍隊）為首的西北軍和閻錫山為首的晉系與蔣也有矛盾，公開逼蔣介石下野。當時何應欽由于判斷失誤，以為蔣樹敵太多，已是四面楚歌了，必敗無疑。于也暗中支持桂系逼宮。同時由于蔣介石在政變后，雖然手中有軍隊，而他自己也知道另立政府歷來是大逆不道的事，也知道以政變方式取得政權是不穩(wěn)的，而武漢政府提出國民黨南京、武漢兩派如果要統(tǒng)一，首要前提就是蔣介石下野。于是蔣“以退為進”其實并非不得不宣布下野。因為他建立的“南京政府”本是他的家天下，他的四大支柱本是青紅二幫、黑社會頭目杜月笙、黃金榮等背景、四大家族的背景。蔣主動下野暗中在經濟上釜底抽薪，使南京政權無以為繼，這才是他的小算盤。同時他使用韓非子“倒言反事，以觀其誠”的權謀，為今后排斥異已作了鋪墊。連何應欽也未看透蔣之計謀，其實，當時何應欽一句話完全可以使蔣免于下野或結成同謀，蔣即會告何下野只是演戲的內幕。劇中也未作交待（當然對于熟悉歷史的觀眾，亦可看成此劇比較含蓄）當然觀眾就更不清楚了。
10、7月25日武漢政府宣布遷都南京，并改組“國民政府”。遷都南京這些內容過去影視涉及較少，似應多加用筆墨。而10月毛澤東在井岡山建立農村革命根據地。這些地方雖然作筆不多，但由于過去有許多（如《井岡山》、《紅色搖籃》等）對這些內容作過演繹。觀眾對此并不陌生。
11、1927年11月1日宋慶齡成立國民黨臨時行動委員會。11月9日中共中央臨時政治局擴大會議在上海召開。11月17日凌晨，國民政府和中國國民黨內部派系之一的張發(fā)奎、黃琪翔等人在廣州發(fā)動政變，改組國民黨廣東省黨部，廣東省政府的事件。廣州“張黃事變”的目的是反對當時控制國民政府的新桂系，其目的沒有達到。但是，在前期政治斗爭中被迫下野的蔣介石，得以借此事件復出。“張黃事變”是導致蔣得以復出的機會，但劇中并沒有這一段內容，因此，蔣的復出顯得缺乏機緣邏輯過程。11月28日中國第一個縣級工農兵政府茶陵縣工農兵政府成立，譚震林任主席。在這些地方的交待應該說是比較清楚的。
12、1927年12月1日蔣介石與宋美齡在上海舉行婚禮。12月11日中國共產黨發(fā)動廣州起義。12日張?zhí)自趶V州遇難。16日桂系與粵系開戰(zhàn)。18日李立三任中共廣東省委書記。汪精衛(wèi)逃亡法國。以上這些事件其實也還有可以鋪陳的空間的。在此期間中共還創(chuàng)辦了中央機關刊物《布爾塞維克》。土地革命戰(zhàn)爭時期，中共中央還創(chuàng)辦了《紅旗》、《斗爭》、《實話》、《黨的生活》、《黨的建設》、《解放》等報刊。等應該有戲，特別是可將一些歷史文化名人帶出來，增加時代感。
1927年有如此眾多歷史大事，很多沒有提及，這能否叫“大事不虛”呢？當然文藝作品并不是歷史全部，作者完全有取舍的權利，但是，有些關鍵的事件如不交待，觀眾就鬧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偟膩碚f，該劇在1927年這個時間維里，對于共產黨內重要人物大多有交待，在共產黨維度方面，如瞿秋白、周恩來、毛澤東、羅亦農、顧順章、向忠發(fā)、賀龍、這些對今后故事發(fā)展有重要作用的人物基本都出場了。顯然從對顧順章、向忠發(fā)的作墨來看，下面將著重要寫的是周恩來與特科的故事，龍?zhí)端慕軐窍旅娴闹攸c。毛澤東這一邊，朱毛井崗山會師也應是重點。
而國民黨方面這一維度，蔣介石、宋美齡、白祟喜、青幫的杜月笙、黑社會頭目黃金榮等人親系在該劇前幾集就已出現已屬于難得。我認為下面應該是蔣介石如何運用陰謀和權術。
總的來說，該劇在“八七會議”、“秋收起義”、“三灣改編”、“上井岡山”這些主要事件的表現上也還是可圈可點的。特別是對于熟悉歷史的觀眾而言理解沒有問題，只是覺得比較單薄。但對于不熟悉歷史的觀眾對其中邏輯關系就有點難了。
《尋路》前十集都是寫1927年的事，而這些如此眾多的事件并沒有講清楚是不應該的。前十集寫到蔣介石與宋美齡在上海舉行婚禮（時間是1927年12月1日）、但1927年圣誕節(jié)之前就有蔣總司令的稱呼是不對的，因為蔣介石復出正式恢復北伐軍總司令的職務已是19128年1月9日了。（待續(xù)吹毛求疵評《尋路》1928）
東方春曉
2013年6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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