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二代”與“官二代”不是一回事。
第一,“紅二代”的上一輩是中共開國元勛,“官二代”的上一輩則可以是任何當官的——可以是共產黨政權的官,可以是國民黨政權的官,也可以是其他任何政權的官。只要老子當官,子女自然是“官二代”。“青年導師”李開復的父親是國民黨將軍,他不折不扣屬于國民黨的“官二代”——誰能說國民黨政權的官不算官?誰能說國民黨政權官員的后代不算“官二代”?不光國民黨政權官員的后代算“官二代”,汪精衛偽政權官員的后代同樣也算“官二代”。
第二,“紅二代”不反毛,“官二代”則必反毛——“紅二代”不反共,而共產黨存在的合法性源于毛澤東領導的中國革命。否定了毛澤東,就否定了共產黨。只要反毛,結果必定反共。只要不反共,就不能反毛。
“官二代” 的反毛分兩大類:一類是非共產黨的“官二代”反毛,一類是共產黨的“官二代”反毛。
非共產黨的“官二代”反毛是因為跟共產黨有階級仇、家族恨,水火不相容,勢不兩立——人大的張鳴在 “一代中國人的眼睛——《王鼎鈞回憶錄四部曲》讀書會”上說:“我父親當年也是在東北,也是國民黨軍官,但是我父親沒有逃掉,王鼎鈞先生逃了”,“否則他就真是天地九天之上、九天之下兩重天,就跟我父親的命運差不多的樣子”——這番話說得明白極了:第一,張鳴是國民黨軍官的“官二代”。第二,在張鳴心目中,自己本來應該是在“九天之上”的人上人,全因為毛澤東、共產黨而一跟頭掉到了“九天之下”,沒當成作威作福的大少爺,只當了豬司令。如果共產黨學國民黨把敵手斬盡殺絕,他后來豈能有機會當上人大教授?但在他眼中教授不過是區區“人大教書匠”而已,跟騎到老百姓頭上拉屎拉尿的“雄心壯志”相比絕對不可同日而語。這一切當然要全怪到毛澤東共產黨的頭上。這個仇恨非同小可,絕對不共戴天。難怪張鳴一提毛澤東就咬牙切齒恨恨罵不絕口:“中國人不脫毛,不管怎么裝文明,都是猴子”、“只要當局還在把毛的幽靈當圣物,這個國家沒法有共識”、“母親節,去毛,別再讓中國的母親哭泣”……毛澤東說“世上決沒有無緣無故的愛,也沒有無緣無故的恨”,果然一點不假。
稍微留心就能發現,最起勁鬧“普世價值”的“普世公知”凈是跟共產黨有仇的“官二代”,尤其是國民黨官員的“官二代”和漢奸賣國賊的“官二代”——“青年導師”李開復是國民黨軍官的“官二代”。人大的反毛狂張鳴是國民黨軍官的“官二代”。“民主大喇叭”李悔之是國民黨軍官的“官二代”。大罵羅援、戴旭等中國鷹派軍人為“無知狂徒”、整天直接間接幫日本說話的復旦馮瑋至少算“官三代”:爺爺是保定軍校教官,白崇禧還是他的學生。
(注:寫了《銜石成癡絕,滄波萬里愁》為汪精衛翻案的“普世公知”章詒和同樣是“官二代”,只是該算哪家的“官二代”有點說不好:父親章伯鈞當過共產黨,參加過南昌起義,失敗后脫離中共,當上了中國農工民主黨主席,解放后又跑來找共產黨要飯吃,當上了交通部部長、《光明日報》社社長,1957年又鬧著要用“政治設計院”奪共產黨的權,成了頭號右派——如此反復無常,難怪那么欣賞汪精衛。說他是共產黨的官吧他帶頭反共,說他不是共產黨的官吧他一直享受共產黨的部長級待遇。不過從要奪權推翻共產黨的角度看,章老爺子跟國民黨的官本質是一樣的,因此章大小姐還是得屬于“跟共產黨有仇的‘官二代’”。另一個著名的“普世公知”章立凡的情況更復雜點:老爹章乃器既當過國民黨的官——安徽省財政廳長,又當過共產黨的官——糧食部部長、全國工商聯副主任,1957年又當上了全國右派的老祖宗。因此章立凡既有資格聲稱是國民黨的“官二代”,也有資格聲稱是共產黨的“官二代”,“撒尿擤鼻子——兩頭都拿”。但是根據“維基百科”,章立凡的媽孫彩萍從來不是章乃器的正式妻子,只是章乃器四任妻子之外的兩個“未婚妻子”之一,連“二奶”、“小三”的資格都沒撈到。不知是章家認定這小子是個偷漢子來的野種還是人家提起褲子就不認賬,反正章立凡一開始沒能姓“章”而是隨母親姓了“孫”,不叫“章立凡”而叫“孫立凡”,換句話說立凡大公知當年“理論上”不算正式的章家公子,不夠格當“官二代”——當然,立凡先生在章乃器臭不可聞時安心當“孫立凡”而不當“章立凡”也可以看成是政治上“劃清界線”的舉動。等反毛之風盛行、右派大摘帽,“章乃器”這個名字在“公知界”吃香了,立凡大少立刻一舉從“孫立凡”變成了“章立凡”,以“章乃器公子”的名字順順當當出了名成了家當上了“著名普世公知”,可見他很善于抓住歷史機遇和“章乃器”的名頭“自己解放自己”——不管章乃器在天之靈認賬不認賬,反正人家認定了這個祖宗,給人家當定了兒子。如今章大公知算是如愿以償,木已成舟,名利雙收,當上了“跟共產黨有仇的‘官二代’”。)
為什么“跟共產黨有仇的‘官二代’”鬧“普世價值”那么來勁?簡單得很:推翻共產黨的另一種方式——不信歸納歸納“普世價值”的真正內容,不管一開始的“理由”如何云山霧罩天花亂墜,最后真正的“干貨”一定是“共產黨下臺”、“普世公知掌權”。一句話,當年用槍桿子較量打輸了死不服氣,于是換上筆桿子再較量一番;有形的戰場上用硬刀子得不到的,要在無形的戰場上用軟刀子得到。
正因為跟共產黨有仇,所以這些“官二代”鬧起“普世價值”來也繃不住情緒,顧不得漏洞百出。比如張鳴,一開口就憤憤不平為剿共的“國軍軍官”們打抱不平:“實際上也沒干過什么,包括戰爭期間互相打,他們也沒什么罪孽”、“他實際上就是個謀生的問題”;由此義憤填膺地譴責共產黨對“國軍軍官”們如何如何不公平:“你要是國民黨你什么都沒有”、“連一個抗戰勝利多少周年連個獎章都不發給你”、“你當家之后你把當年那些人全變成反動的變成混蛋變成壞人,這個我覺得沒有道理”——張鳴理直氣壯要求共產黨把被俘的“國軍軍官”當大爺供,卻絕口不提當年國民黨政府對抓到的共產黨殺起來從來不手軟,“寧可錯殺一千,不可放過一人”,整天不遺余力妖魔化:“共產公妻”、“殺人不眨眼”、“無惡不做”……更不用說給共產黨“公平待遇”、“發獎章”、承認共產黨抗日有功之類了。(注:歷史的失敗者居然厚著臉皮向自己勢不兩立的死敵、歷史的勝利者要獎章,奇聞不奇聞?)張鳴能向中國人推薦《我們的父親:國民黨將領后人在大陸》這本書本身就證明在共產黨統治下的“國民黨將領”和他們的后人都活得好好的,而在臺灣國民黨統治下俘獲的共產黨人呢?活得成嗎?能出版個《我們的父親:共產黨人的后人在臺灣》之類的書嗎?張鳴的邏輯就是:國民黨殺共產黨可以,共產黨防國民黨不行——如此邏輯,究竟是“普世價值”標榜的“公平”、“公正”,還是不折不扣的反共專政?
又比如章立凡聲稱,共產黨之所以戰勝國民黨取得天下是因為蔣介石不夠流氓:“共產黨為什么能得天下,有一點,共產黨不大有底線,國民黨過份的有底線,毛澤東是不講規則的人,所以他能贏,老蔣他是一個講規則的人,所以他玩不過”、“老蔣沒有屁股,但是毛澤東的屁股比較大,所以毛能坐江山,老蔣坐不住”——當年凡跟老蔣交過手的人無不說他是流氓,而章立凡這個“歷史學家”如今卻要人們相信:在交易所翻云復雨出身、跟上海青紅幫拜把子的蔣介石居然“過份的有底線”、“是一個講規則的人”——這不是天大的笑話,而是滿腔仇恨使他妖魔化共產黨毛澤東妖魔得走火入魔不顧一切。
再比如復旦的馮瑋,先造謠羅援、戴旭曾叫囂“轟炸東京”,再污蔑人家“無知狂徒”,等人家反駁辟謠,卻馬上把話題引到家庭出身上頭:“我乃一介草民,無緣拜會紅二代將軍,更無緣親耳聆聽將軍教誨。從羅援將軍博文中,我不難感覺有種被‘太歲頭上動土’的震怒”——被造謠被誣陷,難道連震怒都有罪?人家羅援就事論事地辟謠,并沒有涉及其它。你造謠了就是造謠了,沒造謠就是沒造謠,為什么處心積慮把話題從“造謠沒造謠”的具體是非問題變成“草民與紅二代”的出身背景問題?這本身就是一種心理泛酸的表現。真正的潛臺詞:“老子祖上也是官,若不是你們共產黨,老子現在豈能是區區‘一介草民’?誰敢招惹?誰敢在老子面前‘太歲頭上動土’?”這說不出口卻在背后實實在在驅動的心理其實是仇恨——“跟共產黨有仇的‘官二代’”特有的仇恨:“遠望碧云深,是吾舊宮殿。何人仗忠義,泄我心中怨”、“自是人生長恨水長東”、“四十年來家國,三千里地山河”、“幾曾識干戈”、“垂淚對宮娥”、“無限江山,別時容易見時難”、“剪不斷,理還亂,是離愁。別是一般滋味在心頭”……
共產黨的“官二代”反毛是以權謀私的需要——要是按照毛澤東的原則堅持公有制、堅持全心全意為人民服務,自己就沒辦法倚仗權勢化公為私搶劫老百姓了。私人利益驅使他們非反毛不可。因此雖然他們的上一輩是共產黨的開國元勛,但他們反起毛來一點不猶豫,一點不手軟,比如“格老子”的“龜兒子”、亂邦小人的大公子、原中共中央統戰部副部長薛子正之子薛蠻子、“普世公知”秦曉……這些人與其說是“共產黨的開國元勛的后代”,不如說是“走資派”的“官二代”,與“紅二代”格格不入,截然不同。
“跟共產黨有仇的‘官二代’” 反毛,共產黨的“官二代”也反毛,既然二者大目標一致,志同道合,是否能成為親密戰友呢?恰恰相反,不但不親密無間,反而互相算計、互相暗中下刀子、使絆子。比如張鳴說:“北京的出租車公司老板,據說都是紅二代,所以才如此牛逼。能讓政府為他們打工,為他們擦屁股。紅二代自許為紅色江山的繼承人,你們卻實行著連資本主義原始積累時代都不能比擬的超級剝削,真黑呀”——第一,張鳴又來了個“據說”——此人有個“據說”的傳統,從來都是根據不確定的“據說”給出確定的結論:“據說”羅援是逃兵,“據說”羅援從來沒打過仗:“一個從來沒有打過仗,且有臨陣脫逃嫌疑的將軍,總是在電視上宣揚戰爭,跑到微博上要開戰。怎么,對國內的網民開戰?你意中的國賊是誰?明白說吧”。等“羅援是逃兵”、“從來沒打過仗”等謠言破產,張鳴立刻來了個裝聾作啞,裝得沒事人一般,把自己當眾造謠中傷污蔑別人的罪行賴得干干凈凈。如今又來了個“據說”:“北京的出租車公司老板,據說都是紅二代”,又根據這不確定的“據說”給出確定的結論:“紅二代自許為紅色江山的繼承人,你們卻實行著連資本主義原始積累時代都不能比擬的超級剝削,真黑呀”。第二,即使“北京的出租車公司老板”的上一輩都是共產黨開國元勛,那這些人也是反毛的“官二代”而不是“紅二代”——“紅二代”必擁毛。你見過哪個擁毛的人認同對老百姓窮兇極惡敲骨吸髓?對出租汽車司機橫征暴斂的只有反毛的“官二代”干得出來。張鳴們不管三七二十一把“官二代”統統說成“紅二代”,一則是為了妖魔化“紅二代”,二則是為將來狗咬狗、反過手來把反毛的“官二代”也收拾掉埋下伏筆:不管你反毛不反毛,反正共產黨的后代都不是好東西。現在借刀殺人,借反毛的共產黨的“官二代”收拾掉“紅二代”,等推翻共產黨再卸磨殺驢,把這些反毛的共產黨的“官二代”也一起干掉——不如此,自己這些“跟共產黨有仇的‘官二代’” 們怎么獨霸天下?可笑那些反毛的共產黨的“官二代”把張鳴們的喝彩當了真,以為只要反毛自己就坐穩了天下保住了不義之財,殊不知在人家眼中自己永遠是“反賊”,再受招安、再賣命反過手去反毛、圍剿“紅二代”也逃不掉將被斬草除根的下場。
明白“紅二代”與“官二代”的區別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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