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按:這兩天看朝鮮貼吧,某女生曾作為交流生在朝鮮住了七個月,她用照片描述過程,但文字說明仍然沒有擺脫一說朝鮮就陰陽怪氣的風氣。我就寫了短文,就“留學生伙食是部長級的”發表看法。
當我們的前輩們經過三十多年艱苦奮斗,建立了從火柴到航天器都能制造的工業體系,帝國主義要把中國壓制在產業鏈低端的企圖徹底破產。工業化需要極大的資金,所以前輩們不但付出了青春,而且放棄了享受,給后人貢獻了四十萬個企業,八萬座水庫,兩億識字的農民工。當經濟全球化到來之時,一部分“能人”及國際資本得以轉化現成的果實。
朝鮮,曾是中國的番薯國,又曾是戰友,如今是唯一的“小弟”。以色列是美國的小弟,中國不可以有個小弟嗎?“改開”以來,精英們極力丑化朝鮮,為其資本主義化的政治目的服務。人們被洗腦,把朝鮮跟貧窮聯系起來,甚至造謠九十年代受災“餓死兩百萬”(總共才兩千多萬人),
精英們對朝鮮的造謠可謂是五花八門。例如朝鮮政府提供中國留學生免費伙食,一般般的飯菜,就說留學生們得到“部長級待遇”,他們的用意是“普通朝鮮人連這個都吃不上”,因為部長級吃的不過如此嘛。
任何階級社會都是不平等的,有差別的。精英們要找尋朝鮮的“陰暗面”,不是正好批判了他們自己的“階級斗爭熄滅論”了嗎?不是正好批判了他們所謂的社會主義“大鍋飯”的謬論了嗎?就連朝鮮都是階級社會,還存在差別嘛。
社會主義的目標就是共同富裕,如何共同富裕呢?首先是生產資料公有制,因為少數人掌握生產資料是不平等的基礎,就不可能共同富裕,這已被中國的“改開”實踐所證明。其次是人的生存三大基本需要——住房、醫療、教育,應該象陽光和水一樣免費提供(生物缺乏陽光和水,就會死掉),使人們不論貧富首先能夠生存。朝鮮做到了,而且不論財政多么緊張,即使在“苦難行軍”時期都堅持福利政策。
因為朝鮮總體上是陽光面,所以精英們要拿著放大鏡苦苦找尋“陰暗面”。任何社會都有差別,只是社會主義將這種差別盡量縮小。在國民基本生存滿足的基礎上,差別就體現在衣食住行的好壞程度上,按“貢獻”大小而不同,這就是按勞分配。否定能力差別,搞絕對平均,社會發展就失去動力,這不正是精英的理論嗎?對朝鮮,精英們又要拿“陰暗面”說事,那是不是又要提倡平均主義呢?
精英們說社會主義“窮”,資本主義“富”,原因呢?他們是避談原因的。社會主義才七十幾年,而資本主義已經四百多年了,資本主義在前三百多年“每一個毛孔都滴著骯臟的血污(馬克思語)”,所固有的矛盾,周期性危機,腐敗,兩極分化,戰爭不斷,爭奪殖民地,以至兩次爆發世界大戰,人類生靈涂炭。只是最近幾十年普遍采用社會主義理念——福利制度,才得以延續,而福利要錢,錢從哪里來?過去到殖民地掠奪,現在從中國來!資本主義追求利潤最大化,追求無止境的享受,給地球造成嚴重創傷,人類可持續發展面臨挑戰。“中國威脅論”就源于對中國資本主義傾向的恐懼。
精英們在歌頌資本主義的時候,是極力回避兩極分化的,向人們展示的是少數富豪的奢華及光怪陸離的景象,是不提陰暗面及貧困的(最近幾十年得益于從中國賺取的巨額財富,才能多分一點給本國窮人)。
資本主義在原始積累階段,農民破產,工人象牛馬樣干活,毫無保護及福利。例如日本明治維新,為了工業化,農民的地稅曾高達收成的80%,大批農民破產。韓國六、七十年代也是如此,工人要在危險的機器旁干12個小時,也有塵肺病……。可謂“不經歷風雨哪里見彩虹”,凡是新興國家都是經歷過這個血腥過程的國家。全世界兩百多個國家,幾乎都是資本主義國家,除了二十幾個外,其他資本主義國家全是落后國家,大部分人貧窮。對此陰暗面,精英們是絕口不提的。
精英們反對社會主義的目的,是為了保護他們的原罪。松下信之助苦干了一個世紀,才脫穎而出(如今面臨破產),而中國精英只用幾年、十幾年就發達、暴富了,這根本就不符合經濟規律。精英們丑化朝鮮,是為了制造民粹,防止重建社會主義的民意,以便能繼續獲取更大私利。精英們蠱惑“政改”,是為了修改憲法,使非法所得合法化。他們的目的基本達到了,跟著精英唱和的草民們,是一邊在享受社會主義余溫,一邊在為自己的子孫掘墳啊。
誣蔑朝鮮,我們這些過來人是反對的。小時候親眼見過朝鮮產的汽車,欣賞過朝鮮的文化藝術,從《朝鮮畫報》上知道了先進的“2·8”維尼綸廠、二十米機床、國家為有貢獻的人嘉獎等等。
對于朝鮮提供的留學生免費餐被說成是“相當于部長級”,可以有不同解讀:一是丑化朝鮮。看看,連部長吃的都這么寒酸,那老百姓還不要挨餓?二是美化朝鮮。看看,部長的伙食很簡單,說明朝鮮社會公平,官員廉潔。不是嗎?早餐稀飯饅頭,正餐四菜一湯,老百姓也能做到嘛,連外國留學生都能逛菜市場,買回來自己做一桌豐盛的飯菜,難道平壤居民反而不能嗎?三是說明朝鮮政府對留學生很照顧,主食不要錢,還吃的不錯。
日韓民族的飲食習慣本就簡單,多以素食為主,量也少。例如日本的碗碟很精致,放幾個壽司,就是一道菜,被譽為“觀賞的料理”。韓國以泡菜為主,很少肉,一盒排骨就是大禮了。61歲的樸瑾惠女士顯得年輕,據說是只吃到六成飽,香港首富李嘉誠也是少吃簡用。這些都與如今中國人的習慣大相徑庭。
1981年,筆者去北京出差時,替人帶東西拜訪了地質礦產部部長。那天到達部長位于百萬莊的家時,已是傍晚,就吃了晚飯。部長家的晚飯是:稀飯饅頭,咸菜蘿卜干,令人吃驚(比我家吃的差多了,我母親喜歡烹調,總是做很多菜,只是部長家住的是獨棟,不能比)。飯后看電視,新聞聯播正在播放美國第一架航天飛機“哥倫比亞號”首飛的報道。這是我親歷的故事。
從部長與筆者家晚飯的豐盛程度比較,說明“留學生的飯菜是部長級的”也有可能,但不等于老百姓就一定吃的差(地礦部部長家就吃的不如筆者家好),在那個為國家工業化而付出的年代,干群一致,干部很難多吃多占,計劃供應制度保障了弱者的生存權利,否則“能人”會在有限的資源中霸占更多。
全世界恐怕只有中國人“貪吃”,極端的,一桌可以吃掉 3 萬到 30 萬,浪費極大。“三公消費”被口誅筆伐。現在中國人也認識到“剩菜是可恥的”,那么留學生在朝鮮的飯店里“吃的光光,連大蒜也不留”,當然是很高尚的行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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