茅于軾的普世價值和我們的民族觀念
茅于軾先生的博文,初期的大致見于2007年始,那時的人們對于茅于軾先生并不敏感,這原由大概有3點,一,雖然那時的QQ在80后們已經盛行數年,但由于80后對于政治的見解并無深刻的理解,他們大多對于表面文章采取附和歌頌或極端疑惑的兩種對立狀態中,而當代經濟學著作又在詮釋馬克思主義過程中走向了社會主義的對立面,青年在共產主義的思緒中與現實的資本主義世界里繼續痛苦著,“無病呻吟”著,可以認為,所有當代流行的經濟學觀點都自覺或不自覺地涂上了庸俗的色彩,人們實在已經厭倦;二,由于茅于軾先生并非職業的經濟學者,又不是最早的庸俗經濟學者,故而在洋洋大潮里,他的并無建樹的后來者聲音只好忍受被淹沒的命運,無人理睬;三,由于這種庸俗的經濟學聲音還未與某種政治勢力形成公開的合流導向,青年在那時對于政治的冷漠,自然不會去深究茅于軾先生的政治背景。
經歷了多年的平淡生活后,茅于軾先生終于耐不住老年的寂寞,于春夏季節發表他的政治宣言《把毛澤東還原成人》。究竟是多年預謀的結果,還是因為在這途中遭遇了某個偶然的元素而被催化著發生了變異?對于那些喜歡追究事物源頭的人們來說,偶然的東西向來都是由那隱藏著內在的某一必然因素推動的。同樣地,當我們決心把這一事件弄個清楚,就應當了解事物的來龍去脈,即發生、發展過程。
百度記載,茅于軾先生生于1929年,卒年未有,掐指一算,茅先生活到今天已82年有余,離去的日子不遠,他何以還有這樣的精氣棄民族國家不顧,敢于直面人民的唾罵?難道他認為2011年是最佳發表時機?亦或他本人已感到自己來日無多,需要拿一份政治遺書向他的上帝討賞?
百度記載,茅先生于1958年被打成右派,文革期間又挨了批斗。這說明茅先生發表這篇宣言是對舊恨的不忘,他是有理由附和這個時代,發出他對毛澤東時代的切齒聲音的。但這三十年里,像他這樣的人已經不少,為何他要選擇在2011年發個噱頭,表明他的正身呢?
百度記載,茅于軾不是正經的經濟學專業出身,他的父親茅以新是鐵道專家,共和國的鐵道功臣,在毛澤東時代作出過許多奉獻,受到過黨的重用。茅于軾的伯父茅以升是世界聞名的橋梁專家,是許多80后從小就熟知的大名人。這兩位長輩為中華人民共和國的建設事業和民族復興事業所作的貢獻已經永遠的載入史冊,我們不會忘記,將來的人們也不會忘記。然而歷史將無情地記錄下茅于軾先生對于先人的背叛,對作為一個知識分子道德良知的褻瀆,和對這個養育了他的民族的無恥出賣。
百度記載,茅先生是自從受了美國基金的資助去了美國進修之后,才獲得了一系列的不屬于中國頒發的頭銜。于是我們也注意到這些基金的多重身份,同時也就考慮到了茅先生本人在行程前后的所作所為。坦率地說,茅于軾先生在踏上西方樂土前是沒有建樹的,他的津津樂道的《擇優分配原理》是前人已經闡述過的理論。至于市場經濟和民主政治倒可以視為他回國后所鼓吹的主要資本。然而茅先生的憂心忡忡也并未獲得政府的特別提拔,于是發奮圖強,在他安穩地退休后建立自己的天則公司。不管中國政府如何看待他的理論修養,美國留學的經歷還是為他賺到了借以夸耀的資本,畢竟在他背后還有多種國際勢力的潛泳,不論民間與政府都要對他高視幾分。我們也注意到和茅先生相交往的一批類似的經濟學家和房產富貴們,張五常、張維迎等沒有一個是為百姓利益著想的專家學者,同是一幫將國家私有化的推手,卻都一致地將自己妝扮成關心國家命運的熱心人士。在這些狐朋狗友里面,厲以寧先生大概是位不事張揚注重隱形名節的經濟學家,作為改革開放的設計師,厲以寧君仿佛還不愿意與茅先生這等無名無份的野人并排就號的。
茅于軾先生在華爾街是著實“經歷了一系列的感動”,和他盛贊美國的國民素質與法制觀念相反,他不愿意拿他的個稅修中國航母,他還反對中國保留必要耕地,同時反對仇富,要求窮人像做慣了奴隸那樣遵守已經存在的財產現狀。所有這些言論將不得不將他的所謂“良知與思考”裝飾成另一種形象。美國人愛國,而茅先生愛國嗎?美國人民為擁有最多的航母和最先進武器裝備而自豪,而茅先生呢?美國的人口數量和他的耕種技術在經濟學上的比例,茅先生是否思考過?美國政府用負中國和多個國家的債富裕了本國人民,而茅先生將中國的仇富思想放在了過高的地位,難道茅先生的智商是在留學后被阻斷了嗎?美國人民因為有了強有力的政府,因而沉浸在國家與民族的優越感中,而茅于軾先生將這些所有視而不見,他留學只學會了在中國賣弄美國文明,在他的骨子里大概是以為有中國人血統而蒙羞,又以留過洋而高高在上的吧。
茅于軾先生曾經用他的“良知”言論迷惑了觀眾,使人們只感到他那保養的很光鮮的有著80歲高齡的有些幽默的容顏。而今,茅于軾先生拋出了這篇政治宣言,更多的人們只有在這時才算徹底地看出他清晰地面目-------他不是一個純粹地經濟學者。同那些直白的陷入西方自由主義不能自拔的后生相比,茅先生更加通過一個委婉的漫長過程表達了他的政治觀點,這是他的戰術,他深知經濟從來都是為政治服務的。毛主席說過,“政治工作是一切經濟工作的生命線”,茅于軾先生也沒有走出這條規律。經濟不是什么神秘的東西,它是為政治服務的一套思路,關鍵只在于這一套經濟思路是在為哪一階級服務的。很明顯地,茅于軾先生是鐵了心的要為富人服務的,而問題還不止于這一點,茅于軾先生是接受過美國基金資助和受過美國教育的經濟學家。我們不說這里有無雇傭關系,單只說他與袁偉時先生所吹噓的普世價值觀是一致的,袁偉時教授的普世價值一經推出就被辯論者和觀眾罵為賣國賊。其實,普世價值在中國和所有落后國家的推廣都具有同一性,即承認200年來,西方世界對于各落后民族的侵略與奴役不是侵略與奴役,而是文明的教化,因而今天所有的落后民族都應該放下自己的民族感情,接受西方文明的洗禮。與這一觀念相適應的,是必須篡改過去的一切正統資料,用新的昧著良知的偽學說充斥互聯網絡,一切落后民族與西方列強抗爭的歷史都被他們誣蔑為反抗上帝的異端,在他們眼里,歷史上一切落后民族曾經出現過的反對帝國主義的英雄人物,都在他們的作品里占據了邪惡陰險的章節,一切領導本國人民堅持走社會主義道路與美帝國主義對抗的人物,在他們的杜撰里都成了人類的公敵、上帝的逆子,而他們所要得到的無非是無產者對資產者的永久敬畏和被驅使。
在2011年的春夏,我們的小丑茅于軾先生糾集他的同伙們繼續三十年來他們的前輩們沒有達到的目的,發表他們的政治宣言,與這個國家和民族決裂。這個政治宣言以極其卑劣惡毒的語言辱罵人民領袖、民族英雄,擅自篡改中國革命史,使整個中華民族和中國共產黨全部光輝歷程葬送在他們的杜撰里。我們深知,一部中國共產黨史實際上也是偉大領袖毛主席領導中國人民的艱辛革命過程,這個過程無論在過去和現在,在那些公正的人們或組織看來都是絕無僅有和無比光輝的,污蔑領袖的光輝形象,實際上就是抹黑中國共產黨的光輝歷史。然而茅于軾和他們的同伴們卻要極力否認這段歷史,所有經歷過那段歷史的正直的共產黨人不禁要問,茅于軾,你們究竟想干什么?然而我想這個政治宣言并非茅于軾最后的決裂,這或許是試探,因為他和他的同伙究竟還留在這個他憎恨的國度里,他們自以為這個民族經歷了三十年的精神毒害,已經可以用轉基因的辦法作最后的摧殘。然而事與愿違,中華民族是一個善于忍耐,然而骨子里卻始終不與茍同的堅強的民族,這個民族擁有數千年的文明史,同任何一個民族不同,這個民族的優秀文化愿意融合一切外來文化的優秀部分,愿意同那些懷著美好愿望的善良的各族人民一道舉起正義旗幟驅趕邪惡魔頭,以期平等的進入大同世界。只要帝國主義還存在,只要世界警察的警棍還沒有自覺丟下,那些先覺的人們就絕不會甘為奴隸,絕不會任那些鷹犬們的陰謀得逞。
而今,正義的人們終于發出他們的怒吼,要求審判茅于軾等賊子。這怒吼發出了人們正義的感情,它比一切神圣的資產階級法制要純潔,要神圣,因為只有人民才是推動歷史發展的動力,只有廣大人民的正義感情得到合理的伸張,社會才能沿著它正確軌道前行。這怒吼的意義絕不僅是對茅于軾個人卑污靈魂的譴責,而是要使所有如同茅于軾賣國者之流的心靈震撼,使他們切身感到背叛這個偉大民族是不會有好下場的。
我想,或許茅以升和茅以新兩位先人的在天之靈,一定會睜開眼睛再來看一看他們的不孝子孫茅于軾竟要親手玷污茅氏宗族的神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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