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句實話,我一直認為,時下中國多數的左派和自由派骨子深處是相通的,“放之四海而皆準”與“普世價值”邏輯相同,推行非此即彼,容不下自由的討論空間,或許整個社會也是這個狀態,很難聽到清醒的聲音,更不用說拿出能令人信服的證據。因此,對于此類理念爭辯,我大多是抱著敬而遠之的態度,但 4月26日 ,茅于軾在網上發表了“把毛澤東還原成人――讀《紅太陽的隕落》”。由此引發的一系列爭論甚至于訴訟,不由促使我做些思考。
做為自由派的標志性人物,茅于軾“把毛澤東那個還原成人”試圖用以史為理的方式將毛澤東拉下神壇,憑心而論,從以披露的史實和諸多傳聞印證角度而言,確實能令人接受。但顯而易見,茅于軾身上也有著自由派的通病,即惘然不顧現實國情,對中華文明傳承、對整個歷史背景、對其時歷史大環境的考量不足,也沒有對自由派所推崇的“民意”做充分調查,匆匆推出此文,預借此事來證明某事的不對,注定是“把毛澤東那個還原成人”一文的硬傷,該文述說史實的出發點,純是為了反對而反對,理由禁不起敲打,至多也是試圖用小理來顛覆大理。
回到爭論的中心,即究竟毛澤東是神還是人,需要從文化傳承和歷史記憶兩個方面著手,方能厘清。民族的自強更需要民族的氣骨,中華文明有過強盛的輝煌,也有過衰退的恥辱,今日又在重新走向復興,這點來說,任何事和物都大不過民族大業這個大道理。
從國民信仰來說,我國的文明傳承信仰是祖宗信仰,祖宗信仰特征是敬畏,人們敬畏強者,日常中自覺服膺社會等級制度,同時,由于強者是個相對存在,于是“人”也可升級為神,當然這個“人”必須是強者。翻開歷史,我國的歷史記載,自來只有開疆拓土、維護國家大一統的帝王為后人銘記、敬仰、歌頌,反之遭人唾棄。再看歷史,自強(秦)漢盛唐之后,到宋,漢民族逐步趨向下行通道,中國積弱積貧達千年之久,特別是到了清末與民國,國人對洋人畏懼達到了無以復加之程度,山河破碎、氣骨盡喪,毛澤東在此民族非常之際,勇于擔當,敢于藐視強權(對抗蘇美,或許自由派認為是毛的民族自尊盲目自大,使中國錯失了發展黃金期)為中華民族在世界強國之林占有一席之位,是有深厚的民意基礎的(這個民意基礎就是國人的大一統情結),也迎合了民族自尊自強夢,無可否認,建國后,毛澤東確如“把毛澤東那個還原成人”一文所言,犯了一些列的錯誤,社會為此付出了極大的代價,但其在民族自強大業上的建樹,綜合歷史環境而言,功業大于罪過,自由派說毛澤東是時代造就的神,毋寧說,是千年一變的歷史機遇造就了毛澤東神壇地位。
因此,自由派想將毛澤東拉下神壇,以此來質疑政權合法性,注定是與主流民意向背的。自由派其實不妨放下身段,去基層、去農村走走,或許就在基層,就在農村能找到答案,據我觀察,現今很多農村地方,毛澤東的畫紙和菩薩是相近并掛的,享受香火,享受頂禮膜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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