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陣子是在網上看到過茅于軾的這篇名為《把毛澤東還原成人》的文章,當時沒太當回事兒,覺著就是他一文化漢奸嘛,沒想到現在鬧出這么大的反響。昨天通過“烏有之鄉”加入了山西省人民公訴團,簽下自己的名字,表明自己的中共黨員身份。雖然不知道這個轟轟烈烈的公訴茅,辛二人的行動在法律效力上是什么情況,但是好歹盡了自己作為左翼青年的一份心意。
且不說《把毛澤東還原成人》一文內容如何,但就文字而言,茅某人的水準確實讓人不敢恭維。雖然他并非職業作家,但是作為八十高齡的“著名學者”,文章寫成大學本科的水平實在令人大跌眼鏡,毫無風骨可言。我們不排斥異見,也不排斥罵人,漢武鄉侯大罵王朗,唐駱賓王的《討武氏檄文》,不都是優秀的代表作品么?但我們總是希望罵人也要罵的合理,像茅某人這般隨意篡改,捏造史實,未免顯得也太不厚道了。
這位茅于軾先生是什么時候突然冒了出來,我總覺得蹊蹺得很。茅的出身確實很好,父輩二人都是深受人民愛戴的科學工作者,茅于軾本人能在學界廝混,能如履平地一般卻也平常。但這二年茅的活動日益頻繁,關于他是浪得虛名的聲音也不絕于耳。大伙兒注意,說一個學者的任何缺點都可以,然而這“浪得虛名”四個字可不是隨便說的啊,通常也不會是空穴來風。不知道茅以升,茅以新兩位老人家泉下有知,看到下一輩這般表現會做何感想。
毛主席的功過是非早已蓋棺論定,茅的此番言論,再加上之前種種言論的背后,這當中難免有其見不得人的秘密。絕大多數右派人士我相信和我們一樣,希望我們的國家越來越好。但是其中的一小撮人,確實是唯恐中國不亂。話又說回來了,至于毛主席的種種政治問題, “夏日消融,江河橫溢,人或為魚鱉;千秋功過,誰人曾與評說。”他自己都表了態,又輪的上你在這里指指點點么?文章中提到,“現在揭發發現,毛澤東奸污過不計其數的婦女。原來他在神壇上,他的人性的獸欲方面誰也不敢說。他從神壇上走下來之后,這些事一樁樁被暴露。其冷血性無與倫比。其心理的陰暗實在叫人吃驚。”哎,拿趙四的話說你都夠了:你就偷著樂吧,和諧社會把你給救了。我們追求言論自由,但是言論自由是不是就沒有底線,是不是想說什么就說什么? 退一萬步講,即便如此,拿出證據來,這點兒最基本的學養都不具備,只怕貽笑大方之家。
茅某人的一篇破文章能在主要媒體上這樣大面積轉載,一方面不排除其不可告人的原因,但更主要的原因是,我們文化領導權的喪失以及自身無法樹立正確的歷史觀。從小學到大學,這么些年來,我沒有遇到一位真正推崇馬克思主義的老師。而且這大學四年,我觀察似乎很多老師都已宣揚馬克思主義學說為恥,好像在課堂上不講點激進反動的東西就不會受學生的歡迎一般。我們身邊還是有那么多同學,他們的美國夢依然沒有醒。政治上我們失去一個又一個朋友,軍事上面臨合圍之勢,文化陣地節節敗退,這便是我們多年努力的優秀成果。收復文化失地,這是首要之舉,就連美國自己都承認,美國的強大得益于其軟實力的強大。這種話語權的掌握,使得他們認為的自由才是真正的自由,他們認為的民主才是真正的民主。
左右之爭已不是一時,一個人的左傾還是右傾也不是一成不變的,尤其對于那些真正的自由主義知識分子。但是我們現在的中國到底是需要左還是右,我認為我們當下還是需要左的。這個世界依舊是敵我的世界,并不是我們把他們看做敵人,而是他們把我們看做敵人而我們不得不重視。我們不回避國家當前遇到的種種問題,我們也承認極左是危險的,但極右同樣是危險的。而且當前有向極右發展的趨勢,所以說我們要站在左的一邊。左派右派你來我往只屬于兄弟鬩墻的范疇,不論左右,都要打擊那些引狼入室的民族敗類,那些假右派的外衣蠱惑人心,制造事端的人。“為有犧牲多壯志,敢叫日月換新天。”此番拿起文化武器,堅決反擊,只有這般,才對得起這五千年象形文字,九萬里錦繡河山。
辛子陵何許人也,我們也看不到他的真面目。名字倒是取得不錯,暗合了一位先賢。不敢露面卻也好,這讓我想起了《倚天屠龍記》里有這么一段:
韋一笑不禁一驚:“這人怎地知道我的寒冰綿掌?他明知我有此技,仍上來挑戰,倒是不可輕敵。”雙掌一拍,說道:“請教閣下的萬兒?”那人道:“我們既是冒充明教而來,難道還能以真名示人?蝠王這一問,未免太笨。”趙敏身后的十余人一齊大笑起來。韋一笑冷冷的道:“不錯,是我問得笨了。閣下甘作朝廷鷹犬,做異族奴才,還是不說姓名的好,免的辱沒了祖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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