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月18號定的票,2月22日就拿到了票,廣州到漯河的T256,拿到票那刻,心情非常激動。
去年就準備去南街村的,跟毛主席旗幟網的幾位同志約好了的,但是因為兒子的特殊情況沒有成行,別說當時還真有些遺憾。這次票拿在手里的那個瞬間,也還不敢相信是真的,好像怕車票飛走了似的,一激動,把票拽得緊緊的,兩頭一用力,中間上部分明顯露出褶皺,差點撕裂。媳婦看到我有些顫抖的窘態,“你怎么了”當時聽起來不知道是責怪還是安慰的口氣,讓我很快回過神來。一是后面排著隊取票,售票員用奇怪的眼光看著我,二是我答應媳婦的,拿到票后我就立馬帶兒子去公園溜冰。當我從人縫中抽身出來,面對媳婦我馬上嬉皮笑臉地賠不是。媳婦的愁眉也舒展開來,“去吧”一聲令下,我帶著兒子飛似的逃走了。
南街村對我來說,雖然沒有去過,但是好像已經是我的故鄉。對自己公司的網站都是三天打魚兩天曬網的,但是南街村網站、烏有之鄉網站、毛主席旗幟網站,我是每天都沒有放過。南街村的新舊二個網站,舊站從去年7月份前看南街新聞和留言部分,新站看去年7月份后的新聞部分。哪些領導人、多少將軍、哪些電臺、多少人三五成群或者組團去視察、采訪、參觀和學習,在我的腦海里有一本流水賬。好像我是南街村的統計員,該來的還沒有來,不該來的都來了;好像我是南街村網站的管理員,總是希望網站每天都能更新,有新聞有留言,又有誰誰來視察了,又有誰誰來參觀了。。。稍微碰到一起能聊上幾句時事政治的朋友或者網友,總是提起我心目中的圣地、我夢寐的搖籃、我心靈中的一方凈土、我向往的延安!盡管也有人對我的執著不屑一顧,但我樂于忘返,樂不思蜀!
班長的五官,記憶十分深刻,濃眉大眼,正氣凜然。有時候瞎想:賊眉鼠眼者肯定不是好人,主席是偉人,氣宇軒昂不說,那是5000年一修。班長的眉宇間也略顯主席的那股英氣,難怪被世人譽稱為主席的好學生。所謂的報告視頻,至少也看了七八遍,每次看,每次都深深被班長的睿智、邏輯、口才、節奏所折服和溫故而知新。至少讓我認為:班長政治命題嚴謹,斗爭藝術高超。南街村才是真正的黨校,才是真正的社會主義新農村的發展方向。自我提升一下:南街村踐行了“英特耐雄納爾就一定要實現”的誓言!盡管只是一個共產主義的小社區,但是從《國際歌》誕生以來,無數為“英特耐雄納爾”前赴后繼、赴湯蹈火、在所不惜、英勇犧牲的中國人民英雄和世界人民英雄可以真正永垂不朽、含笑九泉了!“就一定要實現”鏗鏘豪邁的樂章響徹著天宇,震撼著全球!難怪德國電視臺來了,到中國南街村來找馬克思;難怪法國電視臺來了,到中國南街村來聽《國際歌》;難怪全世界都來了,到中國南街村尋找國際共運的星火;難怪連南方都市報也來了,到南街村去看怎么樣能絞盡腦汁把星火撲滅。總之,該來的還沒有來,不該來的都來了!該不去的地方還有人帶頭去,沒有想到這個該不去地方的人反而來了。
《國際歌》唱來了希望和理想的南街村,唱來了200多名將軍曾經入黨宣誓為之奮不顧身、英勇善戰的諾言。唱來了一波又一波《東方紅》熱,也唱來了美帝國主義、國內官僚、漢奸買辦勢力的末日。所謂“末日”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困獸之斗無非是想魚死網破,來一場超限生化戰,戰不見硝煙,殺不見猩紅,妄想一戰終結,決勝千里。
中華民族和世界人民又到了生死存亡、種族滅殺最危險的時刻!
2009年農業部的三個“安全許可證”以來,每天晚上都睡不著,說以前偷偷摸摸被轉,以為一般奸商和小漢奸所為。但是以方舟子、張啟發為代表的偽科學真賣國之流反倒樹立為“打假斗士”和“農科院士”的時候,“以轉基因是個好東西”和“救美國就是救中國”實質撕掉“打左燈向右轉”肆無忌憚公開為美帝國主義直接代言的時候,心情開始沉淀:這是正義和邪惡的最后攤牌,是民族存亡的最后抗爭。跟阿根廷、烏拉圭、巴西、印度等世界人民一樣,善良的人民很多還蒙在鼓里,殊不知大難已經臨頭,猩紅喋血而渾然不知。
每當這種窒息的緊迫感壓得我喘不過氣來的時候,每當一幕幕《末日危險》的鏡頭把我噩夢驚醒的時候,不由得有一種聲音在向我呼喚,不由得有一種旋律最能表達我的情感。那就是《國際歌》,“團結起來。。。團結起來。。。”,舊的歌詞似乎已經不能完全詮釋奴隸們的訴求,“這是最后的斗爭”的殘酷性已經來得更加慘烈和悲壯。所以從反轉基因的三個層面,我快速完成了《國際歌》的改編--《反轉國際歌》,幾乎是一氣呵成。當我再跟著《國際歌》的旋律來重組新的《反轉國際歌》時,我發現真的唱出了新時代《國際歌》的主題,當我每天把自己融入到《反轉國際歌》莊嚴、雄壯的嘹亮歌聲后,我發現自己真的唱出了視死如歸的決心和勇往無前的斗志。
所以我決定要從深圳唱到南街村去,更希望能激發更多的人民、包括世界人民都來傳唱。都有資格在事關民族存亡的問題上,根據自己民族的實際情況來重組《反轉國際歌》的歌詞。因為縱觀世界歷史,還從來沒有一首歌能像《國際歌》這樣曾經把世界上的無產階級聯合在一起,還從來沒有一個時代奴隸們因為《國際歌》的傳唱把上個世紀此起彼伏染得通紅。
我帶上了80本深圳紅歌會的刊物,300份反轉基因科普宣傳資料和50份《反轉國際歌》歌詞。有個小插曲,先去復印《反轉國際歌》歌詞的時候,店主和老板娘先拿了一張看了看,覺得莫名其妙。后來拿出來一張反轉基因的資料給他們看,說所謂反轉就是反轉基因,他們才恍然大悟。原來他們也非常清楚“金龍魚油不能吃了,網上罵聲一片,都吃了十幾年了,TMD,我都跟自己的親人說過了,老何,以后你們哪里有宣傳活動,我們一定參加!”,因為跟他們比較熟,我也把紅歌會的刊物給了他們一本,看得出來,他們很開心,以前他們習慣廣東的吹捧叫什么“何總”,這次例外第一次叫了一聲“老何”,我覺得好親切,似乎自己也因此變得趾高氣揚起來,離開前我很激動地當著他們的面、比劃著指揮的手勢唱完了《反轉國際歌》,他們自己也復印了一份歌詞。拖著拖包的姿勢我覺得好像輕松了很多,我都有時候說自己有點阿Q的情結,“鬧點革命”就屁顛似的興奮。這不,自己以前比較心儀的一個黑皮拖包,也許是太嬌氣,剛從那家店出門后,還沒有上車,拉桿就脫節了。無奈之下,看時間緊迫,飛也似的跑到“家滿福”,換了一個扎實的拖包后,又飛也似的從三樓隨電梯魚貫而下,估計前后不到8分鐘就上了一輛迎面而來的的士,“運氣真好”心里嘀咕著,來不及擦一下滿頭大汗,就唱起了《反轉國際歌》,心情別提有多美,多來勁。2月24日中午踏上了深圳至廣州的和諧號,一路上高歌嘹亮,一路上斗志昂揚!
在和諧號上,把事先準備好的50份反轉基因科普宣傳資料根據自己的前后位置,一一發給了各位旅客。邊發邊稍微提示一點:“您好,您了解轉基因食品嗎?為了您自己和家人的健康和生命安全,您看看,您看看,這是我們紅歌會的反轉基因的科普知識,您了解一下,不懂的可以上網查查。。。”。剛發到大概一半的時候,列車長從后面過來了,“發的什么呀?”,我一回頭,看到了她一副很不耐煩的臉和她袖章上醒目的“列車長”標簽,我馬上很禮貌退后半步,左手拿著宣傳單,右手稍微整理了自己紅色的領帶,憨厚地笑著說:“車長同志,您好,這是轉基因食品科普的一些知識,您看看,您知道轉基因嗎?我想您肯定聽說過,這個上面很詳細的一個介紹,建議您還是抽時間看看,為了自己和家人的健康。。。”,明顯感覺到了車長態度的變化,“哦,聽說過,你不會專門做這個的吧?”,我說“當然不是了,我是做物流的,這次去紅色旅游,學習雷鋒做點好事罷了,算是積點德吧,哈哈”,“紅色旅游,哪里?”,我說“河南的南街村您知道吧,估計你不太清楚,那是個共產主義的地方!”,我稍微加重了一點語氣,顯得很自豪。“不可能吧,哪里有這樣的地方啊,開玩笑。。”,我說“真的,車長,這樣吧,這是我的名片”,我從口袋里面拿出我的業務名片,“我回來就跟您匯報,好吧,您也可以直接打我的電話,那您留個電話給我”,我也不知道哪里來的這個親切勁,跟我以前搞音樂的職業有關系吧,車長被我的熱情搞得不好意思了,我才環顧左右,沒有想到幾乎很多的拿著資料的旅客,都在注視著我們這邊的風景。有幾個老同志朝我豎起了拇指,也有幾個似乎有點“不懷好意”的掌聲稀里嘩啦不知道從哪里響起,我知道這是贊許的聲音。車長這個時候我覺得變得很美麗,和諧號本來就是國際象征,車長都是30以下,本來就有些嬌容,加上一些良知和感動,人性就變得無限美好。車長收下了我的名片,收下了反轉基因資料的宣傳單,收下了我投手過去真誠祝福的握手。我覺得這個時候在這個車廂里傳遞著人世間久違的溫情,被愛感動著時,人是容易發揮自己最真摯的情感,情不自禁中,我唱響了《反轉國際歌》,“英特耐雄納爾就一定要實現”完畢,掌聲熱烈響起,“還來一首”,我沒有半點推辭,好像回到了自己熟悉的舞臺主持,“親愛的旅客朋友們,歡迎您們經常來深圳視察和旅游,深圳是一個碧海藍天的宜居城市,我相信很多的朋友們都會對深圳留下許多美好的印象,在這里,首先感謝各位朋友對我的支持,感謝各位朋友對自己健康和生命積極關注的熱情!”,“熱情”二字我故意拖得較長較重,故作停頓,隨后掌聲一片、哄然大笑,我接著說“我以自己寫的一首歌,獻給在座的各位和各位的親人們--《讓朋友天天來》,好嗎?”。等掌聲息落后,我動情地把這首自以為寫得最好的、唱得最拿手的歌詮釋得淋漓盡致:
“給您一杯泉水,洗清您昨日的疲憊,給您一陣微風,吹開您心中的花蕾;給您我的關懷,讓我走進您的歲月,給您我的期待,讓我和您共創未來!讓大家一起來,共創美好時代,讓眼淚都拋開,讓笑容向您走來;讓大家一起來,共創美麗時代,讓大家都幸福,讓朋友天天來!”。
第二段的時候,我故意修改了最后的歌詞:“。。。讓大家一起來,共創反轉時代,讓眼淚都拋開,讓笑容向您走來;讓大家一起來,共創綠色時代,讓大家都幸福,讓朋友天天來!”。把“共創美好時代”改為“共創反轉時代”,把“共創美麗時代”改為“共創綠色時代”。
完畢,答謝了各位旅客,我回到自己的位置上。我右邊位置上的一個青年同志,大概30多歲,伸過來友好的禮儀握手。他的話來得很突然:“不錯、不錯,大哥,你覺得蒙牛怎么樣?”,聽得出來,京味很濃,我反問“您是怎么認為的?”,他笑著說“我先問你的,哈哈。。”,我不假思索,“既然是蒙牛,當然是蒙一個算一個了,好像是盲人摸象,先讓您變成盲人,然后去摸,是象是牛那就不太重要了”。其實我有些調侃的味道,自己也是略有一絲譏笑。我沒有退卻,補充說道“也許是因為我兒子吧,我比較關心奶粉的問題,據我所知,蒙牛的奶粉也有每公斤70毫克含量的三聚氰胺。。。”,我的話有些機關槍似的,跟我平時說話的語速有關系,調整不好就有點數落的味道。這個青年朋友沉吟了片刻,“大哥有才,的確是這樣的。。”,聽得出來有些憤憤不平的語氣,打消了我的最初印象。“大哥,有名片嗎?我回北京后,介紹幾個大人物給你認識,以前都是王X的部下。。”,我倒是鎮定地說“介紹就不必了,名片我給您,交個朋友,另外我再給您一本我們紅歌會的刊物”,說完我還得起身去前面一排的上面行李架去取下拖包。前后二排的旅客一看我的拖包里面那么多資料和紅歌會的刊物,都要一本,那的確不好意思,我只發了6本,跟他們解釋沒有多帶,因為到南街村還有大概60位同志,他們也很隨和的接受了我的名片,我的名片帶了二盒,200張自以為夠了,其實我太小看了自己的魅力(開個玩笑,也真的不夠用,回來的路上都沒有了)。
有幾個深圳工作的青年朋友,問我的QQ,我很樂意這個,估計跟自己喜歡網上交流的興趣有關。他們直接拿出來手機來加我,估計有5-6個吧,還在登陸的那個朋友,不知道加上了沒有,和諧號就到站了。也就是說,從上和諧號到下和諧號,一個小時左右,我沒有空下來的時間。北京的這位朋友最后跟我道別“大哥,送你一句話,雖然你讓我有些感動,但是我還是要提醒你學會自己保護自己!”。
我很感謝這位跟我聊得最多的北京朋友,在當今體制下,危險無處不在。在我實名注冊烏有之鄉的時候,我都選擇好了自己的人生。雖然包括我在內這樣極力反轉宣傳的同志們在中國歷史的長河中,顯得微不足道,但是,中華民族劫后余生的偉大歷史進程中,中華兒女二十一世紀的人民反轉斗爭肯定會留下光輝燦爛和可歌可泣的壯麗篇章。我相信這點,因為我堅信毛主席的教導:“一切帝國主義和反動派都是紙老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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