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南知青：信仰無悔  忠誠無悔
——在毛澤東誕辰116周年紀念會上的發言

程約漢

各位領導、各位雜文界同仁：

在舉國歡慶共和國60華誕的日子里，云南雜文學會舉辦毛澤東誕辰116周年紀念會及時而具意義，這是我們華夏民族“吃水不忘挖井人”優良傳統的體現，也是21世紀新中國沿著社會主義方向前行的精神傳承與推進。
在新的21世紀，在13萬萬的國民群體里，在雄居世界第二面積的東方國度，反復呈現一種值得深思的社會奇觀：一位農民出身的開國領導人，在他逝世斯時國內外產生潮水般湓涌反響，而且之后的二三十年，波波相續，這在古今中外史上實屬罕見。為何產生這種洶涌海潮滔滔不絕般的奇觀？勢不可擋的潮訊之力來自哪里？我們每位國人，包括雜文界的同仁，無論現居于社會那個階層，都不能不面對與思考。
毛澤東晚年病重，在新中國建設與創業的熱潮期間，在33年前的1976年9月9日，辭別這個人世。“哀哉兩決絕，不復同苦辛”，正在興起改造舊制度，建設新中國偉大進程中，失去“運籌帷幄，決勝千里”的戰略領導者，無疑是不可估量損失與痛悲。當時，我在插隊的公社教書，同當地群眾欷歔淚集地悼念，一邊肅穆細讀每天廣播報紙上的意想不到反應。國際大雪絮絮的唁電、話語發燙的悼文和發乎內心的真情，讓我悲喜交織淚泗流。
那年9月9日下午4時，老人家不幸逝世消息對外公布，15分鐘之內，世界各主要通訊社都作了報道。一位資深的外國記者就這樣描述世界的感覺：“9月9日下午4時這一悲痛時刻，似乎地球也停止了轉動。”聯合國總部主動地以歷史罕見的快速度在當天降半旗致哀。聯合國秘書長瓦爾德海姆在聯合國大會上熱情盛贊毛澤東的豐功偉績，“他實現自己理想的勇氣和決心將繼續鼓勵今后的世世代代。”聯合國大會主席也欽敬評價毛澤東是“我們時代最英雄的人物”，“他改變了世界的歷史進程。”之后短短的10天，已有123年國家的政府和首腦向中國政府發唁電或唁函，不少國家提出要來親自參加追悼會。在得到中國不準備邀請的意見后，105個國家的領導人或他們的代表到中國使館吊唁，53個國家降半旗致哀，許多國際機構和國際會議中斷工作即刻舉辦悼念活動。在法國、西德、埃塞俄比亞、巴基斯坦、斯里蘭卡、剛果等國，語言不同的各界人士高舉一個內容的標語牌，抬著黑紗鮮花環繞的毛澤東遺象到大街上游行。在世界各地大海潮水般涌來的電文中，諸多西方國家的政要忘了差別與齟齬，紛紛以謙恭的態度和頌揚的口吻作出情文相生的反應，美國總統福特出語：“毛主席是中國現代史上的一位巨人，他對歷史的影響將遠遠超出中國的國界。”西德總理施密德認為：“毛澤東主席是世界歷史發展的創造者之一，是給中國人民指出走向新的未來道路的人。”澳大利亞總理弗雷澤形容“新興的中國就是他永久的紀念碑。”日本首相三木武夫高度評價：“毛主席作為世界的大政治家在歷史上留下巨大的業績。”英國首相卡拉漢稱：“中國今天在世界上的地位就是他的無以倫比的紀念。”法國總理德斯坦嘆惜地說：“由于毛澤東的去世，人類思想的一座燈塔又熄滅了！”
在毛澤東老人家逝世至今的二三十年，國際上的敬慕與頌揚，逶迤不絕，每每有煙花升空流金溢彩之耀眼與潮勢浩大滔花四濺之快意。1999年在西方世界的中心，在美國時代生活出版公司組織專門小組，在廣泛的篩選基礎上，又經過聽取數十名專家之意見和數月之熱烈爭論，力圖評比出“從1001年至2000年一千年間的100個最有影響力的事件和人物，即世界級的著名人物與事件，非常有創意。中國的毛澤東和他所領導的二萬五千里長征雙雙入選，還選用他的一段語錄“哪里有壓迫，哪里就有反抗”。這是唯一的，也就是說世界級著名人物中別的都未能享有這個殊榮。
面對國際性的景仰頌揚，足不出戶老人家當之無愧。我們知道近代史的舊中國列強宰割積弱積貧有“東亞病夫”之稱，是一個需要巨人也出現巨人的國度。在這位巨人的領導下，奪取政權的新中國“先治坡后治窩”，經過二十多年的艱苦奮斗，已經變成世界第六經濟大國、第三軍事強國、第三世界的旗幟國家、聯合國常任理事國，同111個國家建立外交關系，我們的朋友遍天下。更重要的是人人有飯吃，有工作，有房子住，享受平等的醫療、教育，沒有剝削壓迫和兩級分劃，和昔日倍受凌辱與窮困的工農勞動者成為了本單位和國家參政議政的主人翁。在新中國建設和創業的蓬勃發展的歷史進程，我們這些當年的知青作為參與者、建設者和創業者，至今感到欣慰與光榮。這一豐厚的遺產也為后輩子孫供給取用不盡的智慧與力量。                            
在老人家逝世后的二三十年，在他曾付出畢生心血的國家內反響又是一種怎樣的情形呢？會不會空留哀思呢？中國雖說有一句流行千年但上不了桌面的俗諺俚言：“人走茶涼”，雖說人死燈滅之后的“事修而謗興，德高而毀來”的世態炎涼時時在發生，但是他身后遂能高翔于雜沓紛陳的俗流和操奇計贏喧囂之上。朝夕間拆毀推倒巨人的一批雕刻塑像，卻在一代代新人的矚目仰望中，矗建起更富于現代感的偉岸身軀。限于篇幅，在這里僅舉國內三次規模較大的社會調查。1995年8月4日，中國青年報刊登一項大型調查顯示，中國青年人的偶像首推毛澤東，接受調查的10萬青年人中百分之六十的是七十年代后出生的。2005年5月30日，一項由中國婦聯兒童部、《中國婦女》雜志社、中國家庭教育學會聯合華坤女性調查中心在北京、上海、河南、遼寧、湖南等省市中學調查“誰是你心目中的英雄”，事先沒有設定答案，結果毛澤東赫然列于榜首。2006年國內一家著名網站舉辦對古今中外40位影響巨大的名人敬仰指數調查，結果再次表明：毛澤東榮居第一。社會性無記名的調查與統計，所獲取之結論來自民間心聲；三次調查之結論又是在去毛非毛化高論流行的轉型社會里所得，雖一些人意想不到，但事實鑿鑿而彌足珍貴。“山海爭水，水必歸海，非海求之，其勢順也。”什么搞“個人崇拜”，不過是精神侏儒的爐火中燒而已，新世紀前后國內外發生的這些“推崇巨人、拒絕精神侏儒”事實就是一個公正的答案，一個歷史的裁決。
最可喜的是新中國誕生60周年、老人家逝世整整三十三年之時，又翻啟新的一頁。今年10月1日，首都北京舉行多年未見的盛大的軍民游行，第一個整齊方陣中毛澤東巨幅畫像和“毛澤東思想萬歲”標語巨牌出現時候，天安門城樓上中共中央政治局常委幾乎同時鼓掌和貴賓席上一片熱情歡呼聲的場景通過中央電視臺立即傳遍國內國際。10月24日，人民日報刊登《韶山沖的世紀行走》又傳出一個最新的信息：“自主席辭世后，去拜謁他老人家的中外朋友，絡繹不絕，從不間斷。從30年前的每年一百萬，逐年遞增到如今的300萬。這可是一個近乎神圣意味的數字，一個已故的國家領袖，幾十年后還能夠享此殊榮，在全世界是絕無僅有的。”“我們義無反顧要為那些可敬的虔誠的“朝圣者”們提供更加便捷、安全的交通條件。這是一條紅色的路，是一條薪火不滅的路，我們能夠在我們生命中把一條路修到世人千秋萬載瞻仰的地方，無上榮光”。
今年截止11月,到韶山沖的群眾達420萬人,黨和國家領導人達14位,中共中央政治局常委僅有2人未到，政治局常委李長春是第三次來，他說：“每次到韶山，就是經受一次靈魂的洗禮。”在韶山“人民公社印象城”已基本竣工，主體建筑上隨處可見“農業學大寨、工業學大慶”、“鼓足干勁，力爭上游，多快好省的建設社會主義”等巨幅標語、毛澤東語錄、人民公社風格宣傳畫、雕塑群。
每年老人家的誕辰與忌日，全國各省軍內外離退休干部、工農勞動群眾、大學師生、知識青年都自覺舉行各種紀念活動，逐年升溫，范圍擴大。
全國互聯網一直是紅色風暴中心。由毛澤東旗幟網站、烏有之鄉、世界工農論壇、國際共運等15家網站聯合發起將每年12月26日設為毛澤東日，并載入憲法的活動，至今有4.8萬人簽名支持。創辦僅兩年的晶牛毛澤東思想網已經被點擊3000萬次，毛澤東旗幟網也超過1200萬次。網站最醒目處刊載了胡錦濤的話：“在任何時候任何情況下，我們都要始終高舉毛澤東思想旗幟。”
國內外的懷念敬慕，如太平洋上潮頭，溥暢不息，重疊而至，而且蘊藏凜然難擋的潮汛力，有其深邃之原因與醒世之啟迪。我們由此推論出，老人家的人品、能力、業績、影響超凡脫俗，跨越時空了。這已經證明：根基深厚的老人家不會孤獨，也沒有孤獨，后來的去毛非毛化者不過是巨人腳下的猥瑣侏儒而已，一當亡命則離孤魂不遠，有幾人問津。曾受過影響而一經明白新中國建設與創業真相的國人，仍糊涂跟著屁股顛跑者漸行漸少。由此推論出，老人家和不同膚色的國內外勞動者心相通利相通。他言行一致始終如一以待天下，也得到天下言行一致始終如一的回報。老人家始終忠于人民，人民也始終忠于他，這就是人類歷史之法則，過去與現在如此，將來也是如此。時下的去毛非毛化者已發現面對的不僅是老人家，而且是國內外的深厚強大的民心民力，為時晚矣，積慮狡賴的速度趕不上失敗破產的速度。他們所謂的蓋棺定論類乎海上泡沫污物，在歷史洪流沖刷下，無不連同制造者沉沒海底，或摔碰岸石上泯滅。
最后，讓我們各位在此時此地紀念誕辰的時候，重溫前面提到的原西德總理的話——“毛澤東主席是世界歷史發展的創造者之一，是給中國人民指出向新的未來道路的人”，相互共勉，盡綿薄之力。謝謝大家！
2009年12月2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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