鄢烈山是誰?
從2007年12月南方系某報發表的署名鄢烈山的《處置政治圖騰遺產要有智慧》,看鄢烈山的顛倒黑白。
鄢烈山的尊姓大名幾年前就在讀物上見過,因為感覺他或她的文章標新立異,有點誘惑人獵奇的樣子,所以當時就產生了好奇:鄢烈山是個顫巍巍的老人家還是一個懵懂偏激的少年狂。后來感覺什么時候好像這個人有了什么事情,沉寂了些時間,文似少了。不過最近又好像雜文百出了。平時讀報有時一睄而過,偶爾再見鄢文還是誘人獵奇的感覺而已,弄不清鄢的思想到底是跨越時空的朝前激進,還是滯后數千年的封建落后。隱約感到她或他老人家或者瘋狂的小子的骨子里有一點對什么的讓人害怕的仇恨。最近看了鄢烈山造出的奇文《處置政治圖騰遺產要有智慧》,才知他(就當烈山為“他”了)指東說西,骨子里是要干什么的了。他是個將自己的不快或者說是仇恨的心情不時的貼在自己的所謂文中,以表達自己企圖讓自己仇恨的東西消滅和粉身碎骨的美美的淋泄不夠的作手。這不免想起了傳說中會詛咒的巫師,還有那吠天的狂犬。
傳說中的巫師將自己隱身然后發出咒語,企圖引誘不知真相的人相信自己。一般的人大多不信神仙鬼怪,但是也心理學上也有精神誘導法之說,被誘導了,當然就要被利用被其所害了。鄢的一些文千言萬語好似在鼓噪著他的一種變異的見不得光的心理,想說又不愿明明白白大大方方的說,卻又想把自己的那種心理或者自己或者至情們那種曾經遭受了的什么故事的心理通過紙傳達出去。虛偽的掩藏不免怯弱無用,難免失了讀過兩天書的尊嚴,也許對他這是無足掛齒的小事,但看的人可不該上其當了。
世上沒有無緣無故的愛,世上也沒有無緣無故的恨,鄢對某些事情的恨,肯定是有因有緣了。其實一般的推理是他感到他自己曾經受到了什么“虐待”了,所以有了刻骨銘心的恨意,或者不知自己就里,而對什么不滿了。久而久之就生出了仇仇的火恨恨的意,不時得找個骯臟的地方,泄抹一下,再乞點獵奇的眼光,這大該是他的二心了。
鄢在奇文《處置政治圖騰遺產要有智慧》中好像為歷史上的某位 張 先生大鳴不平,但 那位張 先生在那個時候有問題是世上不爭的事實,起碼對他的事業來說是如此, 張 先生傳中記載,后來發現1924年 張 先生就在威逼利誘下供出了很多的大人物,大名鼎鼎的 李 先生就曾在被張出賣之列, 李 先生當時有幸逃脫,但范體仁、孫云鵬、吳鵬九、葉云清就進了不該進的地方,還有40人被開或者被緝。 后來張 先生又鬧騰分裂,又跑到自己曾經嗤之以鼻的地方去了。 張 先生對他的同事,對他的從事的事業來說都起碼不是一個忠誠的人, 張 先生這樣的為人處世也只有鄢烈山為他憤憤不平了。指鹿為馬,混淆是非,鄢烈山應該是這個樣子。
社會總是進步的,文化的多樣性是人們的選擇業有了多樣性。國家、社會、百姓在什么時候選擇了什么樣的生活都是那個時候的內外環境因素所決定的。朝前發展是不可逆的趨勢。再說也從來沒有什么先賢可以指出一條千真萬確的路讓每個人坦然地去走,如果真有的話在高度文明的2007年世界就是和平一片了,哪還有什么戰爭什么貧窮什么饑餓什么疾病什么災害了,所以人們還是需要探索進步的,有探索就是會難免有困難得,所以鄢某人大可不必如巫師般又好似偷雞摸狗般的想詛咒什么了,既然識了幾個字就應該理性一點。借用一句套話,慈悲為懷,又有立地成佛的比喻。
人人有言論自由,鄢烈山的奇文還會千出萬出。認清了鄢的心理,即使不知道他是他或者是她,不知道鄢是老還是少就沒有關系了,不知道鄢的尊容貴像,但知道鄢誘人獵其奇的目的就夠了。那樣即使以后鄢自己說得比唱的好聽,也引誘不了什么了(2007/12/11,載于本人博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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