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逝夜潭:《半夜雞叫》,地主公理
《半夜雞叫》是新中國文學的經典之作,文章用短小精悍的篇幅,樸實無華的語言,形象生動的故事,真實可信的情節,深刻地揭示了地主階級對農民的殘酷無恥的剝削和壓迫。文章問世,即受到廣大受壓迫、受剝削階級及其他讀者群的認同和贊許。
近日,網上一些文章,對《半夜雞叫》故事的真實性提出質疑,如:
一、說周扒皮是好人。
這屬于各說各話,沒有太多意思。有人說好人,有人說壞人嘛。有人說地主厚道善良,有人就認為是假惺惺,偽善人,是陰險狡猾,殘忍無恥的鱷魚眼淚。“什么樹開什么花,什么藤結什么瓜,什么階級說什么話”是也。
二、說髙玉寶外甥說,髙玉寶說《半夜雞叫》不是真實的(這有點拗口,但是想來還讀得來)。
髙玉寶外甥算什么啦。就算髙玉寶外甥說,甚至就算髙玉寶本人說,也沒有太大意思。三十年來這樣的例子太多了。謝晉對其導演的《紅色娘子軍》、《女籃五號》、《舞臺姐妹》、《春苗》等也表示過遺憾,并不遺余力的連續推出《牧馬人傳奇》等影片,向右派懺悔,尋求歸屬。這只是謝晉個人在不同歷史時期的不同選擇,這由謝晉的骨頭決定,而不是由這些影片決定。不管謝晉怎么遺憾,都不能抹殺和否定這些影片的歷史意義和現實意義。
《半夜雞叫》也如此,不管髙玉寶現在是不是說什么,怎么說,《半夜雞叫》的歷史意義和現實意義都不會因此改變。髙玉寶的外甥就更甭提了。
三、有人更拿出1978年中央文件,說當時已經為地主平反,周扒皮也要平反。
這更沒有意思了。地主可以平反嗎?地主的本質就是剝削、壓迫,這是歷史事實。地主不剝削、不壓迫,就不成地主嘛。所以地主是不能平反的,歷史是不能改寫的。否則歷史上就沒有地主了嘛。這就像給狼平反一樣,再怎么平反,狼還是狼,狼吃人畢竟是事實。
“摘帽”也一樣。地主帽子摘掉了,那還算地主嗎?那還有地主嗎?這就像給狼摘帽一樣,不管怎么摘帽,狼還是狼嘛。狼是歷史客觀存在,地主也是歷史上的客觀存在。狼不能選擇自己的出身,地主也一樣,任何人都一樣。
當然,地主不能和狼等同,狼是不能改造的,而地主是可以改造的,改造成自食其力的勞動者。(這里就不說狗了,那是太長歲月,太遙遠的事情了,地主改造不必那么長)。當年的為地主平反也是基于這樣說法,經過近三十年的社會主義改造,大部分的地主已經改造成為了自食其力的社會主義勞動者。但是,這里有一個前提,一個基礎,就是社會主義制度,離開社會主義制度,地主還是地主,其剝削、壓迫的本性和本質還是依然不變,還會死灰復燃。
這里必須指出的是,“地主”一詞已經不是“土地的主人”這種意思了,“地主”是“地主階級”的簡稱,而“地主階級”是剝削壓迫的同義詞。說到地主,說到地主階級,一定說到剝削、壓迫。
四、半夜不雞叫。
說半夜沒有雞叫,就更是各說各話了。就因為半夜不雞叫,所以才有成語“雞鳴狗盜”,半夜學雞叫賺開城門,得以惶惶逃命的嘛。周扒皮才半夜學雞叫,強迫長工早早上路,起早貪黑,為地主賣命干活嘛。
至于周扒皮是不是天天搞半夜雞叫,這不重要。只要有一次搞半夜雞叫,就難保證其不天天,不好多天搞半夜雞叫。
五、其實,網上關于《半夜雞叫》的最重要的質疑是,半夜三更,黑燈瞎火的,怎么能下地,怎么能鋤草?
有人指出,東北地區,天亮的早。也有人指出,東北地區,地域大,走到地頭是要一點時間的。南方山區也有這種情況,有的地塊要翻好幾個山頭,盤好長山路,走好長一段時間才能走到。這就要起大早,早一些出工,早一些趕到地頭,山頭,早一些干活。“頂著星星上路,戴著月亮回來”,起早貪黑,說的就是這種情形。這是常識。
只是這種情形,有的是自愿,有的是被迫,有的是欺騙。周扒皮就屬于后兩者。所以才有在大操場看動畫片《半夜雞叫》時候,小孩們看到周扒皮鉆雞籠子,就著急地大聲喊叫,“臭地主又玩雞大便了”,意在提醒長工注意。
六、地主公理。
數學公理不需要證明,因為這些公理已經在社會實踐中得到無數次的證明,舉世公認,并符合實際。地主公理,地主就是剝削、壓迫,這也不要證明,因為其已經為幾千年的地主實踐證明,也舉世公認,符合實際。
地主已經被牢牢地釘在了歷史恥辱柱上,注定永世不得翻身,誰想重蹈地主覆轍,都一定是粉身碎骨,萬劫不復下場。為地主翻案,開歷史倒車,不得人心,注定失敗。
地主是什么?地主就是打翻在地,再踏上一萬只腳,叫其永世不得翻身。網上有一些人對這“一萬只腳”耿耿于懷,意思是太不仁道了。那就試試看,誰還想當地主,還想殘酷欺壓剝削農民?好像至今還沒有人敢試試。至少沒敢公開試試。
“革命是暴動,是一個階級推翻一個階級的暴烈的行動”,有異議嗎?作為革命的對立面是反動,反動則是一個階級壓迫奴役一個階級的殘暴的行徑。
曾經地主的人讀到這里不要傷心,地主是作為一個階級被推翻,被踏上一萬只腳,這是歷史發展的必然,是不以人的意志為轉移的歷史發展的必然潮流、一定規律。而作為地主階級中的一員,具體的,沒有太多民憤,沒有太多血債和惡行的地主個人,在這地主階級覆滅的滾滾歷史潮流中,則擺脫剝削壓迫農民群眾的歷史罪惡,在社會主義制度下改造成自食其力的社會主義勞動者。上面已經說了,這里再重復一下。
《半夜雞叫》是社會實踐和文學實踐對地主公理,地主就是剝削壓迫的再一次成功的證明。
且不說《半夜雞叫》的社會實踐、文學實踐是真實的,根據地主就是剝削壓迫這個公理,就是把殘忍、無恥,貪得無厭的地主寫成吃大便也不是不可以。《阿凡提的故事》中的巴依地主,每一篇不都是那么一位吃大便的地主。《阿凡提的故事》是維吾爾族人民的天才創作,因此,吃大便的地主也是一條放之四海而皆準的公理。
《半夜雞叫》的漢族地主敗類周扒皮只是玩雞大便,已經便宜周扒皮了。
有人說《阿凡提的故事》是虛構的。沒有真實的生活基礎,哪來的文學虛構?簡單的文學常識都不懂,連周扒皮都不如。周扒皮還知道真實的雞叫,然后才虛構的雞叫嘛。
2009-2-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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