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泰坦尼克號故事
[ 顧可尾 ] 于2008-10-07 強國論壇
話說,美國人打造了一艘豪華大船,名叫“新自由主義”。此船豪華不亞于當年的泰坦尼克號,船上的大廳中,赫然懸掛著從斯密、費歇等幾十位西方經濟學大師的標準照。美國船主宣稱,此船將駛向幸福的彼岸。一時間全世界好新奇者趨之如鶩,都想登上這艘船。
乘客中,有吳姓張姓周姓等一眾自稱經濟學家的中國人,喜孜孜登上大船,東張西望,贊不絕口。來到西方經濟學大師的肖像前,幾人不覺就跪了下去,連連磕頭表示崇拜。
美國船長見狀,大喜。走過來把幾人一一拉起,笑道:“各位既然已經來到了這艘船上,何不把中國人都叫了來,我保證帶各位駛向一處絕妙的境界!”
這幾人諾諾連聲,仗著曾經上過美國人的船算是留過洋鍍過金,跑中國布新自由主義的道來了。
吳姓經濟學家重復著斯密的話,言必稱市場,斷言看不見的手將把一切安排得妥當,張姓經濟學家另僻蹊徑極力鼓吹用吐痰這樣的方式把冰棍似的國有資產給篡奪了,周姓經濟學家喜歡音樂一臉嚴肅地說“在什么山唱什么歌”,當有人不解時,樊姓經濟學有嚷了起來:“經濟學不講道德”,等等。
有中國人不懂,問道:“我孩子都上不起學了,這是怎么回事?”眾經濟學家異口同聲:“這是因為學費太低了!”又有人問了:“我都不敢上醫院看病了,這又是怎么回事?”眾經濟學家齊聲答道:“這是因為醫療費用太低了!”
有位農民工看著這些衣著鮮亮的經濟學家,也問了:“我工資如此之低,何時才能勞動致富?”眾經濟學家朗朗回道:“再等二十年,只要勞動力轉移過程完成,你就可以加工資了。”農民工失望地轉身而去。
光陰荏苒,日月如梭,經濟學家們發現,以前還有人為自己喝采,漸漸地噓聲四起,沒有人聽自己的話了。于是自慰道:“經濟學家不是民意代表!”擺出了一幅學者和精英的超脫架式。
有一天,這些經濟學家遇到一中年人,勸他登上新自由主義豪華大船,這中年人怒道:“那是你們有錢人玩的游戲,老子都他媽的下崗了,沒錢買那船票!”眾經濟學家眼看著那中年男人怒沖沖而去,不禁笑了起來:“真是愚昧啊!經濟學本來就是服務于為社會作出貢獻的人的,這叫效率!”
眼瞅著反對聲漸漸大了起來,經濟學家們有一種老鼠過街的感覺,嘆息著“孺子不可教矣”,登上了新自由主義大船。
經濟學家們很相信美國人,也不問方向,堅信美國船長會把船駛到美妙的彼岸,幾個人齊聚在懸掛經濟學洋大師肖像的大廳里,儼如沙龍一般,喝著洋咖啡,捧著洋人的書,從亞當•斯密到熊彼特,從弗里德曼到科斯,從羅斯福到小布什,海闊天空地瞎侃,語言中充滿了無比的崇敬。
老調重彈,不過是市場萬能和不要政府之類,不久也就乏味了。于是經濟學家們打量起這艘新自由主義大船來了。“美國人的東西就是好!”一經濟學家贊道。“這是因為市場化!”一經濟學家補充。另一位不甘落后,叫道:“還得加上私有化,沒有私有化就沒有真正的市場!”另一位不慌不忙,說道:“只有排除了政府干擾,市場的行為者有了真正的自由,才能造出這樣的船來!”眾人齊聲喝彩。
就在這當兒,只聽咣當一聲巨響,大船撞到冰山了!
這幾位中國經濟學家先是不相信,美國人造的新自由主義大船,怎么可能觸礁呢?等到搞明白確實是撞了冰山,一個個臉色煞白,沖到駕駛艙,一看,船長臉色比他們還要蒼白。急問道:“你怎么能讓新自由主義號觸冰山呢?!”美國船上有氣無力地答道:“華爾街出大問題了,老子在華爾街的投資全沒了!老子還有心思駕船?”幾個中國經濟學家大驚,搶過舵輪,可是來不及了,海水呼嘯著涌了進來。
這時就聽見那在華爾街上破產了的美國船長凄厲地笑道:“華爾街完了,我完了,你們幾個也完了,當我的陪葬吧。在冰涼的大海里,沒有了市場的無情,也算得是走向了清靜世界了。”
本來這幾位中國經濟學家還指望美國船長如泰坦尼克號上的男主角一樣伸出搖手把他們從海水里拉一拉,現在徹底失望了,他們張開嘴想說什么,可是一個大浪打來,頓時就無影無蹤了。
故事難聽得要死,但你最好是相信,不信的話,你看看在華爾街出了危機后,中國的經濟學家們沒聲響了。為什么?因為他們確實已經葬身在新自由主義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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