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本故事純屬虛構,如有雷同實屬巧合。)
茅于試、袁騰非、易仲天、辛子凌四人會談秘錄
李清平原創作品
2011.05.30
小序
茅于試、袁騰非、易仲天、辛子凌四位自由主義戰士和反毛運動斗士,日前齊聚于美國駐CIA駐北京辦事處的小酒吧,就目前自由主義運動和反毛運動在中國的發展現狀進行了一次深入的探討。現就其會議內容秘錄于下:
袁騰非:
各位老師好,歡迎光臨北京,今天我作東,給您們洗塵了。
易仲天:
袁賢弟,為何選擇在CIA的辦事處來給我們洗塵呀?
袁騰非:
易哥想必是一位新加入的自由主義戰士,對此有些陌生。中國當今所有自由運動,民主運動和反毛運動,都離不開偉大美利堅的支持。沒有他們人力,財力,物力,甚至武力的支持,自由民主運動就會寸步難行。當年CIA在北京設立辦事處,名義上是以資反恐聯絡之用,其實就是為了更直接、更有效地支持和指導中國的自由民主運動。所以,我們在這里召開第一次反毛運動代表大會是最適合不過的了。
辛子凌:
我說袁賢弟,你在中央臺罵毛的講座聽起來很爽。你也曾遭到很多無知百姓的譴責和討伐,后來結果咋樣了?聽說公安機關還傳訊了你?
袁騰非:
哼!那幫窮鬼能把我咋底?你以為國家安全機關是為他們開的?警察叔叔的確找我談過話,千叮萬囑,讓我遇到窮鬼們的騷擾時別忘了立即報警。
辛子凌:
可是袁賢弟呀,這次我和茅公的遭遇可不一樣呀。那烏有鄉里的一幫泥腿們這次鬧得挺大的,在全國發動了上萬人簽名討伐我和茅公,還要在法庭上公訴我們。這怎樣是好呀?政府部門會不會……那個……?
袁騰非:
辛哥何必那么緊張?虧你還是個軍人!放心,不會拿你咋底。那些當官的欣賞你的作品和演講還來不及哩。怎么可能開庭審判你?!
辛子凌:此話怎講?
袁騰非:
反毛運動并非從我們四人開始。你還記得嗎?早在1983年全國一夜間機關事業單位砸毀多少毛的塑像,撕毀多少毛的掛像?到現在除了天安門上的那幅外,只有農民泥腿們的家中還殘存一些毛的肖像。
易仲天:
是的,我也記得。看來反毛去毛運動其實從80年代初就開始了。資改派其實早就沒把毛當回事了。現在開會只提“理論”和“代表”,不提毛的“思想”了;“四個堅持”也早就扔進垃圾堆了。
辛子凌:
呵,這樣說來,我就放心了。既然資改派拋棄了毛,西方主流社會也反毛,說明國內外都反毛,那為什么我們不能反毛?!我們只不過是在順應時代潮流而已。我們應該成為時代的英雄受到尊重才對。
袁騰非:
相比那些思毛和頌毛者,我們所享受的待遇已經很崇高了。那些思毛和頌毛者只能躲在公園唱里紅歌,懷念逝去的天堂,黯然落淚;還經常被安全部門請去喝茶。而我們卻可以名正言順地在國家最高級別的媒體上輕松地發表反毛言論。他們的旗手最近在央視農業臺上露了幾分鐘的臉,就讓他們興奮得不能自已。而我們卻可以走南闖北,公開演講,所到之處,高官捧場,媒體曝光。盡管中國的窮鬼們罵我們是漢奸、敗類。可我們在美利堅和西方主流社會眼里卻是民主斗士和自由戰士。想想,這是多么崇高的榮譽呀!
易仲天:
這我就不懂了,請教一下茅公,資改派為什么也對毛和毛的思想不感興趣呢?現在不是共和國的天下嗎?不是共產黨在治國嗎?
茅于試:
小易先生提了一個很好很關鍵的問題。不過這個問題你們搞歷史的應該比我這個搞經濟的更清楚。你想想,毛是一個造反起家的人,后來成了全世界泥腿們造反的榜樣,他的全部思想歸結起來就四個字“造反有理”。請問,有哪一個資改派會喜歡一個帶頭造反的人呢?有哪一個當權資改派會喜歡一種鼓吹造反的思想呢?所以泥腿們越喜歡毛和毛的思想,當權資改派必然越反感越緊張。現在還只是反感和緊張而已;一旦到了毛的思想又成燎原之勢,威脅到政權穩定的時候,資改派就會動用國家機器進行鎮壓,這將是必然。
我們的反毛運動的最終目標,就是為了自由主義和民主人權能在中國和平生長,逐步改造中國現政權的色彩,使其自覺由專制走向民主,由國家控制的資本主義走向自由資本主義,徹底擺脫毛的民族主義控制,走向由美利堅所主導的世界民主大同。這才是我們立志終生反毛的重大意義所在。
易仲天:
既然資改派早就意識到毛的思想復活是個大隱患,為什么不明確取締和禁止毛的思想和毛派的活動?或者干脆宣布其為非法?
茅于試:
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啦。毛和毛的思想在普通的靠流汗為生的那幫窮鬼中有非常深厚的根基。想一蹴而就地挖掉這個根,還不是那么簡單。操之過急會事與愿違。資改派實質上已經完全拋棄了毛的路線和思想,但為什么還留著天安門前的那幅像,還硬著頭皮自稱共產黨和社會主義,那不過是對這幫流汗者的心理安慰罷了;以防激起他們如喪爹娘后的憤怒。
袁騰非:
我看直接禁了毛的思想,也沒啥了不起。這幫左憤和泥腿能翻出什么浪花?
辛子凌:
是呀,我也這樣想。左憤和泥腿們既沒錢,又沒權,除了在那個所謂烏有鄉里發點牢騷,叫罵幾聲外,連個說話的地方都沒有。禁了毛,他們又能咋底?
易仲天:
對呀,我看茅公罵他們是“可憐蟲”一點沒錯。
茅于試:
三位賢弟說得沒有錯,從反毛和擁毛的力量對比來看,我們現在是占據了絕對的優勢。我們有資改派的撐腰至少是默許;有強大的美國和西方支持;還有國內權貴資本作為后盾;同時我們也掌握了絕大部分行政資源和媒體資源。
但是不要忘記我以前提出的一個著名理論。那就是5%的精英雖然掌握了絕大部分的社會財富和政治權力,但另外95%的窮鬼卻擁有100%的破壞力。毛的思想就是這種巨大破壞力的引信。要想折除他,必須慎之又慎啦,不然會被他炸得粉碎。
還有,我們現在對軍隊的控制尚無把握。因為一旦窮鬼大規模鬧事,沒有對軍隊的絕對控制權,就不能保證能迅速撲滅他們的怒火,搞得不好我們會惹火燒身。而軍隊一向是受毛左思想影響較為嚴重的領域。現在偉大的美利堅雖然已經接近控制全部的中國經濟命脈和大部分的行政部門,但至今還沒有有效控制中國的軍隊。是否能完全掌控中國軍隊,將成為我們自由民主運動和反毛運動取得最后勝利的關鍵。
辛子凌:
茅公分析得非常正確。今后和將來我們的自由運動和反毛運動的主要方向應放在解放軍中。在這個方面我和少數高層解放軍領導已經作了不少工作。我們一直在不遺余力地向解放軍引進美國和西方的主流價值觀,不斷宣傳美國的建軍治軍理念,大力促進軍隊國家化。最近國家公開向西方社會招募高級軍事人才,正是我們工作取得實質性突破的明證。
茅于試:
你們干得很好。現在的時機對我們比較有利。左憤們現在還遠遠沒有發現窮鬼們的力量,或者根本不知道如何運用這股破壞力極大的力量。他們還在幻想利用宮內的顏色革命來斗倒我們,恢復他們紅色的江山。而我們的顏色革命早在N年前就大獲全勝。現在我們的任務不過是要徹底干凈地摘下他們那塊社會主義的遮羞布,挖掉毛的思想這個窮鬼賴以反抗的禍根。
易仲天:
聽了茅公一席話,勝讀10年書呀。可是我還是有點耽心,出門會不會受到窮鬼的威脅和騷擾?!他們雖然不會寫文章,不會掙大錢,可是打咂搶挺內行的呀。
袁騰非:
易哥不必憂慮,學我的,走夜路時多吹口哨。萬一有事,立即報警。
茅于試:
對,就這么辦。為避免走夜路,今天討論到此為止,早點散會,下次再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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