頻聞國有反毛之人,時掀妖毛之風。予大謬之,對曰:國固有非毛之風,卻絕無反毛之人也。
毛者,毛公澤東也,字潤芝,湖南韶湘人也。世多謂之主席,誠國之父黨之驕、族之英民之魂也,宇內(nèi)之亙古奇杰,人間之不二丈夫,實天下之一人耳。其為也,是主而非主,非神而勝神,時人視之,如煌煌乎高天之日,巍巍兮泰岱之巔。曾重整乾坤之弊,有再煥山河之德。四九年,逐倭綏亂之后,肇創(chuàng)共和偉業(yè),川野響震,大地開顏,神州鼎沸,四海騰歡。民頌之曰大救星,士褒之謂紅太陽。后復率人民除舊布新、改天換地。意氣風發(fā),踐大同之理想;熱火朝天,奔共產(chǎn)之康莊。于不足廿八之年,在一窮二白之上,外御強敵,內(nèi)靖偽叛,克勤克儉,愚公移山,終大獲凱捷,得矗民族之尊、展華夏之榮、固生黎之本、奠改革之基。其曠世豐功,誠書之不盡、歌之無窮也;其雨露之澤,更千秋萬代、享之無際也;其光華之永,正通天徹底,莽然無限也。
而人者若何?蓋人者,秉父母之所出,藉天地之所育,承人倫之所化也。是以但為人者,必遵長幼之序,崇忠孝之道,持仁愛之義,守廉恥之操也。拜父精母血所孕,卻毀爹罵娘;滋日月風華所養(yǎng),卻詛天咒地;賴詩書禮儀所教,卻謗祖誹宗;受人之恩庇卻報之以嘶咬;蒙人之提攜竟饋之以仇滅,尚堪言其為人乎?非也。此誠畜牲之不齒、豬狗之不如之獸類也!
或曰:尊長有失,得為不可議乎?圣烈有闕,得非不可聞乎?答曰:亦非也。尊長有失,自可議也;圣烈有闕,固可析也。然其可議可析者,乃為敦其正、美其行也,非為謗其名,攘其非也。譬如父母有過,為其子女者,當諫其為以棄其疵耶,抑鞭其首而戮其尸耶?日月有蔽,當澄其空以現(xiàn)其明耶,或墮其升而沉其跡耶?答案實不難得也!況日月既墜,孰能復其晴乎?!
而觀當下之勢,竟多有耕祖置之田而恣行詬祖者;享毛創(chuàng)之國而肆意誣毛者。此行此徑,豈非忘恩負本、可卑可賤乎?其為其止,豈士之當所舉、人之復所宜乎?其心誠不可問、其行正大可誅也!
吾等之見,毛公并非不可論者。人非圣賢,孰能無過?!荷馬尚有低頭(Even Homer sometimes nods),縱智者能恒免一失乎?主席倘有疏虞,亦純屬自然矣。縱毋須為尊者諱,然又何必大驚小怪、藉此大做文章耶?若得客觀公正、剖之解之,以垂后鑒,誠國之幸事、良為有益也!然吾遍觀諸史、俯按萬編,可確謂毛公之疾者,實鮮之又鮮,幾難覓知也。古往今來,此誠圣賢之不敵,智哲之莫逮也。予或蔽于一目之見,然憑可查可據(jù)之實證、可究可考之案籍、可追可憶之緬懷、可圈可點之揚頌,愚以為,毛公縱然有漬,亦不過日月之暇,又何損于明哉!何勞一幫宵小,自己滿身是屎、卻總汲汲乎只知尋別人之茬、嗅他人之異,而就此喋喋不休、糾纏不清乎?!此輩之為,豈人之之所以應備者乎?!
誠然,若純境外之吠,尚可以解也。畢竟,局于勢力之衡,囿于意識之爭,兩相對陣而遭敵抗咒,實理之當然也。毀訾來于外邦,詬罵者未必非人,蓋其乃敵對之故也。況縱外邦之人,對主席猶褒美有加、交相頂禮膜拜乎?!而辱謗起自其所遺之本土、源于其護佑之子孫,則顯然大逆不道之甚也!其尚可稱為人乎?此等不肖,乃早已魍魎附體、鬼蠱魔心,已不屬吾類也。故國內(nèi)止有反毛之畜,而必無反毛之人也!
然則何為此邦鬼魅之眾,血承炎黃之賜,命系禹域之興,卻欲傷天害理、公然反毛耶?!此易知矣!龍生九子,各有不同,蓋私欲雜妄所致、狼心狗肺使然也。百漫之堤,時藏螻蟻;萬丈之木,陰匿蠹蟲;古有篡叛之賊,今多弒悖之牲,有何怪哉?!檢之畜道,為求一己之快,族群暴類者,豈在少乎?!況其早更門變第、認賊作父乎?是以畜有畜行、不足為恙矣。
且毛公澤東,人民之領袖也,公正廉明、激昂磊落,令奸貪之徒不敢越雷池、腐陋之輩不得逾半步、邪橫驕詐無棲足之地、坑蒙拐騙無容身之所、陰暗狹私難能稱其心、殺人越貨動輒獲其罪,致其欲殃民而不成、欲禍國而不逞,欲恃權而不竟、欲造孽而不能,空懷滿腹之毒無以售其奸,癡想通天之利不得遂其愿,其焉得不對毛咬牙而切齒、深惡而痛絕乎?毛公既逝,其翻天之日來也,又豈能不變本加厲、反攻倒算,報此一箭之仇乎?
更兼改開以來、特色之后,牛鬼蛇神伺機而發(fā),張牙舞爪、愆孽山積:沉渣泛起、卷土重來者有之;假公濟私、搶盜國庫者有之;欺孤掠寡、窮奢極欲者有之;賣官鬻爵、枉法貪贓者有之;貨國逐利、賣主求榮、吃里爬外、胡作非為者更有之!如此之輩,做賊心虛、自知難恕,常忐忐兮難料夜半之事,惶惶乎不曉明日之天,為避國家懲處、人民清算,便窮兇極惡、狗急跳墻,遂生誅國之毒謀、覆天之惡計,砍旗拆廟、縱火沉船,瘋狂與國際反華勢力狼狽為奸、沆瀣一氣、鞍前馬后、里應外合,企圖亡我中華,逃其債孽。故其大張旗鼓、信口雌黃,欲亡其國、先亡其史;欲滅其黨,先罪其魁!是以,共和國之事業(yè)、社會主義之方向、毛主席之地位、毛澤東思想之綱領,便首當其沖、倍受攻擊,并被其百般妖魔,面目全非。可見,反毛者究何類之屬、竟何等之劣也!其蛇蝎心理、丑陋面目,尚不昭然若揭乎?
其尤為劣者,居然能顛覆歷史、生造事實、混淆黑白、指鹿為馬,以鼠行之伎,非君子之德,廉恥喪盡、假話連篇,大肆欺蒙年少、愚弄后生,企圖毀偉人之譽、陷日月之明、美化其無恥之瘴業(yè)、粉飾其嘴臉之猙獰。此誠愚不可及、徒費心機耳。試問,爾曹掩耳盜鈴之術,縱能得逞于一時,豈堪蒙蔽于永久乎?人們一旦覺醒,知汝欺世盜名,顛天覆地,焉能不對汝痛下殺手、抽筋剝骨、食肉寢皮乎?!望今全國上下、群情響徹、聲聲雷動、處處紅歌,可知爾死期已不遠矣!猶能茍且于何時、殘喘乎幾日哉?!
毛之功過、是非,自有人民評之、析之、思考之,以繼往開來,指南于千古、垂鑒于萬世;毛之名節(jié)、思想,則絕不允許任何忤逆之徒,非之、謗之、粗暴之,以防肇叛逆之始,開禍亂之殃,流毒炎黃子嗣于不享、遺患華夏后世于無窮矣。
故自今日始,凡有擅行非毛者,幼者導之、愚者發(fā)之、未經(jīng)者理喻之、頑固者揭批之,敢有妖言惑眾、包藏禍心、唯恐中國不亡、天下不亂者,更及里通外國、引狼入室、替敵效命、為虎作倀者,如騰飛、于軾之流,李銳、子陵之輩,不僅國家法律應起而繩之、處而決之,人民大眾亦可群起質(zhì)而問之、憤而批之,激襲而立誅之!
諸路志士,茍得為國鋤妖、替天行道,必功懸于百世、名震于萬邦也!此非惟君子之義,亦匹夫、莽愚之責也!竹帛青史、豈可讓人乎?
如檄令!
二零一一年五月二十五日
相關文章
「 支持烏有之鄉(xiāng)!」
您的打賞將用于網(wǎng)站日常運行與維護。
幫助我們辦好網(wǎng)站,宣傳紅色文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