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遠的光輝,永遠的路
——懷念毛澤東逝世34周年
一枝清荷
我無法描述您離去的那個秋天,因為我還沒有出生;也不能對您講起34年來中國的變化,因為我實在無話可說,但我一定要讓您知道,34年了,您的名字,依然像那枚永不落的太陽,始終照耀在我們的頭頂上空?! ?/p>
我曾經一直在黑夜里生活,在黑夜里,我一本一本地讀書。當我越讀越感到困惑,越孤獨的時候,你來了。從一本“毛選”里走來了。我在一個布滿塵埃的書架上,發現了它,當時靜靜地躺在大學圖書館那個凄冷的角落里。但卻于我,就像迷路的孩子找到了家,就像分散多年的戀人,在一個轉彎的角落遂然相遇。從此,我告別喧嘩,只為追趕流星的背景;從此,我告別過去,只為去追趕您。
我曾對第二個人產生像您這樣的感情么?沒有。當我在這個我活著的卻甚感陌生的世界里讀您的時候,我只聽見一種聲音,聽到您穿越一切的呼喚,您從這個盲目而冷漠的世界里拯救了我,把我帶去了一個新的世界。我曾經用驚懼的目光看著天空中那些灰色的煙霧。我曾經被一層又一層的迷霧遮住了雙眼,我不明白他們究竟要做什么。而今,當我仰望星空的時候,我看到了您清澈的眼神。我們都是星星,但您永遠是最明亮的那顆。
有人想誹謗您,并且以一切荒誕的理由,強加于您的身上。他們忘記了,當“三座大山”還在頭上的時候,是誰將他們搬開;當我們在世界上被稱為“東亞病夫”并且標注著“華人與狗不得入內”的時候,是誰為我們洗去這層恥辱。當我們處在水生火熱之中不能行走的時候,是您,從一個叫作韶山沖的地方走了出來;是您,以自己的雄才偉略,終于使中國站立了起來。朝鮮戰爭,讓全世界對中國刮目相看;在您的帶領下,導彈、氫彈、原子彈,從此讓中國人揚眉吐氣,讓那些別具用心的國家,不再敢肆意妄為?! ?/p>
我想起了自己在給學生上《短歌行》的時候,您是這么評價曹操的:“魏武揮鞭,東臨碣石有遺篇?!蔽蚁耄亲x懂曹操的,或者您就不會說出“欲加之罪,何患無詞”的話來。多年以后,您一定沒有料到,自己也成為了某些人攻擊的對象,我只是在想,當他們需要窮盡其詞,并捏造各種事實來對待您時,他們所生長著的那顆心上,有沒有刻著一個“奸”字。
我曾經在黑夜里暗自徘徊,在我被這個世界刺傷了的時候,當我看到那些背井離鄉去外打工的農民工、下崗工人、大學生畢業就失業的時候,當我看到好多人都在用汽油瓶來捍衛自己權益,看到山西黑磚窯奴工事件的時候,那些高利貸、高物價、高房價、高通脹在人民面前耀武揚威的時候——我難過得只想在夜里行走。只有您了解我的痛苦,你說:“一切會有變化。腐朽的大的力量要讓位給新生的小的力量。力量小的要變成大的,因為大多數人要求變?!薄 ?/p>
所以,我相信您。所以,我等待黎明?! ?/p>
今天是您離開我們34周年的忌日,我以為有些話是不用說的,但又急于告訴您?! ?/p>
我現在每天要去讀一點您的東西,哪怕是您寫的詩詞;我每天要在網上與一些認識您的人說話,聽他們聊您的事情,還有您走之后發生的那些事。我一直往前走,因為您在前面給我指路。我還常常對我的學生說起您,要他們記住您的思想。我這樣做,只是想讓未來不要忘記,曾有這么一個人,他帶領著中國,走過一段怎樣的路?!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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