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枝清荷:我是屬于哪一派
一枝清荷
大家好!很榮幸能夠在今天晚上與同志們聚在一起學習交流。首先我需要聲明的是,我來這的目的,是為了明天對毛岸英同志犧牲61周年的紀念,并借此機會,來聊聊我們當前存在的一些問題,與解決這些問題的哪些有效的方式與策略。
有人對我說,毛澤東旗幟網與烏有之鄉最近的分歧很大,今天是旗幟網的邀請,肯定其他的同志就不高興了。既然我們在這里都稱為同志,我不希望做這樣的比較,更不會為了迎合某一方,去改變我自己的觀點。
毛岸英同志犧牲在朝鮮戰場上,體現了怎樣的意義?我想至少有一點是很重要,是體現出了國際主義精神。這個國際主義在今天仍然是極其可貴的。比如方興未艾的占領華爾街運動,咱們就有許多人支持。為什么呢?因為這個運動反對的是金融寡頭,反對資本家。國內外一切旗幟鮮明的反對資本主義的活動,我們都應當支持,這就是國際主義。毛岸英在蘇聯的時候,就要求參加對德國法西斯的戰爭,參加蘇聯的衛國戰爭。咱們的抗美援朝也有這么一個口號,叫做抗美援朝、保家衛國。既是援助朝鮮,也是保家衛國。共同的敵人是美帝國主義,聯合起來一塊反對它。這是愛國主義和國際主義的高度統一,最大程度的動員了國內一切可以動員的力量,給予了美帝國主義最有效最堅決的反擊。但狹隘的民族主義者不這么看,說是耽誤了中國的發展。骨子還是把國際主義和愛國主義對立起來了,看不見這兩者的辯證關系。
但是另一方面,有人借口恩格斯說過,“工人無祖國”。并因此認為,應該借助“外力”,同時發動工人及其他階級的力量去推翻一個反動的政權,就能夠爭取到工人的民主。這樣的觀點是否就符合國際主義呢?對這個問題,我們應該這樣來分析:為什么我們需要國際主義?那是因為全世界的資產階級已經和正在聯合起來,聯合起來追逐利益最大化,為了更好的剝削全世界的被壓迫階級。所以,全世界的無產階級就要聯合起來反對他們。這就是主席說的,哪里有壓迫,哪里就有反抗。
那么在某些人心目中可以借助的外力,是否是包括美國在內的世界無產階級呢?這恐怕未必吧。更多的是想借助開著航母的王師,南方的普世精英,體制內外的民主斗士們。
借助外力需要達到的目標是否是讓世界無產階級團結起來,一致反抗資本的暴政和壓迫呢?答案恐怕也不好明言吧。其實千頭萬緒,正如某些最最革命的同志所說:因為我們現在是最壞的資本主義,是法西斯專政。所以這樣的國際主義,就是借助民主人士民主國家的力量,推翻這個專政,搞好一點的資本主義,即民主的資本主義。這種意思就是,壞的資本主義大家都不喜歡,因此先要搞搞改良嘛。正如可以有無產階級的憲政一樣,現在又多了的是資本的國際主義啊。
不過,這樣的話,一不小心,原來最革命的一派,突然間不就就成了改良派了嘛。這又從何說起呢?所以你們猜測清荷屬于哪一派,我認為本無意義。因為革命派與改良派這樣的劃分,本就是生搬硬套杜撰出來的。我認為,存在的只有走社派和走資派罷了。你一定要問清荷屬于哪派?那毫無疑問,走社派。你一定要問何為走社派,何為走資派?那這個題目就大了,可能需要專門發文章來闡述。不過大致上只需把握幾點:
1,右派都是走資派。無論是吳敬璉,高尚全,辛子陵這種居于廟堂之高的;還是袁騰飛,艾未未這種地痞流氓式的。在這個事實上的資本主義社會,右派本身就是時髦的,他們再也無需隱瞞自己的觀點了。
2,誰走資,誰走社,誰都不會寫在臉上。也并不一定就像吳敬璉,辛子陵,秦曉那樣,頭上頂著右派大帽子滿大街的走才是走資派。很多走資派,口號很響亮很革命,但一涉及到走資還是走社的問題,跟上述幾位仁兄沒有區別。況且,事物都在不斷轉化,人家秦曉在文革那會兒,也屬于革命闖將的。號稱左派的人,號稱為民請命的人,也有走資的。
3,從世界觀角度而言,走社派代表著絕大多數勞動人民的利益,其思想內核必然是唯物主義的,而且應該是徹底的唯物主義。走社派將馬列毛的思想和實踐體系作為一個整體來信仰和接受。走資派,無論信的是普世價值,實用主義還是什么別的,共同特點都是唯心。那些只懂得尋章摘句地利用馬列毛的只言片語,甚至將馬列毛神秘化,庸俗化。字里行間充斥著唯心的教義崇拜的,毫無疑問,是逃不了的走資派。
4,在目前的情況下,對“民主”的態度,是區分左派內部走資派走社派的試金石。正如一切資產階級議會迷們一樣,走資派,無論以左的面孔還是右的面孔出現。他們對憲政,即代議制民主的渴望如同魚兒對水一樣。因為只有民主共和國才是資本主義最完美的形式。只有實現了這種完美穩定的制度,他們和他們的主子才睡得著覺啊。那么走社派要不要民主?自然也是要的。但我們對民主的看法,可就不是那么的文質彬彬,那么的溫良恭儉了。
在此,清荷愿意稍微展開一下我對列寧“民主就是國家”這一經典論述的理解:在任何階級社會的任何階級中,民主作為一種手段,都是用來團結本階級的力量,用來與其他階級的斗爭。而國家作為某一階級上升為統治階級后,用于鎮壓其他階級的工具,必然要體現這樣一種民主。憲政和代議制的民主,很明顯地就是資本主義上升為統治階級后的民主形式。那么被統治的無產階級,在這樣一種民主形式下有絲毫自由么?不可能的。在憲政民主下的工農,就像風中的浮萍,無根而任人宰割。這是馬克思主義經典作家闡述過無數遍的道理。在我們走社派看來,無產階級的民主就是工人的統一意志,就是鐵和血,我寧愿用專政這個詞來表達我們的民主。在這樣一種專政(或者說民主)下。工人的統一意志,直接管理生產和生活中的一切。在這樣一種狀態下,那些擁有自由意志的學者們又要不開心了,他們以及他們的主子,只能先作為無產階級的奴隸,被迫為無產階級提供專業類的服務,直到被教育好,成為無產階級的一員。
因此,我們所要的民主,就是工人的團結,工人的組織,以及對工人的教育,直至最后工人的統一意志成為國家意志。我們所要的民主,和走資派的民主,資產階級的民主,有絲毫共同之處么?答案是:沒有。我們跟走資派的斗爭,算是內斗么?答案肯定不是。
我認為,走社派唯一需要跟走資派學習的一點,就是他們斗爭的堅決性。無論是比起南方系的團隊作戰,或者是最革命們的高屋建瓴,我們都差太遠。在這方面,走社派,即毛派實在不像是毛主席的學生。我們似乎一方面被最革命們高調革命的浪漫主義精神鎮住了,被托派販賣的各種名詞嚇到了,心里沒有底氣,仿佛真理已不在手。另外又總是覺得跟披著左皮的走資派斗爭是傷了和氣,怕砸了壇壇罐罐的不好,以至于被右派笑話。殊不知,這樣想恰恰不懂得什么叫統一戰線。
我們統一戰線任何時候的原則都是,依靠左派,團結中間派,打擊右派。不去揭露形左實右的騙子,不去清算隱藏在左翼的右派特務,大家就分不清楚誰是真正左派,找不到依靠的力量。現在大多數的左派網友,都是出身小資產階級。受眼界限制,他們雖然感到受到剝削和壓迫,感到世道的艱難與不公,但并不天然地懂得去批判資本主義制度,去追求革命。而更多的小資僅僅滿足于個人奮斗,或者被精英們的謊言和漂亮話所吸引,把一切都歸罪于體制,認為資產階級民主就是人間天國。所以迎合小資產階級的這種心態,在漢奸媒體的推波助瀾下,只要是批判體制的人就容易走紅,袁騰飛艾未未等都是沿著這條路子爬上來的。左派也一定有這樣的人。我們不去打擊左派內這樣的人,不去批判這樣的思想,看起來迎合了一大批帶有小資產階級思想的左派,也維持了左派表面上的團結。但實質卻是害了他們,害得這些出身小資產階級,但追求進步的左派繼續被這一小撮野心家,被這樣似是而非的偽馬列思想所腐蝕,最后成為他們上位的墊腳石。
我們如果不去堅決打擊右派,則更無法團結中間派。比如說韓德強,本屬于可以團結的中間派一類。前陣子竟然拋出支持資本家入中央的驚人言論。一個重要原因就是在這一時間,左派仿佛失了魂,喪失了往日對付右派和修正主義的斗志和鋒芒。讓本來可以團結的中間派對左派的力量產生懷疑,甚至開始向右派靠攏。但我對韓德強的人品和學識是敬重的,并且我認為只要左派能找到正確的道路取得一個又一個的勝利,像韓這樣的中間派是會重新回到革命陣營的。最近 韓 老師的道歉,證明了我的猜測。但這也是我們需要總結的教訓。
以上的話,可能你們中間的很多人并不贊同我說的。但我還是要說,因為這樣的情況不能再繼續下去了。我知道目前我的觀點在旗幟網,甚至在整個左派中,都不占主流。但正如我相信旗幟網是一個以革命為主旋律的網站一樣,我也相信真正的同志將會和我一同為此而戰斗,即使最后只剩一人,我也愿意用列寧的這句話來自勉:“在110個議員中只有李卜克內西一人代表社會主義,代表無產階級事業,代表無產階級革命,他樹立了以真正的革命精神利用反動議會的榜樣。”如果可以的話,潑往張宏良等同志頭上的臟水,分我一兩杯,那將是我的榮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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