頑固不化、死不改悔——評茅于軾的“‘輕率’論”以及“再認識”
我們從茅于軾接受網易新聞采訪時所說的言辭里,進一步可以看到他的頑固不化、死不改悔的“韌勁”,卻并非是像有網友所言的他有些“服軟”了。從茅于軾昨天、今天的所作所為,我們可以斷言,他是毛澤東的死敵,人民的死敵,民族的死敵,共產黨和社會主義制度的死敵,資本主義制度的殉葬者。而我們今天的悲哀所在,恰恰是毫無辦法鏟除使茅于軾“合法”囂張猖狂的土壤,盡管大多數人民在憤怒在行動,可他卻逍遙法外,衣錦食豐,名盛志得,飛舞得像一只闖進盛世盛宴大廳的綠頭蒼蠅,惡心于人間。
一個“一直以自己的理智為驕傲(網易新聞問句)”的八十有余的“著名經濟學家”,對自己發表《還原》一文的認識,直到被萬人提起公訴時還只是輕描淡寫地說“可能當時考慮的有點輕率。”然這“輕率”二字說得何等的輕巧!你是在說誰?你也該知道自己說的是什么樣的內容,毛澤東又是何樣的人物?能夠如此的“輕率”嗎?所以,你不是“輕率”,你是在扔“重磅炸彈”,你是深思熟慮的,而且顯出了瘋狗應有的本色。因為你認為“中國走向何處是遲早要解決的,我不過是挑個頭”。不錯,任何國家都有它的基本政治制度,無論姓資還是姓社,所以,一心一意一如既往地向往資本主義制度快要發瘋了的你,抓住了我們這個社會呼吁“包容異質思維”的機會,不失時機地拋出了大毒草《還原》一文。再試問:一個被“主流”吹捧成“中國經濟學界的魯迅”的“大磚家”,會把一篇一年前就已寫好的文章輕易地拋出去么?聲言自己“輕率”而為的茅于軾,其實慎重得很,他老早把愛國的人民群眾看成了草芥,“我不過是挑個頭”一語道出了他的狂妄之極(但他竟然忘卻了“出頭的椽子先爛”的警示語)。對于茅于軾的“膽量氣魄”,草民是瞠目結舌,不敢遠想。
人終歸是人,瘋狗終歸是瘋狗;是狂犬也終歸要吠日的,這本來一點都不奇怪。但我還是覺得茅于軾既像弱智癡呆,卻又更像政治流氓無賴,聽聽他說的:“我看了(辛子陵寫的)那本書以后,也不光是(他的)書,(還有)好多關于毛澤東的書,特別是外國人寫的翻譯成中文的有很多的書,我看了不少。而且我推斷這個反映的事實是合乎邏輯的。”這一段自供狀說明:一,當代的好些“大家”確是不學無術的“磚家”,他們的“學術成果”是推斷出來的;二,他們的腦子是有問題的,“歪”是常態,著名如茅于軾。難道“事實”還需要“推斷”嗎?由此我假設,使勁改開的一些主流經濟學家想必也是面對初步繁榮的毛澤東時代的國民經濟,恨得要死,故把毛澤東時代的國民經濟“推斷”成了“面臨崩潰的邊緣”,進而施展了搶盜式的“一股份二賤賣三強關”的伎倆,以至于將國家改開成如今這幅摸樣的吧。今日飽受物價大漲之苦難的中國老百姓,如何開口喊得出“改開萬歲”呢?對此,主流經濟學家們是罪責難逃的。大凡不合符邏輯——去“推斷”事實的人,必像是吸足了工農大眾的血的蚊子,空閑得慌,便干起無恥惡毒不要臉面的罪惡勾當,矛頭竟對準了巍巍如昆侖的中華民族的巨人,中國人民的救星。美帝國主義當然會稱贊他們,而中國人民卻會要了他們這幫敗類的命。三,茅于軾等于承認了他與辛子陵、帝國主義分子、一些無恥下三濫的文人是一丘之貉,承認了他(至少)是謠言謊言的傳播者,是“謊言重復千遍會變成真理”的忠實實踐者,德國法西斯分子的追隨者。四,茅于軾的邏輯、定論是:美國是必勝的,中國是必然走向資本主義的。所以,他孜孜不倦地以滅毛滅共滅社、出賣祖國為己任,如此德性,實乃天地人共憤,草民真想食其肉寢其皮也。
繼接受網易新聞采訪后,茅于軾又一次拋出了反動文章《再認識》一文,明知故問式的舊調重彈,其中又充斥著虛情假意,繼續大放厥詞,擺出了一副準備死抱著花崗巖腦袋去見閻王老爺的姿勢,令人惡心、恥笑、鄙視,老賊是一定要與毛澤東的捍衛者們決一雌雄了。老話說,狗改不了吃屎,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狗急了會跳墻——茅于軾就是這樣一種動物。
我還以為茅于軾傻了,其實不然,他清晰地看到了一種趨勢:“我寫了‘把毛澤東還原成人’后,沒想到引起烏有之鄉等左派人士的強烈不滿。這的確不是我的本意。如果損害了他們的感情,我愿意道歉,我不希望引起沖突。”但這一次才是他真正的輕率,“沒想到”,是呀,一個毛澤東的死敵,怎么會想到“一石激起千重浪”——竟會掀起一場波瀾壯闊的席卷全國的討茅伐辛、公訴逆賊的斗爭呢?!毛主席就是這樣教導人民的:“凡是敵人反對的,我們就要擁護”,讓反毛老賊茅于軾活著看到他自己的孤立與狼狽,親口品嘗被公訴的滋味,當是對他最好的懲罰。“如果……,我愿意道歉,”茅賊在現實面前還要說“如果”,他真想真愿意“道歉”么?不,他就是到死也不會“放下屠刀立地成佛”的,哪怕是真心實意地道一聲歉。請聽他的胡言亂語吧:“不過我對毛澤東的看法并沒有變。毛澤東要還原成人,不再是神,接受公正的評定。我希望烏有之鄉的人士客觀地想一想毛澤東的功過是非,做出公正的評價。不過如果你們還是堅持原來的看法,這是你們的權利。我相信,隨著事實真相的逐漸揭露,你們的看法會改變。”——這分明是對聚集在烏有之鄉的廣大仁人志士以及一切維護毛澤東歷史地位和人格尊嚴的人們的“規勸”:你們醒過來吧,我茅于軾才是正確的!——他在“道歉”么?再聽聽他的爛言:“可是毛澤東取得政權后,一步步走向反面,接連不斷地搞人與人斗。后來越看越清楚,他的唯一目標就是當秦始皇,自己的獨霸地位不容挑戰。他消滅了一切政治對手,任何一個稍有懷疑的人統統都被整死。中國因為他的錯誤死了大約五千萬之眾。大救星變成了大災星。而且他到死也沒有絲毫自責之心。這就突破了人類道德的底線。對這樣的一個人我們無法原諒他。
毛澤東最初提出的那些主張非常吸引人。但是現在看來這些政策,即使主觀上不是欺騙,客觀上的確就是欺騙。他號稱一切是為了窮人,但他整死的人大部分是最窮苦的人。為他打仗而死的上百萬士兵都是參軍的貧下中農,三年災荒而死的大多數是農村的貧苦人。他整死的老干部都是為窮人服務的真正的無產階級。他的政策絲毫也沒有改善貧苦人的生活條件,反而是讓他們陷入更悲慘的境地。所謂的一切為了窮人豈不是一種欺騙嗎!倒是改革開放后大家的生活確有明顯的改善(當然差別極大)。不承認這一點就太主觀了。毛澤東的錯誤首先是瓜分富人的財產,富人沒有保障的結果是大家都變成了窮人。這是千真萬確的事實。難道窮人的目的是讓大家都受窮嗎?當然不是。但是毛澤東就是把中國變成了窮人國。世界上有許多窮國,但是沒有哪個窮國像中國那樣有三分之一的人吃不飽肚子,全國沒有一輛私人小汽車。那時候中國成為窮國中的最窮者。而現在中國成為世界排名第二的經濟大國(不過按人均收入計算,排名還在中間偏后)。”——這是在“道歉”么?他分明是在叫板,他又一次宣揚了他的“反毛觀點”,又一次借機《再認識》攻擊了毛澤東,而且置他的龐大的反對力量于不顧,如入無人之境,橫沖直撞地兜售他的反動思想,公然把毛澤東污蔑為“大災星”,是可忍孰不可忍!茅于軾真有點像魯迅《風波》里的那個復辟倒算的“握著無形的丈八蛇矛”的七爺了。
夠了,夠了,茅于軾想再“表演”就讓他再“表演”好了,好在烏有之鄉特約評論員的文章也出來了,這是鼓舞人心的大動作,是正義行動的階段性總結。當然,斗爭遠未結束,同志們須更努力。
毛主席說:“凡是反動的東西,你不打他就不倒。這就像掃地一樣,掃帚不到,灰塵照例不會自己跑掉。”為了掃除茅于軾這樣的灰塵,讓我們發動更多的人拿起革命的鐵掃帚吧!
2011.06.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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