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質思維與異質思維者
異,不同也。異質,草民不解也。異質思維,草民更不知其所云神馬東東也。故思來想去,度前忖后,見了鬼似地自我折騰了許久,忽然間想起了“解放思想”一詞,便覺得好像撈著了一根無師自通的稻草,終于有“解”了,正確與否還在其次,首要的是我也想“異質思維”一回。但尚未落筆,問題就來了;這蓋因草民空有一把年紀,而毫無學識學術,很難將思維“異質”開去,這真是一樁難事,我于是對起勁而且拼命反毛的“專家們”刮目相看了。近期有許多省市的“人民公訴團”發表了起訴茅于軾辛子陵的宣言,那茅、辛之流是“異質思維”的大師,想必是毋庸質疑的了。拎著破鑼亂敲狂叫的“異質思維”大師、跟班們,自以為是革命老傳統的掘墓人,然而,一經與“憤老憤中憤青”較量之后,反倒成了自個的挖墳者。由此細想,頗覺思維這玩意,本應當置于慎密的邏輯前提下,才不會不正常、異化。正是由于思維的不正常、異化,才導致了“異質思維”者言行的變質與墮落,至終使其們以喪失乃至喪盡自身的天良作為無可救藥的代價。再細想,實際上“異質思維”的鼻祖還大有人在。當年侵華的日本軍國主義分子曾叫囂過“三個月滅亡中國”,要“建立大東亞共榮圈”,思維確是夠“異質”的了。德國法西斯頭目希特勒的思維比小鬼子更“異質”,想要統治全世界,把地球踩在他的腳下。當然更有居上的后來者,稍遠一點的如杜魯門,近一點的像“人權高于主權”主義者克林頓,眼前的如奧巴馬、薩科齊等人。說真的,人的大腦應當是用來進行正常思維的,可是狂人們的大腦卻辜負了上帝,他們喜歡進行反人類的“異質思維”,慣用飛機導彈乃至核武器恐嚇全世界人民,伊拉克阿富汗等都被他們的現代化先進武器“民主”了,大批的老百姓隨著導彈的爆炸聲走入了“民主的天堂”。這就是“和平”的世界,世界的“和平”!帝國主義者的眼里只有全世界,而唯獨沒有全世界的人民群眾。
無獨有偶,中國隨著“解放思想”的大潮,涌現出了不少“異質思維”者,一天到晚地吵嚷著“美國式民主”啊、“多黨輪流執政”啊,以及“斗爭將會毀滅全人類”啊,再加上林林種種的奇談怪論、歪理邪說,煩都煩死人了。我想這一定是他們的腦子出了大問題,思維“異質”化了。這回就看到了韓昌雪的一篇奇文,他在文章里面思維道:“傳統的‘忠孝仁愛信義和平’才顯得更加重要?!辈菝褚f,千萬不要空喊口號,孔丘老先生也已經不在天安門站崗了。再一個,這冠冕堂皇的八個字很不適用于今天,和諧和平的國內國外是不需要也不歡迎的,倘若提“爾虞我詐殺戮戰爭”還尚能警示一下同胞手足。他又思維道:“早在30多年前,李澤厚先生就在《中國現代思想史論》提出了一個值得深思的現象——大量軍事術語充斥在和平建設時期社會生活的各個方面,時至今日,仍然存在這種情況,比如‘大打一場……的人民戰爭……’在孩子成長的所有細節和環節中,潛移默化地宣揚這些東西,較之宣揚和善、慈悲、寬容,其高下判然有別。”韓先生這樣思維就顯得太“異質”了。李澤厚不厚道,韓昌雪鸚鵡學舌,一樣的不厚道,思維“異質”得豁邊了。戰爭時期與和平建設時期當然是兩個壞境絕然不同的時期,可惜的是韓先生健忘了最基本的一點,即和平建設時期恰恰是由正義戰爭打出來的,換言之,沒有正義的人民戰爭,就沒有和平建設時期,因為天上絕沒有和平可掉?!靶麚P和善、慈悲、寬容”固然很好,草民很不希望從此再出現藥家鑫一類的惡人;另方面,草民很希望漢奸走狗立馬滅絕,美日韓不再在咱國門前耀武揚威地搞軍演,資本主義強國們不再宣揚“導彈民主”,可是,這現實嗎?韓先生?!又則,國內的資本家、臺灣在大陸的富士康老板對打工仔們“和善、慈悲、寬容”了嗎?為什么一定要共產黨、人民政府向孩子們“宣揚和善、慈悲、寬容”,放棄革命傳統教育,而不去要求資本主義列強放棄戰爭立地成佛呢?這樣思維方式也太“異質”過頭了。李澤厚韓昌雪們應該睜開眼睛看個仔細,國內國外并沒有你們所想象的那樣“和善、慈悲、寬容”,階級斗爭與民族矛盾不以人的意志為轉移地客觀而尖銳地存在著,誰否認這一點,不是胡言亂語,就是居心叵測、別有用心。難道想讓中國的孩子們長大后成為只認識金錢,卻不辨戰爭性質,從而拱手向侵略者投降的一代么?
韓文主談的其實是藥家鑫殺人,但他 選錯了對象,張冠李戴了,我想。傻子都明白一個簡單的道理,在一個真正“和善、慈悲、寬容”的社會里,怎么會出像藥家鑫一樣的瘋狂殘忍的殺人兇犯呢?誠然,從某種意義上來說,藥家鑫也未必不是一個受害者,害他的是“到了四十歲沒有4000萬別來見我”之類的高等教育,致使他用車撞人后首先想到的不是立刻送傷者去醫院救治,而首先想到了日后傷者“無窮無盡”的“糾纏”即需要肇事者金錢的付出,于是乎連捅八刀致人喪命。這同宣揚“人民戰爭”又有何干?而且,藥家鑫的上訴書中更有意思,說是時值天暗,八刀中只有一刀是“致命”的;這使草民想起一個笑話故事,有人吃了七個餅,飽了;于是很后悔不該吃前六個。八刀與七個, 致命的一刀與飽了的一個,堪稱“異質思維”的典范楷模了。事實是,藥家鑫既非“激情殺人”,也非學了彈鋼琴的緣故,實乃“實用金錢主義教育”下的犧牲品、殉葬者。用“異質思維”來說解藥家鑫案,只能是越說解越混亂越誤導人們?! ?/p>
草民從韓先生的全文看出,也寧愿相信,他的出發點或許是“和善、慈悲、寬容”的,但假如他與我年紀相仿,他卻又是錯了的。錯就錯在他是一個只知道“和善、慈悲、寬容”的“非暴力主義者”,而實際上,在我們這個還存在著暴力主義的世界上,宣揚正義的暴力,宣揚反剝削與壓迫,于孩子們來說,是必須的,是不得不上的一課。誰愿意打仗?誰愿意做亡國奴?但是,一旦戰爭強臨于我們的頭上,你又不愿意做亡國奴,那該怎么辦?答案自己找吧,韓先生!所以,韓先生下面的話就更顯得純屬多余,太“異質思維”了:“我強烈反對‘.教育孩子’的說法,其實需要教育的不是孩子,而往往是作為父母的我們,以及我們所在的環境?! ?/p>
早在30多年前,李澤厚先生就在《中國現代思想史論》提出了一個值得深思的現象——大量軍事術語充斥在和平建設時期社會生活的各個方面,時至今日,仍然存在這種情況,比如‘大打一場……的人民戰爭’、 ‘建立……橋頭堡’之類。戰爭是人類利益沖突的流血政治,是人類相互仇恨的現象,在孩子成長的所有細節和環節中,潛移默化地宣揚這些東西,較之宣揚和善、慈悲、寬容,其高下判然有別?! ?/p>
如果我們的環境是和善、慈悲、寬容的,便會擁有一個愛意融融的社會,完全可以有另外一個‘藥家鑫’:不小心把那個婦女撞傷后,趕緊停車,設法把她送到醫院急救,同時給交警報案,聽候現場勘查,接受法律處理。婦女的生命被挽救,自己的過失犯錯或者犯罪會得到人們的諒解和法律的輕判……
可惜沒有,‘激情殺人’的藥家鑫于是成為喪失起碼人性和社會道德失范的‘范本’?! ?/p>
倘從這個角度看,要阻止個別人的殘忍,靠的是全社會所有人共同營造和善、慈悲、寬容與仁愛的心靈高地。 ”韓先生啊,你太“可愛”了,“可愛”得簡直有些滑稽可笑了。你好像生存在火星上,剛剛來到地球做客?! ?/p>
總而言之,對“異質思維”一味地放任橫流,甚至放在媒體上招搖過市,我們的一切希冀都將付之東流,孩子們也必將“殘廢”;即使不提“革命事業”是否后繼有人,就連“和平建設”也難以為繼了?! ?/p>
(空話一篇,見笑了。)
2011.05.25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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