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波涌起:我贊茅于軾為敬業“紅唇文妓”
茅于軾近來很“紅”,“紅”的不亞于藥家鑫、李鋼、李玫瑾等人,有人贊其為專家、學者,有人罵其為漢奸、賣國賊,到底哪一個定義更適合茅于軾?本文試圖為茅于軾尋找到一個合適的“身份”,以正視聽。
一、 何為“紅唇文妓”?
“紅唇文妓”是作者根據古代“歌妓”一詞引申而來,要解釋什么是“紅唇文妓”,首先要了解什么是“歌妓”,“歌妓”最初寫作“歌伎”,指有技藝的年輕美貌女子,工作場合是“青樓”,最初的“青樓”并不是指“妓院”,大概相當于今天的“商務會所”一類,是當時的達官顯貴、富商巨賈消遣的地方,“歌妓”也不同于“娼妓”,她們只賣藝而不賣身。
“歌妓”是一群生活在古代社會最底層的年輕女子,她們年輕漂亮身懷技藝,大多精通詩詞歌賦、琴棋書畫,但卻身世悲慘,被圈養在裝飾豪華的“紅樓”之中而暗無天日,服務的對象是當時的達官顯貴和社會名流,她們每天只能強顏作笑,取悅于她們服務的對象,她們沒有獨立的人格尊嚴,賣身青樓,身不由己,有兩句詩一定程度上描寫了她們的生存狀態:“奴婢賤人,律比畜產”。“歌妓”工作性質的特殊性決定了她們思想、觀念和身份的特殊性,她們只服務于特定的服務對象,只為雇傭她們的“主子”而工作,她們的思想當中大多沒有社會道德、公平正義,她們只有“職業道德”——取悅于“客人”,更沒有為社會為人民服務的觀念,所以有人說她們是當時的“藝術家”,這是瞎扯,“藝術家”是為人民服務的,“歌妓”是沒有“為人民服務”的概念的。她們也是極其可憐的,只是一群取悅于他人的勞動工具,是生活那個社會的最底層受壓迫婦女,在古代社會階層的劃分當中,她們也是下九流,遭到當時社會的唾棄,社會身份很低。
今天的“文妓”和古代的“歌妓”工作性質確有幾分相似,“文妓”同樣身懷“技藝”,并且還不是一般的“技藝”,是文化“技藝”,同樣是為“達官顯貴”、“富商巨賈”等一些特殊群體服務,當然在他們服務的對象中還增加了“洋主子”,他們同樣沒有是非沒有道德觀念,只是利用自己的文化“技藝”取悅于自已的“主子”,不惜顛倒黑白、指鹿為馬,不惜犧牲自己的人格尊嚴,不惜出賣自己的國家和民族利益,不惜辱沒自己的祖先,不惜公開辱罵自己的開國領袖和革命先烈,站在他們“主子”的角度來講,他們很“敬業”,他們很“忠誠”,比狗都“忠誠”,狗也只知道忠誠于喂養它的那一個“主子”,只是聽命于它的主子而去咬人,而“文妓”不同,他們不但忠誠于直接喂養他的那一個主子,還忠誠于他“主子”所在的群體或階級,會為了他“主子”所在階級的利益而瘋狂的去嘶咬、去狂吠、去嚎叫。聽說現在有一種叫“轉基因”的技術,如果用這種技術把“文妓”這種“忠誠”主子所在階級的“基因”轉移到狗身上,我想這樣的狗一定更受歡迎。歌妓、娼妓是被迫的,是受害者,是受壓迫的,是弱勢群體,而“文妓”不同的是他們是自愿的,是害人者,是幫助他們的“主子”壓迫、剝削別人者,所以說他們這個群體比娼妓、歌妓更加的無恥、下流,社會危害也更大。
為什么要在“文妓”之前再加上“紅唇”二字呢?是因為今天的“文妓”很會偽裝,很多人并不能識破他們的“文妓”身份,他們披上學者、專家、教授甚至共產黨員的外衣,粉白了自己的臉,抹紅了自己的唇,他們極善偽裝,很多人竊居廟堂之上,所以加上“紅唇”二字加以說明。
二、 茅于軾是“紅唇黨”的“杰出”代表
今日中國“紅唇文妓”人數眾多,又以階級利益為基礎、以“貓論”為人生信條、以名利為紐帶條緊密聯系在一起,或遙相呼應,或緊密合作,已組成了一個陳容寵大的“紅唇黨”。他們風光一時,在中國的大地上舉手為云,覆手為雨,或單兵作戰,或聯合行動,任意指鹿為馬,顛倒黑白,紅口白牙,信口雌黃,一時搞的中華大地烏煙瘴氣,世風每況愈下。他們的身影遍布大江南北,影響到中國的各行各業,他們中有鼓吹中國應該應該被殖民300年的劉曉波;有對中國的中醫藥“打假”,置中華民族于亡國滅族危險而不顧,替美國孟山都公司大力推廣轉基因種子的方舟子;有為迎合美國對中國的圍剿而鼓吹中國應該“韜光養晦一百年”的吳建民;有替重慶黑老大強出頭的黑律師李莊;有在藥家鑫案中持“習慣性動作”歪理邪說的李玫瑾大姑娘;更少不了為迎合“主子”而大罵偉大領袖毛主席的亂臣賊子袁騰飛;當然也有為天安門廣場的孔老二像涂脂抹粉的“十三儒棍”們;他們中還有厲以寧、吳敬蓮、辛子零、李銳等等一大堆所謂的“專家”、“教授”、“學者”。
在“紅唇黨”當中,茅于軾可謂是姣姣者,拿著美國福特基金會的資助,為“主子”可謂是赴湯蹈火在所不辭,為美帝國主義圍剿我中華的“大業”而兢兢業業,格盡職守,對“主子”可謂是唯命是眾,為了“主子”的利益可以說費盡心機,當中國要保18億畝耕地紅線的時候,只要不弱智的中國人都知道耕地和糧食對一個擁有13億人口的大國意味著什么,茅于軾卻說“土地紅線不重要,應該以提高產量來解決吃飯問題,應該多批地,多蓋房”;當去年11月美帝國主義悍然開動航空母艦來我黃海經濟專屬區演習的時候,中華民族同仇敵愾,眾多有血性的中華男兒不甘受辱,摩拳擦掌,他卻拋出“百姓無國家尊嚴論”;當國家要改善困難家庭的住房條件建經濟適用房時他說“有失社會公平”,按他的說法窮人應該一輩子不住房子才公平:最近此“公”又把“茅頭”對準了我們偉大的領袖毛主席,秉承其一慣的作風大發奇談怪論、歪理邪說,說什么毛澤東發動文化大革命是為了個人的權力,批斗彭德懷是打擊報復,三年自然災害餓死三千萬應該記在毛澤東的頭上等等。此“公”太會迎合、迎奉“主子”了,主子一個示意他就知道應該去哪里去“嘶咬”,有時候主子不示意他也知道應該去干什么,此“公”做“紅唇文妓”的水平可謂爐火純青,登峰造極呀,當然主子對他也不簿,對他不但提供資金方面的資助,還指使中國國內的一些漢奸媒體對他大開方便之門,就是此“公”放個“屁”也會有一大群漢奸媒體跟蹤報道,什么“主流經濟學家”、“知名學者”的帽子為其戴了一大堆,不知此“公”帽子戴多了怕不怕被壓著。
中國的漢奸、賣國賊不少,但是像茅于軾這樣鐵桿的不多,像此“公”這么“懂事”的漢奸更少,能當漢奸當到如此“化境”的更少之又少。
我建議美帝應該給此“公”發一個一噸重的大獎牌,上寫“史上最杰出的紅唇文妓”十個大字,作為全國“紅唇文妓”的杰出代表,套用為天安門廣場孔子像辯護的“十三儒棍”一句話:“茅于軾當的起”。為慶祝其為“紅唇黨”爭得此巨大榮譽的巨大的“榮譽”,“紅唇黨”應為其舉行一個盛大的游行慶祝儀式,茅于軾理應走在隊伍最前列,作為對主子最高獎賞的回報,此“公”應穿上一件文化衫表表忠心,上書八個大字:“生命不止,賣國不息”,眾黨徒緊隨其后,抬著那個大獎牌,高奏樂曲,齊聲合唱:學習茅于軾好榜樣,忠于“主子”忠于(紅唇)黨,撈到人民幣是根本,學好‘貓論’不能忘。”
三、“紅唇黨”不除中國復興大業難成
中國的“紅唇黨”已成為社會的一顆毒瘤,無時無刻不在散發著毒液,毒害著中國人民,正在把中國人民的意思形態徹底顛覆,把團結、友愛、講道德、樂于助人的中國人,變成為人人自私、落后、野蠻的“下等公民”。
中國這一波“紅唇黨”歪風讓中國始料未及,也是歷史從來沒的出現過的,破壞之大,毒害之深,是前所未有的,我們的黨沒有準備好,人民也沒有準備好,如果此歪風不剎任其發展,我們無數革命家和革命先烈打下的紅色江山,將會毀于一旦,千里大堤毀于蟻穴,共和國的復興大業將前功盡棄,值得所有愛國人士警醒啊。
中國歷史上的文人形象總體是好的,他們知書達理,堅守著社會的道德,是受人尊敬的,被稱作“文化人”。今天的這一幫“紅唇文妓”披上了“文化人”的外衣,干著茍且之事,毫無禮儀廉恥、仁義道德可言,他們利用人們對文化人的尊重,肆意的破壞中國文化,充當著官僚買辦的走狗,成為美帝豢養的漢奸,他們一時來勢洶洶、氣焰囂張。
對付“紅唇黨”的辦法只有一個,相信群眾,喚醒群眾,發動群眾,只有人民才是推動歷史前進的動力,所有關心國家前途命運,有良心的知識分子和人民都應該行動起來,大膽揭露“紅唇黨”的累累惡行,讓他們早日暴露于陽光之下,把他們淹沒在人民的海洋之中。到那時,才能還我一個清平世界,偉大的中國人民一定有智慧有能力做到。
讓我們以一首毛澤東的詩來共勉:小小寰球,有幾個蒼蠅碰壁,嗡嗡叫。幾聲凄厲,幾聲抽泣。螞蟻緣槐夸大國,蚍蜉撼樹談何易。正西風落葉下長安,飛鳴鏑。
多少事,從來急;天地轉,光陰迫。一萬年太久,只爭朝夕。四海翻騰云水怒,五洲震蕩風雷激。要掃除一切害人蟲,全無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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