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被叫做“非組織政治活動”的新名詞近日成了一個熱詞,先不管這個新名詞該如何被去注解,有一點倒是很值得品味一下的。按照字面上的理解,它是一種“政治活動”,而這種“政治活動”又是“非組織”的,就是說沒有一個明確的“組織”來組織這種“政治活動”,也就是說,是自發的“政治活動”,可是又出現矛盾了,一種政治活動的基礎首先必須要有某種政治共識,沒有共識的也不大可能會出現政治活動跡象,所以,我認為這個所謂的新名詞叫得有些古怪,以我的智商可能尚難以理解。難以理解歸于難以理解,但是新名詞還是在我的難以理解之外熱了起來。一熱起來,我也跟著細細品味這個詞,我忽然感覺到,假如將現在已經成為氣候的媒體黨身上靠,倒滿是符合我對“非組織政治活動”的理解了。
黨這個字,在中國的文明史上,歷來不是一個好字,繁體字為“黨”,“尚黑”,既涉黑,那么古人很怕被歸入某“黨”之中,好比將某人歸入匪賊一樣難以洗白。改變黨的貶義性質,還是中國近代引入西方的政黨概念之后,才翻身將黨的貶義去掉,直到中國共產黨被人民擁戴著推向主席臺,才將黨樹立為偉大光榮正確的唯一代表。可是,歷史的翻覆總是會捉弄人,黨這一詞,又向貶義轉化,近些年來以北大一個教授叫焦國標的領銜的“帶路黨”,又是以一個北大教授叫賀衛方的為先鋒的“法律黨”,已將“黨”的古義從博物館里翻覆到今天來了。
“美軍來了我帶路”的“帶路黨”是赤裸裸地甘愿當漢奸的,沒有一點偽裝騙人的把戲,反而“直爽”得很,用不著警惕,直接也“直爽”打擊便是。而要小心中國的法律黨們,卻要困難得多。中國要建設法治社會,但法律黨們常年向國內販來的法律思想和條文都是十足的西洋貨,造成的最大的一個社會隱患就是只管行為不管思想,只管懲處不問緣由,只講程序正義,不講實體正義,將人完全看成了物一樣對待。比如社會民憤和社會危害極大的人,因某次再作惡被受其害的某一勇士所殺,法律肯定會追究這某勇士的殺人犯的法律責任的,而不問該殺不該殺,為何該殺。因此在中國,惡人才敢四處橫行,而好人卻只能縮起來忍受。所以好人難做不如干脆不做。中國社會里的冷漠無情,多數是這些法律造成的。還比如馬路上扶人幫人,做好人之前必須要做好承擔家破財亡的巨大風險,才可能去伸出一雙溫暖的幫人的手。法律黨以法律專家法律學者之名,指揮著法律的制定,鼓動著輿論的導向,左右著審判的未審先判。法律黨早已經成勢,禍亂中華已有時。
媒體黨好像正在含苞待放中,既有了苞,那么待放就是一種蓄勢,放總要放的。但這個苞已經不比法律黨之花小了。
原本媒體的概念,只是特指報刊雜志電臺,自從電視興起普及后,電視也歸入了媒體之列,現在說到媒體,是必須要將影響社會越來越大的網絡包括進來不可。
這些年孕育的媒體黨,電視節目主持人是媒體黨的中堅力量,比如已經被美國資本合資后的中央電視臺里面的白巖松等人。拿白巖松來說,看看他們是如何左右中國社會的。現在在中國的一些城市,經常能見到一種從美國舶來的校車,模樣很突出,大鼻子,黃色,兩側還有停車的紅燈警示。為了學生的安全,我決不會反對提高校車質量,但是當我看到這種校車后,卻有一種中國人被羞辱的感覺,這種被羞辱感就是白巖松等人借助輿論公器將他們自己的好惡和選擇后的結果強加于我們中國人頭上。
有一次,我的孩子做英語閱讀試題,有一篇短文,我在閱讀之后,才知道了這種校車在美國的一些使用情況。短文中告訴了我,原來在美國,公交車是沒有固定停靠站的,招手即停客下則停,而中國則不同,公交車都設有固定的停靠站。所以這種校車是美國文化的產物,但在中國就很另類,不僅另類,更有一種被美國侵入的一種難受。難道唯有這種校車才一定安全嗎?學生乘坐中國人普遍乘坐的中巴車、大巴車就一定不安全嗎?在中國,又有多少學校能夠坐得起這種美國校車呢?
中國遠沒有完成工業化進程,四個現代化的目標早已經不再提了,但一些工業項目,為了實現小康的目標,還是要上馬的。可是一些工業項目的上馬落地,卻招來媒體并裹挾著他們控制后的民眾的一致的質疑、反對、得逞的攻擊。比如什么PX項目,核電項目。在最近,從中央電視臺辭職后的柴靜搞出的針對北京霧霾的片子,都是媒體綁架社會,綁架政府的大動作。也以柴靜的霧霾片子為標志,也許之后媒體黨之花就要加速盛開了。
各路媒體看似自為一家,各自做著自己的輿論買賣的生意,但是在關乎國家問題,社會問題,人們的價值觀問題上,卻是觀點出奇的一致,“團結”得很,“有組織”的很。以此而觀之,“非組織政治活動”很猖獗。
比如:社會出問題了,都歸罪于中國政治體制;企業產品質量有問題了,都歸罪于國企壟斷;城管“打”人了,都歸罪于專制;李承鵬都簽字售書了,卻戴著口罩無聲抗議言論不自由;記者收錢歪曲報道,卻大罵新聞管制;影視劇少兒不宜的不能播映,卻攻擊審查制度;說到抗日戰爭的,必是國軍威武;說到毛澤東的,必是運動整人,不懂經濟,毛老頭罪人,蔣先生偉大;說到任何一件事情,必是美國最好,中國最差,贊必美國,而呲必中國,等等。歸結一句話,凡是媒體認同的,都是真理,凡是媒體反對的,都是錯誤的。媒體說是錯誤的,都是要把西方的東西拿來進行改造的。
傳統的報紙雜志等媒體,版面和篇幅有限,何況最終還要靠讀者訂閱來生存,所以在印發的內容上尚不敢無限放肆,但網絡媒體,卻可以肆無忌憚了,因此,網絡媒體上,思想意識領域里的斗爭表現得最為露骨和激烈。他們幾乎用著同一的標準,做著帖子的放行和刪除。凡是符合西方意識形態的,都放行;凡是說中國政治體制有問題的;都放行;凡是妖魔化黨、社會主義、毛澤東的,都放行;而凡是與此相反的,都毫不留情地刪貼禁言。比如中國高鐵出了一次事故,所有的網絡媒體都向著一個方向運動,刺向中國高鐵的進步,刺向鐵道部的存在。最后達到了他們敲掉鐵道部,完成了鐵路企業化的目的。
張宏良同志講過,誰控制了百度,誰就控制了中國人的頭腦。
恐怖如斯,今天,中國國家對媒體陣地的丟失,已經無意中栽培了一個龐大的媒體黨,各級政府和各個單位現在都緊緊圍著輿情轉,而且被幾個攪動輿情的家伙們,攪得辨認不到北了,媒體黨已經具有了能夠影響或者控制中國政治和社會走向的力量。
現在黨和國家必須嚴控媒體黨為時尚不晚,否則,媒體黨必將禍亂中華。
2015年3月2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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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旭之博客地址:http://blog.sina.com.cn/2006leexuzh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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