誘變育種的僥幸安全,決不能說明轉基因的安全性
安徽中醫學院神農之后
轉基因糧安全還是不安全,挺轉基因糧的人提出了一個看來合理的比較——用誘變育種與轉基因育種比較,說“誘變育種可以吃,轉基因育種也應該可以吃。”
我們的回答是:誘變育種安全結論是人類在巨大的風險下僥幸獲得的,它決不能說明轉基因也安全。
誘變育種技術可使作物本身的染色體產生缺失、重復、易位、倒置等基因突變。這種變異和自然界植物的自然變異一樣,只是在頻率有所改變。誘變育種技術本質上只是加速了生物界需要幾百年甚至上千年才能產生的自然變異。
而轉基因育種技術是在一種生物中植入了另一種生物的基因,如玉米中植入細菌的基因,本質上已不是玉米了,自然界永遠也不可能出現這樣的特殊生物,兩者有本質的區別。所以有人認為在這一點上誘變育種安全轉基因育種比轉基因育種要安全。
我們認為僅憑這一點就說誘變育種安全是錯誤的,理論上誘變育種技術也存在著很大的不安全因素,當年人類讓誘變育種生產的食品走上餐桌的做法冒了巨大風險……
人類在上世紀初開始,一直在犯一個重大的錯誤,就是對科學技術是雙刃劍這一點上認識不足,只看到科學技術好的一面,而對于它給人類可能帶來的災難卻嚴重地估計不足。
看看工業發展和現代文明造成的各種各樣的環境污染和大氣 “溫室效應”吧。
再看看二乙基固醇、DDT、糖精、人造黃油(見《為什么袁隆平說轉基因水稻安全試驗要歷時兩代人》一文)等等給人們帶來的災難吧。
不幸中的萬幸是從上世紀40年代開始的輻射誘變和化學藥物誘變育種,沒有產生和以上那些食品的災難。人類大量食用了它們超過了50年,也就是說,人類用自己的全部種群稀里糊涂地做了一次小白鼠,試驗結果表明它們是安全的!(注:目前還有少數科學家仍然認為它們不安全)否則,我們都不敢想像現在的地球上還有沒有人這個物種的存在!
因此,我們在面對下一個新的技術——轉基因育種技術時,我們決不能重走老路、再犯錯誤!尤其是面對幾十億人天天要吃的主糧,這要“一失足”,恐怕連“成千古恨”的機會都沒有了!
我是搞藥學的,我知道早年的一些西藥上市場也是不用做人體安全實驗,如阿司匹林、青霉素等,后來也證實了這些藥在治療量下的安全性,但這決不能說明我們早期的那些做法是正確的。因為有磺胺醑事件、因為有三苯乙醇事件、因為有反應停事件,我們是以極為慘痛的代價證明了阿司匹林、青霉素的安全!
后來,我們藥學界搭成了共識——每一個新藥入市場之前必須進行人體安全試驗,在入市場后還要進行多年的安全問題的追蹤調查。
與新藥只是少數人每天吃幾粒不同,現在我們面前放的是幾十億人每天都得吃上幾碗的東西,有人要把它換成轉基因的新東西。前者就是出了問題,也是少數人的事,而后者要是出了問題,后果我們還敢想嗎?
我們再一次說,如果轉基因食品沒有50年科學的人體試驗,決不能讓它拿上廣大百姓的餐桌!決不!!!!
附:誘變育種主要包括化學藥物誘變和輻射誘變育種。
化學誘變是用化學試劑等化學因素誘發變異:
中國在宋朝宣和年間曾有用藥物處理牡丹的根,從而誘發花色變異的記載。
1942年,C.奧爾巴克發現芥子氣能導致生物的各種突變,1943年,當時F·約克斯用馬來糖(脲烷)誘發了月見草、百合和風鈴草的染色體畸變。上世紀五十年代以后,化學藥物誘變育種主要用亞硝酸鹽類、烷化劑類,堿基類化合物以及抗生素等物質。.
輻射誘變,即用α射線、β射線、γ射線、Χ射線、中子和其他粒子、紫外輻射以及微波輻射等物理因素誘發變異:
1927年美國H.J.馬勒發現 X射線能引起果蠅發生可遺傳的變異。1928年美國L.J.斯塔特勒證實X射線對玉米和大麥有誘變效應。此后,瑞典H.尼爾松-埃赫勒和A.古斯塔夫森在1930年利用輻射得到了有實用價值的大麥突變體;D.托倫納在1934年利用 X射線育成了優質的煙草品種“赫洛里納”。上世紀50年代后期,誘變育種方法得到改進,成效更為顯著,并迅速推廣。
附文1:
為什么袁隆平說轉基因水稻安全試驗要歷時兩代人
安徽中醫學院神農之后
前面我在《聽聽一些正在進行轉基因研究工作者的說法
“我們不能同意周老師說的檢驗要五十年,目前沒有一種食品的安全性檢驗用過這樣長的時間,袁老說兩代人也只是大概的一個說法。”
說出我們的看法,對他們的一些其它我們認為是錯誤的地方請注意后面的文章。
歷史是鏡子。
我們來看幾個叫地球人刻骨銘心的大事件。
1947年
——亂用了30年。
DDT是于1874年首次合成,作為殺蟲劑是1939年以,有人因此在1948年獲諾貝爾獎。后來,從們終于發現了它的危害性,美國從1973年1月1日起禁止使用DDT,中國也在1983年停止使用和生產滴滴涕。
——又是一個亂用了30~40年。
糖精,1878年被美國科學家發現,很快就被食品工業界和消費者接受。1958年,美國食品藥品管理局(FDA)開始對食品添加劑的使用進行管理,糖精還列入最早的 675種“公認安全”(GRAS)的食品原料名單之中。直到1972年,美國FDA根據一項長期大鼠喂養實驗的結果決定取消糖精的“公認安全”資格。美國等發達國家的法律規定,在食物中使用糖精時,必須在標簽上注明“使用本產品可能對健康有害,本產品含有可以導致實驗動物癌癥的糖精”的警示。這一標簽使糖精在西方市場幾乎絕跡。
1878~1972——人們瞎吃了幾乎是一百年!
最最令我們關注的是“人造黃油”
1910年發明的“油脂氫化技術”,生產出了“人造黃油”(含反式脂肪酸)。第二次大戰期間,黃油供應限量,用氫化植物油制成的人造黃油受到了歐美主婦們的歡迎。1945年以后,氫化植物油的銷量更是持續上升。在上個世紀60年代,人們認識到攝入動物脂肪會增加心血管疾病的風險,植物油相對來說比較健康。這個時候,使用氫化植物油取代動物脂肪,被認為不僅經濟上合算,而且對健康也更有利。
到80年代末,人們開始逐漸認識到氫化植物油對健康的危害實際上比動物脂肪還要大。它增加的心血管疾病的風險,比動物脂肪中的飽和脂肪酸還高。
90年代后期,氫化植物油的危害才有公論:可能引發動脈粥樣硬化和冠心病等心血管疾病、糖尿病和老年癡呆。氫化植物油還干擾必需脂肪酸的代謝,影響胎兒發育,導致生育困難,抑制嬰幼兒的生長發育。
世界衛生組織、聯合國糧農組織在2003年版《膳食營養與慢性疾病》中建議,“反式脂肪酸的最大攝取量不超過總能量的1%”。
從2003年6月1日起,丹麥成為世界上第一個對人造脂肪設立法規的國家。此后,荷蘭、瑞典、德國等國家也先后制定了食品中人造脂肪的限量,同時要求食品廠商將人造脂肪的含量添加到營養標簽上。2004年,美國食品和藥品管理局(FDA)也規定,從2006年起,所有食品標簽上的“營養成分”一欄中,都要加上人造脂肪的含量。FDA同時提醒人們,要盡可能少地攝入人造脂肪。
大量用是四十年代到九十年代——人們瞎吃了50年后知道,氫化植物油是有害的!
這是一個令西方發達國家人民痛心疾首的事,目前已經清楚,動脈粥樣硬化和冠心病等心血管疾病、糖尿病和老年癡呆(當然這些病背后的還有一些其它的因素)這些西方近幾十年大量增加的疾病,竟有他們當年看作保健又安全的“人造黃油”的一份重大的“貢獻”!而且,“貢獻”至今還在繼續!!
由于中國人過去很少食用“黃油”也就很少食用“人造黃油”。所以對中國人的影響不大,中國人對它造成的危害也印象不深,但近年來,不少國人的飲食習慣已經開始“西化”。 “人造黃油”(大量存在在多種洋快餐中)對青少年的危害問題已經迫在眉睫。
正是由于冠心病、糖尿病和老年癡呆病在白老鼠身上是做不出來的——所以必須做人體試驗。
正是由于影響胎兒發育,導致生育困難等問題涉及到下一代——所以要看兩代人。
正是由于一些慢性的毒害甚至可能會在50年后才能表現出來——所以50年是一個下限。
袁隆平先生是一個十分嚴謹的科學工作者,他對“人造黃油”的事一定十分了解,我想這就是袁隆平先生提出自己看法的根據。
我們嚴正聲明:轉基因水稻如果沒有兩代人歷時50年的人體安全試驗,就一定不能進入廣大老百姓的餐桌,誰這樣做了誰就是拿我們民族的安危當兒戲!!
(袁隆平先生原話是" 轉基因食品至少要經過兩代人的試驗,才能知道它是否真正安全。")
附文2:
聽聽一些正在進行轉基因研究工作者的說法
安徽中醫學院神農之后
這是一些與我十分熟悉的轉基因研究科技工作者,由于目前工作的身份,他們不愿意在自己的博客上多說些什么,希望能通過我們的博客說一說他的心里話。
說明一下:雖然我本人不能完全同意他們的說法(將在下一文分析),但我們也可以聽一聽他們的不同意見——不僅不同于反轉基因的人,也不同于挺轉基因的人。重要的是,這來自一些正在搞轉基因研究工作的人。我個人認為,這是他們的真心話。
以下是他們的文章:
最近轉基因在網上的名聲越來越臭,搞得我們在外面都不敢說是自己是搞什么的,以免會被人看成是制造魔鬼的人。我們的許多真心話要說——
一、轉基因不安全性沒有網上一些人說得這樣嚇人。
我們可以用傳統的輻射誘變育種技術和轉基因育種技術相比。誘變育種技術可使作物本身的染色體產生缺失、重復、易位、倒置等基因突變。有人說這種變異和自然界植物的自然變異一樣,只是在頻率有所改變。誘變育種技術本質上只是加速了生物界需要幾百年甚至上千年才能產生的自然變異。但我要說它的基因確有變化。
有人又說轉基因作物是將特定外源基因導入植物體內而培育出的新種,如轉基因大豆是將微生物的基因導入而產生的變異,它已經不是原來意義上的大豆了。我也承認兩者之間有很大的不同,我也承認它可能有不安全的因素存在,但不應該會比誘變育種技術的危險多多少。誘變育種可以吃,轉基因育種也應該可以吃。
二、孟山都公司是轉基因技術的推進者也是禍害者。
孟山都公司是全球最大的轉基因研究機構,在轉基因的研究上取得了許多重要的成果,有力地推進的了轉基因科學的進展。但目前轉基因技術的研究遭到全球范圍的抵制,其根子也在孟山都公司。是他們的急功近利禍害了整個轉基因育種科學。
轉基因技術源于80年代中期,這是一個當時被認為非常有前途的科學,但是當時主推這一技術的美國洛克菲勒基金會及孟山都公司為了取得最大的經濟利益,把開發的主方向定在人類的食品上。他們要建立一個為期10~15年的項目,把新生的分子生物技術應用到從西紅柿到小麥、水稻——全球大多數人的主要食物的育種方面。
這是一個重大的決策錯誤,把一個基礎研究才有幾年,許多問題還搞不清楚的的技術首先應用在人類生存安全最最重要的食物上,這為今天轉基因研究遭到世界范圍的廣泛抵制留下了禍根。
原本這一技術可主要用于如林業、花卉、以及食用量很小的佐料藥品等方面的研究,等到技術和安全性研究比較成熟后再來主攻西紅柿、小麥、水稻,但這是當時只看重自己利益的洛克菲勒集團及孟山都公司連想也不會想的事。
轉基因食品出現于90年代中期,西紅柿、大豆、玉米先后出臺,孟山都公司又犯了一個重大錯誤,他們只是做了動物的長毒安全實驗,沒有進行科學的人體實驗,他們鉆了美國法律還沒有對轉基因食品這一新事物安全立法的空子,就把這些東西推上了美國百姓的餐桌。原因就是人體實驗需要更多的錢和更長的時間。
孟山都公司犯的第三個重大錯誤的是,他們的推廣政策是 “哄上瞞下”。對政府和國會,他們可以花錢叫他們不對轉基因食品立法限制,對老百姓,他們不說明他們安全上做了什么工作,也不在食品上標上轉基因的字樣,叫老百姓稀里糊涂地就吃了。
對美國洛克菲勒基金會及孟山都公司錯誤的第一個懲罰就是來自歐洲。歐洲的科學家們說什么也不會相信一個十年前八字還不見一撇的技術搞出的東西,十年后就有人敢把它擺上餐桌,并信誓旦旦地說它是絕對安全的;歐洲的各政府說什么也不敢把一個沒有進行科學的人體實驗的新型食品拿給自己的國民試吃。
這一懲罰理應使美國洛克菲勒基金會及孟山都公司清醒,但結果是他們認識了錯誤而不改正錯誤,轉向其它國家繼續他們打開美國市場的伎倆,前期他們取得了一些成功,但是狐貍尾巴總是會露的,近年來對轉基因食品的置疑聲音越來越大,波及到其它非食品方面的轉基因工作,甚至于我們這些搞轉基因研究工作的人在外不敢隨便說自己的工作,以免別人的另眼相看。
三、我國的基因事業也是少數人給搞壞了
在中國,早期搞轉基因的大都是來美國的海歸。
我們國家搞轉基因研究的本身沒有錯,這項技術在生物學界影響深遠,如果我國在這方面落后了,我們將可能在未來受制于人。錯在于這些人把美國錯誤的理念和路線也帶回了中國。如張啟發老師回國后,早年在水稻基因組測序和功能基因組研究等方面取得了非常好的成就,這為我國雜交水稻的深入研究打下了很好的基礎。但他轉入了轉基因食品研究,搞了轉基因水稻而一發不可收拾。升了院士,漸漸地有了傲氣,聽不得不同聲音。又加上一些馬屁精私下呼“轉基因水稻之父”,更是頓生霸氣。“轉基因水稻之父”的水稻十年轉不出去,急啊!急功近利,他不找找自身的原因,反倒是利用院士的身份大做政府的攻關,犯了和他美國師爺一樣的錯誤而越走越遠。
農業部也是急功近利,一心想抱一個“首創轉基因水稻”的大金娃娃。審批過程中排斥不同意見的專家,如排斥環保部推薦的首席專家薛達元。安全問題的鑒定搞暗箱操作,據說請的專家許多是自身也在搞轉基因,運動員做裁判員,結果可想而知。
總之,急功近利、見利忘義、唯利是圖,“利”是這一嚴重錯誤的幕后推手。
只有那個叫方舟子的,真的搞不清楚他要干什么。此人一直是以“打”什么東西為著稱的,如打“假”打“偽”,其反中醫的表演早讓人生厭。他大張旗鼓地“挺”什么東西,真的還是第一次看到。正如周老師文章中說的,他在挺轉基因和反中醫明的思維方式和方法大相徑庭,是不是腦子有什么毛病?
總之,這樣的人出來挺轉基因,只會添亂。
四、為轉基因技術說幾句心里話
我們要想說的是,轉基因技術沒有錯,轉基因食品的研究也沒有錯。錯就錯在某些人的“見利忘義”。古往今來,一個“利”字,壞了多少好事!
科學技術永遠是雙刃劍,轉基因生物技術也是一樣,我們永遠不要在“挺”與“扁”上走極端。
我們說一句心里話,憑我們這些年對這一專業的了解,轉基因技術真是一個好的技術,它能讓我們輕易地做到許多我們從前連想也不敢想的事情,用得好,它一定會比核能的和平利用更強一百倍地造福人類。
本世紀開局時,人稱為生物世紀,其實是在很大程度上看好了轉基因生物技術。
我們擔心的是,由于某些人的唯利是圖,帶來了全國人民對轉基因技術本身的誤解,使得我們的轉基因技術基礎研究出現停滯甚至倒退。進一步拉大我們和西方國家在技術上的差距。要知道,一直在大力反對轉基因的歐洲國家他們反的只是轉基因食品等東西的濫用,他們對的轉基因技術的研究則一天也沒有停止過,他們的研究水平也不在我們之下。
我們也痛恨那些“唯利是圖”的偽君子們,希望開除他們的球籍!
我們能夠研制出令全國人民放心的轉基因產品,請人民給我們時間,請國家給我們支持,我們將用我們的心血和汗水,用15至20年時間,向全國和全世界人民交出一份滿意的答卷。
(我們不能同意周老師說的檢驗要五十年,目前沒有一種食品的安全性檢驗用過這樣長的時間,袁老說兩代人也只是大概的一個說法。天下沒有一種食品是完全安全的,過嚴格的要求也只能毀了這項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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