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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燕舞:侯氏之死

劉燕舞 · 2014-05-11 · 來源:南風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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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劉燕舞

  作者簡介:社會學博士,武漢大學社會學系教師,華中科技大學中國鄉村治理研究中心研究人員。

  作者注:文章以《農村老人的養老之痛》為題修改發表于《南風窗》2012年第24期。本文是原文。

  

  幕啟

  華北C村,長城腳下。

  從北京永定門汽車站出發,每天中午時分,有一趟車,約4小時可直達C村所在縣城,到時,暮色已降。從縣城出發再到C村,已是第二天中午。

  2011年4月初,咋暖還寒。我來到C村,開始我駐村一月有余的調查。

  侯千兩,C村一位老年男子,2010年喝農藥自殺死亡,時年76歲。

  侯氏之死,引起了我極大的興趣。

  近4年來,我在中國十余省市農村累計駐村調查近400天,接觸和了解到太多中國農村老人的自殺,侯千兩是他們的一個縮影。

  中國農村的老人正越來越難以擺脫這條道路,或許,這是他們稀釋和消化現代老齡化社會痛苦的特有方式,他們的自殺,似乎總是在必然的偶然中發生。

  如果我們將視線定格在C村以外的整個中國,一些權威數據表明,自1990年代中后期開始,盡管中國農村的婦女自殺率已經顯著下降,然而,中國農村老年人的自殺率卻一路飆升。

  根據衛生部死亡登記系統的數據測算,費立鵬等人2002年在國際著名醫學雜志《柳葉刀》披露,從1995年至1999年間,中國農村老年人年均自殺率高達82.8/100000。

  此后十余年,保守估計,上述這一數字至少翻番。

  我曾通過駐村調查方式,收集到了湖北、河南、河北等三省20個村莊的數據。自1980年至2009年間,60歲及以上老年人“年均粗自殺率”[①]為253.55/100000,其中,1980年代為60.85/100000,1990年代為192.70/100000,2000年以來為507.10/100000。

  對于侯氏之死,C村的村民既矛盾,又恐懼。

  他們時而想不清楚,侯千兩為什么會走到喝農藥這一步,時而又能想清楚,除了選擇這種方式以外,侯還能如何殘喘度日?

  “這將是未來的‘世道’。”他們說。

  他們恐懼有朝一日,亦會步侯氏后塵。

  承秦高速,侯氏之死的最后稻草

  一條承秦高速通過C村。

  就在我調查期間,機器仍在刺耳轟鳴,道路兩旁時常揚起運輸車所卷起的粉塵,高速公路的施工正在緊張而有條不紊地進行。

  同樣緊張而有條不紊的是,C村的村民正在大張旗鼓地拆舊建新,一棟棟漂亮的樓房拔地而起,這些錢,大部分來自承秦高速占地所給予的補償款。

  侯千兩運氣很好。承秦高速經過C村時,除了占其耕地,還占其林地,就連一塊承受破舊老屋的宅基地亦被占了。

  很多村民對此煞是艷羨。

  耕地、林地與青苗一共補償7萬元,房屋與宅基地一共補償9萬元。

  還沒來得及兌現9萬元的房屋與宅基地補償,侯千兩便因六個兒子圍繞已兌現的7萬元款子的分配糾紛而自殺身亡。

  侯20多年前喪偶,未再婚,他一人獨自撫養六兒兩女成人直至成家立業。他的死,在C村轟動一時,人們茶余飯后,將之作為談資,并悟出如今社會“多子多災”的所謂道理。

  在喝藥身亡前,侯基本喪失了勞動能力,體弱多病,形同枯槁,生活亦幾乎無法自理。盡管,他與第六個兒子同住在一個屋檐下,但并未能得到老六多少照顧,相反,在分灶吃飯的晚年生涯中,父子倆經常齟齬不斷。

  補償款到村后,由鄉村兩級干部組織在村委會統一發放。侯千兩的兒子——老六——在領取自己的一份時,亦代替侯千兩領走了屬于候的一份。村干部當時估計可能不妥,但考慮到這筆錢畢竟不是小數目,諒老六應不敢獨吞。

  然而,老六拿到錢后,在其妻的慫恿下,決定完全據為己有。其理由是,其父與自己住在同一個屋檐下,他要承擔侯的養老任務。

  侯千兩自己不同意老六的做法和說法,他想將錢拿出一部分均勻地分配給六個兒子,女兒因為不承擔養老任務,則不參與分配,剩下的一部分則自己留著,自己養老。因為此前的一系列事實,讓他對依靠兒子養老沒有任何信心。

  與此同時,除到其他家族做了上門女婿的老大沒主動出來要這筆錢外,老二、老三、老四和老五等四個兒子堅決要求平分,并將矛頭全部指向侯千兩,認為其偏袒老六。

  在與眾兒子們尤其是老六多次交涉未果后,侯千兩喝農藥自殺死亡。

  贍養糾紛,伏筆早已埋下

  作為傳統意義上的一家之長,侯千兩沒有任何權威。顯然,在與兒子們的交涉中,他始終處于下風,來回奔走,十分無奈又無力。

  如果時間倒回去60年甚至更長,老年人一般能掌握財產的生產與分配,且一系列宗法制度文化保障了他們的權威。同樣的故事,如果發生在60多年前,侯的兒子——老六——早就被拖到祠堂施以肉體暴力以示懲戒了。

  大約1949年以后,國家權力向農村強力滲透擴張,農村得到了劇烈的改造。作為封建糟粕的宗法制度文化及其形態表征——祠堂——等,一并被掃入了歷史的墳墓,甚至,一些祖墳,亦在增加耕地的經濟實用主義和唯物的無神論邏輯的保駕護航下,得以被推平。

  失卻宗族保護的老人,并未在短時期內出現任何問題。在醫療與養老等方面,國家或集體承接了很大一部分,盡管是低水平的,但總比沒有強。

  1980年前后,新傳統解體。當時的侯千兩并不會遭遇他當下所遭遇的問題。在年富力強的歲月中,侯起早摸黑,既當爹又當媽,不斷地憑借出賣自己的勞動力,從市場中換取貨幣,以完成子女的教讀婚娶等人生任務。

  待八個子女全部拾掇妥當,他亦油盡燈枯。

  然而,子女們卻均不愿意養老,亦不愿意承擔其醫療費用。作為女兒,她們在地方文化的界定中,沒有養老的義務。但六個兒子則根據各自的立場做出自己的抉擇。大兒子認為自己早年便入贅走了,沒有得到侯千兩任何家產,因而沒有養老義務,老四直到50多歲才結婚,認為自己家庭困難,不足以承擔養老任務,老二和老三則指出,老五和老六兩個最小,得到侯千兩的東西也最多,因此,應該他們承擔,老五和老六卻認為,老大、老二、老三和老四作為哥哥,不帶好頭,作為弟弟,他們更沒有義務。

  時間,倒回到2008年,也即候千兩自殺死亡的兩年前。

  當時侯患有嚴重的前列腺炎。手術后,不僅未愈,反而更加嚴重。就在那一年,侯基本喪失了勞動能力,生存與生活均成為嚴重問題。

  他想從兒子那里要糧食,但要不到。他想兒子們負擔其生活起居,但沒人愿意。他想兒子們分攤醫藥費用,但沒人拿出來。

  與兒子們多次交涉無效后,侯找村干部調解,但依然無效,又找鄉鎮干部調解,仍然無效。鄉鎮干部建議其走法律渠道,村里亦為此開具了證明,于是,候便將老二、老三、老五和老六等四個兒子告上法庭。

  法院判決生效后的頭兩個月,兒子們按照法定要求履行了義務,但隨后不了了之,法院也沒有下來檢查或監督,侯千兩再次陷入困境。

  因 為離水源地遠,最困難的時候,侯千兩連水都喝不上。他與老六住在同一個院子,而老六則買了潛水泵從水源地抽水到自己的水缸里。他要借用老六的潛水泵抽水, 老六不同意。有一次,他實在渴得不行,于是,就到老六水缸里舀水喝,但被老六阻止。侯千兩一氣之下,拿石頭將老六的水缸砸了,老六以牙還牙,將侯千兩的空 水缸也砸了。無奈之下,侯只好雇人挑水,但總不及時。

  對于農村老人來說,無論疾病,還是養老,如果國家或集體不承擔任何責任時,他們在失去勞動能力后只能依靠子女。不過,依靠子女養老所需要的老人權威,因過去的農村社會變革,早已從文化上連根拔掉。

  支撐子女承擔養老義務的倫理亦日漸式微。

  在市場理性面前,孝道只是個好聽的音符。中國的傳統倫理,強調養兒防老天經地義,這在以前也沒遭遇過什么問題。當市場理性成為農民的思維方式后,一些年輕人反問,“養兒防老是不錯,但問題是,你把我養好了嗎?你沒養好我,害得我現在這么苦,負擔這么重,我還能管你?”

  更深刻的變化還在于,一些中青年婦女表示,贍養公公公婆婆僅是法律規定,而不是他們應盡的倫理義務,其理由是,“他們又不是我親生父母,沒生我,沒養我,憑什么要我來養?我只對親生父母有這個義務。”

  法理卻又力所不逮,侯的遭遇正是如此。

  空間轉換至江漢平原。

  我調查時,一些婦女在老人的疾病治療與自殺之間算賬。她們舉例說,如果老人六十歲,疾病治療需要花3萬塊,假若老人治好后,能活十年,每年能為家庭創收3000元,她們會考慮選擇為老人治療,如果每年創收低于3000元,又或者,治好后只能活一兩年,那么,她們會考慮讓老人放棄治療。

  如此,老人實際上只能獨自面對市場。悖論在于,如果能夠在市場上出賣勞動力以換取貨幣,從而維持自己的生存與生活,那么,客觀上,他們就能夠自養。然而,他們恰恰是市場中失去勞動能力的弱者,油盡燈枯之時,沒有任何值錢的東西可以拿來在市場上交換。

  自殺前夕,到處求助未果

  侯千兩一直在掙扎。

  承秦高速的補償款下來后,對于候來說,似乎看到了一線活下去的曙光。

  然而,老六代領并據此占為己有的插曲,再次將其往死亡之路上推了一把。

  即使如此,他仍未輕言放棄。

  候千兩找到主要村干部反映情況。基于對此前諸種情況的了解,村干部知道即使去調解,作用也未必會有,但還是去做了個姿態。結果當然在意料之中,幾個兒子面對村干部的勸說,針插不入,水潑不進。

  對于村級組織而言,除了磨嘴皮子,他們也拿不出更好的辦法,在7萬塊錢面前,他們再如何動之以情,曉之以理,也只能是軟綿綿的。

  候找到與自己平時合得來的老頭何銀。何銀說,侯家幾個兒子的工作他做不了,他只能保證,如果什么時候候千兩餓了,想要吃飯了,或想喝酒了,就可以上他家,作為老朋友,他只能幫這點忙。侯在何銀家吃了中飯,喝了酒,酒足飯飽后,躺在何銀的炕上哭了好一會兒才走。

  就 在自殺前的晚上,候千兩又找到一名小學老師陳啟。出于人道主義,陳啟動了惻隱之心,留候在家里吃完晚飯,并答應幫忙試試。送走淚眼摩挲的侯千兩,陳啟主動 將老六叫到自己家里喝酒,并勸說他好好養老,至于承秦高速那筆錢,陳答應幫忙去做其他幾個兄弟的工作。老六也表示,只要其他幾個兄弟不要那筆錢,他答應好 好養老。

  老六亦訴說了侯千兩的一些所謂不是,比如,他舉例說,年輕時,侯千兩從外面買回一些糖糕就躲著他們只顧自己吃,而不分給他們做兒子的吃。他直接批判侯在自己有能力的時候只顧自己,而不管他們。

  自殺死后

  侯千兩在向陳啟求助的第二天早上便自殺死亡。

  據老六的妻子說,她一上午都沒看到老頭從房間出來,于是就叫孩子去看看他爺爺,結果,孩子推開門后便發現,侯已經死亡,桌上還有半瓶沒喝完的農藥。

  何銀聽到消息后,亦去看了現場。他發現侯千兩飯桌上放著三根油條,兩個糖糕,其中一個糖糕還咬了一口,一瓶沒喝完的農藥亦擺在桌上,侯嘴里吐著白沫子,房間里彌漫著刺鼻的農藥臭味。

  何推測,糖糕只咬一口又放在桌上,肯定是侯心里難受吃不下。

  侯死后,他的那些兒子,并沒有因此而表現出愧疚感。在整個做喪事的過程中,他們六兄弟在公開場合,沒有一個掉過一滴眼淚。

  吊詭的是,此時的老五,卻跳出來要報案。其理由是:他爹可能死于他殺。他推測應是老六兩口子動手殺死的,目的就是想謀財害命。

  旁邊眾多親朋將老五準備撥打電話報案的手機搶了過來,認為都是親兄弟,不要如此生分,畢竟老人已經死了,姑且不論老人是如何死的,就算死于他殺,難道真的要將活著的親弟弟送入監獄?

  老六的兒子亦跪在老五面前,要求他五爹看在他做侄子的面子上放過他爹,并表示自己推門進去看時,確實能證明其爺爺死于喝農藥。

  眾親朋之所以做老五的工作,并不是他們真的對老六有好感。他們推測老五并不是真的對父親的死表示傷心,其實質還是想將老六拿走的那7萬塊修高速的補償款分走一部分。

  就在喪事剛結束時,村民正在忙于閑談,但侯千兩剩下的2.4畝地則被老大、老二、老三、老四和老五各自急不可耐地搶種瓜分了。

  承秦高速在C村的通過,讓他們明白了土地的重要性。

  兜里還揣著侯千兩7萬塊補償款的老六及其妻子,亦跳出來準備搶種,并與另外五兄弟再次發生糾紛。另外五位見狀則揚言,如果老六兩口子有本事就去報案,剛好可以趁此將老頭子的死拿出來說道說道。老六兩口子只好作罷。

  侯的自殺,對C村的老人沖擊最大,他們甚為惶恐,擔心哪一天他們也會走上這條路,并據此慨嘆,人這一生,活著真不值。這讓我想起江漢平原的老人,他們總結說,他們晚年有三個兒子可以依靠,一個叫繩兒子(上吊),一個叫藥兒子(喝農藥),一個叫水兒子(投水)。

  我問村民,對于像老六這樣的人,發生這樣的事,是否會影響他與村民今后的交往。村民說,不會有多大影響,老人自殺剛死時,大家私下還會議論一下。人已入土,一切如舊。“畢竟死的是他們自己的爹,關我們什么事呢?該來往的,還是照常來往。”村民說。

  村民認為,如今社會不一樣了,只要有錢,很多事都好解決。如建房子,可以直接承包,不像以前需要幫工。又如紅白喜事,越來越往一條龍服務的方向發展,給錢就可以了,比以前還省事,誰也不欠誰,誰又能孤立誰呢?

  余音

  侯千兩的親家母——杜榮,也即老六的丈母娘,對侯的死發表了她的看法。

  杜榮認為侯成天去找村里,找鄉里,好像多大能耐似的,惹得兒子和媳婦們氣不過,故意想治他。她說,開始時,鑒于侯生活無法自理,就商量五個兒子輪養(老大除外),結果,在第一家即老二家,吃了不到五天,侯就不去了,因為老二媳婦除了罵他以外,天天都給侯吃稀飯。

  而對于女婿不養侯千兩,杜榮解釋說,女婿負擔很重,賺錢能力不行,養家糊口不容易。

  這倒讓我想起C村另外2例老人的自殺。

  一位叫董江洪的男子,2009年,在他64歲 時喝農藥自殺死亡。董家庭貧困,大兒子要結婚,因房子破舊,女方要求必須蓋新房子。在董到處向親朋借債將房子建起來后,女方又提出必須裝修,而董已完全無 能為力,還有那高額彩禮,更不知從何而來。眼看婚事將要告吹,其大兒子焦急忙亂之中,與董發生爭吵,董認為是自己無能拖累了兒子,一氣之下,喝藥自殺。

  馮桂芬,婦女,2008年,在她60歲時喝藥自殺死亡。她到自家梨樹地里摘梨,從梨樹上摔下,震蕩了腦部,且腿落下了殘疾,她想到兒子還沒結婚,治病需要花太多錢,且兒子會因為給她治病花錢而結不起婚,因此,她喝農藥自殺死亡,以免拖累兒子。

  由 此看來,也許侯的親家母杜榮所做的解釋有些道理。然而,諸如建房、養子、教育、結婚等一類高消費作為重擔壓在普通農民身上時,作為市場社會中的弱者,他們 亦有可能迫不得已地將之轉嫁給更弱者,如他們業已失能且無法創造經濟利益的年邁父母,對于最底層的失能老人來說,他們唯有以自殺來承接子代轉嫁給他們的社 會壓力。

  即將離開C村時,我在一位八十高齡老人的陪同下,來到他的一名隨林彪部隊南下戰斗犧牲的烈士哥哥墳前祭奠。因與他談起死亡,就順便問他是否相信鬼神。

  他說,他是個唯物主義者,只信科學。

  這又讓我想起在江漢平原調查老人自殺時的遭遇。一位老年婦女對我們的調查者說,如果真有鬼神存在,她要化成厲鬼,把她媳婦搞死,然而,她不相信有鬼神存在。就在接受我們的調查員訪談三天后,她在家里喝藥自殺身亡。

  幕落

  調查結束,離開C村時,我再次仰頭望了一眼遠處的野長城。

  烽火臺的斑駁古跡,依稀可見,連綿起伏,亙古未變。

  長城腳下的C村,人心浮動。

  人心,既是最大的政治,也是最大的社會。

  (出于學術倫理,文中人名、地名均做了技術處理。)


  [①] 規范意義上的粗自殺率是指未經標化處理的自殺率,但本文所加引號的“粗自殺率”并非此義,而是指作為計算自殺率的人口數據這一分母,因難以收集到所有年份的人口數,因此,在研究條件所限下,不得已僅以2009年所收集到的人口數據為分母進行處理,同時,為盡量減少誤差,我們選擇“年均”的辦法,并按第五次人口普查的數據進行了標化處理,實際上是更近似于標化自殺率的自殺率,當然,此處所說的自殺率均是指自殺死亡率。特此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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