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華網中國國家安全論壇首頁重磅發布9月29日在北京召開的轉基因與國家安全研討會,崔永元、顧秀林、王湘穗、朱國林、佟屏亞、彭光謙等與會并做重要發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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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政策科學研究會國家安全政策委員會9月29日在北京召開再論轉基因與國家安全研討會。來自中國農業科學院、軍事科學院、國防大學、航天科技集團、西南財經大學等單位的專家學者就當前我國轉基因問題的性質、形勢、管理進行了深入的研討。與會專家一致認為, 習近平主席最近關于“中國的糧食安全要靠自己”,“我們自己的飯碗主要要裝自己生產的糧食”的指示非常重要,是實現“中國夢”的基礎。13億中國人的吃飯及其安全問題,要靠一大批袁隆平式的中國農業科學家的聰明才智解決。
以下為中央電視臺節著名目主持人崔永元在研討會上的發言:
崔永元:農業部應精確公布轉基因作物種植種類和地區分布以便監督
轉基因技術是中性的,國家在研究和實驗方面加大投入力爭領先于國于民都是件好事。而轉基因技術的實際應用則不然,一定要慎重,這關乎國家安全和公眾的生命安全。
法律意義上,也不能將轉基因作物簡單歸于生物學突破和農業新產品,更不能因此為公眾質疑設置障礙和為部門利益屏蔽信息。
有充分證據證明,社會上的商業化種植和銷售規模遠遠多過農業部發布的轉基因作物聲明。“黃金大米”偷偷入境和非法實驗就足以說明問題的嚴重性。
現在,質疑轉基因作物商業化的人遭受網絡水軍的謾罵和圍攻。這種行為的一致性和共同化,清晰可見是團隊行為,這更讓人擔心這個利益集團自上而下的規模和危害性。農業部關于國內轉基因作物種植種類和地區分布應精確公開以便監督。進口的轉基因食品除公布種類和數量外,還應公布批準人員名單和就職崗位,應公布國內重復實驗數據和實驗程序。應允許第三方和相關部門同時進行實驗和公布數據。政府和有良心的科學家及社會人士應該敢站出來,不計個人榮辱,因為留給我們的時間不多了。
以下為西南財經大學教授顧秀林在研討會上的發言:
顧秀林:堅決不同意標注出售轉基因食品
我堅決不同意標注出售轉基因食品,因為就算標注百分之百正確,仍然是允許帶著不可估量威脅食品合法進入市場,而且反而把它合法化了。所以我從來都反對,我說標注這個事不要提,我的觀點是一刀切禁止。
從五十年代以來,教育了一個非常錯誤的理論。從高中生物學課本就錯了,即“一個基因,一個蛋白”這種假設根本就是錯的。一種特定基因能夠控制一種蛋白的生成,這是一種非常少的現象,在絕大多數生物里頭就是一個基因決定非常多的蛋白的合成。一個基因給一個指令,這個指令會被修改,修改條件是身體狀況和環境的脅迫。現在已知人類基因可以合成三千種甚至上萬種蛋白。第一代轉基因大豆到現在十五年,現在基本上不行了,它破壞了大豆生物調控系統,破壞了原有結構,破壞了它的調控系統,生物是在反抗的,因為這個外源基因非常強大,它強制地表達自己,這個植物沒有辦法,所以它一方面制造毒素,一方面掙扎地活著,但是越來越退化。這種技術用在農業上是短命的傷害的技術,二元技術,抗除草劑的大豆和除草劑共用。這個東西在一位美國科學家眼中看來是終極性的,它會毀壞農田生物系統,毀壞植物本身,這從根本上是滅絕人類的一個技術。它是控制植物的一種功能,讓植物的功能不起作用,它就被除草劑殺死了,但是這個東西擴散開的話,對生物的殺傷是不可想象的,是一種邪惡技術。生物是一個整體,生態系統是一個活的系統,硬性讓幾十億年進化磨合成的和諧系統表達你的東西,這對生物的破壞是根本性的破壞。
為什么我國生物學界目前在轉基因上幾乎一邊倒?力量這么強大?因為在中國有240億元經費的誘惑,他們還講話嗎?他們要犯完所有錯誤才承認有錯。我相信一開始,我們國家的科技界主觀上還是想追趕世界前沿,只是有一定的誤解,以為新技術都是好的,或者只好不壞。生物學界對生物技術危險性爭論從七十年代就開始了,我們國家竟然不思考這件事,就在這條路上義無反顧地往下走,不思考國際上科學界提出的任何一種對科學本身的質疑和批評,因為這個批評和質疑是從起點上開始的,但是我們到現在還沒有糾錯機制、沒有追責機制。我們還有沒有提出問題和糾錯的勇氣和可能性?現在就連試吃沒有拿到安全許可的水稻玉米,他們也不認為自己違反了中國法律。
我們反復講生物技術最嚴重的問題是對大眾健康的打擊。過去研究食品問題都是從食物中毒這個現象來講。傳統狀態下的食品問題,只是霉爛變質、加工保鮮過度、出現食物中毒的問題。現在的食品問題是另一種表現,涉及一種新規范。國際和國內科學研究都在提示,轉基因造成了肝腎損傷、造成了激素干擾,生長發育受阻或者繁殖出問題,這都要建立新規范。為什么某些轉基因推手敢說,從來沒有一個具體例子說明轉基因引起人體疾病,因為他們一直在用食物中毒的舊規范來說轉基因沒問題。你吃了、動物也吃了,吃了三個月,有事嗎?沒事兒。法國的塞拉利尼就一再提出制定新規范。比如說草甘膦,一定濃度就造成污染,可是很多科學研究發現它低于現在安全濃度百倍、千倍甚至到了萬倍危害不減,因為它在體內積累干擾激素,如干擾性激素、生長激素。為什么小老鼠體型變小、器官也變小了,你解釋不了。他們就是要控制新規范的制定。人死光了有沒有例子?你就是拿不出來。這不是無解的,我們可以開新課題做實驗。為什么不做,因為我們被裝到合法性套子里面去了,這是孟山都公司的專利產品,要做實驗就得通過我,我不讓你做就不能做。所以法國不理他,自己做。這是去年我們在布魯塞爾參加一個會議得知的,我們去看塞拉利尼才知道的,那時候他正在準備發布新聞報告采訪。
以下為國防大學教授朱國林在研討會上的發言:
朱國林:轉基因是“欺騙的種子,失竊的收成”
我參加了7月13日在北京舉行的《轉基因與食品安全》國際研討會,很有感觸。科學家們再三告訴在場的聽眾說,你們是弱勢,你們沒辦法解決轉基因,但是你們可以遠離轉基因,不吃轉基因。當在場聽眾請專家對我們國家最近新批準三種大豆進口做出評估。人家回答的很簡單,那是你們政府部門無知,你們的科學家撒謊,這是原話。我感到非常震撼。長期從事生物多樣性和轉基因研究的法國應用生物物理化學博士阿諾德•阿波特克說,在農業技術中,科學已與商業聯手,轉基因農作物開發20年,講了一個科學走錯路的故事,轉基因使大公司控制了食品和種子,為了天量的經濟利益,對環境破壞和社會傷害置若罔聞。生物物理學與可持續領域開拓人、著名英籍華裔科學家何美蕓表示搞轉基因就是制造災難,指出轉基因危害健康、破壞環境的證據已無處不在。法國著名分子生物學家塞拉利尼復查了19種美國孟山都轉基因公司測試的原始數據,都顯示轉基因對肝腎產生負面影響,而孟山都對所有這些信息進行了屏蔽隱瞞。印度科學家范達娜•席瓦更是直言轉基因是“欺騙的種子,失竊的收成”。從事農業研究55年的美國普渡大學植物病理學教授唐•胡伯披露在廣泛使用的轉基因大豆中發現了可疑的新型微生物,疑似導致大量母牛流產的致病源。唐•胡伯教授說,當后世回看我們這段歷史的時候,他們會驚訝我們怎么能夠心甘情愿地犧牲自己和世世代代的未來的生存安全,去接受生物技術實驗,僅僅是為了遷就一家公司。這家公司的目標是把全世界的種子都變成轉基因,專利權都屬于它,100%。
據公開資料顯示,某副部長曾聲稱,3—5年保證轉基因大米占領13億人的餐桌。他從2007年6月就受聘為美國轉基因大亨杜邦公司生物技術顧問委員會委員。其職責是“幫助公司在一些重大議題上形成自己的立場,并且負責審核、監督公司基于生物技術的新產品的研發、測試和商業化過程 ”。直到2012年3月,有人舉報,杜邦公司才從其網站上將名字撤下,并欲蓋彌彰地宣布已于2011年停止。國務院《行政機關公務員處分條例》第27條明確規定,“在企業或者其他營業性組織中兼任職務的,給予記過或記大過處分”,“情節嚴重的,給予開除處分”。
以下為北京航空航天大學教授王湘穗在研討會上的發言:
王湘穗:建議國家成立“轉基因安全國家調查”
我講5點。1、轉基因可以增產是個謊言。20年來種植轉基因作物的歷史證明,迄今為止所有轉基因作物都沒有實現增產。以解決糧食需求推廣轉基因,是在欺世盜名。2、轉基因不能解決蟲害。目前轉基因作物只有防螟蟲的作用,不能防其他蟲害。而防螟蟲轉基因作物的防蟲毒性會隨作物擴散,使作物帶有毒性。3、轉基因食品存在安全威脅。中國學者已經證明草甘磷與帕金森病存在關聯,而大量使用草甘膦是轉基因作物的主要生長條件。4、孟山都推廣轉基因是為了控制各國的種子業。印度棉花種子被控制后,價格增加80倍。28萬棉農自殺。5、我國轉基因安全管理有重大失誤。如“黃金大米”案,以及出口歐盟大米被檢出有轉基因成分達百余次,卻無法說清原因。6、我國轉基因生產管理混亂。主管部門無法給出引進和實際種植轉基因作物的準確情況,許多沒有被批準的轉基因作物在我國出現;種植范圍大大擴大,產量超出規定。7、存在著“轉基因利益集團”。少數政府部門人員、轉基因科研人員與外國轉基因企業存在利益關聯。導致轉基因安全的話語權失控,被美國企業、美國企業顧問和參與轉基因科研國內合作者所把持,難以向領導、群眾說清情況。
我建議國家成立“轉基因安全國家調查”。以國家安全、軍隊及有關部委以轉基因安全問題進行國家調查。調查應該堅持全面、獨立、長期、開放的原則,對涉及轉基因問題的所有方面,包括技術安全性、審批、管理及相關外國企業在國內的經營與運作進行全面調查;調查要獨立于主管政府部門,由多領域專家側重從國家安全、人民安全、糧食安全等角度調查;調查特別是實驗要堅持數年,通過長期實驗驗證轉基因食品的安全性;開放是指,可以吸收國際上對轉基因安全方面的研究成果,可重復法國、俄羅斯、新西蘭、美國等學者的試驗,驗證其可靠性。
以下是中國農業科學院作物科學研究所研究員佟屏亞在研討會上的發言:
佟屏亞:轉基因作物能增產是騙人的!
我一輩子就在這個研究所從事農業科學研究。我給大家介紹一些背景材料。誰控制了種子,誰就控制了糧食,誰就控制了農業!
從2004年我就感覺到孟山都在有計劃地打入中國。他有幾種進入方式,最重要的是人,從企業普通員工到高管人員,從科技專家到政府官員。抓住人才能解決進入。十年磨一劍,以孟山都為首的跨國集團已經完成了在中國的轉基因布局。在跨國公司老板的眼里,中國不只是一個巨大的種子市場,也是一個無與倫比的農業基地。跨國公司把中國種業納入全球化戰略體系,成為全球化競爭贏得全局性勝利的重要環節。
一是尋求企業合作。要占據中國種業市場,首先必須與大型種子公司合作。上世紀90年代,孟山都公司率先與河北省種子公司、安徽省種子公司合資成立冀岱棉、安岱棉種公司,抗棉鈴蟲品種引進中國。2001年,孟山都公司與中種集團合資成立中種迪卡公司,為雜交玉米進入中國鋪平了道路。杜邦-先鋒公司2002年與登海種業成立先鋒-登海公司;2006年與敦煌種業成立敦煌-先鋒公司。借此跳板,先鋒公司成功地完成了先玉335玉米在東北春播區、黃淮海夏播區和西北地區的布局。
二是開展合作研究。杜邦公司與中國農業科學院植保所合作,發揮各自在應用微生物篩選鑒定、分子生物學和基因組學技術領域的研究優勢,發掘有效防治重要農作物害蟲的目標基因,通過鑒定新型殺蟲蛋白基因促進抗蟲農作物品種的研發和商業推廣。先鋒公司將利用分子進化、分子育種以及其他的專利性狀改良技術進一步開發目標基因,并應用快速性狀整合新工藝,將新性狀導入高產新品種中,加快新產品的研發速度。2012年10月12日,杜邦先鋒與中國農科院簽署《農業基礎與應用技術領域合作諒解備忘錄》,雙方在育種、農作物抗病蟲害和生物技術等基礎與應用技術領域開展多層次、多形式的合作研究。跨國公司把其上游、中游和下游的機構全部轉入中國,把中國作為全球化科研和種業發展基地。
三是聘任高級顧問。上世紀80至90年代,改革開放掀起科研人員留學、進修、合作研究的出國潮,受到國際咨詢機構和跨國種業公司,如洛克菲勒基金會、國際農業生物技術應用服務組織(ISAAA)的資助,陸續回國的學人多數在科研院所、高等院校、協會學會乃至政府機構任職,有的已擢升院士、政協委員或政府官員,在國家科技政策方面有一定話語權,在社會活動中有一定執行力,甚至能左右媒體的宣傳導向。跨國公司通過長期鋪墊,進入科研院所和高等院校,或資助科研項目,或進行合作研究,或聘任為高級顧問,對加速跨國公司本土化發展,順利建立進入政治、經濟、科研決策領域的鏈條。
四是培養專業人員。杜邦公司在國內重點大學設立“杜邦獎學金”,覆蓋全國的十多所大學,包括清華大學、北京大學、中國農業大學等,每年投入10萬美元,累計受資助大學生已達2000多名。2010年10月,通過中國農業部在中國農業科學院、中國農業大學、山東農業大學等啟動“孟山都獎學金項目”,包括孟山都獎學金、孟山都助學金和孟山都最佳論文獎三大獎項,年度獎勵金額人民幣30 000元,優先資助生命科學、環境科學與工程學院的大學生和研究生,特別強調學生立志從事農業生命科學與相關技術領域的研發或實業。請注意,這些感恩孟山都栽培的碩士博士陸續進入科研院所和種子企業擔任要職。
跨國種業公司順利地完成了中國本土化布陣,其最終的目的是讓中國的土地種滿轉基因種子。
五是推動轉基因滲透到產業中去。由于上述鏈條,我們國內2011年發布了全國種子發展的意見,以及落實這個意見的規劃,這個規劃有三個地方把培育轉基因品種的商業化寫了進去。它的重點任務是加強生物技術理論方面的研究,培育轉基因品種,十年當中培育若干,其中主要是水稻、玉米、小麥,其他作物一帶而過。這個規劃沒有廣泛征求社會意見,就是以農業部科教司一些人為主搞的。現在每年都要下達項目。最近在進行的一個措施就是支持種子企業發展生物育種,5個億,全國最后申報的種子公司41家,明確規定要是生物育種培育轉基因品種,而且建立生物技術研究室。這41家當中多的獲得1200萬,少的獲得600萬,這都是有名單的。而且如果說到今年把這1200萬花完了,滾動再給1200萬,這樣滾動三次。這就是穩步的在滲透,不僅是科研單位,中國的主要的水稻為主的企業都進去了。
這五項我們就可以知道跨國公司進來以后穩步地發展。為什么會這樣?因為第一是有錢,都知道這十年當中由張啟發帶頭的十位專家給原國務院負責人的一封信很起作用,240個億就下來了。生物育種比常規育種要多出十倍上百倍的資金,有錢就好辦,就能拉攏一部分人。農業部科教司有錢有權。農業部其他部門對這個問題幾乎不發言,就是農業部的科教司以及農安會這是直接跟上邊聯系的,下邊的基礎是建立在中國農業科學院生物技術研究所,還有作物研究所,植物保護研究所,以前兩個為主。我是作物科學研究所的,我們所2005年還沒有研究轉基因的。等到這一批錢下來以后,轉基因水稻成為主持單位,玉米、大豆、稻谷都分配下來。所以現在形成了一個基礎,中國農科院是轉基因研究的基地。他們有個目標,這個目標是什么?就是集中搞水稻,只要進入中國水稻,孟山都就掌握了全世界的水稻。綱領就是去年和今年有人在談的中國有十三億人,如果要解決糧食問題必須要搞轉基因。所以他的目標跟綱領是非常明確的。
為什么科研單位站出來的人不多呢?不是不多,而是不愿意站出來,我如果在位的話我也不說,因為大批的錢都在我這兒呢。
轉基因有兩個軟肋,第一個就是所謂“增產”。報紙上老在說轉基因能增產、能高產,這是最能唬人的。事實上轉基因不增產,更談不上高產。它最重要的宣傳目標所謂“解決十三億人的糧食問題”完全是虛假的。有一次在農科院召集的會上,全部轉基因專家在坐,我提出一個問題,你們能不能搞一個增產基因,沒有人回答我這個問題。所以轉基因高產是一個虛假的宣傳。迄今為止,全世界沒有任何一項轉基因作物是增產的,沒有任何報道。
第二個軟肋就是所謂“抗蟲基因”。這也是騙人的。實際上孟山都就兩個基因,這是專利性很強的。比方說棉花,99年棉蟲很厲害,用了孟山都的抗蟲基因以后,一個是抗蟲了,但是不只一個蟲啊,其他蟲來了還得打藥。水稻有六七種蟲子,玉米也有六七種蟲子,所以你只轉一個基因,這個蟲沒了另外一個蟲可能又來了,各個地方每年都不一樣的,所以它是解決不了生產上用農藥的問題。
了解了這兩個軟肋,剛才說的問題實際是不攻自破,現在實際上是孟山都控制了美國的一些官員。有人說美國用了轉基因,玉米、大豆都比咱們產量高,不能這么說,美國的自然條件得天獨厚。中國實際產量并不低,我們現在黃淮海地區種了小麥種玉米,玉米一茬我們比不上他,但是加上小麥我們比他產量高。所以如果用那個理論掩蓋,說他們就比我們高,那是虛夸的。
到九十年代現代生物技術發展以后,我的評價是轉基因可以定位各種作物的基因圖、可以分子標記,這樣跟常規技術結合起來就能加快常規育種,它不是一種方法,而是我們常規育種的輔助技術。如果常規技術再加上它就增加了預見性、增加了成功的幾率。這是我很明確地提出來的。林敏說轉基因是長槍大炮,常規技術是大刀長矛,我當時批評他說你不是干這玩意的,應該學習農業基礎知識。
轉基因這個玩意百年以后會出現什么問題,這個問題是爭論最大的問題。但是沒有誰做長期的穩定的十年八年的研究,也沒有實驗。時間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現在社會上把錢弄到基層,轉基因幾乎把中國主要企業都弄進去了。再過十年下來,恐怕各主要研究單位以至各主要企業可能都有這個傾向。
以下為中國國家安全論壇副秘書長彭光謙在研討會上的發言:
彭光謙:轉基因三大風險不是狡辯能夠掩蓋的
轉基因問題不光我們在關心,大家都在關心。中央領導是很重視的。我個人覺得轉基因問題不是單純的技術問題,也不單純是一個學術問題。我們不是搞學術爭論,學術爭論允許各種不同意見,技術問題也可以慢慢探討。
我想轉基因問題涉及到三個方面的問題,刻不容緩,也容不得半點閃失。一個是生命安全風險,第二是生態安全風險,再一個是國家安全風險。這三大風險客觀存在,顯而易見。不是幾句狡辯就可以遮蓋過去的。我個人榮辱無足輕重。我真心希望我的一切擔心都是多余的,是一場不必要的虛驚。如果事實證明轉基因對國家、民族不構成任何危害,那該多好!要我怎么謝罪都心甘情愿。不幸的是我們看到的是一場切切實實的正日益迫近的嚴峻挑戰。
在轉基因問題上存在許多謊言。比如說美國到底是怎么回事,搞轉基因真相如何?有人說轉基因提高產量、抵抗蟲害、保護環境,這是不是事實?13億人的糧食問題到底靠誰來解決?轉基因到底有沒有“內鬼”,有沒有利益集團問題?我們轉基因要不要納入立法程序管理,如何從國家安全的高度認識這個問題?如何讓老百姓知道真相?希望各位專家指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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