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愿“流轉” 不要“轉”出土地私有化來
你是否有點杞人憂天?
不?! ?/p>
30年的“不爭論”,打造出了 “跟著感覺走” 的思維模式。自然,老百姓也不永遠“群氓”,“感覺”久了,也會從切身的經驗和簡單歷史比較中,“感覺” 出遠非主流理論家可以相提并論的心得?! ?/p>
比如“土地流轉”,看紅頭話語自然點頭稱是;但一看先鋒精英們的啟示,就會多個心眼;若再在參照歷史經驗,就難免杞憂。
一,比如工業的改革過程。
從 “完善社會主義”始,以“快賣賣光”“產權明晰”終。什么 “利改稅”啦, “放權讓利”啦,“減員增效”“下崗分流”啦,“鲇魚論”、“冰棍論”“吐痰論”啦,先是“一包就靈”,后來則“一股就靈”,“完善”來“完善”去,把個好端端的國有企業一個個掏空搞垮弄得難于為繼了,這時主流經濟學家說話了:是因為“產權不明晰”,因此,改革深化必須MBO!。“經營者持大股”,國有企業MBO給廠長經理,書記轉型成老板,改革才算成功!
“流轉”會否如法炮制?
二,從“由北京到天津”模式。
還未等老百姓將感覺經驗上升成理念,精英們自己就“指鹿為鹿”了:
“改革開放以來,每推出一項有利于發展生產的世界通用的政策,必進行一層社會主義理論包裝” 以“減輕阻力” 。
辛子陵將這種“打左燈向右轉”模式,稱為“指鹿為馬”的“政治家的智慧”。
改革之初,政治家“我們是社會主義國家不會出現百萬富翁”的信誓旦旦言猶在耳,不久,這“不會”就變成了“不問姓社姓資”了。
“我們說的是‘讓一部分人先富起來’,大多數人會理解為所有其他人以后都有機會跟著富起來,這樣就制造了一個讓所有人都有個奔頭的境地。等到他們弄清楚搞明白不可能大家都富成那個樣子的時候,我們培養的那一小部分人在沒有人反對的情況下,在全部人支持的環境下已經順利地完成了富起來的任務了。他們一旦有了社會基礎,有了經濟基礎,有了自己的政治組織力量,再要改變就已經不容易了?!薄 ?/p>
隨著腐敗的愈演愈烈,執政的公信力江河日下。不過,對 “從北京到天津”的漸進策略,倒是沒有動搖——但愿這一漸進策略在農村改革的與時俱進中不要重演?! ?/p>
三,完成“轉型”國家的前景?! ?/p>
東歐完成轉型之后,被“暴民專政”剝奪的原企業和莊園主,都要 “落實政策”的:能“物歸原主”的物歸原主,無法歸還的則由國家給予補償?! ?/p>
中國的改革列車還不過駛到“廊坊”,共產黨還未轉型為社會黨,試看右翼先鋒媒體為劉文彩、黃世仁與周扒皮們翻案的鼓噪,對土地改革的撻伐,就已形成聲勢??上攵?,到了“指鹿為鹿”之際,為了徹底實現“私有財產神圣不可侵犯”,為了“法制的尊嚴”,為劉文彩們“落實政策”,很容易順理成章——一切都可言之成理!
中國的主流經濟學家張維迎博士,不是也公開主張“物歸原主”嗎?
四,無法排除 “不問性中姓外”的 擔心?! ?/p>
根據主流智囊的“吐痰經濟學”,實現“產權明晰”的過程,也是“吐痰”的過程。向公有企業“吐痰”,將其搞垮,是私有化的“次優選擇”。向國有企業“吐痰”,將其搞垮,乃是“外資并構”的“次優選擇”。由“不問姓社姓資”,到“不問性中姓外”,是霸權買辦精英設計的改革深化的大趨勢。所以,沒有理由不擔心,“土地流轉”的深化,會與時俱進到外資手里——那樣才能實現全球一體化嘛。
下面的話恐非空穴來風:
“既然我們要保證外資企業、新興私營企業能賺到錢,能夠發展起來,我們在上交稅率上就要給予他們一些優惠政策。……這些企業破產后能夠有外資收購是最理想的途徑,私營企業有能力也應該允許它們收購……我們這樣做更加符合世界銀行和世界貿易組織對我們國家改革開放所提出的標準和要求?!薄 ?/p>
“我們這樣做更加符合世界銀行和世界貿易組織對我們國家改革開放所提出的標準和要求。”
以上“感覺”,系受云淡網友一個新貼的啟示。對娼妓現象的批判乃人類文明的“普世”良知,并非“極左”。在人類歷史上,也只有共產黨的“封建專制”才第一次消滅了娼妓。30年前,這一丑惡現象在改革開放的先進地區死灰復燃,“紅塵滾滾下海南”,很快隨著改革的推進在神州大地形成燎原之勢。于是,卑鄙丑惡就變成了“性產業”,落水的貪官沒有二奶的反倒稀罕。于是,讓“性產業陽光化”,就與時俱進提上了議論日程, “犧牲一代少女”等等高論,就不斷出現在皇甫平等先鋒精英之口?! ?/p>
“只能做不能說”,既成事實之后再“指鹿為鹿”,早已形成特色?!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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