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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泛知道分子的課堂論辯

粵進 · 2009-05-12 · 來源:烏有之鄉(xiāng)
學校課堂成反共陣地 收藏( 評論() 字體: / /

一個泛知道分子的課堂論辯

粵進
2009年5月11日

    晚上上選修課,幸好我選的是“電影鑒賞”,就當每個星期看場電影吧。上周看的是阿倫雷奈的《夜與霧》,基本是納粹集中營的歷史鏡頭。看著累累白骨,連心理承受能力良好的我都定睛而視了。今晚看的是納粹黨拍攝的紀錄片《德意志的勝利》,瓦格納藝術搭配下的法西斯美學確實有吸魂的功效,但我清醒得很。

    150分鐘的課堂時間還剩很多,吾師在放映《辛德勒的名單》前開始散布多數(shù)右派知識分子的觀點,他先說“納粹是民族社會主義(黨)的譯音”,我就想,正確的名稱是“國家社會主義黨”。每逢遇到其他人的言談錯誤,我通常都會在心里糾正一翻,可能是恃才傲物的大腦不滿足于浪費已填充的海馬區(qū)吧,物盡其用是好事。由于網(wǎng)絡時代帶來的信息爆炸,近年誕生了一個新詞,名曰“知道分子”,專指那些有一定知識(知道的不少),但基本都是來源于已公開的而非自己創(chuàng)造的知識或學術的人。作為一介學生的我沒有專研學術的時間,只能做知道分子是情理之事,而我還是一個來者不拒的“泛知道分子”,未必深入,但涉獵廣泛。要成為什么都能泛泛而談的的知道分子也不是省油的燈,我已經(jīng)對自己成為“合格”的知道分子感到滿意了,況且我還有雄、詭、巧的辯的技巧和語言藝術搭配使用。若要成為樣樣精通的知道分子,在我看來就難于上青天了。

    這不剛說完又錯了。吾師說“納粹、北歐、中國、越南、古巴、朝鮮這些都是‘社會主義’,那大家比較一下它們又有多大的不同呢?”這就太混淆概念了,怎么可以僅因為名稱上加個“社會主義”就當做真正的社會主義國家來討論呢?要是全世界都亂起名字,那世界豈不亂套了?假若共產(chǎn)主義(社會主義的高級階段)=民主社會主義=法西斯主義=社會主義,那世界上的名詞真的要進入相對主義時代了。

    “中國前30年的歷次運動造成多少人死亡?大饑荒、文革、反右、鎮(zhèn)壓反革命等等,單單大饑荒死亡的人就有3000萬,歷次事件加起來有7000萬人死亡……”。我對一位大學教師那么容易相信所謂的“3000萬”、“7000萬”這些毫無事實根據(jù)的謠言感到驚訝,但我的感情基調(diào)主要還是義憤。

    我想起高中時在多堂課上與多個老師發(fā)生過的對辯,可我在公眾場合是表現(xiàn)內(nèi)斂的人,除非公眾都是認識的人,不然是多作壁上觀而已,我更傾向于靜觀其變、后發(fā)制人。不過想起了大漢奸馬立誠先生半年前曾透露的一次窘態(tài),他某次在深圳參與活動時,一個中年男子突然站起來駁斥其謬論并聲言懷念毛主席的時代。我想,在大眾覺醒的今天、在階級斗爭和意識形態(tài)搏斗異常激烈的當下、在左派急需張廣其影響力的新時代,如果我們繼續(xù)選擇沉默,無異于選擇淪亡。要是全國的左翼進步群眾和愛國青年學生能面對著上至像曾擔任《人民日報》主編的大學者、大漢奸馬立誠那樣的權威,下至在天下一隅育人樹人的普通學校的持有錯誤觀點的教師都能挺身而出,那么,謠言、污蔑、中傷還能安然傳播嗎?

    我的喉嚨噪得很,干脆一吐為快地咳它個夠勁。連續(xù)且洪亮的咳嗽聲在放完電影的黑乎乎的課室里響起。吾師問曰“怎么回事了?”我當即站起來陳言:老師,我對你的話有不同看法,你剛才說的什么“3000萬”、“7000萬”都是海外民運分子和右派捏造出來的謠言。你可以想象,在那個年代,要是死了幾千萬人,平均下來理應是每家每戶都有人或親戚死亡,但你問問在座的各位同學,他們有沒有家人或親戚在三年困難時死亡呢?所以,我認為你剛才的話有誤導學生之嫌。”言畢坐下,滿場百余坐位已是掌聲一片。吾師表現(xiàn)出一般師表應有的儀態(tài),說“我覺得這位同學能站起來說出自己的觀點,有自己的獨立思考,很好。但是……”接著,吾師先以自己家鄉(xiāng)(甘肅東部)為例,再引右經(jīng)據(jù)右典地表面自己的話是“事實”。為了讓多數(shù)同學先上完課,我沒有當場繼續(xù)阻擊。

    臨近下課,吾師又補充道:“當然,在課堂上大家都是討論……我認為我的看法應該比較有道理,主要有兩點,一是我年紀比你們大,經(jīng)歷過的事情也多一些。二是我的學歷高一些,學過的東西多一些。大家回去可以看看我寫在黑板這幾本書,都是有關大饑荒餓死人的歷史的……歷史事實是不會改變的,真相總會披露”下課后,我信步走上講臺開始庖丁解牛地分解我不認同的觀點。我說“老師,你所列出的這些作家都是持右派觀點的,當然不可能得出客觀的結論,這個楊繼繩就是專門在反動刊物《炎黃春秋》上撰文的家伙,這個寫《定西孤兒》的楊顯惠也是那類人。而您以您的家鄉(xiāng)為例就有點以偏概全了,你們那里都接近定西了,當然是重災區(qū),其他地方的情況并不相同。”

    “老師,您列的這些書和作者,這個、這個、這個……我都了解過,但你有沒有了解過左派的觀點和看過左派寫的書呢?例如張宏志的《還清白于毛澤東》,您說那批右派作家寫的內(nèi)容是‘有依有據(jù)’,但左派的反駁同樣有依有據(jù),那大家都是引用史料,但得出的結果不同,你又怎么可以肯定你說的那些作家寫的就一定是‘事實’,而另外一些作家寫的就不是呢?所以您在課堂上最多只能說‘這些作家有這樣的觀點,我也認同’,而不能先入為主地說他們寫的就是‘事實’,我建議您可以看看一個叫‘烏有之鄉(xiāng)’的網(wǎng)站,里面就有很多反駁這些謠言的文章”。

    我前面已論述過我作為知道分子的戰(zhàn)略性有利地位,就是起碼不會在爭論時發(fā)生我“吃的飯還比不上長輩吃的鹽多”而顯得作為晚輩的我看似先天遜色于人的景象,在沒有自我標榜或任何炫耀心態(tài)的情況下,我可以實話實說地透露,在人世活到今天的我還不曾遇到過任何所知的東西比我多的知道分子。當論辯時涉及的知識面越多,往往是越有利于我們知道分子,尤其是我這個“泛知道分子”的。

    吾師問“你知道了,但你有沒有看過呢?”我說“我只是了解過,但我在這里強調(diào)的是,我對各方的觀點都有所知悉,起碼比較過各方的觀點,所以我估計我知道的可能比您多一點,綜合分析得全面一點。您說的那些作家和書籍,我都知其一二了,但我說的那些作家和書籍,老師您還沒有看過。因為現(xiàn)在右派的書還可以公開出版,而左派的書很難出版,這還是一個話語權的問題。例如法新社、美國之音等西方媒體都一直宣揚中國三年困難時期死了3000萬人的觀點,但它們的話有多少可信度呢?我相信您也知道美國之音是擅長造謠的。但現(xiàn)在世界上還有很多人相信他們的各種謠言啊,這就說明歷史是可以被撰改的,好比多數(shù)人聽了孟姜女的故事都認為秦朝發(fā)生過孟姜女這么一個女子的慘劇,但事實是孟姜女根本就不是秦朝人。”

    我接著說“歸根結底還是階級的問題,站在不同階級立場的人就會有不同的看法并宣傳利于其階級的觀點”。吾師反問“什么階級,美國等西方國家都是言論自由的社會,在言論自由的社會大家都可以說話,你說你的、我說我的,其他人也可以自己甄別。”我直言道:“美國實行資產(chǎn)階級專政,在資產(chǎn)階級專政的國家,是資產(chǎn)階級媒體掌握了宣傳權力,在他們占有優(yōu)勢的情況下,怎么可能有真正的言論平等呢?再說,在無產(chǎn)階級專政下也有言論啊,文革時期就有四大民主:大鳴、大放、大字報、大辯論。”吾師回應“你說的階級的觀點都是正統(tǒng)的說法”。我也復曰:“勿論其正不正統(tǒng),我說的只是馬克思主義的階級分析法,我還看不出有任何人能駁倒其理論。階級地位不同導致階級利益沖突是大家都顯而易見的事實,這就是科學,我相信的是科學。”

    吾師拿出紙張,邊寫邊說,你看看這幾個人的書吧,我見其寫下“林達”,便說“哦,不就是一個留美的吹捧美國制度的右派學者嘛”。大概他認為我知道了就不必寫了,他又反過另一面寫“哈耶……”,還沒待他寫完,我就說“哈耶克就是一個帶有偏見的資產(chǎn)階級學者,你想寫他的《通過奴役之路》嗎?”吾師見我也知道,便說“你知道就行了”,他又寫下一行“普波……”,我插話道“波普爾的《開放的社會及其敵人》吧?”,他一聽也忙說“是、是”,并把“普波”兩字改為“波普”了。走下教學樓途中,我又繼續(xù)交流了幾句,最后,吾師問:“你是哪里人?”、“你是城鎮(zhèn)的還是農(nóng)村的?”我想,青年時就當“泛知道分子”還是不錯了,假如恰遇其他知道分子,興許能收獲憑本事得到的尊重。順便說一句,我相信“泛知道分子”確實更能辨析是非,因為當一個人接觸過各方的觀點和人類文明浩瀚無邊的大量信息或知識后,他們會看穿世界的多面性,他們更能保有懷疑主義立場及多做全面分析。

    其實,我是相信吾師在傳播所謂“3000萬”的謠言時是真心相信的,我認為他被誤導了、被欺騙了,他并非有意為之,所以我并不過多抱怨他。但仍然要清清楚楚明辨的是,這么龐大的歷史事件統(tǒng)計,怎么可能由幾個右派混賬學者憑自己去幾個地方收集資料并做做加減乘除的算數(shù)就輕易得出真實數(shù)據(jù)呢?所以,即使是從情理邏輯來判斷,所謂“三年自然災害餓死3000萬”都是絕無絲毫信服力的彌天大謊。我希望有一天,任何有文化、有道德、有思想的人,特別是知識分子都不要再傳播謠言,尤其是這些陰險惡毒且虛假到用常人思維都能判斷其虛假的無恥讕言。

    回到宿舍,舍友問我怎么比往日晚回來,聽我說完來龍去脈后,舍友忙說“根本就不可能,一是用常識就能分析出不可能死了幾千萬人,二是我以前也問過我的家人,我們那里也算廣東欠發(fā)達地區(qū)了,三年困難時期也沒有死人,即使是文革也沒有人被批斗死。”我開懷地付之一笑,是的,歷史總是歷史,事實也總是事實,但闡述歷史和發(fā)掘事實并非資產(chǎn)階級造謠家的專有權,誰也妄想通過嘩眾取寵的聳聽危言捏造所謂的“真相還原”、“歷史事實”。誠然,任何時候我們都需要探究、披露歷史,但我們更需要揭露拿筆桿子殺人的壟斷歷史傳播的右派的欺世丑行。

    吾尊重吾師,吾更尊重真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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