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7年,福建莆田人李慶霖在莆田縣某中學(xué)擔(dān)任校長期間被劃為右派,并受到降職降薪處分,被分配到莆田縣城郊公社下林村小學(xué)任教。1969年,李慶霖的大兒子初中畢業(yè)下鄉(xiāng)到農(nóng)村,沒有口糧,沒有分紅,生病請假也沒人管。身為父親的他,倍感無奈,冒險給毛澤東寫了一封“御狀”信。他在信中說“我在叫天不應(yīng),叫地不靈的艱難窘境中,只好大膽地冒昧地寫信來北京‘告御狀’了,真是不該之至”。
四個月之后,李慶霖意想不到地收到了毛澤東的回信。信的內(nèi)容只有如下兩行字:“李慶霖同志:寄上300元,聊補無米之炊。全國此類事甚多,容當(dāng)統(tǒng)籌解決。自由、幸福。毛澤東。”
正是這一封信,徹底改變了李慶霖的生活,也成為中央高層領(lǐng)導(dǎo)調(diào)整知識青年政策、補助生活困難、改善供應(yīng)的一個契機。不久,李慶霖被譽為反潮流英雄,福建省委在縣、地、省各級知青辦或教育部門都安排了其領(lǐng)導(dǎo)職務(wù)。1973年7月,李慶霖加入中國共產(chǎn)黨。1974年,李慶霖被安排為全國四屆人大代表。
1976年,因“四人幫”倒臺,李慶霖被隔離審查。自此,其妻張秀珍也被開除公職,戴上“反革命的帽子。李慶霖的家被翻箱倒柜,所有文件、材料、筆記本都被搜走。1979年,李慶霖被莆田地區(qū)中級人民法院以“現(xiàn)行反革命罪”判處他無期徒刑,剝奪政治權(quán)利終身。
1994年,當(dāng)李慶霖回到福建老家時,只能和老伴靠縣民政局210元的生活救濟費勉強度日。2004年冬天,73歲的李慶霖在福建莆田老屋中默默地去世。直到生命的最后,李慶霖依舊以一種“非常樸素的思想感情,理解著偉人毛澤東,并至死不渝地?zé)釔壑?rdquo;。
從一個通天右派與毛澤東的情結(jié),可以看出:毛澤東根本無派別之見。在他心目中,只有立場觀點之分,而無個人成見之別。不論是右派、左派,只要不是反人民派,他都會以一顆同情之心,傾情關(guān)懷。
只要是弱者,不論你是左派還是右派,毛澤東都會視為至上,親自安撫,照顧備至。
只要是民情,不論你是告狀,還是訴苦,毛澤東都會細微體察,親筆回信。決不會視上訪為瘋癲,置之不理,或送進精神病院。
發(fā)生于文革期間的李慶霖告狀,為什么沒有像現(xiàn)在的上訪者遭受地方各級政府的歧視和另待,更不用擔(dān)心被集中管制或送上精神病院,反而受到當(dāng)時各級政府的善待和提攜呢?原因何在?
因為在人們心中,始終有一個公平、公正的太陽高懸在天空,人們相信:毛主席是平民百姓的貼心人,不會為難百姓,更不會棄百姓而去。
毛澤東能收到一個右派的來信,說明毛澤東的受信渠道暢通,沒有設(shè)置過嚴的手續(xù)。他的主觀愿望和出發(fā)點就是想,更多地了解民意,聽取民聲,讓人民有直接向他申冤訴苦的機會。
那些工作在毛澤東身邊的人,也沒有自作主張,對毛澤東封鎖民意。要是那些工作在毛澤東身邊的人視“御狀”為危害社會穩(wěn)定、惡意詆毀現(xiàn)政的洪水猛獸,那么,他們一定會擅自將“御狀”打入另冊,并逐級下令封嘴,將告狀人打入冷宮。
毛澤東收到民間“御狀”后,不但沒有任何責(zé)備和反感,反而從善如流,以近80歲的高齡親筆回信,并自此在全國范圍內(nèi)調(diào)整知識青年政策。假如毛澤東視百姓“御狀”為對現(xiàn)政不滿和挑戰(zhàn)的敵對行為或影響社會穩(wěn)定的不安定因素,那么,李慶霖就不會有后來的青云直上,更不用說成為反現(xiàn)政潮流的英雄,也許等待他的就是灰飛煙滅。
為什么毛澤東收到李慶霖明顯反現(xiàn)政的“御狀”后,沒有疑神疑鬼,先要下面各級查清李慶霖來信的動因和政治身份后,再作處理呢?因為毛澤東視民情為天,沒有什么比民情還大的。
李慶霖是實實在在的右派,以他的政治屬性,放在今天,給他一萬個膽,也不敢寫信給上峰。如果寫了,也許沒等信進入北京,等待他的將是“被精神病”。
一個右派,不僅敢給毛澤東寫信,而且石破天驚地得到了毛澤東的肯定和親筆回信,足見毛澤東的平民情結(jié)和神廣胸懷。試問,以這樣的情結(jié)和胸懷,能不讓李慶霖這個通天右派感懷一生嗎?
從李慶霖對毛澤東終生不變的情結(jié),可以看出:真正有良知的右派,與57年反右斗爭是殊途同歸的。那些所謂毛澤東仇視知識份子、迫害右派的謠諑,便不攻自破。
請記住,在中國,乃至在世界,從古自今,還沒有一個人的心胸寬過毛澤東的。有誰能將反自己的右派樹立為反自己潮流的典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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