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擺脫“死人抓住活人”,就是惡毒攻擊老祖宗——評《炎黃春秋》第八期“斯大林模式今天怎樣影響到我們”一文
萬里浪
《炎黃春秋》2010年第八期刊登人民大學經濟學院教授何偉的文章“斯大林模式今天怎樣影響我們”,這是一篇十分惡毒的文章。他力圖從根子上摧毀社會主義的理論基礎,十分狂妄地提出,為了不“貽誤中華民族崛起的良好機遇,再一次造成歷史遺憾”,“應當重新認識斯大林,重新認識‘科學社會主義’,重新認識馬克思主義。”
一、妄稱馬、恩沒有“科學社會主義”這一概念
文章說什么有人“往往以捍衛‘科學社會主義’來堅持馬克思主義”,但“科學社會主義”這一概念是后人杜撰的。“馬克思和恩格斯歷來反對為未來社會設置‘預定看法’和‘提出一勞永逸的現成方案’,因而就沒有一個‘科學社會主義’的設想”,而是“后人強加給經典作家的”。說恩格斯說的社會主義從空想到科學的發展是指的社會主義建立在科學基礎上,而不是建立在空想基礎上,不是論述未來社會主義的科學性。由此,作者硬說,科學的社會主義與“科學社會主義”是不同的概念,兩者不能混同。作者在這里是故弄玄虛。世人盡知,發現剩余價值理論和歷史唯物主義,這是馬克思畢生的兩大貢獻,是構成馬克思、恩格斯科學社會主義的理論基礎,作者硬說這只是用來說明馬克思的社會主義理論是科學的,而并非是“對未來構成社會主義藍圖的科學社會主義”。那么,說科學的社會主義也說,說科學社會主義也好,難道不都是以馬克思的兩大發現來構成其理論基礎嗎?堅持科學社會主義理論,正是因為當下有人打著馬克思的旗號,背離馬克思的兩大貢獻以售其奸。揭穿這種故弄玄虛的伎倆,正是為了捍衛馬克思主義。一些人極端害怕馬克思主義,即科學社會主義的真理光輝,在這個耀眼的光輝面前,他們那套假馬克思主義、反馬克思主義的丑惡嘴臉無所遁其形了,就刻意攪和起所謂科學的社會主義不是科學社會主義,馬、恩沒有說過科學社會主義等等這樣一池混水,妄圖混淆世人的視聽。
二、攻擊斯大林的社會主義模式不是科學社會主義
這個命題有些怪誕的,說斯大林的模式不是科學社會主義,那末等于承認確有科學社會主義這一概念,無非是斯大林的社會主義不是科學社會主義就是了。作者只承認斯大林對社會主義進行過探索,卻一口咬定他只是一個失敗者,“可蓋棺論定”。作者硬說斯大林的無產階級專政不是馬克思講的無產階級專政,妄言一些人所說科學社會主義的無產階級專政是斯大林式的無產階級專政;斯大林的公有制、計劃經濟、按勞分配不是社會主義基本制度,因為“沒有體現自由、平等、共同富裕這一自由人聯合體的社會主義本質”;“斯大林的社會主義制度不是社會主義基本制度,斯大林建立的全民所有制和集體所有制使生產者成為一無所有的無產者”;計劃經濟是“官僚統治經濟”;按勞分配使貧窮“普遍化”。在作者看來,斯大林這一套“把本國人民害苦了,所以當葉利欽振臂一呼”,蘇聯立刻垮臺,社會主義陣營立刻瓦解。
作者在文中多處侈談歷史唯物主義,但是事實說明,作者離歷史唯物主義有何等遠!斯大林有嚴重錯誤,蘇聯的社會主義制度也有許多不完善的地方,但是在斯大林領導下,蘇聯建立起了強大的社會主義工業和國防工業,抗擊住了武裝到牙齒的德國法西斯的兇惡進攻,正是蘇聯人民付出了極其巨大的、慘重的犧牲,最后取得了勝利。蘇聯社會主義制度的優越性和斯大林的歷史作用是不可磨滅的。蘇聯紅旗落地有復雜的歷史原因,豈是葉利欽振臂一呼就使蘇聯畫上了句號?西方國家的和平演變,領導層的腐敗,政策的失誤,嚴重脫離群眾,再加上蘇聯內部敵對勢力,“第五縱隊”的策應……等等,怎么能賴到社會主義制度身上去呢?說葉利欽胳膊一舉,社會主義陣營立即瓦解,事實是社會主義陣營受到了重創,但也并沒有造成全部社會主義國家都垮臺了啊,中國、古巴、朝鮮、越南、老撾等不是依然在社會主義道路上前進嗎?只是因為作者恨社會主義恨得太深,所以把一盆臟水全部潑到科學社會主義和斯大林的頭上罷了。
三、打著歷史唯物主義旗號歪曲社會主義理論
作者把歷史唯物主義當作手中的一塊膠泥,可以隨意揉捏。經過他的揉捏,恩格斯晚年“食”了他早年的“言”。在取得政權上,從當年贊揚巴黎公社的武裝起義道路變化到晚年認為“舊式的起義……現在卻陳舊了”,“現在應該轉到議會上來”。作者竟然誣稱“恩格斯為無產階級指出了一條通過普選權掌握政權的路線圖”,而完全不顧恩格斯晚年只是把議會斗爭作為一種手段,并沒有,也從來沒有排除掉武裝斗爭依然是取得政權的一種手段。顯然,作者是通過斷章取義,肢解和歪曲了恩格斯的原意,也從而歪曲了社會主義理論的發展,卻把它說成是歷史唯物主義的作用。在消滅私有制問題上,作者硬說恩格斯認為股份制“不僅使私人生產停止了,而且無計劃也沒有了。”作者認為這是恩格斯通過股份制“指出了一條由私人資本轉化為社會資本的路線圖”,“資本主義可以和平過渡到社會主義”。這是再一次對恩格斯的嚴重歪曲,而作者也將此當作是歷史唯物主義的作用。
作者在對恩格斯進行惡意歪曲的同時,不忘對第二國際進行“平反”。作者說:“第二國際執行的是晚期馬克思主義路線,也是考茨基、伯恩斯坦所執行的路線,也是目前民主社會主義黨所遵循的路線。”這里,作者的狐貍尾巴就露出來了。作者捧出了民主社會主義,這個民主社會主義“執行的是晚期馬克思主義路線”,而所謂科學社會主義又是馬、恩從來沒有說過的子虛烏有的概念,民主社會主義就成了馬克思主義的“正宗”了。在作者眼里,這就是“馬克思主義也要適應歷史唯物主義規律的要求,要與時俱進,不斷發展。”作者先生以及同他志同道合的一些人就是這樣恣意地惡毒地歪曲了馬克思主義。作者在行文中還特意設置了一個插曲,說王震副總理上世紀70年代末訪問英國后,認為“英國就是我們理想中的共產主義”。王震同志已經謝世多年,無以對證,任由作者肆意做出擺布。這樣,既給資本主義唱了贊歌,又給王震潑了臟水,作者用心堪稱卑劣。
四、否定“老祖宗不能丟”,揚言要擺脫“死人抓住活人”
用經典著作大師個別不符合當年條件的結論來回答和解決當今存在的問題,自然要犯教條主義錯誤,就好比“兩個凡是”的方針的一樣,被人們堅決拋棄,這是無庸置疑的。但是把擺脫“死人抓住活人”作為一般真理,等于全盤否定老祖宗,拋棄“老祖宗不能丟”這一對發展當前,以至建設明天至為重要的馬克思主義真理,是斷斷不能容許的。作者說什么“斯大林陰魂不散”,“由于受斯大林的理論影響,我國的經濟體制改革還沒有到位,甚至倒退,特別是政治體制改革嚴重滯后,表明目前還沒有擺脫死人抓住活人”。事實上,在作者眼里,何止是斯大林陰魂不散,整個馬克思主義理論體系也是被作者當作不散的陰魂和抓住活人的“死人”來對待的。正是作者在文中強調指出要重新認識斯大林,重新認識科學社會主義,重新認識馬克思主義。這就說得很明白了,斯大林也好,科學社會主義也好,馬克思主義也好,都屬于抓住活人的“死人”,都應該擺脫掉。擺脫以后怎么辦,作者重復了時下一些人十分熟悉的老調,無非是:一是反對把國營企業“做大做強”,反對“國進民退”,反對揚國企貶民企,質疑稱,“維護國家安全是否都需要國家壟斷”;一是為民企大聲叫屈:對民企來說,“現在已經不是玻璃門、彈簧門,而是堡壘的鐵大門……”等等,這些“高論”,我們現下實在聽得多了,多得耳朵都要生繭子了。但是這些信奉“謊話重復一千遍,就會變成真理”的言者們,不管聽者何等渺渺,依然滔滔不絕,喋喋不休著……
作者是一名教經濟學的大學教授,在大學里該教什么不該教什么,該提倡什么,該反對什么,當然是知道的。但從作者所著的上文看,作者恣意歪曲馬克思主義,棄馬克思主義若敝屣,奉民主社會主義若圭皋,如果用這一套來引導青年學生,豈止是誤人子弟,而是毀我國家和民族的希望,毀我社會主義大廈的根基,其咎其責實在是不可恕的了。(2010年8月17日)
(《環球視野globalview.cn》第368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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