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澤東改造中華民族精神面貌的兩大工程
——文革運動和知青運動
潘老師
我認為完全可以從一個新的角度解讀毛澤東的文革運動和知青運動,視之為毛澤東改造中華民族精神面貌的兩大工程。
關于文革運動之于改造中華民族精神面貌的偉大意義,我已在《毛澤東式革命的精神奧秘》、《理解文革大戰略,創造社會新文明》、《左翼力量要攀登文革研究的戰略制高點》等一系列文章中做了較充分的論述。例如文革運動深刻地批判了封建專制秩序造成的國民奴性,猛烈地沖擊了傳統文化中的官本位意識,極大地喚醒了普通民眾的主人翁精神和政治覺悟;也深刻的批判了資產階級的利己主義、享樂文化,極大地喚醒了中國民眾的集體主義和奉獻精神。文革運動對改造長期受封資修落后文化影響的中國人的精神面貌,已經起到了巨大的作用,并將在未來的中國顯現出更加重要的作用。
關于知青運動之于改造中華民族精神面貌的偉大意義,則少見人論述。實際上,毛澤東號召知識青年到廣闊的天地中鍛煉,有培養親近群眾的社會主義事業接班人的意義,有改造農村環境和農民精神面貌的意義,有改造知識分子自身精神面貌的意義。毛澤東本人是在經風雨見世面中成長起來的偉人,他相信自我磨煉和自我教育。他從自己成長的切身體驗出發,希望中國民眾尤其是年青人也能夠在經風雨見世面中改造自我面貌、提高思想覺悟。經過吃苦耐勞鍛煉的革命接班人,不易再成為魯迅筆下吃人的封建官紳;經過知識化改造的農民,不易再成為魯迅筆下的阿Q、閏土;經過勞動化改造的知識分子,不易再成為魯迅筆下的孔乙己、假洋鬼子。從這個意義上說,毛澤東思想指引下的中國知青運動,無疑是中國政治史、文化史上石破天驚的一筆。倘若這個運動能夠完全成功,中國農民和中國知識分子的精神面貌必將煥然一新。但很可惜,這個當時蓬蓬勃勃如火如荼開展著的偉大運動為新的政治權力所中斷。
歷史雖然沒有假設,但我們仍然可以反向思維一下:如果當初不是由于政治權力和社會體制更替的原因,無數滿懷理想滿懷激情的勤勞善良的知青們,會在廣闊的天地中經歷鍛煉,增長見識,走上領導崗位,大顯身手,成為中華民族的一代新人,成為社會主義建設的中堅力量,從而也成為中華民族后人永遠的道德典范和學習榜樣。那樣,整個中華民族的精神面貌和整個中國大地的社會風氣將會呈現出史無前例的一番大氣象,又何至于墮落如今日之萎靡怯懦、詭異畸曲。
歷史令人扼腕,文革之后上臺的政治勢力需要建立新的意識形態和社會體制,于是知青運動逐漸被排斥、否定。那些在知青運動中原本作為反面人物出現的落后分子、逃避分子、破壞分子,竟借助新的政治風向一變而為正面人物,開始了對知青運動的控訴和清算,其中多少品行不端的“傷痕文學”作家是以此成名的?是非顛倒如此,令人不齒。同時知青內部也開始分化,小部分通過后門、高考等渠道獲得了新的地位,成為人上人,甚至成為新時期的“改革家”和辯護士,并主宰了其他大部分知青在后來的命運。這大部分知青,在新時期的社會環境中已無法發揮改造世界的作用,或者在農村分田到戶,或者在城鎮打工開鋪,或者下崗失業,成為人下人。更有甚者,在反知青運動分子的不斷打壓和“誘導”下,那些對知青運動原本抱有正面看法的老知青,也漸漸懷疑起自己當初上山下鄉是否有意義,偉大領袖是否耽誤了自己的前程。其實,不是毛澤東時代耽誤了知青們的前途,而是毛澤東時代之后的時代耽誤了知青們的前途。如果不是新時期從西方大量搬運來市場經濟和個人主義,知青們早已成長為社會主義建設的生力軍了。
一個理想主義的青年運動就這樣被結束。三農問題跟著也就出現了。中國農村的精神面貌依然是100年前魯迅筆下的精神面貌。也因此反而彰顯出毛澤東及其發動的知青運動對改造中國農村的深刻意義。當前出現的大學生村官和西部志愿者,就是當局在面臨三農難題之后對知青運動無可奈何的委婉肯定。
談到毛澤東改造中華民族精神面貌的努力,就不能不聯系到魯迅揭批國民劣根性的努力。毛澤東曾說過:我的心和魯迅是相通的。讀不懂魯迅,就不會真讀懂毛澤東;反過來,讀不懂毛澤東,就不會真讀懂魯迅。只有把魯迅和毛澤東看作前后相承的一條思想脈絡,才會看清楚他們之間的內在關系。魯迅淋漓盡致地揭露了國民劣根性,而毛澤東則大氣磅礴去改造國民劣根性。毛澤東是中國讀懂魯迅的第一人,是中國繼承魯迅的第一人,也是中國超越魯迅的第一人。
通過分析文革運動和知青運動,我們發現毛澤東不但在政治、經濟方面有著很清晰的治國思路,而且在改造中華民族精神面貌方面也有著很清晰的治國思路。我們越是深入地研究毛澤東的治國舉措,就越能體會到毛澤東之于中華民族的偉大意義。毛澤東無愧于中華民族偉大導師的稱號。
2009、8、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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