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革中的兩條路線斗爭:三大戰役、兩個階段
1965年底到1976年10月中國兩條路線斗爭,可以歸納為三大戰役、兩個階段。
三大戰役是:第一個戰役是打倒劉少奇資產階級司令部,也就是搞第一次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第二個戰役是批判林彪集團,第三個戰役是“批鄧、反擊右傾翻案風”。其時間劃分為:1965年以11月10日發表姚文元的文章《評新編歷史劇<海瑞罷官>》是這一戰役的起點,1968年10月的八屆十二中全會是這一戰役的結束;1970年8月—9月的廬山會議為第二戰役的開始,1975年1月大體結束;第三戰役是從1975年5月—6月開始的,1976年10月6日發生了反革命軍事政變而夭折。
由于第一戰役是打倒劉少奇資產階級司令部,主要敵人是劉少奇、鄧小平等黨內走資本主義道路的當權派,所以要調動一切積極因素為這個目的服務,同時要有自己的生力軍、要組織自己的隊伍,這樣才能取得勝利。毛主席是偉大的統帥,是無比英明的戰略家,他的用人,他的調兵遣將,自有過人之處。因為這是一場“文仗”,所以要特別注重“文才”。毛主席通過自己長期的觀察和考驗,江青是首選的一個,然后又通過江青考察聯絡了張春橋、姚文元等新秀;同時,在老革命中也有不少無產階級革命派,如康生、柯慶施等人,至于陳伯達等是可以跟著走一段的人物。雖然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是“文仗”,可是關乎到政權,所以光有“文”不行,還需要“武”來保駕護航才能成功,這就要重點起用“林彪”——林彪確實具備保駕護航的能力和條件,同時,既然重點起用,那就要安排到最顯赫的位置,“用人不疑,疑人不用”。
毛主席對第一戰役有快、慢兩種估計,一是比較快的勝利,到1967年上半年就基本結束:把劉少奇資產階級司令部打倒,進入社會主義革命的“斗、批、改”運動。這種估計的落空主要是因為出現了“二月逆流”,所以毛主席也有了第二種估計——比較慢的勝利。
二月逆流的危害,不只是打亂了毛主席的戰略部署,推遲了第一戰役勝利的時間,而且暴露和加深了各種矛盾:群眾與群眾的矛盾、群眾與干部的矛盾、老干部之間的矛盾、軍隊與軍隊的矛盾、軍隊與地方的矛盾,等。二月逆流的制造者不是第一戰役打倒的對象,也就是說,不是這次戰役要解決的主要矛盾,可是他們偏偏跳出來,所以毛主席發了“無產階級的雷霆之怒”,拿出很大的時間和精力來處理?,F在一些研究文革的人,或者回避二月逆流,或者不重視二月逆流,有的甚至為二月逆流開脫,都是沒有深刻認識到二月逆流對毛主席這次戰役(第一次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的嚴重危害。事實上,參與二月逆流的主要人物,又都成了1976年10月6日之后資本主義復辟的領導者、設計者,可以說,二月逆流的制造者是破壞第一次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的罪魁禍首!如果不出現二月逆流,到1966年12底,打倒劉少奇資產階級司令部的戰略任務基本實現,再經過“一月奪權”的革命風暴,勝利的曙光已經在眼前。當然,壞事變好事,毛主席是唯物辯證法的高手,是駕馭“壞事變好事”的英明領袖,第一次戰役勝利的推遲,徹底暴露了形形色色的走資派——老的走資派、新的走資派、由各種資產階級思想演變成的走資派,他們都在二月逆流中作了充分的表演;同時,反對共產黨內官僚資產階級代表人物的斗爭也提到以毛主席為首的無產階級司令部的議事日程;而星羅棋布、花色眾多的群眾組織也在反二月逆流中經受了考驗和鍛煉。
二月逆流的出現,是共產黨內資產階級代表人物的左翼——官僚主義者階級的大暴露。共產黨內資產階級代表人物的右翼——走資本主義道路的當權派,在第一戰役中被打敗了,而共產黨內資產階級代表人物的左翼——官僚主義者階級卻只是暴露沒有被打敗,有的甚至隱蔽得很深,沒有被識破反而有的被培養為接班人。共產黨內資產階級代表人物,從共產黨一誕生就存在,正如生物體中的生長與死亡并存一樣。共產黨內資產階級代表人物的右翼要致共產黨于死命,共產黨內資產階級代表人物的左翼也同樣會致共產黨于死命。可以說,在1965年底到1976年10月中國的兩條路線斗爭中,對共產黨內資產階級代表人物的右翼——走資本主義道路的當權派,如劉少奇、鄧小平等,注意得比較多,批判得比較深刻,而對共產黨內資產階級代表人物的左翼——官僚主義者階級,如林彪、葉劍英、華國鋒等人都是——沒有引起足夠的注意和大力的批判,這是毛主席的戰略戰術——團結一切可以團結的力量、集中優勢兵力打擊最主要的敵人——使然。
第二戰役可以說是遭遇戰、突襲戰。毛主席沒有想到林彪集團會這么早就跳出來、這么快就走上極端,盡管毛主席有準備、對林彪有認識,但林彪事件對他老人家的打擊還是非常沉重的。這個戰役也取得了勝利,只是留下了太多的后遺癥,不得不發動第三戰役。
如果說第一戰役是解決共產黨內資產階級代表人物的右翼——走資本主義道路當權派的問題,那么第二戰役就是解決共產黨內資產階級代表人物的左翼——官僚主義者階級的問題。由于顧忌在第二戰役中共產黨內資產階級代表人物的右翼——走資本主義道路當權派會反撲,所以毛主席只得兩面作戰,就是這樣,共產黨內資產階級代表人物的右翼——走資本主義道路當權派也趁機興起了不小的風浪: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中的新生力量被打擊,甚至摧殘;新生事物被扼殺;被改造的資產階級國家機器被“整頓”回去;等等。一句話,要否定文化大革命,要翻文化大革命的案。所以,第三戰役就是“批鄧、反擊右傾翻案風”。
第三戰役應該說取得了很大的勝利。把老牌的、頑固不化的走資派鄧小平再一次打倒,意義是非常重大的,它給全國人民劃清了社會主義和資本主義兩條道路、馬列主義和修正主義兩條路線、無產階級和資產階級兩個階級的界限,它讓大大小小死不悔改的走資派膽戰心驚、感到末日的來臨,它使全世界無產階級看到了無產階級專政下繼續革命勝利的曙光;它迫使集新、舊官僚主義者階級于一身的葉劍英靠邊站,極大地鼓舞了無產階級革命造反派向黨內資產階級代表人物進攻的斗志,激發了全國革命人民的政治熱情。可以說,第三戰役是在無產階級專政條件下向黨內資產階級代表人物發起的總進攻、總決戰——既批判共產黨內的右翼也批判共產黨內的左翼。如果這一戰役取得最后勝利,中國的社會主義革命將進入新的里程,國際共產主義運動將達到新的高潮,人類歷史將會翻開嶄新的一頁??上?,它夭折了,它沒有失敗在面對面的敵人之手,而是毀在叛徒的陰謀詭計之中,毀在個人野心家的無恥之下。第三戰役的夭折,是共產黨內資產階級代表人物的右翼和左翼聯合絞殺的結果,只有共產黨內資產階級代表人物的一翼——無論是右翼還是左翼,都無法達到他們的目的。在第一戰役中,共產黨內資產階級代表人物的右翼——走資本主義道路當權派,被打得落花流水、一敗涂地;在第二戰役時,共產黨內資產階級代表人物的左翼——官僚主義者階級,赤膊上陣,只落得個命喪黃沙;第三戰役,他們聯合起來了,他們的陰謀得逞了,這是無產階級專政下繼續革命的沉痛教訓,這使國際共產主義運動取得了寶貴經驗。在無產階級專政條件下,無產階級革命造反派可以與共產黨內資產階級代表人物的左翼——官僚主義者階級結成統一戰線,打擊最主要的敵人:共產黨內資產階級代表人物的右翼——走資本主義道路當權派;這時共產黨內資產階級代表人物的左翼——官僚主義者階級是可以利用的力量,但是必須百倍警惕它的破壞作用,看到它的局限性,認清它的階級本質。
兩個階段是指開展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的階段和捍衛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成果的階段其起止時間是:1975年11月到1969年4月是開展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階段,1969年九大之后到1976年10月6日是捍衛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成果的階段。
從這兩個階段來考察中國兩條路線斗爭非常清晰:一條主線——圍繞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一個斗爭對象——共產黨內的資產階級代表人物(主要是共產黨內的走資本主義道路的當權派),一個目的——反修防修、鞏固無產階級專政,三位一體的任務——斗、批、改,一條紅線——群眾路線:相信群眾、依靠群眾、放手發動群眾、尊重群眾的創造精神,一個法寶——四大:大鳴、大放、大字報、大辯論??梢哉f,1965年11月到1976年10月6日,這11年的時間,是中國共產黨歷史上,也是國際共產主義運動史上,最有聲有色的路線斗爭時期,它的光輝彪炳千秋,它的經驗將是無產階級專政下繼續革命取之不盡用之不竭的源泉。
兩個階段的路線斗爭,鑄造出一個無比輝煌的毛澤東時代后期——1975年底到1976年10月6日。有“重返毛澤東時代很重要”一文為證。
重返毛澤東時代很重要
毛澤東時代整整27年,可以分為前17年和后十年,總起來說,后十年更體現毛澤東時代的精神。后十年,有三年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時期(1966——1969年“九大”),有兩年與林彪集團錯誤思想斗爭時期,有三年多批林批孔時期,有將近兩年的批鄧反擊右傾翻案風時期。整個后十年,都貫穿著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問題——無論是發動、開展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還是對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成果的鞏固、發展。所以至今大多數人都稱“文革十年”,中國當局更是竭力否定、惡意歪曲這十年,把這十年說成“十年動亂”、十年“文化大革命”造成了危難局面、經濟瀕于崩潰的邊緣,等。同時,后十年,階級陣線分明,路線斗爭清晰,中央政權始終掌握在以毛主席為首的無產階級司令部手中,雖然有階級敵人、頑固不化走資派的破壞和搗亂,出現了這方面那方面的問題,但都能及時地、比較正確地加以解決。
毛澤東時代的后期,是指1976年毛主席逝世后,主要是平息“四.五”反革命暴亂后到1976年10月6日前這一段。這一時期達到毛澤東時代光輝頂點,只是由于時間比較短,又有一些重大事件出現(如周恩來、朱德的逝世,發生唐山大地震,全國性的抗震防震),所以沖淡和忽略了對這一時期的探討與研究。這一時期有如下特點:
實施了對資產階級的全面專政。自從1975年發表了張春橋的《論對資產階級的全面專政》,中國的社會主義革命就把對資產階級的全面專政提到了正式議事日程,所以在平息“四.五”反革命暴亂、解除了鄧小平的一切職務、讓葉劍英靠邊站后,這就掃清了對資產階級全面專政的最大障礙,為實施對資產階級的全面專政提供了有利條件。
理清了兩條路線斗爭的關系,政治、經濟、文化都有了大發展。
各級領導班子、共產黨組織都吸收了新鮮血液——盡管造反派不都是新鮮血液,但新鮮血液中確實有大量的造反派,這是十年階級斗爭、路線斗爭的必然結果。舊的國家機器得到一些改造。
城鄉各種閃耀著社會主義、共產主義光輝的新生事物茁壯成長。
對頑固不化的走資派的無產階級專政問題,已經著手研究進行。
……
我們可以先看一看1976年1——8月以甘肅省為主的大事記來說明這個問題:
1月1日《人民日報》、《紅旗》雜志、《解放軍報》發表元旦社論《世上無難事,只要肯登攀》,傳達了毛主席對鄧小平提出的"以三項指示為綱"的批判,掀起了"批鄧、反擊右傾翻案風"的序幕。
21日中央政治局通過毛澤東的提議,確定華國鋒任國務院代總理和主持中央日常工作。
蘭州中心血站試制出首批凍干人血漿,開始供應醫院使用。
2月9日冼恒漢以個人名義向中共中央提出《關于解決蘭州鐵路局問題的意見》,揭發黎光"在整頓蘭州鐵路局期間,刮起了一股右傾翻案風,借批派性為名,實際上批了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批了在文化大革命和批林批孔運動中表現好的一些干部和積極分子。"
15日凌晨一時,王洪文等人在北京接見了河南、甘肅省委、鄭州、蘭州鐵路局黨委和鐵道部臨時領導小組的負責人,肯定了冼恒漢的意見。
15日,中共甘肅省委向黨中央、毛主席報告說,全省3.9952萬所各類學校,正在掀起“教育革命”大辯論的熱潮?!坝覂A翻案風,不僅在教育界、科學界,而且在其他戰線都已造成而且在其他戰線都已造成嚴重的影響;鐵道部以萬里為首的黨的核心小組在蘭州鐵路局從政治上、思想上、組織上推行了一套修正主義路線”。此后,《甘肅日報》連續數月,發表刊載了大量教育革命大辯論的文章。
3月10日《人民日報》發表社論《翻案不得人心》。社論傳達了毛澤東對鄧小平的“批判”。毛澤東說:“搞社會主義革命,不知道資產階級在哪里?就在共產黨內,黨內走資本主義道路的當權派、走資派還在走。”社論指出鄧小平就是“煽起右傾翻案風的那個人”。從此開始在內部點名批判鄧小平。
26日文縣碧口水電站主體工程完工,第一臺10萬千瓦機組投產發電。翌年6月第三臺機組安裝完畢,總容量為30萬千瓦。該電站主要給川北和陜南送電。
是月國務院文化部遵從江青指示,派人來到蘭州鐵路局,在省里配合下,制作出“反擊右傾翻案風,同走資派作斗爭”的話劇《戰長年》和電影劇本《主要戰場》。
4月5日北京“天安門事件”發生。在此同時,蘭州地區也有呼應。
21日中共甘肅省委決定,改組蘭州鐵路局黨委。改組以后的局黨委認真執行了毛主席的革命路線。
5月16日在蘭州市七里河體育場舉行“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十周年慶祝大會”。
6月25日中共甘肅省委召開全省農村工作會議。強調要繼續把學習毛澤東的重要指示放在首位。會后組織與會人員到定西縣大坪生產隊(農業學大寨的典型)進行了參觀學習。
7月1日北京一西安一蘭州微波通信干線工程竣工,開辦微波電話、電報、電視和報紙傳真業務。
蘭州紅古建設坪至金昌市寧遠堡的220千伏輸變電工程建成送電。線路全長254公里、構成了連城及永昌地區電網。
6日中共中央政治局常委、全國人大常委會委員長朱德,因病在北京逝世,終年90歲。
21日全省“七.二一”工人大學座談會披露:截至6月底,全省“七.二一”工人大學已經發展到460余所,在校學員達2.27萬人,已畢業1.3萬多人。
8月16日中共甘肅省委召開河西國營農場知識青年工作座談會議。研究解決知識青年工作中存在的問題。16日和22日,甘川交界的松潘、平武發生兩次7.2級地震。蘭州地震大隊文縣強震臺記錄到主震強震記錄。這是我國強震記錄中震級最大震中距最近的強震記錄。
我們再引幾段雷運河寫的《運河驚蟄》中的有關文字以為佐證
(1)反擊右傾翻案風,接著進行批評鄧,這才把運河地區的路線斗爭擺正確。文革十年,先是劉、鄧路線,后是林彪、袁升平反黨集團的破壞,接著鄧小平上臺搞整頓、搞翻案,一些黨內走資派,反對文化大革命的右傾保守勢力也一次又一次興風作浪,運河地區政治風云變幻,翻來覆去,路線斗爭一刻也沒有消停過。最突出的問題還是集中在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要不要搞,黨內走資派有沒有,該不該斗,劉、鄧路線嚴重不嚴重,其流毒該不該肅清,積極參加文化大革命的革命造反派是不是新生的革命力量,是否需要提拔重用,等等。
由于搞了批鄧反擊右傾翻案風,以上問題就迎刃而解了。運河地區出現了“斗走資派有理”,“斗走資派光榮”,“斗走資派有功”的群眾輿論,出現了“文化大革命非搞不可”,“修正主義非批不行”,“黨內走資派就是代表資產階級的,就是代表官僚特權階層的,就是無產階級專政下繼續革命的敵人”?!拔幕蟾锩褪欠磳Y本主義復辟的政治大革命”,“革命造反派是文化大革命的中堅力量”,“文化大革命中出現的新生事物才代表了社會主義共產主義發展方向”,等等,一邊倒的正確認識。
?。?)由于批鄧反擊右傾翻案風,運河地區各級革命委員會重新活躍起來,革委會中的革命造反派干部代表,革命群眾組織代表又“吃香”了。他們有了發言權,有了監督權,有了獨擋一面的權力,他們可以代表革命群眾的意愿,向各級黨委提出批評和要求,可以參與各級政權的決策。那些被鄧小平在整頓中樹立的典型,再也不敢向文化大革命、向革命造反派進行反攻倒算了。人們的心情真是無比舒暢。
?。?)一些犯過走資派錯誤,執行過劉、鄧資產階級反動路線,在鄧小平刮起“翻案風”“算賬風”中又犯了錯誤的老干部開始轉彎子。他們認真學習了一九七六年六月十八日以中共中央政治局名義發布的一九六四年十二月十二日《毛主席關于社教的批示》,受到了極大的震動,大多數人徹底改變了觀點和立場。
這個批示的全文如下:
“我也同意這種意見,官僚主義者階級與工人階級和貧下中農是兩個尖銳對立的階級。
管理也是社教。如果管理人員不到車間、小組搞三同,拜老師,學一門至幾門手藝,那就一輩子會同工人階級處于尖銳的階級斗爭狀態中,最后必然要被工人階級把他們當作資產階級打倒。不學會技術,長期當外行,管理也搞不好。以其昏昏,使人昭昭,是不行的。
這些走資本主義道路的領導人是已經變成或正在變成吸工人血的資產階級分子,他們對社會主義革命的必要性怎么會認識足呢?這些人是斗爭對象,革命對象,社教運動絕對不能依靠他們。我們能依靠的,只有那些同工人沒有仇恨而又有革命精神的干部。”
到這時,所有犯過錯誤的干部,所有對文化大革命有不正確認識的人,才真的服氣了。
(4)公安工作第一次明確提出研究“對黨內資產階級專政”的問題。
文化大革命開始之后,公安工作已逐步改變了那種“秘密辦案,少數人辦案”的資產階級作風,實行了“開門辦案,群眾辦案”,把神秘莫測、高高在上的專政機關回到人民群眾之中,真正體現了無產階級專政要進行群眾專政。現在,經過批鄧反擊右傾翻案風,運河地區公安機關認識到:“反革命分子的破壞活動,黨內走資派的復辟倒退活動,都是反對社會主義革命,都是最終實現資本主義復辟?!彼?,公安機關應配合群眾的批判運動,“特別警惕黨內的資產階級,還在走的走資派”對革命群眾的迫害,要研究怎樣對那些死不改悔的走資本主義道路當權派實行專政的問題。這不光運河地區,在全國都是個嶄新的課題,甚至國際共產主義運動,也需要面對這個實際問題。一九七六年六月的全國公安會議及隨后召開的運河地區公安會議,都把這個問題提到議事日程,這是社會主義革命的又一縷勝利的曙光。
?。?)教育是鄧小平復辟倒退,大刮右傾翻案的重災區。他反對軍宣隊、工宣隊、貧下中農長期在學校駐下去,策劃了清華大學黨委個別人的誣告信;他支持反對工農兵大學生,以考試、分數把工農學員拒之門外;他提倡培養尖子,把學生關在書齋里,造就復辟資本主義的精神貴族。
針對鄧小平修正主義路線在教育戰線上的回潮,運河地區反擊右傾翻案風以來,加強了工宣隊,貧下中農管理學校的力度;為了批分數掛帥,也仿照中央的做法,對所屬的大學教師,進行考試。結果表明,決不能單以分數高低來衡量教師,也不能以分數好壞來衡量一個學生。教育戰線的師生員工理直氣壯地說:“階級斗爭是學校的一門主課?!薄拔覀円氖怯旨t又專的人材。只紅不專,可以補上文化專業知識,如果只專不紅,成了精神貴族,那就是資產階級接班人,是個危險品。”
?。?)一埸政治運動就是一次整黨運動,文化大革命更是這樣。運動的結束,必將使共產黨以更加完美的形象得到加強。在加強黨的一元化領導的號召下,能把這次文化在革命中表現突出的先進分子吸收到共產黨內,是文化大革命成敗的關鍵。從一九六八年毛主席發出“吐故納新”的指示以來,在“故”和“新”的問題上老是糾纏不清,造成各地黨組織的整頓工作不平衡?,F在把鄧小平又一次揪出來,明辯了大是大非,運河地區各級黨委把吸收優秀的革命造反派入黨問題提到重要的議事日程。許多一貫表現突出,經得起一次次路線斗爭考驗的革命造反派被發展為候補黨員,開創了運河地區整黨建黨的新局面。
(7)一九七六年的夏天,中國震撼人心的大事件,當數唐山大地震。這次地震裂度之大,發生之突然,造成的損失之嚴重,都是前所未有的。地震發生后,黨中央關心程度之高,各級黨委反應之迅速,有關部門援救之及時,善后處理之得當,防震救災之聲勢浩大,動員人數之廣泛,人民群眾精神面貌之飽滿,社會程序之良好,都體現了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產生的巨大效應,都是批鄧反擊右傾翻案風結出的豐碩成果。這一切都是歷史上任何時期無法比擬的。
運河地區先后接納救治了上千名地震災區群眾,涌現出許許多多可歌可泣的模范事跡。由于運河地區當時也是防震重點區域,各項防震措施都做得非常細致周到,整個社會風氣,道德品質表現得從來沒有這樣好,助人為樂,爭做好人好事,舍小家顧大家,已成為絕大多數人的自覺行動,防震棚里時時奏出一曲曲共產主義精神的贊歌。
運河地區在整個抗震防震救災的日日夜夜,從沒發生一起惡性案件。人心達到這樣齊,個人私心做到這樣少,大家的積極性這樣高,社會風氣凈化得如此好,應歸功于當時批鄧反擊右傾翻案風的大氣候。因為群眾中稍有不良行為,就會被指責為劉少奇 、鄧小平、林彪、孔老二的流毒沒有肅清,就會與反擊右傾翻案風聯系起來進行批判。
?。?)一九七六年,運河地區夏糧獲得大豐收,產量創歷史新高。這得力于社員群眾的干勁大,積極性高,科學種田的意識強,集體主義精神大發揚,社會主義經濟得到空前鞏固。經過批劉、鄧,反擊右傾翻案風,不少社隊已經不留或只留很少的自留地,大家一心撲在集體事業上,各種社隊企業也紅紅火火發展壯大起來。文化大革命中涌現出來的堅持社會主義道路、一心為集體、敢闖敢干愿吃苦的青年人,被選為社隊領導。他們心氣高,干勁大,提出“要為文化大革命爭光,要為革命造反派爭氣”的口號,有力地推動了農村人民公社各項事業的蓬勃發展。同時,運河地區的工業生產,也乘批鄧、反擊右傾翻案運動的東風,月月捷報頻傳,每天都邁上新臺階。
……
現在的無產階級革命隊伍之所以沒有得到很好的整合,其中,很重要的一點就是沒有明確的奮斗目標,沒能建構起自己未來的社會形態。人家在17大上已經發表了“宣言書”,要堅定不移地“改革開發”下去,把中國特色的資本主義“發揚光大”,并且用“科學發展觀”給他們的目標套上一層救命的光環,用“和諧”“穩定”來保駕護航。而聲稱搞無產階級革命的人還在爭論不休,還在搞什么“創新”,而不知道很好地繼承發展毛主席給我們指出的前進方向,這是對己有害對人有利的可悲局面。
同時,不要在“照搬”和“吸取精華”上爭論了,“照搬”者也未必不“吸取精華”;“吸取精華”者也有“照搬”的成分。
還有,我們現在搞的是無產階級社會主義革命,搞無產階級社會主義革命的只能是無產階級革命派,或者叫無產階級革命造反派,而不要叫什么左派。左派、右派、中間派還是囿于社會的表層,不是革命與不革命、反革命的分界,所以不要被什么左派光環所陶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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