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港問題愈演愈烈,似有騎虎難下之勢。此前的許多事件已初露端倪,只不過是未引起應有的關注而已。目前的當權派似無深謀遠慮、一葉知秋的睿智。大陸赴港游客地鐵里吃方便面;孔慶東說“有的港人是狗”;尚在襁褓中的小孩因急不可耐的方便等小事,就掀起了軒然大波,這都是“山雨欲來風滿樓”的前兆。閭丘露薇在同一件事上對外國運動員在北京的隨意亂便和對小孩不得已而為之的愛憎分明的評論,代表了許多港人的思想傾向性,理應不宜漠然置之。
正當中日德三國談判拋開美元結算貿易問題之時,日本國內煽動釣魚島國有化風波,香港幾個一貫排斥祖國,沒有愛國意識的西方膜拜者,不可思議地打著三種國旗,沖破阻攔去釣魚島宣示主權,把缺乏政治主見和決斷能力的當時的當權派綁在了“愛國主義”的戰車上。其時中國、日本、德國三個分別排名世界第二、第三、第四大經濟體國家,欲用本國貨幣獨立結算貿易往來的計劃被一舉破壞。此后是否重新談判彌補?非事中人自然不得而知。
美國插手否?雖然一時沒有眾所周知的消息,按概率判斷,美國絕不會袖手旁觀,搗亂中國是其一貫的國策。有社會主義的時候反社會主義,沒有社會主義就反對帶有提高國家經濟水平的民族主義舉措。中國安寧了他們就不舒服。香港的特殊地位是最好的切入點,那里不少人有深厚的殖民主義遺留。
香港有祖國一盤棋的革命傳統,“省港罷工”可歌可泣,堅持1年另4個月,創世界工人罷工史的時間之最。亦可從中汲取良策處置外來的搗亂勢力。
近期,先是據說幾十萬人的簽名示威,要占領中環,后是發動學生罷課,和有民運人物帶頭的臺灣學生抗議簽訂“服貿”協議,成了互為掎角之勢。人們不禁要問:自1997年香港回歸祖國以來,駐港部隊經費中央財政全部承擔;不在香港收任何費用,又一再優惠補貼,內地成千上萬人赴港消費“送錢”,為什么就換不來一個平安無事,反而導致香港許多人變成了得寸進尺的紈绔子弟呢?有的要鬧港獨,爭所謂的普選權,更有甚者主張英國歸來,企圖突破國家主權的底線,說明極其囂張。局面似為到了難以控制的地步。英國統治了整整100年基本風平浪靜,偏偏回歸祖國就成了“燙手山芋”?
要達到正常的秩序管理,要按照大陸大、香港小的原則,亟需調整政策,支持香港特區政府采取必要的措施平息事態,還會有意想不到的事半功倍效果。
第一、釜底抽薪,限制、取消美國軍艦在香港的自由出入,截斷肇亂之源,拿掉后臺。對于煽動挑撥離間或策劃于密室的鬧事者,或依法制裁或驅逐出境。
起哄的就是那么幾個人,沒有背后靠山的挑動、教唆,不會有那么大的鬧事勁頭。美國人英國人在香港的活動特權,港方加強必要的審查。“一國兩制”首先是一國,既然是一個中國,內地亦可協助、支持。
取締帶有明顯買辦、敵對色彩的網站、媒體、報刊、出版機構,占領必要的輿論陣地。把一撮人鼓吹極端惡意民主化的囂張的輿論氣焰壓下來。
第二,建立正常的旗幟鮮明的愛國主義宣傳教育機制,理直氣壯的批駁賣國主義,稀釋、清理籠罩在香港的分裂主義、殖民主義的陰霾氛圍,痛斥一些典型的錯誤言論,占領思想文化陣地的道義高點,提高國家統一的認同感,把香港人民蘊藏的祖國大家庭一員的情懷挖掘出來。
啟發引導香港群眾認清大局,莫做糊涂事,不說糊涂話。內地也應制止火上澆油的不當言行。
香港是中國的組成部分,不能使其成為反華反共勢力滋長坐大的安全港。對已出現的此類勢力必須鏟除。為了維護、捍衛包括香港人民在內的中華民族的共同利益,絕不容許香港成為第二個反華策源地。
對于拒不放棄以制造事端為快的少數害群之馬也應給予合理的懲罰,決不能讓少數西方豢養的走狗以所謂“民主自由”為幌子的反動陰謀得逞,使其自我丟棄法外特權的圖謀。
目前宜靜觀其變,給一段表演的時間,讓香港人也接受些“普世價值”的反面教育后徐圖處理。
第三,按照權責基本對等的原則精神,香港地區逐步承擔自行產生的費用,依靠自己的力量保持繁榮,真正落實高度自治精神,提高港人的國家義務觀念。
第四,給香港輸入一些“人民民主”的元素,由依靠富豪治港變為依靠人民治港,把人民當成治理香港的主人,推進香港的民主政治建設。“港人治港”沒有財富多少的規定,創造群眾參政的格局。
第五,在香港添加一些共同富裕的社會主義政策規定,降低、消弱兩極分化,縮小貧富差距的鴻溝,減少一家人說兩家話的經濟動因。要遵循已定“基本法”規,但也不能當作一成不變的金科玉律,也要隨實際的發展做些必要的完善補充。也可搞些帶社會主義因素性質的實驗,矯枉要過正。
這都是經過深思熟慮的旁觀者的看法。
附:多年前對香港問題看法的短文。
香港問題旁觀者談
香港是中國的地方,全世界都無異議,中國人要收回中國的地方,這是天經地義的事。
現在討論1997年要收回的事宜,爭端彼伏此起,非常棘手。英方藐視中方,一意孤行,真有當年打勝鴉片戰爭的遺風,不知幾年以后收回時還會出什么事情。現在看,很難預料能象當年抗戰后民國收回臺灣那么順利。
問題還是在于我們自己,許諾過多,仿佛成了英國自己的地方交給我們似的。中國的地方中國人要按期收回,按條約英方應如期順利交還中國,不應搞那么多的附加條件,作繭自縛,斯文超過了限度。
至于收回了要“一國兩制”或者“三制”,不是和英方討論的事,而是中國人民自己抉擇的問題,與英方無涉,我們不必也不需過分的“虛心聽取意見”了。
在國與國的爭端上,退讓從來都沒有可以感動對方的合適限度。只有勇者勝、強者勝。和英國人只談收回,資本主義在香港五十年那怕是一千年不變是我們內部商量的問題,沒有理由,沒有必要向英方承諾。英國能滿足五十年資本主義嗎!滿足只在那么一塊地方上搞五十年資本主義嗎?
換個角度方位思考一下,結論就非常明顯。假如中國的先人訂個條約占了英國的一個地方,到期了人家要收回,只有他們許諾搞我們現行的社會主義五十年不變才還給他們,我們怎么處理?幸虧我們的先人沒有留給那樣的問題,而只留給了這樣的問題。
西方世界欺負中國的時間太長了、太多了,習以為常,見怪不怪了。人家硬,我們軟成了規矩,以至于窒息了我們平等的思考問題的能力。
淡薄了的民族尊嚴感滋長了懼怯的奴化心理,長期被欺辱歧視形成根深蒂固的妄自菲薄,逆來順受,而逆來順受又扭曲了正常的思維觀察判斷力。
從那么遠的地方來占了中國的地方,搜刮了那么多的財富仍未滿足,在我們眼皮下欺負了我們那么長的時間,還未準備撒手,還振振有詞,我們還那么心平氣和,不臉沉憤怒一下,人家怎能不歧視小瞧我們,我們平和的超出了人家的想象。
一九九四年四月十三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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