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錫良:中國解決東盟及南海問題的一攬子方案(簡版)
前按:討論南海問題,如果只把眼光盯在某個島嶼或者某個熱點,不算是真正的思考問題,也無助于解決問題,南海問題必須有一個整體框架性戰略,維護權益要理直氣壯,決定打仗要打得效果明顯,被西方勢力牽著鼻子去打仗打不出個好結果。
一、中國如何正確認識“東盟”?
東盟定位:一個由十根木頭搭起來的舞臺,沒有一根象樣的立柱,沒有一支象樣的護衛隊,沒有一個說話算數的主人,再加上相互之間千頭萬緒的內耗,注定它最重要的任務是給別人搭臺,請別人唱戲。如果失去這個戲臺,恐怕這十個國家連看戲的機會也沒有,既然他們為別人搭起了戲臺,當然也會得到相應的演出回報,誰要是傲慢看不起這個舞臺,可能就面臨無戲可唱,甚至有可能成為戲臺上的“被表演者”。
歷史上不管是哪個時代,想做大國,就要有勇氣面對一群不簡單的鄰居,美國的鄰居有朋友,也有敵人,中國想做八面玲瓏的大國也很困難,中國必須適時地從南海找突破口,必須將維護并收回南海失地制定實質性規劃,中國必須率先在南海對充當美國槍手的敵人說不。
東盟的戰略優勢:(1)涉及的國家眾多,人口眾多,單力不大,合力不小;(2)核心威脅不大,但是國際影響巨大,是亞太地區大國必爭的表演舞臺;(3)沒有象樣的武力,但是有可怕的信仰力量,經常成為文明沖突和政治摩擦的火藥點,也為其落后的國民提供了惹事生非的角斗場;(4)廣闊的海洋資源是未來海洋爭奪的良好碼頭。
東盟的戰略劣勢:(1)沒有一個真正意義上的大國,群龍無首;(2)沒有組建一支有戰斗力的聯合作戰部隊,注定無法維護自身的基本安全;(3)十國間的領土爭端和文明沖突本身也無法調和,十國間面和心不和,應對危機的能力十分有限;(4)經濟總量的單薄決定了他們無法在國際事務上贏得受尊重的發言權地位;(5)缺少一群有科學素養的國民,注定沒有一流的科技,從而無法擺脫實質上的依賴地位。
二、中國恰如其分地演出
經過幾十年的努力,中國已經與“東盟十國”建立了良好的外交關系,有著多年的磨合經歷,“大雙邊關系”框架已經成形。然而,時代的發展瞬息萬變,利益的沖突也在與日俱增,與西方大國爭奪舞臺的斗爭亦愈演愈烈,如何保證中國能在較長時間內擁有對這個舞臺并得心應手的表演是一個非常值得思考的問題,中國對待東盟的態度需要有新思維。
1、中國對待東盟的態度
如果對“東盟十國”進行一一分析,我們不難發現:大部分國家都很難成為中國的諍友,不少國家與中國存在著隱性矛盾,少數國家對中國仍缺乏信任。個中原因非常復雜,除開歷史原因和信仰因素之外,邊界爭議和經濟沖突也許影響較大,由于矛盾并沒有尖銳化,形式上講,友好關系能夠維持下去,但這種“友好”非常的脆弱,處理不好,一捅就會破。單就國家實力而言,中國不必有太多顧慮,然而,對于象“東盟”這樣一個多邊體系來說,必須非常慎重地處理各種矛盾,不干涉他國內政是非常正確的選擇。中國對“東盟”的外交必須是“參與”而非“主導”,越想主導,中國就越被孤立,不主導并不意味著中國放任東盟的任何行動,尤其是涉及到中國核心利益的問題決不能袖手旁觀,而是要果斷介入,中國不謀求做任何性質的宗主國,但要敢于對“東盟”為以美國為首的西方國家提供戰略利益的行為說“不”,必要時也可以進行適度“提醒”,決不能允許“東盟”以一個整體的方式向中國核心利益發起挑戰,要敢于果斷介入一些影響中國核心利益的突發性事件。
2、中國必須堅定地給東盟進行“裝修”
“東盟”這個舞臺雖然搭起來了,但是,他們自己沒有能力進行裝修,比較粗造,需要參與國對其進行裝修和設計,怎么設計、怎么裝修需要中國付出更多的財力物力。“東盟十國”一直都希望建立“地區共同體”的目標,這個目標對中國是個挑戰,但更多的是機遇,中國要想辦法促成該構想,越多的國家加入進來,舞臺就越豪華,越是豪華就越適合高層次的演出,同時,越是豪華的舞臺就越值得大家珍惜,那些想破壞舞臺的國家也很難單獨攪混泥水,如果“十國的東盟”變成了“二十國的大共同體”,那么“形式上的東盟”其實就變成了“實質上的亞洲共同體”,中國可以不主導東盟,但是,要有雄心主導亞洲。有人會認為,東盟都主導不了,怎么能主導亞洲呢?這不是笑話嗎?不,這不是笑話,是真實的可能,不主導東盟是為了回避尖銳矛盾,要主導亞洲是希望在一個大的集團中消化矛盾于無形之中。體系越大,伸縮性越強,中國騰挪的空間越廣,關鍵是中國如何掌握好一個大系統的平衡藝術。
3、“東盟機制”之外的雙邊關系
中國如果想要成為大國,走向盛世之路,有一個問題不能回避:與東盟諸國的邊界問題,包括陸地和海洋邊界。近年來,中國的海陸兩個邊界都在不斷地遭受東盟部分國家的侵擾,甚至是被蠶食,如果不加以遏制的話,遭侵擾的范圍有可能不斷延伸。在這個問題上,中國必須堅定地脫離“中國——東盟”機制,只能利用雙邊關系進行解決,部分“麻煩制造者”不是以維護東盟的利益身份出現,而是借“東盟”這個平臺給中國施壓,對中國來說,要旗幟鮮明地反對 “東盟”以主體身份干涉中國內政。從理論上講,東盟要形成“共同聲音”也關非易事, “東盟十國”之間也存在類似的爭端。在處理與“東盟十國”的關系上有一個很突出的問題是邊界談判的問題,應該說,多年以來,中國是在此問題上是理性的,是智慧的,完全照顧了相關各方的利益訴求。但是,要實現真正的持久和平,邊界問題必須得到最終解決,這一點必須成為各方共識,從中國角度來講,指導思想最為關鍵,在與東盟部分國家解決邊界問題談判時,至少有幾種思想不能長期存在:經濟換和平的思想;家大業大的思想;“宗主國”的思想,中國不謀求霸權,所以不存在宗主國的地位;無國界論的思想,國家沒有消亡,國界絕不能虛化。
4、中國今后在邊界談判問題上的策略探討
邊界問題雖然是個與歷史相伴的永久性問題,但是,也是一個在特定階段可以解決的問題,如果時機合適,策略得當,邊界問題就能得到大部分解決,所謂時機合適是指國家綜合實力是否達到維護自尊嚴的能力,所謂策略得當,是指國家是否具有解決領土問題的智慧和勇氣,下面提供幾種探索性的策略參考。
果斷遏制周邊國家“既成實事”的蔓延態勢。受各種不同因素的影響,從東海到南海再到黃海,中國的領海被周邊國家“既成實事”的區域不在少數,態勢仍沒有得到有效遏制,中國為了一個和平的周邊環境,極大限度地保持了容忍,然而,中國的良苦用心并沒有得到相關國家的善意回報,海洋爭端日益突出,有效遏制勢態惡化已經成為當務之急。中國反“既成實事”的最好辦法也許是“去實事化”,要有步驟、有計劃地將近幾十年來周邊國家的非法侵占還原真相,恢復原狀,即使面臨危險和阻力,也要當機立斷地“去實事化”,否則,“實事”的長期存在很可能使中國在未來處于被動狀態。
明確國家武裝力量的邊界使命就是將邊界“實事化”。中國在堅持“去實事化”的同時,還要主動性地將邊界“實事化”,“去實事化”是一種被動應對策略,“實事化”則是一種主動固守策略,中國在自己的領土領海行使管理權就是在相應范圍內保持國防力量的存在。這個階段不一定要很快,但一定要有動作,不要求快是力求穩中推進,要有行動是宣示主權。《中華人民共和國憲法》中明確規定了軍隊維護國家領土完整的權力和義務,不執行法律使命,不保護領土完整,武裝力量存在的價值就虛化了。 “漁政船”管理模式是眾多模式中的一種,但不是解決爭端的最好方式,這是一個暫時性的折中作法,美國的軍艦敢于在中國周邊海域暢游,中國的海軍當然可以明正言順地在自己的領海走動。
邊界談判不要看對方說了什么,而要看對方做了什么。邊界爭端與日俱增的態勢證明有關國家的承諾并不認真,中國與其聽它說了什么,不如看它做了什么。長時間圍繞同一個問題反復糾纏將會使國民意志弱化。如果對方把談判桌的“保證”一次次變成“實事上的占領”,這種“保證”沒有任何意義, “和平共處”會變得一文不值, “戰略伙伴”也會變成“戰略對手”,周邊國家說什么不重要,不挑釁、不侵蝕中國的領土才是硬道理。維護南海主權,中國應當有在所有島嶼駐軍的打算。
5、“東盟”舞臺上的中美對臺戲
美國雖然對東盟組織的整體影響不是特別的深,但是,美國對東盟部分國家的單獨影響力是絕對的、是決定性的,譬如新加坡、菲律賓、馬來西亞等。這就決定了美國不可能成為“東盟”旁觀者的角色,美國的影響力是無法排斥的。既然美國是注定要與中國同臺演出,那中國就必須聰明地準備好演出戲本。我們必須看到:美國對于“東盟”的最大利用價值是軍事干預力,而不是經濟干預力。隨著中國經濟總量和人口優勢的增強,中國有信心在東盟內部展示與美國同樣的經濟影響力,甚至可以超越美國的影響力,中國作為一個龐大而又獨立自由的全球最大市場,其“無底洞式”的市場流動性可以解決世界上很多無法解決的問題,這一點美國就無法做到。美國能與東盟站在一塊的粘合力無非是東盟對美國軍事上的“依賴情緒”。中國如果想在舞臺上表現得比美國更精彩,最需要要做的事情是經濟上將美國從東盟市場趕出去,得天獨厚的地理優勢是可能幫助中國實現這個理想。
由于中國與“東盟”各國之間存在相當多經濟上的同質性,低端產業重合度較大,在這一點上是美國利用的重點,但是,隨著中國近年來高科技產業的不斷壯大,中國經濟結構進入了一個相對較快的轉型期,中國可以逐步向“東盟”各國輸出更多的新興產業和高科技產品,尤其是中國的地理優勢要緊緊扣住,要利用五到十年的時間實現“中國——東盟”全面一體化,力求達到陸地接壤國雙邊人流物流實現自由流動的開放狀態,特別是經濟、金融和人員往來的自由流動相當重要。從軍事角度看,美國已經占得先機,在部分國家已經有軍事基地,并對中國形成了一定的制衡作用,但是,這并不可怕,中國也可以解放思想,爭取能夠爭取的對象,打開深層次軍事合作的安全保障之路,要敢于和善于給有關國家提供安全保障,間接來講也是給自己提供安全保障,美國可以在新加坡有基地,中國為什么不能在另一個“坡”建基地呢?東盟需要中美,沒有中美的對臺戲,東盟存在的價值也就很小,中美的表演將決定東盟各國的明天。
二、南海沖突的中國式理解
1、南海需要設定紅線
2010年8月11日,美國“華盛頓”號航空母艦及另外兩艘美國軍艦停靠在越南,參加美越史上首次舉行海軍演習。作為曾經是敵對國家的兩個“對手”,這次非同尋常的海上聯合軍演計劃意義不同一般。另據《環球時報》2010年8月9日消息,美國與越南進行了核協議談判,根據這項協議,美國可以與越南分享核技術和核燃料,并在核安全、核存儲以及相關教育領域進行合作。
種種信息表明:美國正在以一種極端快速的步伐武裝越南,核合作決不僅僅在于民用領域,美國表露出的意圖十分清楚,就是針對中國、牽制中國,美國的動作有拉攏越南并展現其為東南亞國家撐腰的姿態。美國是否試圖在中國周邊再制造一個核國家仍值得深思。對中國而言,有理由要求美越核合作透明化,并全方位關注監督此事的進展,一旦發現美國在越南的行為破壞了地區安全,必須果斷地給予揭露和制止,但如果有關方面一意孤行地走向不歸路,中國應當可以毫不遲疑地中止它。
美國武裝越南的另一個重要力量就是越南海軍,越南方面近二十年來極度猖獗,據不完全統計,先后占據了中國南海的24個島嶼,美國武裝越南是為了借越南之手圍剿中國,而越南則幻想攜美自重在南海稱霸,雙方的如意算盤打得都非常美妙,但是,中國不可能對雙方的行為無動于衷,中國最迫切需要維護的利益就是中國南海,南海利益的被侵害程度已經超出了中國人民可以容忍的最大限度,南海國家的任何挑釁行為都將觸努中國人民的敏感神經,尤其是個別國家想借美國的霸權行徑搞狐假虎威,中國不能任由其在錯誤的道路上越走越遠,中國容忍的時間越長,中國的形勢就越被動,為了維護南海海域的權益,中國必須設定紅線,如果有人單方面硬要勇闖中國紅線,首先在南海扣響扳機也許是必須的——槍打出頭鳥。
2、南海局勢走向何方?
在毛澤東、周恩來等老一輩革命家的親切關懷和親自指導下,中越兩國人民曾經是患難與共的好兄弟、好朋友、好同志,并攜手并肩打敗了美國對越南的侵略,后來因某些原因,中越之間由朋友變成了敵人,并由越南方面制造了一場沖突。
下面不妨先回顧一下那場戰爭,“冷戰”后期,中國與蘇聯關系依然緊張,而中美關系則開始正常化。蘇聯出于牽制中國的目的,1978年11月3日與越南簽訂了帶有軍事援助性質的《蘇越友好合作條約》,支持越南實施“地區霸權主義”,建立“印度支那聯邦”。越南在蘇聯的默許下侵略了中國的盟友之一柬埔寨,推翻了紅色高棉政權。同時,在越南國內進行大規模的“排華”行動;對中國的領海、領土提出主權要求,宣布把屬于中國領海范圍的西沙群島、南沙群島等島嶼納入其版圖范圍,并出兵占領南沙群島的部分島嶼;在中越邊境集結大量軍隊,制造邊境沖突,侵犯中國領土。中國以“上述種種舉動威脅了中國的邊境安全和影響了東南亞的局勢穩定”,“為了捍衛主權,懲治侵略者”而發動了“自衛還擊戰”。實事說明:越南如果錯誤估計形勢,最終受傷的還是自己。
中越之間的這場戰爭在兩國政府和兩國人民之間已經造成了很難愈合的創傷,戰爭的始作俑者越南并沒有從這場戰爭中吸取教訓,繼續扮演“大國打手”的角色,只不過這一次的后臺換了,“冷戰”時代它選擇的后臺是蘇聯,“熱戰”時代,它選擇的后臺是美國,美國從戰略目標上講比蘇聯更加遠大,對越南的要求也會更高,美國不會只要求越南在南海干擾中國,它還試圖把越南培養成象日本一樣的“大國”,南海只不過是越南挑釁中國的一個陣地而已。越南如果不顧中越兩國的友好關系,充當美國的先鋒隊,可能將是一條不歸路。
中國在南海要實現四大戰略目標:第一、南海海域被侵占島嶼必須全部收回,不留死角,筑牢南海通道;第二、要及時震懾南海制造事端的行為,要讓攜美自重的想法落空,和平談判才是唯一之路;第三、要讓美國在南海的如意算盤落空,讓美國的“熱戰”計劃在中國南海遇阻;第四、必須完全切斷東海與南海諸國的結盟,日本必須打斷與越南共同遏制中國的想法,否則將要失去部分海洋上的生存路線。
南海何時會有沖突?這將取決于中、美、越三方對形勢的判斷和規劃。
美國因素處于第一位。南海本無事,因為美國才有事,美國本也無須如此急迫的要在南海鬧事,但因為有了經濟危機和“熱戰”的要求,美國就無事找事,美國需要選擇合適的戰略目標來對抗,從而達到其轉移危機的目的。奧巴馬的第一任期將在2012年到期,2012年是他為第二個任期進行拼搏的重要一年,要想連任,奧巴馬需要政治炒作的空間和外交政治成績單,美國經濟短期內不可能在他手上出現特別大的奇跡,能夠作選舉依靠的只有外交,而美俄外交已經不是美國選舉的最重要話題,“中國因素”肯定將是主導美國選舉的重要變量,奧巴馬不會不懂這個道理,奧巴馬上臺后的一系列動作已經讓中國人看清楚了他的思維動向,他比布什家族更加敵視中國,為了政治利益,他很有可能在他的第一任總統末期制造重大的中美對抗事件,而選擇的對抗點不在朝鮮半島,就在南海區域,而南海是重點中的重點,如果南海某國愿意給奧巴充當炮灰,局勢會發生驚天巨變,未來幾年,既是美國利用某些國家擾亂中國的不安靜期,也是中國利用美國打擊麻煩制造者的時機,美國利用誰,中國就巧用美國。
中國因素是第二位的。未來不管中國怎么變化,以保護國家核心為行動出發點的主張毫無疑問占主導地位, 民意政治的認同度可能會有質變,國家意識會逐步加強,主權意識會得到深化,更為重要的是,中國的新生代很可能更富有挑戰思想,為了適應新“熱戰”時代國際板塊間的競爭,政治韜略顯得尤其重要,強力領導人是未來幾十年世界各國的共同追求,中國也不例外。經過近十多年來的改造和重構,中國軍方的態度也在悄然發生變化,過去那種怠戰、厭戰、拒戰、怕戰的情緒逐步也得到了改觀,軍人的國家使命在逐步加強,軍隊擔當國家利益捍衛者的角色在進一步鞏固,當國家領土完整遭受挑戰的時候,政治人物和軍隊會在恰于其順的時候保衛祖國。
南海諸國自身必須有一個符合時代的新思維:長期用不正當手段占有中國領海是無法持久的,做美國的打手則更危險。如果個別國家愿意做美國的“積極因素”,走得越遠,結局就越慘,從政治成熟度來講,某些國家新一代政治人物越來越親美化,越來越排中,越來越好戰,這是極度可怕的幼稚病,會給地區帶來巨大風險。中國一直在奉行“與鄰為伴、與鄰不善”的外交政策,而某些國家則奉行“與鄰為敵”的錯誤路線,不管從哪方面講,幼稚的親美政策給相關國家帶來的后果比“冷戰”時期的后果更慘烈。
結束語:中國不打南海保衛戰,就可能四面臨戰,中國不果斷敲打南海鬧事者,周邊就會出現更多的美國槍手,何時打、何處打、怎么打既是外交藝術又是軍事藝術。
本文摘選于《熱戰時代》第四部分其中一節的縮略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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