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身帶上一本毛主席著作、毛主席語錄、黨章、或者憲法。黨員帶黨章。公民帶憲法。其他人帶毛主席著作或者語錄。這是底層普通人的護身法寶。如果你有反潮流精神或勇氣,最好戴上毛主席像章。參加《烏有之鄉》紅色旅游的熱愛毛主席的人,胸前的衣服,都別上一枚金光閃閃的毛主席像章。可惜這個帶毛主席像章好景象,在了旅游結束后,沒保持下來。我也沒帶,從今天起,我要把這種好做法堅持下去。胸前的衣服上,戴上一枚金光閃閃的毛主席像章。
要學點法律,懂點法律,學會用法律保護自己。我認為,改革開放后制定近萬部法律法規,幾乎全是江平、賀衛方之類“法律黨”制定。本質上屬于資產階級法律。北大法學教授、博導鞏獻田說,《物權法》是資產階級法律,保護私有財產。
不管這些法律,你認為是資產階級的法律,還是無產階級的法律。古人云: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我們可以用現有的法律法規保護自己。比如,遇到警察找你,你必須要他出示合法身份,有沒有上崗證。我有一次被警察找去談話,我就要他出示警官證。談完話,我認為他的行為不當,要他把警官證再次出示,讓我記下來。我要到公安局告他。他不出示。我也沒辦法。但得了個教訓。另外,要打電話告訴你的家人或者親朋好友。
三,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期間,毛主席派解放軍支左,規定“三不”:對人民群眾,罵不還口,打不還手,打死人不向群眾開槍。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的“三不”規定,我們可以用來對付警察或者城管。要學會忍耐。忍得一時之氣,免受日后之苦。忍字頭上一把刀。特別是在你不占理,不合法時。很多的時候,理和法是強者講了算。弱智有理,也被認為無理。就像小孩在大人眼中,常常是無理的。你聽過小孩教育大人的事嗎?有小孩教育大人這個詞嗎?高人要進入矮房子,必須低下他那高貴的頭顱。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
如果你被警察,帶進只有你和警察的屋子。一定要聽警察的話。在筆錄上簽字,要視情況而定。這就是學法的必要。極少數邪改警察,會把審訊室,弄成中國最黑暗的屋子,沒有陽光。警察把你打死了,他們還是有“理”的。古人云: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在最黑暗的屋子里。只有你知我知。天不知,地不知。即使天知地知,天地不會說話。到時能為你出庭作證呀?!
前面的四點,講的是你與警察在人不多的情況下的作法。在人多的地方,我們當然不必這樣。人多的地方,充滿陽光和正義。邪惡不會得逞。
你可以這樣做:理直氣壯地要他出示上崗證,沒有上崗證的便衣警察,統統視為邪警察。要敢于理直氣壯地與他說理,當然前提是,你要懂理懂法。你要讀過黨章、憲法、毛主席著作或者毛主席語錄。老師先要有一桶水,才能交給學生一碗水。
我給你講講我的親歷。2013年某一天,我到天安門廣場,要去瞻仰毛主席遺容。排隊的人站成長龍,不知要等多久才能進入毛主席紀念堂。我看手機,快12點了。馬上就要關門。忽然,我看從里面出來的一個人,跨過欄桿。我也學他,提腿跨過欄桿,抄近路朝紀念堂快步走。
我看到一個青年小伙子,從遠處朝我對面跑過來。一面跑一邊喊,大概是要我不要朝紀念堂走,要我倒回去排隊。我想,倒回去。今天就進紀念堂就泡湯了。我要抓住這個天賜良機,我在圍欄里繼續往前走。他跑入圍欄,在我對面的那一頭,朝我走過來。我走過去,與他講我的特殊情況,讓他給我進去。他根本不理我,氣勢洶洶地要我趕快倒回去。我想硬沖去,但想到,這樣會和他發生肢體沖突。我急于要瞻仰毛主席遺容的有理,在他這個執法無情的便衣警察面前,肯定會變成無理。我只好往后退。退到人多的地方,我停下來。他也停下來。二人相互對持。我說服他讓我過去。法無情,人有情,應該行得通。我說,換位思考。我是警察,一定會讓一個大老遠跑來參觀毛主席紀念堂的老人不排隊,即使我違法違規。他不但不放我這個無知老頭一馬,卻惡狠狠地說:“我給你一分鐘,你如果不出去。我就要把你弄出去。”
我的火也上了。我熱愛毛主席,你不但不理解我的心情,還敢對我無理無情。在這世界上到底誰怕誰。不是人民怕美帝,而是美帝帝怕人民。
我大聲問他:“你是黨員嗎?你理解我熱愛毛主席的心情嗎?”
他說:“那你更要遵紀守法”。
我說:“你聽說過法律無情,人有情嗎?你這是資產階級的法律,無情無義無理。你熱愛毛主席嗎?”他不出聲。
我問:“你是警察嗎?不穿警服。請出示你的上崗證。”
他說:“我是上級派來的。我聽上級的話。你有本事就去告我。告到習近平那里我也不拍。”
他知道我不可能告到習總那里。我仍然說:“總有一天,我一定要把你這個邪警察告到習總那里。”
我接著說:“我就不相信你敢打我,除非你是法盲,邪警察。論年齡我是你爸,你怎么敢這樣不尊重自己的父輩。可見你被西化到了令人痛心的地步。”
我站在原地,看著他。他站在離我一米多遠的對面。兩人相互對視。我看到有一個人,從紀念堂出來后,越過欄桿,抄近路走。
我說:“有人跨欄出來了。”他轉過身去,朝那人跑去。我跟著朝前走。他回過頭,看到我。急忙轉身跑回圍欄,站在我對面。
我說:“你為什讓他跨越欄桿?不讓我過去?”他氣呼呼地說:“我就是不讓你過去。”有兩批胸前掛著牌子的工作員,來到欄桿附近,停了會。聽我兩爭吵。不一會,走開。
我說:“你看,你們的人都不幫你,說明你錯了。我在入口,警察檢驗我的身份證,證明我是好人。他們可尊重我這個老頭啦。哪像你這兇巴巴的。”
圍觀的人逐漸散離。我就轉身往回走。他說:“你過來呀,我讓你過去。”我才不上他的當呢。
今年,我到市委,要找書記。在會議室后門,與幾個工作人員聊天。可能聲音大了些,引來一個中年人。他走過來。很不友好的問我:“你要干嘛?”我看他的形象,沒有一點像個執法人員。
我說:“我來找書記。你是什么人?”
他說:“我負責保衛,是保衛科長。”
我說:“你學過法律嗎?懂法嗎?你剛才對我問話的那個態度。按法律語言。你把我當成了犯罪嫌疑人。你是違法。”
他一下驚呆了,臉上現出一種很尷尬的表情。我就訓他。其他的人把我朝門推走。說:“算啦,算了。你別計較,他就這么個人。你到那邊問值班民警。”
我總結經驗:習總要我們學習黨章、憲法,讀馬列,毛主席著作。我們要學習黨章、法律,讀毛主席著作。有理先聲奪人地把警察的邪氣壓下去。然后,在群眾面前與邪警察理直氣壯地講道理,講法律,講毛澤東思想。
我講的是自己的經歷。信不信由你。不過,我還是勸你,讀點毛主席的書,學點法,懂點法,才能有效對付少數邪警察。講的不對,歡迎批評指正。
(2015年2月6日08:07完稿,21:29修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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