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滿堂通過牛大膽想表達什么
——評電視劇《老農民》
牛大膽還是陳寶成?老農民還是老流氓?麥香村還是小崗村?高滿堂還是茅于軾?搞不清這四個問題,就很難看透袖中山水,搞不懂老高家賣的什么藥。
看這部電視劇,第一個感覺是滿嘴噴糞,胡說八道,就像個喝醉酒的神經病著了魔一般起勁地對牢你念叨自己那并不光彩的歷史,其中三實七虛,自娛自樂;第二個感覺是時空錯亂,地域移植,自私自利本是現代小崗村普遍的人格,卻被拿來糟蹋魯北;第三個感覺是喪心病狂,自我膨脹,高滿堂為了一己私利,最多為著極端自由派利益,不惜與習近平總書記和中共中央對著干,他用并不高明的藝術語言,販賣著茅于軾籃子里的貨色,甘愿為美帝國主義肢解中華民族帶路。
該劇抹殺階級和階級斗爭的客觀存在,抹殺中國革命和社會主義建設的偉大意義和偉大成果,抹殺中共建黨以來對三農問題的深切關懷和偉大成就,尤其抹殺了中國共產黨對普通老百姓的人文啟蒙。在高滿堂看來,地主主動把地分給窮人才完成了土改,中國革命沒必要,搞社會主義是瞎折騰,窮人只有按地主資本家的經營方式去經營才能擺脫貧困吃飽飯,由此,中國共產黨的誕生不但是個歷史誤會,還要依從這一語境進行重新評價,還要把她作為負面因素掃入歷史垃圾堆。也就是說,階級斗爭破壞了生產,毛澤東讓中國老百姓吃不上飯,而中國農民前赴后繼的根本動力就是溫飽而沒有其他——這其實比喪心病狂的《關于若干歷史問題的決議》更退一步,他抹殺人的社會性而單單放大自然性,單單放大私欲、溫飽與鼠目寸光,可這依然站不住腳,因為論據虛假和前提虛假,而且有三個三十年(不是兩個)在那兒擺著形成對比:蔣介石第一個三十年,餓殍遍地,戰火頻仍,他敢無錨印鈔2700多倍,敢于掘開花園口,水淹農民;鄧江湖第三個三十年轉基因進口,黃賭毒遍地,到處是假冒偽劣,你騙我,我騙你,環境污染,農村空巢,種大米每畝純利一毛七,種小麥稍好,一百三,可要出去打工,就不啻行走在刀刃上,能不能拿到工錢不說,一旦遭遇官商勾結,便輕則受傷,重則丟命;相比下毛澤東時代的三十年,人民意氣風發,積極向上,靠農業學大寨解決了溫飽并向工業輸血,在最短時間里建立健全并夯實了新中國的工業基礎,并使民族素質和民族文化得到了大幅度提升,那時候人民群眾當家作主的精神面貌,已構成人類史上一道亮麗的風景。難道這一切都是抹殺得了的嗎?
評一首詩的訣竅,乃是把非詩的東西抽離出來,專談詩歌本體。評一部小說或一部電視劇的竅門,乃是把故事之外的因素抽離出來,從文藝社會學、文藝心理學兩個方向迂回,先辨析創作動機,再回到情節,研究典型環境中的典型人物。就此不難看出,《老農民》的創作基礎最多也就三段荒誕不經的愛情故事,可高滿堂出于自身的階級目的,往這三個故事里填充夾帶了許多私貨。由于其創作動機是罪惡的、愚蠢的、荒誕的、淺薄的、貧乏的,因而雖著力凸顯史詩特質,但其情節內驅卻形不成長江大河般的能動,讓他非寫下去不可,讓人非看下去不可,所以只能借插科打諢般的小聰明形成靈動,靠情節一步推一步。由于其創作違背了藝術規律又違背了歷史真實,且那一段歷史還不算遠,他明明寫著陳寶成,卻偏偏更換為牛大膽;他明明寫著老流氓,卻生生更換成老農民;他明明寫著現如今的小崗村,卻生生給魯北安在頭上;他明明信口雌黃,其文本鼓吹茅于軾數典忘祖、賣國求榮的陳詞濫調,但卻硬拗加意淫,這時的高滿堂就像咬著塊兒干屎打哆嗦,看能不能用牙齒咬出道花來,他認為觀眾都傻,實際上誰都不比他傻。
魯北是個什么地方?魯北人是個怎樣的群體?魯北很窮。由于魯北古來很窮,因而魯北人性格內卷,逆來順受,從眾意識非常強,可真要說覺醒后拼命,那就誰都攔不住了。這方面的例子一個是唐賽兒,一個是1989年引黃濟青工程暴動,兩者影響都不小。咱由此說到牛大膽:你說牛大膽這個人自私自利吧,可他常常顯得大公無私,有時甚至是鐵面無私;說他無能吧,也不是,整個劇情顯示,他不是那種無能的人;這就怪了,小崗村吃不飽,是因為他們太自私自利,太一盤散沙,麥香村究竟是什么原因呢?結論只能是:編導在編造謊言。我明確說,就性格而言,在魯北牛大膽根本就混不下去,他或者被環境征服,或者打光棍抑郁而死,除此沒有第三條路,沒其他選擇,這是地域文化決定的。至于他的三個女人:喬月來魯北無疑很快本地化,這方面例子很多;燈兒會被戳脊梁骨,也許會自盡,這方面例子也不少;倒是韓美麗,那一定飛黃騰達,說不定走入中南海,最起碼也得弄個市委常委干干。這也是地域文化決定的。我可以明確告訴你:山東官場很團結,但山東官場重實際能力而不重文憑學歷,不信你就數量一下從山東出去的大干部,田紀云、羅干、姜春云、王樂泉、馬忠臣、陳建國、杜世成、閻啟俊,有幾個沒做大隊書記或工廠廠長?有幾個沒有與韓美麗類似的履歷?有幾個不是從那年月開始提拔?其中王樂泉還是從社教隊直接提拔,而且是從由普通青年農民組成的社教隊直接提拔,他與韓美麗起點更相似。除此,魯北地區的黃河兩岸沒梯田、沒山,至今沒人種黃煙,那年頭除種玉米、高粱做主食外,農民克服青黃不接的主要手段就是用手推車推著大豆去臨朐、臨淄等相對富裕些的地方換瓜干糊口,因而除三年困難時期,老百姓誰都沒挨餓。
為什么我能了解得這么清楚?我先生的老家就在魯北,前幾天我還回過老家,與外婆、公公、婆婆邊看電視邊議論,他們都是見證人,且生活層次互補,我聽來好多信息。除此,我先生對文革后期有記憶。至于土改前富戶把田產主動拿出來分給窮人,那是放屁,但我先生的爺爺確實這么干過,卻是變賣家產,從戰爭時期就資助渤海支隊和地下黨組織,到解放正好敗完家,評了貧農,解放后組織上本想請他出任本縣第一任縣長,可由于長期酗酒,不到四十歲,身體就垮了。魯北是個窮地方,攢錢不易,拿出去就更不易,山東人的粗、野、儉、吝在這里體現的更加明顯,至于主動把田產拿出來的地主,先生的姥姥今年95歲高齡,老人家沒有聽說過,我也沒聽說過。反倒是還鄉團作亂鬧得很兇,這是事實,我奶奶就是被還鄉團殺害的,先生老家的第一任武裝部部長,就是被還鄉團綁起來本已活埋,又被區小隊干到扒了出來救活的。聽老人說,真正例外的家庭也不是沒有,卻主要產生于知識分子家庭:本村某家,兒子是八路軍營長,老子是國民黨營長,就各自帶著部隊打了起來;本村某家,老大幫鄧小平編《紅星報》病逝于長征路上,老二跟著林彪打四平現離休于司局級崗位在北京定居,老三一路打到海南島就地當官,可他們家老四,偏偏就是帶著還鄉團活埋武裝部部長的那位。我所說的這些都是歷史事實,可這不符合高滿堂的敘事脈絡,他是要糟蹋共產黨的,所以就胡編亂造,不惜張冠李戴并施展時空挪移大法,以篡改歷史,扭曲人性。高滿堂這么做的目的,不就為否定社會主義并給共產黨摘牌嗎?
牛大膽的性格適合山東哪里?這問題我還真想過。它適合平度,光榮誕生了陳寶成的平度。平度是高滿堂老家,高滿堂所寫,很可能就是這里,可他怕這么寫老鄉們揍他,就改作魯北,真是無恥至極,缺德帶冒煙的!單憑這一點,他連莫言都不如,莫言敢寫東北鄉,高滿堂不敢寫平度。為什么牛大膽適合平度?平度離青島不遠,青島被德、日殖民過,他們商品意識培植早,個人主義根植早,卻又在反復爭奪的拉鋸戰中萌生了野性,因而油滑也真實、拼命也真實、排外也真實、自私也真實,不過最真實的還是倔強和無原則造反精神,陳寶成不就是活標本嗎?至于把個人利益放大到集體利益,甚或受到省長接見還娶了俄羅斯兒媳,那完全是高滿堂意淫,舌頭挽不過嘴去才那么說的。老百姓建省長很容易,提前一周打電話預約,說明要談什么事,多長時間,秘書會給安排,這其實很不神秘,高滿堂小題大做了;老百姓娶俄妞語言不通,因為男方已成年,而俄語打嘟,有顫音,成年人的舌頭顫不起來,學不會了,再說,俄羅斯最擅長橄欖炒西紅柿,你問問山東人誰屑吃?高滿堂意淫,卻給一對年輕人造成“災難”,他投機取巧迎合觀眾崇洋媚外的心理,卻充分暴露出自己的無知,僅此而已。
高滿堂是企業盲,就他給麥香村規劃的那三項產業,無論養殖、種植還是假發生產,凡每一個懂行的都知道,這三者都已陷入沒頂之災。我覺得,咱如果順者高滿堂的創作脈絡多走一步,多看一眼,就能完成否定之否定,然后誰拉得誰吃,讓他給魯北人民道個歉,坦承自己鼠目寸光,或坦率地說自己依從了美帝。
高滿堂閉目塞聽,滿嘴跑火車,他沒看到現在孩子少了,環境爛了,農村空巢了,農民日子更難過了,所謂改革開放的偉大成果,那不但是拿環境和四個現代化的犧牲換來的,也是拿計劃生育換來的。干脆這么說吧:你有四、五個孩兒女加二十幾個孫輩,所以日子緊巴,山珍海味吃不起;那么,給你只剩一個兒女、一個孫輩,咱把其他都殺掉,由此換大魚大肉,你干嗎?無疑,高滿堂干。
高滿堂胡說八道習慣了,據說《老農民》籌備過程中得到了原山東省委常委、宣傳部部長王敏的大力支持,這個貪官居然為該劇連開八次研討會,表達高度重視。這正好說明他們蛇鼠一窩,沆瀣一氣,一起干為共產黨刨坑的罪惡勾當。
除此還有什么呢?
高滿堂,影視界的茅于軾;《老農民》,刺向習近平新政的淬了毒的尖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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