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肯定還有相當(dāng)多的人知道這樣一副對聯(lián):寧要社會主義的草,不要資本主義的苗。——先別忙著評論,實際上它也早已被批臭了。
魚和熊掌不能兼得,社會主義的草和資本主義的苗卻能并存。要不然,當(dāng)年也就沒有那種說法了。時至今日,社會主義園地已經(jīng)一片荒蕪,猶如不毛之地。而資本主義的苗子卻已經(jīng)茁壯成長,綠茵茵地賞心悅目。
說個小故事吧。某女子又懷孕了,她的13歲的女兒聞之,接連以“離家出走、跳樓”相脅于其母,終致割腕。其母只好流著淚去醫(yī)院做了人流。用不著詳析13歲女孩的思想動機(jī),她就是一棵資本主義的好苗子。因為資產(chǎn)階級思想的實質(zhì)就是七個字:極端的自私自利。上次我講過一個九歲童因有了個幾個月大的弟弟,便問其父“以后家產(chǎn)怎么分?”所以我斷言,這樣的“早熟”是可怕的。草民結(jié)婚后曾有過夢想——妻子一胎生兩個,但夢想破滅了。獨子或獨女唯一的好處,是使為父母者減少了許多勞累及培養(yǎng)費用,此外就盡皆弊端了。改開年代,大人小孩一出家門,撲鼻而來的就是銅臭味兒。伴隨著人民共和國前進(jìn)的腳步一路走過來的人,草民也算一個,知道人不能像一般動物,除了吃穿住用等等之外,人還得有其它的良好追求和愛好,這樣才能夠不枉活一生。如果從小就光為自己考慮,那與“共產(chǎn)主義接班人”就相去十萬八千里了。草民不是在此講什么“大道理”,其實只是小小的道理,極普通的道理。永生的戰(zhàn)士雷鋒同志,他就愿意當(dāng)一顆“革命的螺絲釘”,引申一下,假如讓他做一棵社會主義的小草,想必雷鋒也一定愿意。不必說古有“離離原上草,一歲一枯榮。野火燒不盡,春風(fēng)吹又生。”的名詩,也不必說歷來有“天涯何處無芳草”的名言,即便是在農(nóng)村社會主義集體化生產(chǎn)期間,野草也是為農(nóng)業(yè)和農(nóng)民服務(wù)的綠色好肥料。這樣說定然會讓“寧要不完美的改革,不要不改革的危機(jī)”的人笑掉大牙,嗤草民為“余孽”,而這在我卻無妨。
當(dāng)然,愛財不是過錯,錯的是過分的愛財,而且從小就愛。愛財?shù)暮⒆蝇F(xiàn)在當(dāng)然不能說其是“資產(chǎn)階級分子”,否則就成了笑話。但從小就愛財?shù)默F(xiàn)象,畢竟不是件好事、小事。問題的根源還是出在社會和家長的身上。拜金主義流行無阻的時代,人們一般都難逃成為金錢奴隸的下場,除非有堅定的社會主義觀念,有正確的金錢觀。這如同現(xiàn)在想與人討論“社會主義的草”好、還是“資本主義的苗”好一樣,會說你是在發(fā)神經(jīng)病,“社會主義市場經(jīng)濟(jì)”年代還討論這玩意兒?不可思議!
是的,真的不可思議。但就算放棄了“社草”與“資苗”討論,一個更迫切和現(xiàn)實的問題擺在人們面前。金錢,在有的人眼里僅僅是金錢而已;而在有的人眼里,金錢就是命,甚至比命更重要。有的人為了掙錢而背井離鄉(xiāng),有的人為了錢財敢冒坐牢殺頭之風(fēng)險去搶劫。讓草民以另一個故事結(jié)束本篇小文吧:四十余歲的貴州一男子,于2014年來某地打工,新年初工地勞動結(jié)束,他拿到了6800元血汗錢。正想盡早趕回老家,途中不幸遭到三歹徒的搶劫,錢是全沒了,腿上還挨了一刀。罪過啊罪過,總算沒有人財雙空。于是他成了囊中空空的乞丐,靠撿些地上的東西充饑,就連垃圾倉也不放過。他避開國道走上了高速路,被民警攔住,他只好向民警訴說了自己的不幸遭遇。他說,在垃圾倉里有時還能撿到幾個錢,某日竟撿到了30元,沿國道走太遠(yuǎn),就走上了高速。他拉起褲子腿讓民警看他的傷痕……(最后,民警給他買了些食物之類的,又送給了他300元錢。)——一路平安,貴州同胞!
2015.1.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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