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日,聽廣播電臺一熱線電話,受益匪淺,拙筆記錄,以饗眾位網友:某男子:“我有兩個孩子,大兒子今年九歲,小的才幾個月。一天,大兒子問我:爸爸,以后家產怎么分?”另一有媽媽所述的其五歲兒子的話更逗人:“兒子今年五歲,他說他有幾個女朋友,壓力太大。還說四歲時想到五歲,現在真想回到四歲。”童真,是人所共賞的;童言無忌,也是普遍認同的。但是,免費欣賞過、開興地笑過之后,心里想想卻總覺得不是滋味,諸位意下如何呢?
草民也有過五歲、九歲,但五歲時的情境全然無憶,九歲時剛上小學。萌生找對象之意時已經到了23歲,九歲時則還不知道“分家產”為何事,到了大家庭真正要分家產時,長兄和二兄自愿退出了,剩下的我們三兄弟也一團和氣,互謙互讓,以不爭不吵告終。有十分瞧不起前三十年的人會說,那時候有什么家產可分?窮困潦倒的時代嘛。——不。有必要說明,我們兄弟分家產時已是1987年,所分的家產主要是母親購于1969年的三間半平瓦房。所以事實是勝于雄辯的,欺騙年紀輕輕的人們還有效,對付像我這樣的毛澤東時代的“余孽”,不但無效,而且反顯其無恥和拙劣。
如今,在奇妙無比的如今,茅于軾大爺把不扶倒地老人歸罪于毛澤東時代,那么也把我上述的兩個“故事”歸罪于毛澤東時代嚒?大有嚼頭的童言固然只是童言而已,而童言所反映出來的實質上是資產階級私有化長期來占據主導地位所結出的豐碩成果。假如沒有這樣的社會,沒有整天只為財而勞累的家長們,沒有包括幼兒園在內的學校的失職,這樣的童話般的童言,是出不了五歲、九歲的童口的。
用不著從娃娃抓起,娃娃們已經“成熟”了,只是這“成熟”是一種可怕的“成熟”,只有茅于軾之流聞之才會深感欣慰。常言道“三歲看八十”,此話并非絕對真理,但是,對兒童的思想道德教育卻是必須進行的,近朱則赤,近墨則黑,人類史從來就不是“博愛史”,該讓兒童們知道新中國的來歷,該讓兒童們知道毛澤東、雷鋒,理解不理解與該不該讓兒童們知道,是兩碼事。銅臭味是會把兒童們熏暈的,不要要求兒童們學會如何“理財”, ……
救救孩子!
2015.1.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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