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四個月的孩子發熱的啟示
潘德孚2012/3/19
我妹妹的孩子在2012年2月份的時候,才4個半月大,一天由于洗澡不慎外感風寒,低燒輕微咳嗽15天,帶去人民醫院看西醫,醫師用了噴霧的辦法治療咳嗽,不巧的是剛剛噴2天的噴霧器,突然發起了高燒38.5~39度,這時家人急忙抱到大醫院,大醫院特別是兒科真是人滿為患,我們好不容易排到了隊,主治醫師二話不說,一個驗血單先化驗。一個小時以后報告出來了,孩子白細胞增高到2.8萬個單位,醫生說正常人也就1萬單位,一般發燒也在1.8萬以下。醫師建議必須住院觀察,開始我們不相信,可是我們換了一個更大的醫院,找到一個大主任醫師,他說有“敗血證”的前兆,要小孩子住院觀察。倆個醫生都這樣說,當時家人驚慌失措無所適從了,急忙辦理的住院手續。這個時候包括外公外婆也來醫院了全家總動員起來。
就在要剛剛住院要進行全面檢查之前,我憑著一點中醫經歷仔細看了一下孩子的情況,她手心溫度正常,精神尚可,小臉撲紅,手紋清淡,應該無大礙。血項不正常指標僅是參考的,不能為診斷依據,孩子還小才4個半月,經不去抗生素折騰的。但孩子治病是大事,耽誤不得,中醫和西醫有不同看法,到底是看中醫還是西醫,家人不敢輕易決定。我把自己的理解相信的告訴妹妹和家人,孩子應該無大礙,看我說的這樣肯定,最后大家決定看中醫試試。我們將孩子抱到老師潘德孚先生家中診治,潘老師是一位77歲高齡、醫術高超經驗豐富名老中醫。他仔細看了孩子的手腳紋理,問了基本情況后,說孩子沒有問題,僅僅是外感而已,潘老師的肯定給了我一個定心丸。隨即開了3天的麻杏石甘湯化裁處方,謝過潘先生以后,我們商量孩子先出院回家吃中藥,3天以后如果有問題再決定。
當天下午我們辦理了出院手續,在醫生詫異的眼光下“出院”了,傍晚孩子外公小心的煎好中藥,這是孩子生以來的第一次生病第一次吃中藥,孩子是乎很董事,也許是外公和家人的辛苦,也許知道這個藥對自己有好處,盡乖乖的喝了半服中藥。
那個晚上大家在煎熬中度過,所幸的是服用半服藥就讓孩子當晚退燒。一個晚上平安無事,連咳嗽聲也沒有,僅在第二天早上起床的時候咳嗽了幾聲,拉了一堆金黃色健康的大便,其他一切正常。大家懸著的心總算放下來了,同時我們感受到了中醫的神奇,也感謝潘醫師治療。只是孩子的媽媽對白細胞2.8萬的數字始終放不心,在第三天上午偷偷的到孩子去了醫院檢查血液。結果是白細胞大幅度下來,減到了1.5萬個單位,(那時中藥僅吃了2服),檢查結果讓人信服了,也印證了當時判斷的準確,孩子完全是小毛病,沒有必要住院檢查和治療。回想起當時,如果在住院中注射抗生素加吊瓶,孩子受罪不說,若抗生素無效,導致排斥反應,必將導致白細胞持續升高(雖然這樣的人不是很多,但是常有的),這個后果就不堪設想。
鄰居有個小朋友就沒有這樣幸運了,就在我們“住院”的天幾前,他也是感冒發燒,血液白細胞增加到2.5萬單位,被診斷為“敗血癥”前兆住院15天,幾乎每天在醫院中打吊針吃藥。半個月過后白細胞終于下降了,出院后精神疲憊。住一次院花了多少錢先不說了,那樣多的藥水進入體內對自身有沒有傷害醫生也說不清楚。小小的感冒慣于科學之名,真是害人不淺啊。
還有個事例我在中醫診所排隊等候聽到的,有一個20多歲姓朱女士,她向我們敘述這樣她的感冒經歷:大概十幾年前她讀書的時候感冒發燒很嚴重,她媽媽將省下來的錢給她打針吃藥,結果針越打白細胞越是高,最后醫師化驗幼質白細胞大于25%,被判斷為“白血病”。父母來之農村也沒有什么文化,知道這個很嚴重病,但不知道這個病會給她的孩子將來帶來什么。她家中沒有錢支付巨額的治療費用。最后含淚離開了醫院,放棄了治療。奇怪的是一個多禮拜以后,她燒也退了,感冒也好了。后來她媽媽不放心勉強要她一起去醫院檢查了一次血液,結果一切正常。原來是科學化驗和他開了一個玩笑,我查了一下資料可能是因為她身體對外界反應比較敏感,體內一時間接受不了抗生素等外來物質,白細胞升高是一種自我保護能力,當時主治醫生不了解情況,一場完完全全的誤診,這樣傷害使她從此再也不看西醫了。
應該來碰到這樣的誤診比較少,可是萬一我們碰上朱女士這樣情況,又該如何應對,是積極治療還是放棄?我們也有像她這樣的“幸運”嗎?誰也不敢想,一個小小的感冒可能會過分相信科學化驗和現代儀器,而要了你的命。當感冒或者其他疾病冠于科學之名,文化之名的時候它們就可以肆意妄為了,有些人花大量的精力和財力甚至有些人傾家蕩產也是為了一個化驗指標的正常。視乎西醫院的化驗報告就是科學的代表了。殊不知生命何等奧秘不是單單是幾張化驗單可以解釋清楚的。人們往往忽略了自己的感覺,不相信中醫“四診八綱”判斷,不相信智慧大腦的診斷,過分依賴機器的選擇和判斷,將小感冒冠于“科學”的名字,將無益于對疾病的治療和自身的健康。在這個事情上我的小侄女比后面的兩個小朋友幸運。希望我朋友們不要被科學檢查綁架了。
陳斌2012-2-27
陳斌寫的這個故事很普通也很普遍。發熱只要有打噴嚏、流鼻水、咳嗽、咽喉痛,惡風等癥狀的,都會被稱為感冒。這是有悠久的歷史了。
西醫的療法叫對抗療法。對抗療法就是把病人發生的癥狀當敵人,采用的方法是退熱。古時候西方巫師吊打病人,使其出汗;公元2世紀時,西方醫圣蓋倫認為,血液多了,會中毒發熱,只要放掉部分血液就能退熱;近代化學藥品阿司匹靈出來后,就用藥物退熱;細菌學建立后,就認為是感染發熱,采用抗菌素退熱。總之,發熱是最常見的癥狀,退熱是西醫醫療的目的。至于發熱的原因,西方醫學在不斷地變化。說白了,三千年來,西醫仍沒有拿準治感冒發熱的方法。但是,由于宣傳和蠱惑,人們都害怕發熱。
很多孩子因發熱白細胞升高被認為得白血病或敗血癥住院檢查,結果是越查、越治、越高,死于非命。死亡的原因實際不是白血病或敗血癥,而是治療錯誤。凡是有錢住院治療的,若沒有死亡,也因抗菌素污染,長大之后,弱不禁風,經常生病。如果他們知道現在西方,因非主流醫學的努力研究,上個世紀70年代前后,揭示發熱是人體生命的一種自我維護行為,退熱實際在損害人的自身抗病能力。現在的西方醫生,一般情況下,對發熱都不予置理,只囑咐在家休息,喝喝開水了。但我國西醫治療發熱,仍以退熱為目標,以抗菌素加輸液為主要手段。去年統計,全國平均每人輸液8瓶,超世界平均輸液量的8倍,數量不可謂不驚人。西方已經認為,化學藥物對他們的毒害之深了,我國該當如何?
也許有人會問,那么中醫是如何對待發熱的?
與蓋倫同期的中國醫圣張仲景,并不像蓋倫那么簡單的看待發熱。他寫成《傷寒論》,把發熱的表現歸納為六經,治療則根據每個人的不同表現,而用不同的方藥。這種方法是認為每個人生病是各不相同的,因為每個人的生命能力各不相同,抗病的表現當然也不相同,所以應該用不同的方藥。這種治療叫做個體化治療。
中醫的個體化治療與西醫的劃一化治療不同:劃一化治療首先是認定某一種癥狀并夸大它的危險,以消滅這個癥狀為目標。就像現在對發熱,宣傳它的危險,使母親在孩子發熱后急不擇醫,或急于用退熱藥。如以上所述的單項白細胞升高,恐嚇家屬,迫使住院。而個體化治療醫生不是根據某一項指標做疾病輕重的判斷,而需要全面考慮全身的各種表現。
中醫認為不管什么病,生病時病人的生命力在抵抗疾病,醫生只是個幫忙的。假設病人無力抵抗疾病了,那么無論什么神醫、神藥,都沒有作用。醫生既然是個幫忙的,就應該幫好這個忙:第一步就是穩定病人情緒,讓病人對治療有信心;第二步是避免傷害病人的檢查或治療方法,以便予以制止。
發熱是很多疾病的初期表現,也是最容易治療的時機,病人的抗病能力還沒有損耗。這時候醫生的決策必須正確。治療的方法首先決定是寒是熱:有流鼻水的是寒;流鼻涕的是熱;咯痰黃的是熱,清的為寒;咽喉疼痛的:咽紅為熱,咽色不變為寒;小便黃者為熱,清者為寒……用藥的方法是熱者用桑葉(熱天用鮮荷葉),寒者用蘇葉(或麻黃、桂枝)。讀者也可以在草藥書中尋找當地的中草藥。使用這些藥,都要比你用退熱藥加抗菌素要好。
孩子發熱,千萬不能以單項的白細胞升高為危險標志,也有可能因注射抗菌素或退熱藥而繼續升高。因此,碰到單項的白細胞升高,最好是停用一切化學藥品,根據中醫辯證用藥才是上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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